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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游戏竞技 > 醉卧女王膝,焚火燃情 > 第2062章 记忆迷宫的真相之门

星轨苍茫梦未休,剑指苍穹破尘愁。

门开混沌惊尘世,命途多舛志更遒。

家人们,上文书咱们说到我踏上星轨,遭遇诸多奇幻之事,今儿个咱接着唠这精彩绝伦的后续……

话分两头,花开两只,各表一支。且说我踏上星轨之后,眼前景象陡变,又是一番光怪陆离的冒险。话说我一脚跨出星轨,嘿,您瞧这脚下的残碑,说裂就裂,宛若那掰饼干一般,一掰就开。

只见脚底那齿轮平台,宛若泡面碗里的碎渣,一块挨着一块,纷纷掉落,好似被无形的蛀虫啃了个精光。金属残片于虚空中打着旋儿,坠入那无底深渊,连一丝回音都没留下。头顶的铸剑塔呢,仍冒着蓝火,电弧如蛇般游走,噼啪炸响,那塔尖刺破天穹,如同一根刺入宇宙命脉的银针,还在不断输送着狂暴的能量。它好似精神头十足,可脚下的路却愈发像老年斑秃,东一块西一块的,中间全是空的,就仿佛是谁把现实撕成了拼图,还故意藏起了关键的几块。

我低头瞧了瞧自己那银蓝双瞳,嘿,还亮堂着呢,没掉链子。瞳孔深处流转着数据流的微光,就好像那星河在眼底撒欢儿跑。机械心脏“咚咚”跳动,如同打鼓,还自带混响,每一下都震得胸腔发麻,连战甲内衬都跟着共振起来。林小满的剑身悬浮在我肩侧,剑穗一甩一甩的,就像上班打卡的工牌,着实敬业。剑刃泛着冷光,好似随时准备撕裂什么。

只听我说道:“走,去门那儿。”

剑并未回应,可剑格微微颤了颤,好似在点头。也是,这剑一向话少,最多“嗡”一下表达情绪,比朋友圈点赞还省事。但我知道,剑听得懂。剑一直都听得懂,只是不说罢了。

前方是一片深渊,黑得仿佛是谁把宇宙的夜班模式打开了,连光都被吞噬,连时间都卡了帧。深渊尽头,立着一扇门。这门既非木质,也非铁质,而是由流动的青铜光凝聚而成,门面如镜,其上浮着两道人影鏖战——爷爷与一黑影,剑影纷飞,招招如携雷霆,震得我战甲内衬战栗不已。二人动作迅疾如风,残影交织,剑气纵横,撕裂虚空,留下焦黑裂痕,恰似天地泣血。

年少焚信急,

泪眼对火息。

血脉意难断,

心中自戚戚。

我低头瞅瞅自己,又环顾周围这奇幻景象,心里直犯嘀咕:这世间的事儿啊,就如这破碎的星轨一般,变幻莫测,谁能说得清呢?

脚下的残碑再次出现异样,发出“咔咔”的声响,裂纹迅速蔓延。脚下的残碑“咔”地裂开,浮现出七岁那年的画面:我蹲在火盆前,手里紧攥着家书,眼神犹豫,然后“哗啦”一下全扔进了火里。火苗瞬间窜得老高,照得我脸通红,也照出了我眼底那一闪而过的决绝。那封信上写着“血脉不可断”,可我把它烧了,连灰都没留。

往昔信笺化灰烟,

今日回思梦亦寒。

年少懵懂曾犯错,

岁月难掩心中叹。

我冷笑一声,说道:“这记忆还挺敬业,跟那单曲循环的《让我欢喜让我忧》似的,不断在脑海里蹦跶。”

我冷哼一声,机械心脏蓝光一震,银血顺着血管“唰”地冲上大脑,强制屏蔽。我心中想着:“这破系统以为放个回忆杀就能让我脚软?我连自己烧信都认了,还会怕个重播?”银血凝成光丝,缠住脚踝,每一步踏出,都在虚空中钉下数据锚点。我走的是路,不是情怀。我是从废铁堆里爬出来的怪物,不是谁写好的剧本角色。

林小满的剑气扫过前方碑面,剑穗一勾,划出一道隐痕:“Y - 01终点:门后之战。”

我瞥了一眼,笑道:“合着我这编号从报废品升级成导航仪了?”

路过一块残碑时,碑面突然浮出半行焦字:“……阵眼不可活。”

阵眼不可活。

我脚步一顿,心中疑惑:“阵眼?谁是阵眼?这地方又不是修仙门派的阵法培训班。”我低头盯着那字,指尖微动,想用银血解析,可那字“啪”地消失了,碑面恢复灰白,装得跟啥都没写过一样。

我心中恼怒,说道:“行,玩神秘是吧?等我破门,非把你刻成二维码扫了。”

终于踩上最后一块浮碑,深渊尽头的门近在眼前。青铜光流转不息,爷爷的怒吼从门缝里挤出来:“……你动不得阵眼!此阵维系万界平衡,你若破门,便是万劫之始!”

