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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游戏竞技 > 醉卧女王膝,焚火燃情 > 第2114章 意志共鸣的法则重塑

星河浩渺剑光寒,夜明踏宇破重关。

宿命羁绊心难安,且看英雄再扬帆。

家人们!上文书说到夜明手持自由剑,大战宇宙虚无,今儿咱接着唠唠这断桥残雪背后的秘密,这里面可大有门道啊!

在那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宇宙大爆炸之后,我站在一片星尘之中。四周那混沌之气,仿佛缥缈的烟雾,渐渐散去,只留下我孤零零一人,独自面对着这由我亲手开辟出来的新世界。可每到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之时,我的思绪就跟那断了线的风筝似的,飘回到那个冬天,那座断桥,还有我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我脚下踩着的星尘,还在那袅袅升腾着,鞋带松垮得就像一条喝得酩酊大醉的蛇,歪歪扭扭地缠在踝骨上,仿佛随时都会挣脱这具疲惫不堪的躯壳。但我没低头——不是不想,是真不敢呐。一低头,就会看见脚下那条横贯宇宙的断桥,桥身断裂的地方垂着千年不化的雪,就好似一缕缕冻结了的哀愁,悄无声息地缓缓飘落于虚空之中。

断桥残雪人家。

那可是我亲手斩断的归途哇。

那年冬天,天地刚刚初开,法则还没个准头,我和“我”并肩站在桥头。凛冽的风雪扑面而来,我披着一件旧斗篷,手里紧紧攥着半块烧焦的铜牌,上面刻着“并肩”二字,那字迹歪歪扭扭的,就好像是孩童随手刻下的誓言一般。桥的那头,是人间烟火的气息,是那炊烟袅袅的小屋,是我们曾经说好要一起守护的平凡日子——柴米油盐,锅碗瓢盆,孩子在院里追着鸡跑,老人坐在门槛上晒着太阳,狗趴在屋檐下打着盹。那样的日子啊,没有神位的束缚,没有天命的安排,只有那热腾腾的饭香和一家人围炉夜话时的欢声笑语。

可我走了。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剑,选择了逆天改命,选择了把所有“可能”都踩在脚下,只为了换一个“我命由我”的答案。

“我”没拦我,只是在雪中默默地站了一夜。

第二天,桥断了,雪还在下着。从那以后,那座桥就成了宇宙裂痕中最诡异的一道风景——一边是星河奔涌,气势磅礴;一边是炊烟依旧,宁静祥和;一边是神魔争锋,刀光剑影;一边是柴米油盐,平淡温馨。而我,再也没敢回头看上一眼。

直到此刻。

我肩上扛着的无名之剑忽然抖了一下,剑柄烫得就跟刚从滚烫的火锅里捞出来似的,差点让我把剑甩进虚空之中。可我心里明白,这可不是错觉,是剑在认主——或者说,是在认那个被我埋葬在记忆深处的“我”。

“行了行了,别闹了。”我拍了拍剑身,声音都有点沙哑了,“刚才大伙儿一起共鸣选的,现在轮到我来定规矩了——新宇宙,人民幸福,一个都不能少。”

话音刚落,胸口那块“铸剑九章”的印记猛地抽了我一下,犹如谁拿小锤子在我肋骨缝里敲铁钉似的。战甲铭文瞬间炸开,青金火焰顺着羽翼哗啦一下铺出去,形成一圈圈波纹状的光环,就仿佛是村口大喇叭早市促销时的声浪图一般。

可这回的波纹,刚扩散到断桥上空,就“啪”地一声炸了,好似劣质烟花一般,噼里啪啦地往我脸上喷着火星子。

“谁家窜天猴没点稳呐?”我抹了把脸,发现指尖沾了点黑灰——不是烟灰,竟还是倒着写的。

“者命我由,不天由”——这不就是我那句“我命由我,不由天”被谁拿去洗反了嘛。

战甲警报瞬间炸响:【频率紊乱!检测到多重意志接入!自由剑有短暂失控风险!】

“移交你大爷!”我一把攥紧剑柄,结果手心一滑——剑柄上不知啥时候结了层冰霜,冷得犹如刚从北极冰库里刨出来的一样。

就在这时,“我”从断桥的残雪中缓缓走来。

“我”没穿战甲,也没拿剑。就那么静静地站在那儿,仿若一颗钉子,将整个宇宙的温度都抽干了。

“我”穿着那件旧斗篷,斗篷边缘结着霜花,手里还攥着那半块铜牌。“我”的脸和我一模一样,可眼神冷得就像冻了三千年的铁。

“你来了。”“我”说,声音平静得就像AI播报一样,“我等你很久了。”

