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中心]浮云记录册 第5章 所谓为父（下）

8、

风带着纲吉他们来到一处一望无际的山林中，林中有风来过，鸟雀立于枝头叽叽喳喳的奏响交响曲，豆点大的小眼睛看着林中的人随后展翅高飞。

"这里就是云雀一族的所在地吗？"纲吉环视一周不太确定道。

"才刚到边界哦。"风回道。

"没有看到任何建筑之类的东西呢。"山本武感受着山中的气息说道。

"有幻术的痕迹。"库洛姆顿的一下说道，"虽然很隐匿但还是能察觉到一点。"

库洛姆不道从哪得到云雀失踪的消息自行找上他们跟来。要问起原因，库洛姆的回答是想回报十年后云雀先生的帮助。

由于风要求不能带太多人，所以来的人只有纲吉和他的守护者外加一个里包恩。蓝波留在了家里，草壁在森林外等候。

"主家有幻术隐藏，一是不让外界察觉，二是为了防止有人误闯。"风赞赏的看向库洛姆随后解释道。

风观察四周迈着小步伐来到一颗树下，用树下的一些碎石子摆了一个"云"字。

"好了"他说着向树的一旁走去，下秒他的身影消失在众人眼前。

"就在这里，快点跟上来，不然一会通道就要封死了。"风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众人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去。

"好暗。"

进入通道后眼前的光线一下暗下来，周围也渐渐升起一层雾气。

"大家…雾…小…走…散…"风走在最前面，留下的话逐渐变得朦胧，只能凌散听到几个字，然后他的身影也越加模糊让人看不真切。

"风…"纲吉的话消失在雾中，他猛然回头发现其他人都没了足踪迹，只余他一人站在迷雾中不知所措。

"里包恩！"

"狱寺！"

"山本！"

"笹川学长！"

"库洛姆！"连喊几声除了回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过了片刻彻底死心的纲吉在雾中犹豫几秒，向后看了一眼决定继续前进。在不知道过多久纲吉停下了脚步看向四周，心下有种感觉，他一直在原地徘徊。就在他沉思之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十代目。"

"狱寺？"纲吉闻言转过身，还没来得及高兴就看到表情隐藏在阴影下的狱寺隼人，不止是他，不久前消失的众人皆立于狱寺隼人身旁看不清面容，哪怕不用超直感"纲吉都看出了哪里不对，他吞了吞口水"大家？"

下一秒他们齐齐抬起头。

"十代目！"迷雾中的狱寺隼人呼喊着其他人。"可恶，这该死的雾。"他巡视四周，这时身后传来声音，"狱寺。"

"阿纲！""狱寺！"山本武站在雾中环顾四周，手上拿着剑。这时，在他前方缓接出现一个人影。

"极限！"一道人影在迷雾中极限地穿梭"大家去哪里了？!"

"大家。"库洛姆在雾中行走，在这时前方的雾中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骸大人？"她眨了眨眼，向后退了一步。

"kufufufu，我可爱的库洛姆不要怕。"熟悉的声音穿过时空来到了她的耳旁。

"这可是你最熟知的幻术，打破它。"六道骸的声音坚定又温柔。

看清他们面容的那刻，纲吉直接愣住，他清楚地听到自己心脏逐渐加快的声音。

血，到处是血。他的同伴全身上下都带着惨不忍睹的伤口，面色惨白不似活人，个个面带怨恨，似要把他活剥一样。

"阿纲，我好痛。"这是山本武。

"十代目，救救我。"这是狱寺隼人

"阿纲，我不想死。"这是笹川了平。

"Boss…"这是库洛姆。

"蠢纲"这是里包恩。

"大家。"哪怕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纲吉的心还是一颤，呼吸不由变得急促。似乎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幻影变得更加真实，反应也变得更加强烈。

"都怪你！都是因为你我父亲才会死！阿纲！我已经不能再挥出棒球了。"“山本武”攥紧自己的衣服冲他吼道。

"十代目我那么忠诚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为什么？!"“狱寺隼人”双眼赤红仿佛是只野兽。

