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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游戏竞技 > 醉卧女王膝,焚火燃情 > 第2169章 命运回溯的逆向觉醒

虚空裂变命运藏,错字成引梦飞扬。

踏浪逆天书新章,夜明剑指九霄长。

家人们,您可坐稳了,咱接着唠唠这夜明。上回书咱说到夜明一剑斩破虚空,那场面,比看漫威大片还刺激!今儿个咱就接着唠唠,他在这命运长河里,又会撞见啥稀奇古怪的事儿。

我一脚踏出虚空,哎哟喂,只觉脚下如踩流沙,身形一晃,险些摔个嘴啃泥。

嘿,您可别小瞧我,我可是堂堂夜明会的“破晓之主”,哪能是站不稳的主儿?只怪这具身体,突然就宛如被塞进了一台老掉牙的洗衣机,还开足了甩干模式。您瞧那战甲上的金纹,原本还闪着胜利的光辉,映照着我刚刚斩裂异世之我的荣耀,仿若凯旋曲奏响在天地之间。可这前一秒还在风光无限,下一秒就变了样,好似故障警报,滋啦乱响,火星子乱溅,有如夜市里烤羊肉串的电炉打火,噼啪作响。

再看看胸口那心形印记,刚才还跟个刚充完电的小马达似的,温柔地搏动着。可这会儿倒好,猛地一抽,就像被人按了快进键,开始倒着走了!

“哟呵,这是啥情况?”我低头一瞧,自由剑还紧紧攥在手里呢,那剑柄烫得能煎鸡蛋。剑身上那行“我命油我不由天”,一明一暗地闪着,犹如小区门口的LED灯牌,还带呼吸灯效果,一呼一吸的,仿若在跟我低语。

我正想骂两句解解气呢,脑子里“咔”的一下,画面全乱套了。

昨天我还在裂缝前大显神威,斩碎异世之我,那剑光撕裂法则,天地都跟着震颤。可今天呢,我却瞧见自己穿着开裆裤在泥地里撒欢打滚,手里拿着半截断剑,嘴里还喊着“杀杀杀”。前一秒我还狂傲地说着“换我定规则”,后一秒就看见自己躺在产房里,被人拍了一巴掌,哭得有如楼下音响开到了最大音量的芭蕾舞曲。

嘿,您说怪不怪,这时间线啊,它居然倒着走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我脑子里突然冒出这句语文课上背得滚瓜烂熟的文言文。我心说,这现在的情况,怕不是塞翁他爹骑着驴从未来穿越回来,专门给我上一课来了?

画面还在一个劲儿地倒退,弟弟第一次叫我“哥”,林小满替我挡刀,母亲临终前塞给我一碗凉透的酸菜鱼…… 这些事儿我原本记得清清楚楚,可现在再看,仿佛别人的人生被硬塞进了我脑子里,还配上了高清□□慢放。

更邪门儿的是,记忆越往前,我越觉得不对劲。

我感觉我不是在回忆,而是在被回忆。

好像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拿着我的人生当录像带,倒着快进,连广告都不跳过。每一个片段都像是被精心剪辑过,删减、模糊、重录……甚至有些画面,我压根儿就没经历过,可却清晰得好像我亲身经历过一样。

就说七岁那年吧,我记忆里自己在村口老槐树下挖出一块刻着铭文的青铜残片。可我心里清楚,我压根儿没干过这事儿,我从来没挖过什么破铜烂铁。可在记忆里,我就蹲在树根旁,手里捧着青铜片,指尖划过铭文,嘴里还低声念着:“命非天定,错字为引。”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记忆……难道是假的?

可它为啥这么真实呢?连指尖的触感、泥土的腥味、夏日蝉鸣的喧闹,都一点儿不差。

“不对……”我小声嘟囔着,“这不是记忆被篡改……是有人,拿我的人生当模板,重写命运呢。”

就在这时,肩胛骨“噗”地一阵疼,就跟被电焊工不小心烫了一下似的,一股熟悉的剑气直灌进来,顺着铭文乱流,一路冲到了脑门。

嘿,又是林小满的剑,又救了我一回。

“别硬撑着了。”她的声音从远处飘过来,听起来就像从泡着泡面的塑料碗里传出来的,还带着点儿油花味儿,“你再这么往前倒,连胎毛都没长出来就得回炉重造了。”

“我也不想这样啊!”我咬着牙说,“可这战甲它自己造反了!刚才还对我忠心耿耿,现在倒好,直接开启‘逆向觉醒’模式,比我妈查我手机还仔细!”

“错字。”她声音一沉,说道,“是那把剑上的错字,触发了铭文溯源协议。”

我低头又看了看自由剑,那“我命油我不由天”七个字一抽一抽地跳着,跟我小学写作业时被老师圈出来罚抄的错别字一模一样。

“合着我当年偷懒写错一个字,现在全宇宙都得陪我重新学语文?”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哪是什么命运回溯,这分明就是错别字复仇记!”