我喉咙发紧,几乎说不出话来。

“你是谁?”

“我是你放弃的那条路。”“我”冷笑一声,“你拒绝神座,拒绝天道,拒绝一切定义。可你忘了——最彻底的妥协,是假装自己从未妥协。”

我瞳孔一缩。

“我”说得没错。我斩断命运,是为了追求自由。可我有没有想过,那些被我抛弃的“可能”,也在等着一个答案呢?那个选择回家的我,那个放下剑的我,那个在炉火旁煮茶、听风雪敲窗的我……他们不是懦弱,只是选择了另一种活着的方式——平凡,却充满温暖;无名,却踏实安稳。他们想要的,不过是孩子能有学上,老人能有药医,百姓能有屋住,人人能有饭吃,笑得出来,活得下去。

“你想怎样?”我问。

“不怎样。”“我”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道残破的剑影,剑身布满裂痕,却依旧笔挺,“我只是想知道——当你必须选择时,你还能说出‘我们一起选’吗?”

我盯着那残剑,忽然笑了起来。

“你拿把破剑吓唬谁呢?”

“这不是剑。”“我”声音冷得刺骨,“这是你不敢面对的代价。”

话音未落,“我”一步踏出,残剑直指我心口。

我本能地想抬剑格挡,却发现自由剑在掌心剧烈震颤,青金火焰倒卷而上,竟与那残剑的裂痕完美咬合。

两把剑,一柄完整,一柄破碎,却在同一频率上产生了共鸣。

战甲铭文疯狂闪烁,胸口的“铸剑九章”印记忽然倒转,浮现出一行从未见过的铭文:

“舍我者,当斩前路之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残剑的裂痕中,竟缓缓渗出一滴金血——和我的一模一样。

“你不是分裂体。”我声音发紧,“你是……我主动舍弃的意志。”

“我”没回答,只是把残剑横在胸前,好似在守护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你建立新法则,想让所有人自由选择。”“我”冷冷地开口,声音如寒冰利刃,“可你有没有问过——那些被选择抛弃的,又算什么?每一个‘我’的诞生,都意味着另一个‘我’的湮灭。你高喊‘人民幸福’,可幸福若只属于胜利者,那它本身就是一种压迫。”

我哑口无言。

是啊。我高喊“一起选”,可选择本身,就意味着有人会被留下。每一个“我”的诞生,都伴随着另一个“我”的湮灭。我斩断宿命,却用无数个“我”的尸骸铺就了道路。而我所追求的“人民幸福”,若只是建立在抹杀其他可能性的废墟之上,那它也不过是另一种暴政罢了。

自由如璀璨星辰,需无数微光托举;牺牲似深邃夜幕,映衬着星辰的光芒。唯有二者共存,方能铸就真正的自由之境。

同伴不知何时已悄然出现在我身旁,神色凝重,手中并无食物,显然也是意识到了局势的严峻。

“你这剑,是不是忘交会员费了?人民幸福可不是喊口号,得有人撑着。”

“少废话!”我瞪了同伴一眼,“刚才大伙儿一起共鸣,怎么反倒被反向带节奏了?”

“你当‘一起选’是微信群接龙呢?”同伴把玉米棒子往虚空一插,居然稳稳立住了,“你把所有被你删掉的‘可能夜明’都叫来开大会,人家能不来抢麦吗?幸福不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我一愣,低头看剑。那无名之剑正微微震颤,剑身映出无数影像,有如高高在上加冕的,有似懒散躺平度日的,有仿若无奈投降的,每一个影像都代表着他曾经放弃的不同可能,此刻都浮现出来。

“你们谁?”我指着剑面吼道,“谁偷偷改我系统语言了?”

