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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游戏竞技 > 醉卧女王膝,焚火燃情 > 第2003章 衣角幻象的时空残片

混沌茫茫何处边,飞船冒险意拳拳。

亲情似焰寻祖迹,黑洞深渊战鬼仙。

家人们呐,上回书说到那丹炉飞船一号在混沌宇宙历经九死一生,好不容易稳住了那贪婪吞噬法则的黑洞。可您瞧瞧这混沌宇宙,就像那调皮的熊孩子,片刻也不得安宁。今儿个咱接着唠,看看这飞船在这暗流涌动的混沌里,又得遭逢怎样的九九八十一难!

话说上回咱说到飞船好不容易暂时稳住了黑洞,可这混沌宇宙哪有消停的时候。这不,新的危机又如同暴雨前的乌云般,悄悄逼近了。

我心里一紧,暗道不好,这飞船怕是要跟黑洞结成“铁哥们”了!主控槽最近愈发不灵光,可此时哪有闲工夫管这破事儿!我当时就一把抓住主控槽边缘,手指都捏得发白了,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就如同那拉满弦的弓似的,飞船晃得再厉害,也休想把我晃下来。

我紧攥双拳,指节咔咔作响,那甲胄之上的纹路,仿若被点燃的经脉,一道道泛起赤金的耀眼光华,仿若刚从熊熊熔炉之中捞出一般。那股黑气于血管之中疯狂奔涌,比那星舰超载时的等离子流还要暴烈几分,犹如万千根钢针顺着神经直往骨髓里猛钻。可我紧咬着牙关,半步也未曾退缩——那股热流自心口猛然炸开,直直冲向头顶,烧得我双眼一片通红。

奶奶那蓝布衫的袖角,半幅盘扣,宛如一根鱼刺卡在我的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并非因为疼痛,而是因为满腔的恨意。恨自己来得太迟,恨时间太过冷酷无情,恨这广袤宇宙太过浩瀚无垠,大到连一声“奶奶”都飘不出黑洞的边界。

“我要回去。”我缓缓说道,声音虽不算大,却震得整艘飞船的金属骨架嗡嗡作响。

墨渊并未阻拦我,只是将戒指轻轻转了个方向,银光在掌心凝聚成一道微型结界模型,悬浮三秒之后炸成点点光芒,仿若一场微型星爆。“再靠近些,时空会把你嚼碎再吐出来。”他说得极为平静,有如在提醒我别穿拖鞋进核反应堆一般。可我心里清楚,他眼底那抹暗色,是藏了三十年的警告,也是最后一次的劝阻。

“那正好,”我扯了扯嘴角,嘴角裂开一道血痕,却笑得愈发狠厉,“我这身破铜烂铁要被这黑洞嚼碎了,真想知道能吐出多少斤金属渣渣。要是真碎了,记得把我骨头渣子捡回去,埋在老屋门口那棵枣树下——奶奶说,那底下埋着她年轻时藏的第一枚铜钱。”

话音刚落,甲胄已然产生共鸣。双界纹路自脊椎一路闪耀,黑气如龙腾起,在我身后凝聚成一道扭曲的虚影——那是我,却又并非真正的我,是无数个被时空撕裂的“我”在重叠、在咆哮、在呐喊。

当需要操作记录阵列时,星际之子迅速站到记录阵列之前,眼球开始裂变,一层层剥开,露出底下密密麻麻的晶体阵列,好似一台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式录像机被塞进了赛博格脑袋。克隆体战士也同步启动,眼眶里伸出六条光纤触须,‘啪’地扣在主控台的数据端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滴——已连接’。

“历史记录仪,开机。”我轻轻拍了拍长命锁残片,它正贴在我左臂内侧,温热得像刚从被窝里掏出来的暖手宝。黑气脉络顺着机械神经爬上去,与双界纹路一碰,嗡地一声,整艘飞船的灯光全变成了复古霓虹灯牌那种闪烁的紫粉色,您瞧瞧这飞船的照明系统,嘿,不知道哪个调皮鬼给调成了夜店模式,好家伙,整个飞船跟那老城区的迪厅似的,闪得人眼睛都花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咱这是在开宇宙派对呢!

这主控槽最近是越来越不给力了,就跟个老头似的,没了以前那股子利索劲儿。但眼下这情况,哪有闲工夫管它啊!