"阿纲我的手断了，我再也不能挥出拳了。"笹川了平抱着自己断掉的双手痛苦道。

"Boss，好痛苦，骸大人他已经…"库洛姆抱着折断的三叉戟流着泪道。

各种刺耳的声音混在一起仿佛要把头撑爆，纲吉捂住耳想阻挡那些声音，但那声音能仿佛是从大脑中传来一样，仍在不断的响起最后直接说化成一句话，"我恨你！"

"住嘴，住嘴！"纲吉突然大声吼道，那些缠绕在他四周的幻影顿了一下，齐齐停在原地面无表情空洞地看着他。"你不再恐惧了吗？"他们异口同声道。

一抹耀眼的金黄色的火焰在他额头燃起，纲吉抬起眼眸，语气严肃，"我不允许你们污辱我的同伴！"

"我的同伴信任着我，关心着我，哪怕经历再多的困难也陪伴着我。"纲吉一字一顿道。

"他们有自己的决心，有自己选择的道路，绝不会为此后悔。所以我绝不允许你们污辱我的伙伴！"他大声说道，在同一时间一丝寒气冒出头。

"死气零地点突破?改！"那些幻影在一瞬间被冰冻住，吵闹的声音刹时安静下来。

空气恢复安静，很快黑影连带着冰块消散，那厚重的雾气也归于黑暗。眼前光芒乍现，纲吉下意识闭眼，等再次睁开眼时他已经身在一处庭院中。

"沢田大人。"纲吉警惕的环视四周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转头看去就见一位身着和服的女人恭敬地朝他行礼，"家主有请，还请随我来。"话落，她不等纲吉有任何反应转身走去，纲吉犹豫几秒还是跟了上去。

穿过走廊、花园来到一处门前，女人跪坐在地板上为纲吉拉开门，"家主就在里面，请。"

纲吉轻呼出一口气眼神坚定，抬脚往里走去，一入门纲吉就同从其他三个方向同时进来的山本武他们对上眼。

"十代目！"狱寺隼人原本不耐的表情立马染上开心。

"大家！"纲吉松了口气。

"太慢了，蠢纲。"里包恩穿着灰色和服坐在一个男人身旁，在他另一边的是库洛姆。

"库洛姆可是很早就出来了哦。"他道。

"Boss。"库洛姆乖巧道。

"库洛姆，里包恩。"纲吉笑道，还没等说些什么，他的视线就被一旁的男人吸引。

男人至少和云雀有八分像，不过气质更加温和，喝茶的一举一动都极其雅观，应是察觉到纲吉的目光，他咪着的眼向他的方向瞧来。

"这位便是沢田纲吉吧，还请坐下不要累着。"云雀佑天对着一旁的坐垫摆了个"请"的手势笑着说道。

对他温柔笑着的云雀学长。纲吉打个寒颤。

狱寺隼人拦在纲吉身前一脸警惕的望着他没有说话，山本武和笹川了平也来到纲吉身边。

云雀佑天见此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茶笑道："众人远道而来是我招待不周了，不过云雀一族隐于世外有些防范手段也正常，还请见谅。"

说话十分客气没有一点毛病，不过众人显然还记得他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的目的不敢松懈。

里包恩淡定喝了口茶道："阿纲你们就先坐下吧，毕竟接下来要谈的事还是很长呢。"

"啊，好。"有了里包恩的发话，众人也有了行动，略微拘束的坐在垫子上，面前迎来一盏云雀佑天亲自倒的一杯茶。

纲吉环顾一周没见到风的身影，云雀佑天似乎看透了纲吉在想什么他说道，"风已经走了。"

"这么快吗？"

"风不常在族内逗留，刚与我看一面后便走了。"云雀佑天说道，随后又看向纲吉笑道："我知道你哦，沢田纲吉。"

纲吉并不是那么意外毕竟之前已经听风说过。

云雀佑天轻笑道："不止是作为恭弥认识的人，可以说自你出生起我便知道你了。"

"诶？"这倒是让纲吉有些惊讶。

"说来云雀一族的建立和彭格列之间还有着不少联系呢。"他笑了笑重新为自己倒上一杯热茶。

"这话怎么说？"山本武问道。

云雀佑天轻轻笑起，他开口说了个名字，"阿诺德。"