剑身一颤,那嗑瓜子的“我”抬起头,咧嘴一笑:“你删了我,可没删干净。我代表的是不想卷的打工人,想睡到自然醒的社畜,想周末陪娃去公园的爹。”

话音未落,一股寒流从剑柄窜上来,直接冲进识海。眼前一花,我看见自己跪在神座前,接过王冠,同伴站在阶下,低着头,一句话不说。而远方,一座座城池在战火中崩塌,百姓流离失所,孩子抱着空碗在废墟中翻找食物。

“这不是真的。”我咬牙切齿地说道,“这是我甩掉的选项。”

“选项?”另一个声音冷笑一声,“你甩掉的是你自己。每一次你选择反抗,就等于把另一个你推进焚化炉。现在炉门开了,我们——都回来了。我们是被你忽略的沉默,是被你牺牲的大多数,是你说‘为了未来’而踩过去的血肉。”

我猛地回头,同伴正用剑气把那些记忆碎片一个个钉在半空,像挂腊肠似的排成一排。

“别看!”我吼道,“记住,你不是所有选择的总和,而是做出选择的那个你!人民幸福,不是靠牺牲别人换来的!”

我一激灵,差点把剑扔了。对啊,我怕的从来不是失败,是被这些“可能的我”淹没,最后连“我是谁”都说不清。可真正的自由,不是消灭异己,而是让每一个‘我’都有存在的权利。

“行。”我深吸一口气,“那咱们来筛一筛。”

我把手按在战甲核心,铭文自动展开成一张巨网,开始过滤那些乱窜的意志频率。一个个“我”在网中挣扎,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干脆开始跳中国舞。

突然,一块碎片边缘闪过一道金光——半枚烧焦的铜牌轮廓,上面“并肩”俩字残了一半。

我心头一紧。那不是同伴那块。那是……另一个我,独自走远的那条路上留下的。

“你放弃过我。”同伴轻声说道,没看我,“在某个时间线里,你选择了一个人扛。可你忘了,人民不是抽象的数字,是千千万万个像你我一样的人,他们也想回家,也想吃一口热饭,也想在风雪夜里,看见一盏为自己亮着的灯。”

我没吭声。是,我删过那个选项。因为太疼,因为扛不住。

“但现在呢?”同伴盯着我,“你还想删?”

我摇头。删不完的。每一个被我否定的自己,都是我走过的路。否认他们,等于否认我自己。

就在我伸手要触碰那枚残牌时,虚空“咔”地裂开一道缝。

“我”又出现了。

断桥的雪落得更急了,仿佛天地都在为这一刻屏住了呼吸。

我看着“我”,忽然从怀里掏出一块烧焦的铜牌——不是同伴那块,是我偷偷藏起来的另一枚。上面“并肩”二字歪歪扭扭,但完整。

“拿着。”我把铜牌递过去,“你也是我。所以——并肩。”

“我”盯着铜牌,手指微微发抖。

风雪中,“我”斗篷上的霜开始融化,露出底下早已褪色的红边——那是我娘当年亲手缝的,说是为了辟邪,也为了不让我们在风雪中走散。

“你记得。”“我”声音沙哑。

“我一直记得。”我说道,“我只是……不敢说。”

“我”没再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残剑,轻轻碰了碰我手中的自由剑。

叮——

一声轻响,如雪落寒潭。

刹那间,青金火焰轰然爆发,顺着两把剑的接触点冲天而起,犹若一道贯穿宇宙的光柱。断桥的残雪开始融化,桥身缓缓弥合,炊烟重新升起,小屋的窗纸上透出暖光。远处,一座座新城拔地而起,田野泛绿,学校传来朗朗书声,医院亮着不灭的灯,老人在树下下棋,孩子在河边奔跑。

战甲铭文疯狂闪烁,最终归于平静。系统提示音响起:

