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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站航海 第10章 第十章

作者:卓越非凡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17 11:27:45 来源:文学城

第二天清晨,两人延续萨卡斯基未出差时的模式,由萨卡斯基去饭堂打早餐回来,吃过安送萨卡斯基出门。

萨卡斯基到办公室的第一件事是去战国的办公室交报告,战国接过文件没有看,而是放到一边,抬眼盯着他,萨卡斯基不动声色,他虽然和战国不是一派但关系不差,他也没做错任何事,引不来对方的责难。

“你和安什么时候举行仪式?”

“…………………………”

随着萨卡斯基的沉默越长,战国的表情越差,最后甚至露出岳父看女婿的嫌弃,但他没忘记自己只是萨卡斯基的领导,只能嘱咐:“别让人姑娘等太久。”

“…知道。”

这边的萨卡斯基回到岗位,那边的安正在灶台上炸牛奶准备一会儿送去本部。她已经想好了,炸完牛奶她会换上另一套还没有穿过的和服,意味着谁也没有见过的美丽姿态去给萨卡斯基和他的同僚们送吃的。安回想昨晚,她以为的亲密接触并没有发生,萨卡斯基吃饱后很正常地放她去睡觉了,半夜也没有袭击她,这说明萨卡斯基把主动权交给安,以安的经验,现在还缺一把火候,她会持续火上浇油,最后在合适的时机彻底攀上萨卡斯基这棵大树,仅仅让萨卡斯基喜欢她是不够的,她的美貌会让道德人伦乃至人性都岌岌可危,她需要出问题的时候有强者坚定地选择她。

如何给足男人面子,安很有经验,她掏出鹤给她的化妆品根据今天的衣着涂抹了一些,从家属楼出来,短短的路程不下十个人因为看她而撞到东西或者摔倒,这是受到诅咒的美貌,好在经历那么多,安已经习惯这份“力量”。

今天波鲁萨利诺不在,但是库赞在,他看到安的时候一改懒散样猛地坐直身子,后面就跟被关在笼子里焦躁不安的小狗一样就差没有叫起来,他似乎很想离开,可是安一来他就走也太明显了,他虽然不想和她待在一起,也不想让她以为他讨厌她。

办公室的其他人甚至被美到愤怒,知道安在萨卡斯基出差回来第一天就做了吃的送过来,大家更羡慕嫉妒恨,一边怒吼“萨卡斯基你小子今晚睡觉最好睁着眼睛我要上门暗鲨”一边急吼吼往嘴里塞炸牛奶,被烫到也不停嘴。

“不用太辛苦。”

办公室这帮人个个跟饿死鬼投胎一样,不管她送什么来都吃得一干二净,她大概是怀疑自己分量没带够,下次加倍多做,萨卡斯基不下厨房,但他知道饭菜甜点不是随便就能变出来的,从买菜到清洗到前期准备到实际去做,一整套流程下来很费时间力气,而且也没全进他肚子。

看他们吃得开心,他就不爽。

“他们是你的同事,可能会和你一起执行任务或者支援你,我希望你每次出差都能安全回来。”

这是安的真心话,作为遗孀要攀上另一棵大树难于登天,军队是秩序严明的地方,她不可能顶着萨卡斯基亡妻的头衔成为大将或者元帅的军属。

她很清楚这话的暧昧程度,实际上她需要做这样的引导,强者们大多自信到自负,他们的实力让他们有资本自负,金钱、地位、伴侣,他们都是享受的第一梯队,尽管安超乎寻常美丽,也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他们不会想到这样的女人会不爱他们。

萨卡斯基也不会例外。

男人的目光如同岩浆将安裹挟,似是要将她融化。安适时垂下脑袋作出娇羞的模样去打开另一个饭盒,里面不仅有炸牛奶,还有切好摆盘的水果,安从小布包里递给他一个叉子:“小心烫。”

目击这一切的同僚们被闪得食不下咽,有人嘟嘟囔囔:“萨卡斯基可是岩浆,怎么会怕烫!”

萨卡斯基瞥了对方一眼没有理会,认真把安带过来的东西吃光:“下次来只做我的份。”

安依旧是那副娇羞模样,耳朵泛红着点点头,办公室的人接连受到暴击,大流宽面条泪,敢怒不敢言。

当天萨卡斯基回家吃的晚饭,但是吃饱后又回了办公室,作为海军最有望升为大将的中将,他太多事情要忙,即便组建了自己的团队,强纳森也很能干,依旧有很多事情要萨卡斯基亲自拍板定夺,出差更是导致事情堆积如山,若是平常他干脆就睡在宿舍,但是现在家里有人在等他。