我扭头看向林小满,只见剑身微颤,剑格渗出一滴暗红液体,像血,但又不像。那滴东西刚落地,“滋”地一声冒烟,化作一缕锈味,像是金属在腐烂,又像是记忆在氧化。

我问道:“你咋了?”

剑没答,可剑穗绕了绕,像是在摇头,又像是抽筋。这剑一向神神叨叨,连笑都只用剑鸣表达,比冷笑话还冷。但这一刻,我竟从那细微的震颤里,读出了一丝……恐惧。

您瞧这剑穗,跟上班打卡似的,比那打卡机还准时,我这一瞅,嘿,林小满,你这是要给我颁发‘最佳员工奖’啊?

我懒得纠结,反正这剑从不解释。我只知道,剑一直在我身边,从垃圾场到星轨,从锈铁到神兵,从未离开。

我说道:“开门,硬开。”

嘿,您可瞧好了,我一把抓住林小满剑柄,就往那战甲背部推进器接口那么一插。好家伙,就跟那孙悟空的金箍棒变小钻进耳朵里似的,“咔嚓”一声,战甲金属液开始流动重组,关节收缩,装甲螺旋延展——眨眼间,我就变成了一台人形钻头。肩甲裂开,露出旋转的涡轮,那转速,就跟那风火轮似的,呼呼直转,脊椎延伸出三重螺旋刃,指尖化为合金钻尖,整条右臂成了高速切割的核心。林小满的剑气顺着接口灌入,仿若那决堤的洪水,汹涌澎湃。这能量可不得了,直冲入我的机械心脏,瞬间引发超频共振,蓝光跟那闪光弹似的,脉冲式轰击门体,每次撞击都让青铜光幕剧烈震颤,这门就跟那喝醉了酒的醉汉似的,摇摇晃晃。

我大吼一声:“给——我——开!”

钻头高速旋转,怼上青铜光幕。

“滋啦——”

火花四溅,门体晃动,青铜光仿若水银般被搅动。裂缝一点点蔓延,像谁在玻璃上用指甲划出死亡三连音。每一道裂痕都带着远古的符文崩解声,像是有亿万生灵在门后低语。

就在这时,钻头摩擦溅出的光屑落地,竟自动拼成四个字:“器灵归位。”

下一秒,自燃。

我眼皮一跳,心中想着:“这四个字,怎么听着像在点名?像是某种召唤,某种……认主仪式。”

但钻头不能停,我加大力度,整条胳膊都快转出残影了。门缝越裂越大,爷爷的怒吼更清晰了:“……阵眼不可松!此战非你所能插手!你若踏入,便是终结之始!”

我一听,反手一把抓住林小满剑尾,生怕她被吸进去。

可就在我触碰到剑尾鳞片的瞬间——

“啪。”

一片鳞片剥落。

底下不是金属,不是血肉,而是一整片密密麻麻的封印阵纹。纹路复杂,带着青铜锈色,跟铸剑塔基座上的图案一模一样。那些纹路在微弱发光,像是沉睡的神经被唤醒。

我手一抖。

心中惊道:“林小满是阵纹?她不是剑?她不是器灵?她是……阵眼?”

我脑子“嗡”了一下,银血自动涌向指尖,注入那片阵纹。本想解析,结果阵纹一吸血,立刻发出低频共鸣,像是启动了什么远古程序。一股庞大的信息流顺着血管冲进大脑,我仿佛身临其境,七岁的自己被困在铸剑塔地底,胸口嵌着青铜核心,管线与林小满的剑胚相连。爷爷的话在耳边回荡:‘以亲族之血为引,残魂为核,方可铸镇界之剑……你,是祭品,亦是容器。’我仿佛目睹林小满的剑身在熔炉中逐渐成型,剑纹刻着从我骨髓抽离的记忆,剑鸣如我七岁烧信时的低吼,剑穗由家书灰烬编织。

夜明眼中闪过一丝苦涩,他没想到,自己的一生,竟成了别人棋盘上的棋子,这份不甘,如同野火燎原,不可遏制。

我心中恍然:“她不是剑。她是我的另一半。我是她的阵眼,她也是我的锁链。”

我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到底是什么?”

话还没问完,我猛然拽回林小满,可门缝里那黑影突然转头,突然,黑影眼中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好似透过门缝洞察到了我身边的林小满,直勾勾“看”向我这边,嘶吼出声:

“尔等安敢妄动阵眼!此阵维系万界平衡,尔若破门,便是万劫降临之始!”

声音像砂纸磨铁,听得我耳膜生疼,连机械心脏都差点停摆。

话音未落,林小满剑身猛地一震,爆发出一声非人的咆哮——不是剑鸣,不是人声,是野兽的嘶吼,带着远古的腥风,好似那被封印在九幽之下的上古凶兽挣脱了枷锁。剑格“咔”地裂开,一只竖瞳浮现,金黄,狭长,瞳孔如刀锋竖立,映出我扭曲的倒影,宛如那从幽冥之地投射而来的死亡凝视。

我还没反应过来,那竖瞳一闭一睁,倒映出我胸口——

机械心脏的位置,赫然浮现出一道符线,与林小满鳞片下的阵纹同源。那符线在跳动,与我的心跳同步,好似那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神秘召唤,契约的力量正在缓缓苏醒。

我呼吸一滞,心中暗惊:“我也是阵的一部分?我不仅是破局者,我本身就是局?”