可就在这时,记忆画面突然一黑,所有的过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我出生那一刻的光亮都被吸走了。

眼前只剩下一片混沌,就像老电视信号断了,满屏幕都是雪花点。

但在这片虚无之中,有一道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像钉子一样扎进了我的耳朵:

“孩子,别回头。”

我浑身一震。

这声音……我听过。

不是在现实里,而是在梦里。千百次,万万千,总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我记忆的尽头,背对着光,轻声叫我“儿子”。

我一直以为那是幻觉,是我自己瞎想的,是熬夜太多产生的错觉。

可现在,这声音出现在命运的起点,在时间还没开始、宇宙还没形成的混沌之中。

它不是幻觉,它是命运的源头。

“原来……”我小声说着,“一切是从这一刻开始的。”

画面定格了。

那身影依旧背对着我,站在初生宇宙的边缘,一只手抬起来,好像在书写什么,又好像在推开一扇门。他的轮廓模模糊糊的,看不清脸,可那股熟悉的气息,却让我胸口的心形印记疯狂地跳动,就像在认亲一样。

林小满的剑气还在我体内游走,像一根针,缝着我快要散架的神志。弟弟的声音也飘了过来,轻得就像在念童谣:“你在看我们的出生……还是命运的诞生?”

我没回答。

因为我的意识正在被撕扯——一边是现实的锚点,一边是命运的源头。我既是那个在泥地里打滚的婴儿,又是此刻握剑踏出虚空的战士;既是被命运推着走的棋子,又是试图改写规则的棋手。

自由剑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剑身上的“油”字猛地一亮,竟在虚空中划出一道螺旋光道,直直地指向那模糊的身影。

铭文逆流而上,顺着光道疯狂地回溯,犹如一条逆着瀑布往上爬的龙。

“你要去哪儿?”林小满大声问道。

“去问清楚。”我咬着牙说,“谁在命运开始前,就叫我‘儿子’?

她没再说话,剑气却突然一收,变成了一道光链,缠在我的手腕上,像保险绳,又像枷锁。

我知道她在提醒我:别走太远,回来的路,得有人替你守着。

画面开始加速倒流,可那身影却像被什么力量护着,始终清晰可见。周围的混沌开始震颤,仿若有某种意志在阻止我靠近——低频震动从四面八方压过来,铭文系统警报声狂响,战甲上的红光闪得跟迪厅里的灯光似的。

“想拦我?”我冷笑一声,“你们删我记忆、改我命运、让我活得像个程序,现在连看一眼起点都不让?”

我猛地一咬舌尖,金血喷了出来,溅在自由剑上。

“错字是错,可错得值!当年我写‘油’,不是不会,是不服!”

剑身轰然爆鸣,那行字竟开始重组——“我命油我不由天”七个字扭曲、翻转,最终化作一道血色符印,烙进铭文核心。

轰!

螺旋光道突然变大,直直地刺向混沌的尽头。

那身影微微一颤,仿若感觉到了什么。

他缓缓转过头——然则就在那一刹那,林小满的剑气猛地一拽,我整个人被狠狠地拉回了现实。

战甲金纹依旧闪烁着不稳定的红光,心形印记烫得几乎要烧穿我的胸膛。

我跪在地上,大口喘着气,冷汗顺着额头往下流,滴在自由剑上,发出“滋”的一声响。

“你差一点儿。”林小满站在不远处,剑尖点地,脸色苍白,“再往前一步,你就不是‘回溯’,而是‘被重写’了。”

我抬手抹了把脸,笑了:“可我已经看见了。”

“看见什么?”

“那个叫我‘儿子’的人。”我紧紧握住剑柄,手指关节都发白了,“他站在命运的起点,背对着光……可我知道,他等了我很久。”

林小满沉默了一会儿,突然问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我站起身来,战甲的残片簌簌地掉落,可胸口那心形印记,却比任何时候都亮。

“还能怎么办?”我咧嘴一笑,抬脚往前走,“既然他叫我别回头——”

我猛地转身,冲她眨了眨眼。

“那我偏要往前冲。”

话音刚落,脚下的大地突然裂开了,一道漆黑的裂缝蔓延开来,就像被无形的手撕开的伤口。裂缝深处,传来低沉的嗡鸣声,好像有无数命运之线在断裂、重组。

“你还不明白吗?”林小满声音微微颤抖,“那道声音不是警告,是预言——‘别回头’,是因为一旦回头,你就会发现,命运的崩塌,从来不是从终点开始的。”

我脚步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

她抬手一指,一道光幕出现了——

画面中,是我七岁那年,在村口老槐树下,我挖出那块青铜残片。指尖划过铭文,嘴里低声念着:“命非天定,错字为引。”