【主我频率锁定。自由者法则领域,构建中。人民幸福协议,已同步。】

我松了口气,刚想笑,却见那持残剑的“我”并未消失。

“我”退后一步,身影融入法则阴影,只留下一句话:

“当你必须选择时——”

“我”抬手,残剑指向我:

“我会在。”

风雪停了。

断桥完整了。

我站在桥头,手里握着两把剑,一把崭新,一把残破,却都流淌着同样的金血。

同伴走过来,拍了了拍我的肩:“走?新宇宙还等着咱俩去炸呢——这次,要炸出个万家灯火。”

我笑了,把自由剑扛上肩,大步向前。

身后,断桥残雪人家的灯火,静静照亮了归途。

与此同时,当夜明思考新宇宙中每一个生命的自由选择时,心中竟泛起一丝对未知黑暗力量的担忧,那股力量仿若隐藏在宇宙深处的巨兽,随时可能苏醒。就在他沉思之际,那宇宙最深的裂隙中,一道猩红的裂缝缓缓睁开,仿佛宇宙伤疤上的血痂被慢慢揭开,露出血肉模糊的黑暗深渊,深不见底,令人毛骨悚然。

“呵……自由?”这低语就仿佛毒蛇吐信,从虚空中蔓延开来,“你们连自己的影子都斩不断,还谈什么自由?”宝子们,这时那裂缝中,缓缓走出一道身影——通体漆黑,双瞳就像熔岩在流淌,身后十二对漆黑羽翼缓缓展开,每一根羽毛都滴落着罪业的黑焰,就跟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似的。

“我是撒旦,”他轻笑,声音就像冰锥刺骨,“你们舍弃的黑暗,你们压抑的**,你们不敢承认的‘我’——我,才是最真实的自由。”

他抬起手,掌心浮现出一面扭曲的镜子,镜中映出无数个夜明——有的跪在神座前加冕,有的在废墟中屠戮,有的在温柔乡中沉沦……

“你选的‘我’,不过是你愿意承认的幻象。”撒旦低语,“而我,是你们亲手埋葬的真相。”

我猛然回头,眼中金焰暴涨。

“你不是我。”

“我是你不敢面对的‘全部’。”撒旦微笑,“你怕的不是失败,是你终将承认——你也曾想毁灭。”

同伴猛地挡在我身前,手中玉米棒子瞬间化为长枪:“这波不亏!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恶影窥星宇,

黑焰映乾坤。

撒旦魔威盛,

夜明战意屯。

“真正的自由,不是逃避选择,而是勇敢面对每一个选择带来的后果。”我缓缓抬起自由剑,剑身映出万千星光,“而你,只是我舍弃的执念。”

“执念?”撒旦大笑,声震星河,“那就让我看看,你的‘自由’,能否承受真正的黑暗!”

撒旦身形如鬼魅,飘忽不定,双掌翻飞,掌风呼啸,有如狂风骤雨般向夜明袭来。夜明不慌不忙,手持自由剑,剑走龙蛇,每一招每一式都蕴含着无尽力量,与撒旦的掌风碰撞,火星四溅。

撒旦踏空而来,周身黑焰翻涌,有如魔神降世。他抬手一挥,十二对漆黑羽翼如遮天巨幕,瞬间将夜明笼罩其中,仿若要将夜明吞噬在这无尽的黑暗深渊。

两股力量轰然相撞,宇宙为之震颤。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由不是消灭黑暗,而是与黑暗共存,并依然选择光明。

青金火焰与黑焰交织,最终,一道纯净的光撕裂混沌,直指苍穹。

撒旦的身影缓缓消散,留下最后一句低语:

“我走了,但我不灭。当你再次犹豫,我便归来。”

我望着那消散的黑影,轻声道:“我知道。但下次,我会更强。”

同伴咧嘴一笑:“这操作,666。”

《临江仙·新宇曙光》

混沌初开星斗乱,断桥残雪情牵。逆天仗剑志难迁。星河多幻梦,取舍意千般。

回首前尘心未悔,并肩同护民安。青金焰起曙光燃。新程携手进,烟火映家园。

家人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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