我还没来得及细想,竖瞳猛然闭合,林小满剑身剧烈震颤,剑穗像触手般疯狂抽动,剑刃无意识划出三道弧光,全冲着我胸口那道符线的位置。

夜明身形如电,一拳挥出,拳风凛冽,林小满剑身微颤,却如灵蛇出洞,避开锋芒,反手一剑,直指夜明咽喉,两人你来我往,拳影剑光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

我抬手格挡,战甲“铛铛铛”连响三声,火星四溅,装甲被划出深痕,银血从裂缝中渗出,在空中凝成细丝,又被剑气搅碎。我深吸一口气,脚步微动,如那轻灵的燕子,巧妙避开林小满接下来的攻击,而后手腕一翻,如蛟龙出海,一拳击向林小满剑身。这一拳,劲道十足,空气都被震得发出嗡嗡声。林小满剑身一颤,侧身避开,剑穗如灵动的蛇尾,缠向我的手臂。我早有防备,手臂一抖,如那灵动的猿猴,挣脱剑穗,紧接着一脚踢向林小满剑柄,那力道,仿若那千斤巨石坠落。

我吼道:“林小满!醒醒!我是你主人!”

剑身一顿,竖瞳消失,剑格裂缝合拢,暗红液体缓缓渗出,就像那委屈巴巴的小可怜在抹眼泪。

剑穗轻颤,如同林小满未尽之言,每一丝颤动都是对过往的告别,对未来的期许。

剑安静了。

可我知道,刚才那一眼,不是幻觉。那竖瞳里,有剑的意识,也有……我的记忆。

门缝已经裂开三尺宽,青铜光剧烈波动,爷爷的怒吼断断续续:“……不可破……门后非你所知……阵眼若动,万劫不复……你若踏入,便是万界崩塌之始!”

我盯着那道缝,拳头攥紧,指甲嵌进掌心,银血顺着指缝滴落,在虚空中化作光点。

命运或许如网,但每个选择都是破网而出的剑。

我心中冷笑:“万劫不复?我从出生起就在劫里活着。三岁被扔进垃圾场,骨头里长金属,血管里流银血,连烧个家书都得系统批准。他们用我的血铸剑,用我的魂封阵,把我当成工具,当成祭品,当成可以随时替换的零件。现在告诉我门后不能进?”

打工人的字典里没有‘放弃’二字,我这就是‘逆天改命,打工到底’!

我冷笑一声,一把将林小满剑身插进战甲裂缝,能量全开。机械心脏轰鸣到极限,蓝光如脉冲炸裂,整条手臂的钻头开始超频旋转,速度突破临界,发出尖锐的金属哀鸣。

我一脚踹向门缝,战甲炸裂,银血如瀑,喊道:“你管这叫劫?我管这叫——下班打卡!”

人生如逆旅,劫数亦是风景,若畏首畏尾,何来绝境重生?

门体轰然裂开一道巨大豁口,狂风裹挟着铁锈与火焰的气息喷涌而出,那声音宛如来自宇宙深渊的怒吼,又似末日降临的信号。

我正要冲进去,林小满剑身突然“嗡”地一声,剑尾猛地一甩,直指我胸口。

我低头。

那道符线,正在发烫,泛起幽蓝的光。

剑刃缓缓抬起,对准我的心脏。

剑光冷月照孤心,

宿命难逃情难禁。

踏破虚空寻真我,

万劫何惧亦前行。

我笑了。

说道:“你想杀我?那就来啊。”

银血顺着剑身流淌,滴入门缝。

刹那间,整扇门开始共鸣,青铜光如潮水般退去,露出门后无尽的战场——星河如破碎的琉璃,每一片都映射着无数世界的消亡与重生,这不仅是物理空间的崩塌,更是宇宙法则的动荡。破碎的星河,倒悬的城池,亿万具机械尸骸铺满大地,而中央,矗立着一座与我一模一样的雕像,胸口空着,像是在等一颗心脏。

林小满的剑刃停在半空,剑穗轻轻一颤,像是……叹了口气。

我拔出剑,扛在肩上,迈步踏入。

我回头看了眼那扇即将闭合的门,说道:“我的命,从来就不归你们管。”

《水调歌头·破局》

星轨幻尘乱,银血漫天穹。铸剑塔影孤耸,残梦绕心中。忆昔家书成烬,又遇奇门幽闭,前路雾霭浓。剑舞破虚妄,器灵现真容。

阵纹明,符线动,破樊笼。万劫何惧,吾自傲然踏长风。莫问谁施枷锁,休管何成棋局,此志傲苍穹。挥剑乾坤变,笑对宿缘终。

家人们,欲知夜明如何破局而出,下回分解,咱们且听风吟,不见不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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