“你记得这一幕吗?”她问。

我点了点头。

“可你记错了。”她冷冷地说,“那天你根本没挖出什么青铜片。真正挖出它的人,是你父亲。”

我心里“咯噔”一下。

“不可能!他早就……”

“死在异变之夜?”林小满打断了我,“可你忘了,他死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我愣住了。

记忆深处,火光冲天,父亲把我推进地窖,浑身是血,却紧紧攥着一块青铜残片,大声喊道:“命非天定,错字为引……孩子,别回头……”

“那块残片,是‘铭文之种’。”林小满声音低沉,“它本不该存在。它是被‘未来’送回过去的钥匙,是命运长河中的一粒沙——可正是这粒沙,成了千里之堤上的蚁穴。”

我呼吸一滞。

“你是说……我父亲……他不是死于意外?他是被‘命运’抹除的?”

“没错。”她点了点头,“他发现了真相——命运并非天生,而是被书写。而书写者,早已在时间之外,布下无数‘正确’的命途。可你父亲不信。他用那块残片,改写了你七岁那年的记忆,让你‘以为’自己是命定之人,让你种下‘不服’的种子。”

我浑身发冷。

原来,我不是天生反骨。

我是被设计成反骨的。

“所以……‘我命油我不由天’……那句错字……”

“是他改的。”林小满看着我,“他怕你太早觉醒,怕你被命运系统直接抹杀,所以用‘错字’作为触发器——只有当你真正觉醒,才会发现,错的不是字,是整个命运的语法。”

我低头,看着自由剑上那行字。

“油”字依旧在跳动,像一颗不安分的心脏。

“所以……我父亲……他不是死……他是……献祭了自己,只为在我心里,埋下一颗‘错’的种子?”

“千里之堤,溃于蚁穴。”林小满轻声说,“他不是要你掀翻大堤,他是要你成为那粒沙,让整个系统,从内部崩塌。”

我久久没有说话。

风从裂缝中吹过来,带着远古的尘埃与未来的回响。

我忽然笑了。

笑得肆意,笑得癫狂。

“好啊。”我举起自由剑,剑尖直指天空,“既然你们怕‘错’,那我就错到底!”

剑身轰鸣,铭文逆流,心形印记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

命运如丝线,

交织在虚空。

错字成密钥,

开启新征蓬。

“我命油我不由天——”

我一字一顿,声音震彻云霄。

“——油,是我写的,不由,是我争的,天,是我踏碎的!”

轰——!

天地失色,虚空炸裂。

那道螺旋光道再次出现,比之前更粗、更亮,直直地刺向混沌的深处。

就在这时,奇异的景象出现了。

两道浩瀚的意志在命运长河的尽头交锋,一道如天罚神雷,一道似深渊巨兽,彼此撕咬,法则崩裂,时空倒转。那是“命运书写者”与其宿敌“混沌守望者”的终极对决——千百年来,他们彼此制衡,互为天敌,谁也无法彻底吞灭对方。

可他们不知道,这场旷世之争,早已成了我父亲布局中的一环。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命运书写者欲灭混沌,混沌守望者欲吞秩序,而我父,早已在二者缠斗的缝隙中,将‘铭文之种’悄然送回过去,埋入我的命途。

他算准了,当两大至高意志拼得两败俱伤时,正是命运最脆弱的瞬间——而我,就是那把插进命门的刀。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今,东风已至。

“他们斗得越狠,我的机会就越大。”我低声笑着,脚踏星河,剑指苍穹。

踏星河兮破苍穹,

逆命途兮斩长空。

错字为引心不改,

笑看风云起千重。

这一次,我没有冲向过去。

我冲向未来。

冲向那个正在书写命运的人。

林小满望着我的背影,轻声呢喃:“你终于明白了……真正的‘别回头’,不是让你停下,而是让你——别被过去束缚。”

我踏出一步,脚下的裂缝变成了星河。

“父亲,”我轻声说,“你埋下的那粒沙,今天,要掀翻整个堤坝了。”

自由剑在手,错字为引,逆命而行。

这一世,我不做棋子。

我要做,执棋之人。

人生如棋,我愿为卒,虽行动缓慢,却永不后退。

《水调歌头·无题》

逆命踏星海,错字引狂澜。往昔如梦倒溯,命运起波澜。忆父深恩藏意,改写人生轨迹,宿世破重关。剑指苍穹处,浩气满人间。

心难静,情难已,志逾坚。何惧前路,冲破枷锁斗苍颜。纵使风云变幻,不做囚笼困兽,奋勇向前攀。此世执棋手,傲立万峰巅。

家人们,您可别小瞧这命运的棋局。您说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可我父亲,他不是朱,也不是墨,他是火种。他明知靠近命运之火会被焚毁,却仍选择靠近,只为把那点星火,传进我的骨血。他没教我顺从,也没逼我反抗,他只用生命告诉我——真正的“近”,不是被同化,而是点燃。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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