"什么？"纲吉一愣总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阿诺德，彭格列初代云守，十分神秘，据说是某国的情报局首席。"里包恩道。

"阿诺德直译过来的意思为云雀。"云雀佑天开口放下这么一个惊天大雷。

"不，不会吧!"纲吉反应过来不可思议地的眨了眼。

看着惊讶的众人云雀佑天十分满意，于是他继续道："当年来到日本定居的人并非只有彭格列初代，你们口中的那位初代云守在担当门外顾问退休之后便失去了任何消息，虽然外界谣传众多，但事实上他独自一人来到日本建立了云雀一族隔绝于世。"

"照这样说的说，云雀他。"笹川了平睁大眼。

"恭弥自然是他的直系后代。"云雀佑天说道。

"云雀一族的家主之位一脉相传，每一位族人都忠诚于家主，而家主的执责便是带领家族走向永不哀朽，在绝对的转折点做出正当的选择。恭弥的血脉注定让他坐上这个位置，而不是陪你们去玩过家家的游戏，所以我的话你们都应该听懂了吧。"云雀佑天说道，带着一种不怒自成的压迫感。

"但是！"纲吉在一片寂静中出声。"云雀学长他是怎样想的？"他的眼眸清澈不含一丝杂质。

"他真的愿望继承这个位置吗？"

"不重要。"云雀佑天道，"那个孩子并没有认识他的责任所以才会那么任性，我会让他在族里好好接受教导的。"

"怎么能不重要！"纲吉大声反驳他。"你根本就不懂云雀学长！云雀学长他强大无畏永远不会犹豫。即使说着不会群聚却总是能在大家危险的时候出场，也总是在激励着我。云雀学长一直以来都坚定着自我，有着自己的想法，怎么可能不重要！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身为云雀学长的父亲却能说出这样的话！"

云雀佑天动作一顿面上没什么变化他又道："这是家主的责任，你还太小看不到前方的路。恭弥是我唯一的血脉，和彭格列牵上关系并不在我的预料中，这会带来极大不确定的威胁。"

"仅仅只是因为这样，就擅自决定云雀的道路。"山本武握紧拳。

"说到底那只是你从的幻想罢了，未来会发生什么是由云雀自己说得算，不要擅自揣测别人的未来又自顾自定下结局！"狱寺隼人语气不善的说道。

"云雀有自己的选择权，不要擅自决定他该怎样做，云雀绝对会极限的不高兴！"笹川了平道。

"我不懂什么叫做家主的责任。"纲吉看着云雀佑天坚定的说道："但我知道我是为了自己的伙伴才会一直走下去，正因为他们所以我才会成为别人口中的十代目，而不是一位废材。他们给了我信心，坚定和爱所以我也会为回应他们不断变强成为不辜负他们信任的人。"

"我不在一道这条路是否正确是否危险，但只要它是错误的我就会亲手将它毁灭。正因如此，我绝不允许有人逼迫我的同伴，哪怕你是云雀学长的父亲也绝不允许！"纲吉的目光坚定，语气坚持，不露出一丝胆怯。

成长了呢，阿纲。里包恩暗中笑起。

云雀佑天一愣终于露出了笑容，他道："那如果云雀自愿继承这个位置呢？"

"那就放手，云雀学长是自由的，我不会为他做出任何违返他的决定。同样的，如果云雀学长不同意，哪怕是和云雀学长的父亲为敌我也会带他走！"纲吉毫不犹予豫道。

"哈"一个笑声突然的响起，"哈哈哈。"云雀佑天大笑出声看上去十分高兴的样子。

"诶？"纲吉一脸懵逼不知道对方会突然笑起来，其他人都被这一笑搞得又懵逼又警惕。

"通过考验了呢，阿纲。"里包恩是放下手中的茶杯说道。

"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里包恩！"纲吉一脸茫然。

"说到底是一位蠢爸爸担心自家儿子设下的考验呢。"里包恩道。"库洛姆也早就知道了哦。"

一直默不作声的库洛姆朝纲吉羞涩一笑"刚才云雀先生已经和我说了。"

"诶？!"