“谁把照明系统调成夜店模式了?”我骂了一句,低头看向机械心脏——它正以一种诡异的节奏跳动,不是“咚咚咚”,而是“咚哒咚哒咚”,好似奶奶哄我睡觉时哼的那首跑调民谣《一路生花》,五音不全,却唱了三十年。

我缓缓闭上眼睛,把心火调频到那个节奏上。

甲胄共鸣,双界纹路全部亮起,我整个人好似置身于两个世界的夹缝,雪花屏乱闪,耳边全是电流杂音和断续的童声:“奶奶别走……奶奶别走……”那声音稚嫩,带着哭腔,是我七岁那年,她最后一次出门前,我死死拽着她袖子时喊的。

“闭嘴!”我大吼一声,一拳狠狠砸在控制台上,金属凹陷,火花四溅,“我不是来听你哭的,我是来拿证据的!我要让整个宇宙知道,她不是失踪,不是陨落,不是被法则吞噬——她是替我死的!”

话音落下,黑洞边缘的法则裂缝猛地张开,那黑洞,宛如宇宙间深邃而神秘的巨兽,它以一种难以言喻的姿态蛰伏在混沌宇宙之中,边缘处不断蠕动,如同巨兽张开的血盆大口,将周遭的法则如同饥饿的野兽吞噬猎物一般,无情地嚼碎、消化,只留下一片令人胆寒的寂静与黑暗。那黑洞边缘的法则裂缝猛地张开,像一只沉睡万年的巨眼,缓缓睁开。那块蓝布衫角又飘了出来,轻轻一荡,好似有人在另一头轻轻抖了抖衣袖。

我猛地冲了出去。

不是跑,而是直接从飞船前端跃出,甲胄展开推进翼,黑气在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尾迹,好似个超级赛亚人踩着‘风火轮’去开演唱会。

时空乱流迎面撞来,我的脸被拉长又压扁,耳朵里满是倒放的广播体操音乐,四肢仿若不受控制,似是被奇异力量操控,做着古怪动作。

“坚持住!”我狠狠咬破舌尖,血腥味炸开瞬间,永生法则轰然启动,识海里那团乱麻被一把扯直。我看见了——不是记忆,而是真相。

眼前景象变了。

恍惚间,我仿佛置身于一片云雾缭绕的奇幻之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夏夜的竹床,轻摇的蒲扇,奶奶哼唱的民谣,如同梦幻泡影般在我眼前闪烁,却又如此真实,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我,唤醒着我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记忆。

不是黑洞,不是混沌,而是一片星空下的老式院落。竹床、蒲扇、搪瓷缸子里泡着枸杞,蝉鸣声断断续续。奶奶坐在那儿,但不是我记忆里的模样——她年轻,肩背挺直,眼神锐利得能钉穿钢板。她对面站着一个男人,披着星纹长袍,半张脸藏在光晕里,但我认得那枚戒指——墨渊现在戴的那枚,正戴在他手上。

“你确定?”星陨说,声音像是从十台收音机里同时播出来,带着电流杂音和远古悠远的回响。

“确定。”奶奶点头,手里捏着一枚符印,金光流转,“她活该有条命,我这条,换得值。”

我的脑子轰地炸开了。

她不是失踪,她是自愿跳进黑洞的;她不是被吞噬,她是把自己炼成了封印。

“可她会来找你。”星陨抬手,指尖划过虚空,一道裂痕浮现,正是那黑洞的雏形。

随后我便看到星陨回头看了我一眼——不是看幻象里的我,而是看现在的我。

“你听到了吗?”我猛地扭头,想找星际之子确认。

可记录仪警报狂响:“历史正在被改写!数据冲突!影像重叠!”

克隆体战士的眼球裂纹加深,一条光纤啪地断裂,溅出火花。黑洞边缘开始反向抽取数据流,那块布角被一股无形之力拽向深处。

“不行!”我一把扯下长命锁残片,咬破手指,把血抹在上面,“你要是敢把这段删了,我让全宇宙都知道你奶奶跳芭蕾舞输给居委会!”

残片吸收了我的血液,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如火山爆发般轰地爆开,那光芒仿若有生命一般,精准地钻进了甲胄的核心。在这光芒的照耀下,我仿佛进入了一个神秘的空间,眼前的一切如同被按下了快进键,又像是时光倒流,我看到了幻象的最后一帧——奶奶毅然决然地站在黑洞前,衣角在风中飘起,星陨抬手封印,而我,竟是从未来冲进这画面之中。

“存!”我吼道。

墨渊集中精力稳定结界,星际之子则不断调整定位光标,锁定黑洞内部可能出现的问题区域,为后续行动做准备,克隆体战士也严阵以待,随时准备根据指令发起攻击。墨渊同步启动戒指碎片,一道银光扫过数据流,将影像封入底层加密区,标签自动生成:“守界人第一纪元证据——禁止删除”。

光熄灭了。

我摔回飞船前端,甲胄冒烟,左眼暂时失明,右耳里还在循环播放《一路生花》的副歌,好似奶奶跳完舞后回家路上哼的小调。

“成功了?”我喘着问道。

星际之子收回眼球,晶体层一片焦黑,只剩中间一小块还在闪:“录到了,但……它在动。”

“谁在动?”