唯一不好的是安总睡在沙发上,讲不听,今天也是,萨卡斯基再一次看着蜷在沙发上的人眉心隆起,走上前去本想连人带毯子一起抱回房间,弯腰时,也许是她今天睡着的样子太放松,又也许是今天的夜灯太朦胧,男人的视线定格在安的侧脸,他收回手,缓缓蹲在沙发旁。

安睡眠好,如果不挪动她,她不会被声音吵醒,这意味着他喜欢看多久都行,但今夜注定是一个特殊的夜晚,安莫名其妙醒过来,她很快看到面前的萨卡斯基,昏暗的灯光里他一瞬不瞬地注视她,对上眼也不曾移开视线,安迎着对方的视线缓缓撑起身子,回望这头在暗夜展露**的野兽,小绒毯从她的肩膀滑落,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你回来了。”

半晌,萨卡斯基缓缓开口:“不是说过如果太晚就回房间睡吗?”

安不回话,只是用那双眼睛幽幽地看着萨卡斯基,男人靠近她,结实的双臂穿过她的后背和腿弯,抱起她往她的房间走。她已经醒了,可以自己走回房间,但是萨卡斯基还是选择抱她回去,安意识到时机已到,于是在对方放下她的时候伸出手臂抱住他的脖子:“萨卡斯基,不要走…我好寂寞。”

萨卡斯基拉被子的手一顿,“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孤男寡女在同一个屋檐下这么长时间发生点什么很正常,萨卡斯基绝不会占女人便宜,他不缺女人,安会提出来也合情合理,在这个马林梵多,她能依靠的只有他,而且从种种迹象看来,她已经动情。

萨卡斯基只是没想到会这样…感官上的感受自然强烈,更要命的是她的眼泪。

是她在叫他的名字。

“萨卡斯基,萨卡斯基…”

她像一片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毫无依靠,只能拼命地攀着他、绞紧他、呼唤他,试图把他留在身边。

安非常感谢萨卡斯基完事后愿意带她去洗澡,她太久没有和男人一起,身体还没有习惯强烈持续的刺激,如果他不在浴室来第二次安会更感谢他,但浴室再来一次是所有带她去洗澡的人的常规操作,安选择原谅。

她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反正第二天醒来已经接近中午,她裹着被子躺在萨卡斯基的床上,外面有人活动的声音,安忍着浑身酸痛爬起来查看。

萨卡斯基提着午饭刚回到家,洗好的床单被套在阳台晾着,看颜色和款式就是安床上那套,萨卡斯基把午饭摆在桌上,让她去洗漱。

两人吃饱以后安收桌洗碗,洗着洗着她感觉到不太对劲,一抬头萨卡斯基还在客厅坐着。她的脑袋上冒出小问号,萨卡斯基不会午休,平常吃饱没那么紧急会稍微坐一会,忙的话吃过就回办公室,今天怎么连制服都没有穿:“不用去工作吗?”

“我休两天假。”清晨拨通这通电话时,电话虫非常忠实地模拟出战国错愕的表情,结果是好的,萨卡斯基拿到假,战国甚至把他的紧急工作挪给其他人做,希望他能在家好好陪陪安。

安闻言适时露出心疼的样子点点头:“忙了那么久那么累,是该歇歇。那你今晚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火锅吧。”

“好,我等会打电话去定食材。”

营造这样的家庭和夫妻氛围感对安来说轻而易举,说实话她不太在乎萨卡斯基在不在家,她已经很习惯和随便什么人待在一起演绎出“我很爱”的样子,她还以为萨卡斯基又会进书房,但是没有,他一直呆在客厅直到她把厨房和饭桌收拾干净,既然如此她便切了点水果端给萨卡斯基,把食材定好以后去露台侍弄花。

萨卡斯基跟出来看安忙活:“养得很漂亮。”

“谢谢。你之前是太忙没空浇水吧,原先在露台上的大部分植物都属于好养活的类型,不需要怎么花心思。”

对,花店的人也是这么介绍的,但买回来他永远忘记露台上有植物,死了买,买了死,在安来之前,他的露台有不少植物的亡魂。

“你还买了很多别的。”

“是的。这盆是昨天才搬回来的,颜色很特别,不过有点娇气;这盆名字很好听,叶子还可以入药;这盆…”

萨卡斯基静静听她介绍,他和她住了几个月,从来没有这样休闲地对过话,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他待在家里也时常在书房处理文书,安非常安静,她一个人很呆得住,两人有对话都是一些必要的短暂交流,从未涉及更深入的内容,像现在这样试着搭话,萨卡斯基发现安其实还挺健谈,又或者说这是她擅长的领域,所以话才多?

不可否认她因此熠熠生辉,萨卡斯基觉得他们以后可以多说说话。

“我还用花瓣做了茶包,你想喝吗?”