云雀佑天终于笑够抹去眼角笑出的泪道："不愧是得到我儿子认可的人这下我就放心多了。"他说着站起身到纲吉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又伸手揉了揉另三小只的头发，"大家都是好孩子啊，真是太好了。"他语气温和不似刚才严厉。

"云雀先生？"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不要揉我头发了！"

"哈哈，事情开始往奇怪的地方去了。"

"极限的搞不懂！"

虽然搞不懂现在的情况，但气氛总算没那么没凝重了。纲吉松了口气。

揉完三人的头发，云雀佑天回了位笑道："大家都被骗到了呢，里包恩～"

"看来还是需要新的试炼。"里包恩故作严肃道。

"等等，你们难道认识吗？"纲吉看着他们熟悉的样子，发出疑问。

"认识哦，不过当时他的名字不叫这个，样子也完全不一样。"里包恩道。

"易容啦，易容，云雀一族必学技巧。"云雀佑天笑道。"唉呀虽然已经听恭弥说了，亲耳听到后果然很满意呢。"云雀佑天抱着手点着头。

"对了，云雀学长怎么样了？"纲吉问道。

"那孩子正在和他母亲叙旧呢，等一下我会带你们过去。"云雀估天说道。

"太好了。"纲吉心中的巨石终于落地，整个人松懈下来，其他人都松了口气。

"沢田纲吉。"这时，云雀佑天喊到纲吉的全名。

"在！"纲吉下意识答道。

云雀佑天微微一笑，"刚找说错了一些事，虽然还早，让你知道也无妨。"

"云雀一族并非阿诺德建立，而是阿诺德的拥护者自行创建的家族，而他们创建的目的，一是为了守护阿诺德留下的血脉，二是遵守阿诺德留下的一句话直到承诺实现为止。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吗？"

纲吉摇头，但总觉得与彭格列有点关系。

"“当家族内再次出现一片云时，成为他可以任意选择的后盾。”阿诺德就像是看到今天般留下了这一句话，如今这个承诺也将正式兑现。"云雀佑天睁开眼睛看向众人。

"恭弥既然选择成为一片云，那我也不会去阻拦。这次的行动多冒犯各位之处还请勿原谅，日后云雀家族会派人上门送赔礼。"

"不不不，您客气了。"纲吉连忙摆手。

"不，还请收下，不然我的良心会不安的。"云雀佑天温和的笑道。"话虽如此，幻境里的考验也是实打实的。恐惧就如心中的魔鬼只有面对才会战胜，我希望你们这些孩子就如能战胜自己的恐惧一样永远坚守心不退缩。纲吉君，不要忘记今天你所说的话，如果未来的某日你违反了自己说过的话，即使有万般阻难我也会亲自力恭弥斩断一切。"

"绝对不会忘记。"纲吉坚定道。

云雀佑天笑着看着眼前的一群少年，"那么我带你们去见恭弥吧。"

9、

经过长长的小道，云雀佑天带着纲吉他们来到一处幽境之所。这里轻风抚过树梢，鸟儿立于枝头鸣叫，开得正艳的花儿不断彰显自己的色彩，池中的鱼儿懒洋洋的游动。

在学长的母亲会是怎样的人呢？在这安谧的环境下，纲吉一时忘记风说过的话，直到来到一处几乎被鲜花包裹的地方，才反应过来。云雀学长的母亲已经去世了。纲吉停在原地迟顿的想道。

面前，无数开得正艳的花儿包裹住一座坟墓，碑前烧着香，摆着祭品。一位身着黑色和服的少年跪坐之前，双手和十闭着眼，轻风吹起他的发丝，阳光照在他身上。应是听到了众人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向着他们的方向看来。

