后颈处传来一**疼痛,双眼不可避免的涌出生理盐水,金忍住痛翻了半个身,期间腰侧划过小石子让他脸色越发越苍白,看见了对方嘴角旁的血迹,金嘴角不可避免的抽了抽,他扯下嘉德罗斯的围巾,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结。
其实金的想法很简单,你咬我是不?那我也咬回来。
或许是身体上的疼痛让金的力道削弱了许多,金不但没有将对方咬伤,似乎还带了点挑逗的意味。
阵阵酥麻感从脖颈处传来,嘉德罗斯被这异样的感觉搞得有些心神不宁,甚至开始注意一些奇怪的地方,比如被对方舌头所碰到的肌肤,那样的温热和湿润都是他不曾注意到的。
时间慢慢的流逝,兴许是知道现在自己没什么力气跟对方打,金索性放弃了继续咬下去的想法,他松口,银亮的丝线便顺着他的舌尖从对方的肌肤上脱离,看着对方脖颈处泛着光的水迹和那浅红色的痕迹,金不可避免有些心虚,但随后又像是想开了一般,微怒的看着对方,控诉着自己被嘉德罗斯无缘无故的对待。
嘉德罗斯盯着金的脸,还是比天空还要清澈的天青色瞳眸,此时那双眼眸中盛满着泪水,反而将他的瞳孔洗刷的更加干净,有些不曾注意到的地方,此时此刻都注意到了。
那双瞳孔中此时正倒映着自己的样子,下垂的金发,变得有些破烂的围巾,脸上的血痕,就连他眼中所露出的迷茫都看得一清二楚。
是的,嘉德罗斯很迷茫,他不明白明明是和平常一样令人厌恶的脸今日看起来居然意外的顺眼,心中就好像某个怪异的情感被触动,随着他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而越发越汹涌。
然而嘉德罗斯逃避了,他别开眼不再观察着对方,低着头一点一点的撕咬着对方的血肉,心中在不停的否决。
他是我的对手,是我看不顺眼的人,是我一直都想要与其打一场的人,除此之外别无其他。
疼痛感再次席卷全身,金可不是只会被动承受的人,正好身体开始有了点力气,他伸出手,单手掐住了嘉德罗斯的脖子,整个人转了个身,将两个人的位置对调了过来。
殷红的鲜血从他后颈流出,浸湿了破烂的军装,金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配上破破烂烂的军装,禁欲中带着点性感,让人渴望知道堕入**中的他,又将会是什么模样?
只可惜这里就只有嘉德罗斯和金他们两个人,并不会有其他人的出现。
金坐在嘉德罗斯的小腹上,一手按着对方的胸口上好支撑着自己的身体,他慢慢的弯下腰,咬着嘉德罗斯的脖颈,他就像是报复之前嘉德罗斯对他的所作所为一样,虽然没咬破皮,但却是非常痛的。
被金光顾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紫青的痕迹,甚至有些地方还带着点淤血,深深浅浅的齿痕顿时布满了嘉德罗斯的脖颈,就连锁骨上都没放过。
嘉德罗斯也不甘示弱,就这样在废墟中两个人的身影相交随后又分开,他们互相撕咬着,却没有一个会主动认输,他们之间就好像两只互相争夺地盘的猛兽,直至一方完全的倒下,不然没有停手的可能。
本以为这场厮杀会这样继续进行下去,至少金和嘉德罗斯都是这么以为的,但一切却在金不小心咬到嘉德罗斯唇角时悄然爆发,那一刻原本带着较劲的意味全都不见,引起的却是一方面的侵夺。
不知是谁先开始的,撕咬的方式变了带着丝**的意味,舔舐着对方流血的伤口,然后慢慢地,慢慢地双唇相交,一股铁锈味从口腔中蔓延,两条舌头在进行激烈的碰撞,互相夺取着对方氧气,互相占领着彼此的城池,就算脑子因为缺氧而变的昏沉都不曾停止。
唇舌分开那一刹那,晶亮的银丝在日光下泛起淡淡光泽,他们大口呼吸着,呼出的热气和对方的交替着,耳边回荡着对方因自己而繁乱的呼吸而感到得意,随后再次相叠。
这就是一场无声的战役,不过从一开始的撕咬变成相互挑逗,也许他们是不约而同想起的那项赌约,‘先认输的一方要绝对服从另一方的一个命令’所以都不愿认输的吧。
不过这一次似乎是金略胜一筹,脑内越发越昏沉,浅金色的瞳眸逐渐迷离,甚至连身上的人样子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唯一的感官是彼此缠绕着的舌头,还有那搅动的水声。
金退了出去,看着身下已经不清楚自己处在何方的人,天青色瞳眸微微弯起,他轻笑道,“好像是...我赢了?”
嘉德罗斯下意识的大口呼吸着,等到他恢复清明时,听到了对方的轻笑声,还有那句意义不明的话语,心中还有些不服。
毕竟也是认识好几年的对手了,嘉德罗斯只要有一点情绪变化,多多少少金还是可以猜到一二,所以为了让对方接受这个事实,或许要继续进行下去。
金将视线转移到了嘉德罗斯的锁骨上,那里布满着之前撕咬所留下的痕迹,他低着头舔舐着,手指灵巧的解开一个又一个扣子,慢慢往下。
事情为什么会进行到这一步,金自己其实也不清楚,他对嘉德罗斯唯一的感官应该是难缠的对手,可现在他的所作所为已经让他不清楚他对嘉德罗斯是抱着,怎么一个想法了。
是强劲的对手?还是渴望得到他的身体的战友?
这些问题在这一刻这一秒已经不再需要,自己的**已被撩起,而且是眼前这个平时针锋相对的对手什么的都已不再重要,金只知道他渴望他,想要他,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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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被如此对待的嘉德罗斯,身体止不住的颤抖,那莫名其妙的感觉来的太快让他刚刚有些力气的身体,瞬间提不起半分力气,只能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