“那段影像。它不是静态文件,是活的。刚才封存时,我看到奶奶的嘴唇又动了一下。”

我的心头一紧:“说什么?”

“下次,别来这么晚。”星际之子重复道,“但这次,她是对着现在的你说的。”

我沉默了。

甲胄内侧突然发烫,我掀开一看,半幅盘扣纹路正缓缓浮现,烙在机械脊椎上,位置正好对应心脏下方。每一针都带着温度,带着记忆,带着命。

混沌宇内险难量,

飞船惊险意彷徨。

亲缘牵动寻祖母,

黑洞之中闯阴阳。

“她留的路标。”我说。

墨渊走过来,看了一眼那纹路,没说话,只是把戒指转回原位,银光收进指环深处。可我看见他指节发白,那枚戒指,曾属于星陨,也曾戴在奶奶的契约书上。

“我们还能回去吗?”我问。

“不能。”他说,“时空不允许。”

“那怎么办?”

他抬头,望向黑洞深处,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那就让时空,允许我们。”

在这混沌宇宙的迷宫中,亲情是那永不熄灭的灯塔,指引着我在黑暗中前行,哪怕前方是刀山火海,我也义无反顾。

我笑了,笑得像个疯子。

掏出酒壶灌了一口,是奶奶酿的梅子酒,辣得眼泪直流,转身一脚踹在主控台上。飞船灯光瞬间切换回正常模式,霓虹夜店变回科幻战舰。

“全体注意!”我吼道,“准备第二次突入!目标——那块破布!任务代号:‘找回我奶奶的时尚单品’!”

星际之子默默重启记录仪,克隆体战士开始更换眼球模块,墨渊的臂甲上,有奶奶当年刻下的封印,轻轻颤了一下——那是奶奶当年刻下的封印,如今,它在回应。

我站到飞船前端,甲胄上的盘扣纹路发烫,黑气在血管里哼着那首民谣,机械心脏跳着新的节奏,咚哒咚哒咚,像战鼓,像冲锋号,像奶奶在叫我回家吃饭。

风,从记忆深处吹来。

我对着黑洞大喊:“奶奶!你孙女这回可没迟到——”

话没说完,黑洞边缘突然裂开,那块布角又飘了出来,这次,它不再是静止的残片。

它在动。

像有人穿着它,缓缓转身。

然后,我听见了。

不是风,不是电流,不是幻觉。

是歌声。

那首《一路生花》,从黑洞深处悠悠传来,每一句都仿佛带着神秘的力量:

“海上的晚霞像年少的画

铺在天空等海鸥衔走它

遥远的帆任风浪拍打

为梦再痛也不会害怕”

我笑了,眼泪却砸在甲胄上,炸成星火。

“奶奶,”我轻声说,“这次换我来找你了。”

甲胄全功率启动,双界纹路燃烧到白炽,黑气凝成战戟,我纵身一跃,冲向那道裂开的时空。

我身形如电,甲胄之上黑气纵横,恰似那战神临世。黑气化作一道道凌厉的剑气,朝着那黑洞边缘的诡异力量劈去。那力量也毫不示弱,如汹涌的潮水般向我涌来。我左掌一招‘探云手’,如灵蛇出洞,化解了部分攻势;右拳一招‘破天拳’,带着千钧之力,朝着那力量薄弱之处狠狠砸去,每一拳都蕴含着我心中的怒火与决心。

亲情如丝,纵隔宇宙,亦斩不断;信念如炬,穿越混沌,亦不熄灭。

这一次,我不再是逃命的幸存者。

我是来讨债的。

讨回被偷走的命,讨回被藏起的真相,讨回那个本该牵着我回家的人。

风在耳边咆哮,时空在崩塌,而我,正好似要踏着歌声杀回过去。

家人们呐,您瞧瞧咱这主角,那是铁了心要往这黑洞里钻呐!就跟那飞蛾扑火似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黑洞里头那是啥情况?那可是神秘莫测,危机四伏呐!但咱主角呢,为了那心底的牵挂,那是豁出去了,就跟那拼命三郎似的,您说这劲头,杠杠的!

这故事到这儿也就暂告一段落。这位奇女子能否讨回真相,寻回奶奶,且容下回分解呐!

混沌迷途志未休,

黑洞深处觅亲愁。

亲情似火驱黑暗,

义胆无畏闯鸿沟。

家人们,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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