在一片寂静中，云雀佑天率先开口"恭弥~和母亲的叙旧怎么样啦~"一句话里有两个波浪号，夹着嗓子的声音让人听了极其不适。

纲吉的嘴角瞬间抽畜，想吐槽的话噎在嘴里。于是众人看着云雀佑天一蹦一跳来到云雀身边，欲来一个亲亲抱抱举高高，然而结果是被对方毫不犹豫抽了一拐。

"还真是一个蠢爸爸。"里包恩做出评价。

抽了云雀佑天天一拐后，云雀轻哼一声，站起身向着纲吉他们的方向走去。

"已经要走了吗？真的不要在家多住几天吗？恭弥~"云雀佑天马上跟过去可怜兮兮道。

云雀不理他，径直路过纲吉他们往外走去，被无视彻底的众人见惯不惯，唯有狱寺隼人抱怨一句，"你这家伙好坏给我说点什么啊！"

他能说什么？不直接上来一句群聚咬杀就好了。纲吉苦哈哈的安抚狱寺隼人。紧接着他的目光便被那块石碑吸引，纲吉想起云雀刚才温和的目光。云雀学长是很优秀的人伯母你就放心吧！纲吉想到。

"云雀极限的平安！太好了！"笹川了平说着向云雀离开的方向跑去

"哈呛，总之事情圆满结束，"山本武笑道笑。"虽然有点波澜但结果是好的。"

"是啊。"纲吉笑道。

"但我总觉得被他们耍了啊！"狱寺隼人感觉哪里不对，气愤道。

云雀不管众人往外去走，这一路吵吵闹闹给冷清的云雀家增加了那么一点人气。

到大门门口，云雀佑天还在缠着云雀"真不多留天吗？一天就好。"他抱着云雀大腿的死皮赖脸道。

云雀脸黑的不行，下秒就拿浮萍拐给了他一拐，红色的拐痕新鲜出炉，让纲吉等人欲言又止止又欲言还是把话憋了下去。

顶着一个拐印的云雀佑天跟个没事人一样对他们笑道："恭弥只是害羞而已，小时候超喜欢让我抱的恭。"于是他又挨了一拐。

不不，云雀长只是把你当成移动工具吧。不得不说纲吉看透了真相。

挨了两拐的云雀佑天成功自闭，蹲在角落长起了蘑茹。

"孩子叛逆期，习惯就好。"里包恩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

这叛逆期未免太长了。众人心中想道

云雀嫌弃的看着他终是没在动手。侍从已经为他们打开大门，门外迷漫纵摸看不真彻仿佛是通往深渊的道路。

"走了。"他淡淡开口。

"等下。"在云雀迈出一步时，身后传来云雀佑天的声音。

"嗯？"云雀转过身看着云雀佑天向他走来，"再缠着我就咬杀你。"

"要恭弥心疼一下父亲好难哦。"云雀佑天故作伤心道，下一秒他向前迈出一步抱住云雀。"恭弥，不管你做出什么选择父亲都会支持你，云雀一族也会是你的后盾，所以，飞吧，恭弥，不要被任何东西束缚，就这样飞吧。"

他说着轻轻抚摸云雀的头发眼中满是眷恋。

"不用你说。"云雀难得没有反抗，轻眨下眼说道。

云雀率先走进迷雾，云雀佑天在门内朝他们挥手告别。

"那么再见啦，云雀先生。"纲吉道。

"再见，纲吉君，还有那三个孩子，库洛姆下次来要记得带你推荐的少女漫画哦。"云雀佑天说着朝库洛姆wink

"啊，好，云雀先生再见。"库洛姆脸红起来马上说道。

你们到底都聊了什么啊。

"少女的心事哦。"里包恩神神秘秘道。

走在长长的通道中两边的迷雾里亮起暖黄色的灯光，灯光一路延伸为云雀他们指明道路。

云雀独自一人走在前方，纲吉他们一如既往的在后方聊着天说着笑在这片寂静之地显的极其热闹。

"飞吧，恭弥，你是一只小鸟，所以飞吧，飞吧。"温热的手掌抚摸他的头发，那道声音轻轻柔柔又不失力量，云雀仿佛感受到了一道目光，正在温柔的眷恋的看着他，就如他离家那日。

云雀突然停下脚步向后看去，却什么也没看到。

"怎么了吗？云雀学长？"纲吉见他停下脚步，开口问道。

"不，没什么。"云雀勾起嘴唇，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好，他转过身大步向前走，一如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