“喝。”

“那等我浇完水。”

安的好心情肉眼可见,她像一只小鸟在厨房忙活,不时还会看看露台,似乎担心他又回书房处理文件,但是萨卡斯基已经决定这两天的他没有工作。他们坐在露台上慢悠悠地品茶,有风吹来,和先前出差回来闻到的一样:咸咸的海风、花香和若隐若现的洗涤剂的香味,现在还有安在他旁边。他们开始聊天,聊安最近刚看完的《世界政府推进城监狱法》,聊总过来串门的孔雀,聊强纳森和杰西卡的近况…舒适得让人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门铃响的时候安正在厨房添热水进茶壶,“应该是定的食材到了。”

萨卡斯基去开门,却不是预想中的货品,一大束娇艳欲滴的红玫瑰直直怼到他的鼻子下,对方故作潇洒的油腻表情在看到萨卡斯基冷硬的五官时僵住,但他很快调整好,露出一副见到同事的熟络表情,仿佛敲开别人的家门给别人的伴侣送玫瑰的人不是他:“你在家啊萨卡斯基。”

萨卡斯基没有接话,冷冷地看着对方,没有要将此事寒暄过去的意思。大家都是男人,尤其麦克出了名男女关系混乱,萨卡斯基懂对方的肮脏心思,稍稍一想就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他今天没在办公室,工作狂不在办公室只会被人认为出差而不是休假,所以对方觉得有机可乘,这大概率不是麦克第一次接触安。

看萨卡斯基不搭话,麦克的面子也有点挂不住,但萨卡斯基不是任人揉搓的好脾气,他的实力更叫人忌惮,表面功夫还得维持,而且不是有一个很完美的替罪羊吗,若是能让他们感情出问题,他更好捡漏:“东西我已经送到了。可能是你夫人忘记告诉你,她昨天拜托我帮她买花。”

“安从来不买玫瑰。”

是的,萨卡斯基观察到了,安爱花,但是家里一次都没有出现过玫瑰。

那束玫瑰当然没能进来,它连同不速之客被拒之门外,萨卡斯基去看安,她已经把茶泡好,神色如常。

“他以前来过吗?”

“麦克中将?是的,在你出差的时候。有时候从鹤姨那里回来的路上也会碰见。”安用了很委婉的说法。

萨卡斯基皱起眉,他出差回来的时候问过她有没有碰到什么事,安完全没有提这个:“为什么不告诉我?”

安顿了顿:“我很感谢你让我作为你的军属住进马林梵多。”

萨卡斯基明白了,在昨天以前,他们在外是一家子,可实际上只能算住在一个屋檐下的同居人,即使暗生情愫,安认为自己没有立场要求萨卡斯基为她处理任何困扰。

“然后呢?你怎么处理?”

“我会装作不在家。”出鹤的家门她总会遇到库赞,他会借着倒垃圾或者买东西把她送回去,所以麦克至今还停留在“遇到”的阶段,这部分萨卡斯基不深究就不必主动交代。安知道中将都会见闻色,她装不了“不在家”,但有什么关系呢?“安”的家门很好闯入,“萨卡斯基和安”的家门没人敢闯。

他确实应该多陪陪她,萨卡斯基想。

“以后有什么都可以和我说。”

安点点头,表情放松下来:这是自然,她接近男人们就是为了这个。

这段小插曲没有影响到两人,他们继续度过悠闲的午后,烹饪品尝美味的饭菜将邻居的单身中将馋死,消食洗漱过后差不多是休息的时间。

安早就把自己的床单被套铺回去,如果可以她想缓缓,她从洗漱间出来往自己的房间走,还没到目的地,男人开口道:“要睡了吗?”

安闻言扭头去看萨卡斯基,他站在客厅和走廊的交界处,逆着光,昨天那只野兽再次现身,安读懂他的暗示,于是她走过去,柔软的双臂缠上男人的脖颈,带着浓浓后鼻音的话语无疑是撒娇的意思:“那你要温柔一点哦。”

萨卡斯基含着她的唇,低低应了声。

对不起,写到“她已经动情”这句话真的忍不住想笑。

安没有。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萨卡斯基会不会在安没办法打理家里的时候做家务,他虽然大男子主义,但是不至于这点都不愿意,而且他军校出身,肯定已经习惯整洁,安房间的混乱有一半是他的责任,安早上睡不醒全都是他的责任,在安没有出现以前,他也会抽空打扫家里,不然谁给他做,马林梵多没有家政人员,不会因为安出现就完全不乐意再做的。

写隔壁中将馋死的时候想到一个帖子,贴主说自己在日本煲汤,半夜邻居敲开她的门用一盒草莓换她的汤,说半年前就闻到好香,笑死,足足憋了半年才来敲门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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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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