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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祭 第75章 上庙烧香

作者:凯歌17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0-22 01:20:23 来源:文学城

在获得了小莹的支持后,亦嘉立即与印度的供应商取得了联系。很快,他便收到了供应商的营业执照和邀请函,以及办理签证所需的各种资料。在国内准备好派遣函和公司的营业执照后,他亲自前往上海的领事馆办理商务签证的手续,整个过程进行得相当顺利。完成申请后,他如释重负,踏上了回家的路,心中满是期待与温暖。

亦嘉洗完澡后走进厨房,小莹已经为他盛好了饭菜和汤,宛如一位温柔的天使,正静静地等待着他用餐。亦嘉如饿虎扑食般吃了起来,那狼吞虎咽的模样仿佛要将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小莹则静静地坐在餐桌旁,脸上洋溢着满心的笑容注视着他,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明媚。这便是所谓的岁月静好——一碗热气腾腾的汤、一碗满含深情的米饭,还有那为自己而亮的一盏明灯,它宛如希望的灯塔,照亮了他们平凡而幸福的生活。

“慢点吃,别着急,又没人跟你抢。”小莹看着亦嘉狼吞虎咽的样子,轻声提醒道,那声音如潺潺流水,温柔而动听,她担心他吃得这么快会伤到胃。“我当然要快点吃啦,吃饱了才能有力气做运动,继续我的‘长征’呢!”亦嘉意味深长地看了小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一丝调皮的光芒,仿佛一个调皮的孩子。

小莹白了他一眼,脸上浮现出一抹娇嗔,假装生气地说:“别太得意了,你身体不舒服吧,‘那个’来了。”

亦嘉闻言一愣,随即停下吃饭的动作,仔细地盯着小莹,试图从她的眼神中找出破绽。小莹抿嘴一笑,眼中满是狡黠,说道:“星空不问赶路人,岁月不负有心人。快点吃吧。”

亦嘉瞬间明白,小莹是在逗他开心。他哈哈大笑,那笑声如洪钟大吕,回荡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充满了幸福与满足,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一笑而过,继续吃饭,很快便吃完了。

见孩子已经睡着了,小莹拿着浴巾去洗澡。亦嘉洗完澡也来到房间,迅速脱去衣服,躺在床上等待小莹。他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有小莹在身边的日子,总是那么的温暖与美好,如同美丽的画卷,让人沉醉其中。

一会儿小莹裹着浴巾从卫生间出来,朦胧灯光下,秀发随风轻扬,每一缕都低语着青涩的妩媚,婷婷玉立,绰约多姿,她凝望亦嘉,眼眸中流转着说不尽的柔情与诗意,仿佛整个世界为之婆娑起舞,一点不减当年少女的风韵。

亦嘉坐起来,一把拉着她的手搂腰而欣赏她那异常美丽的瞬间,小莹见亦嘉几乎**,嗔怪道:“羞不羞!”

“过得积极是为了生活,过得糊涂是为了快乐,老夫老妻了,还怕什么羞?” 小莹笑而不语,戳了一下亦嘉的头,亦嘉说了句:岁月款款而来,我们从容以待。

他们的眼神在此刻交汇,温柔如水,仿佛要将彼此融化在这一瞬的默契中。亦嘉轻轻握住小莹的手,不再言语,只是静静感受这份宁静与幸福。他才不管小莹的嗔怪,一把拉过小莹,扔掉浴巾钻进被窝去,享受着彼此的温暖和亲密。。。。。。

印度的螃蟹除了北部的首都新德里以北外,基本上都有,主要分布在以下几个地区:西部的班加罗尔;中部的孟买;东部的加尔各答;中西部的古杰腊;南部的钦奈等城市。

与亦嘉联系的供应商叫zaheer,位于班加罗尔。因此,亦嘉购买机票后,坐动车去上海,由浦东直接飞往印度的班加罗尔。

小莹依依不舍,眼中满是不舍与担忧,嘱咐他一定小心安全。目送他进车站后,她心中空落落的,回到家准备去学校,路上刚好又碰到啊英。

“去哪里啊?”小莹问。

“准备再去仙头山寺庙烧香。”

“还去呀,前几天不是去烧过香了吗?”

“你还别说,最近生意挺好的,所以今天准备再去烧高香拜谢。”阿英开心说道:“你去学校,怎么从这方向走?”

“刚刚送亦嘉去车站,”小莹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思念:“烧香那么灵,多烧点!我去学校了。”

“嘿嘿,是准备多烧点。”阿英兴高采烈道:“你有空也去烧香,说不定你老公时来运转,生意就火红起来。”

“没空,现在要去学校。”小莹说完,转身就走,突然想起什么,道:“啊英,去烧香需要多长时间?”

阿英停下脚步,上下打量小莹,问道:“你也想去?”小莹点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期待:“我老公今天准备去印度,我想去烧香,保佑他一路平安。”

阿英笑呵呵说道:“每逢初一十五,我都去,仙头山寺庙烧的香挻灵的,这么多年我全家平安,一切顺利,我老公在市场上最近生意好,全仰仗佛祖的保佑!”小莹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心动,微微歪头思考片刻,然后说道:“真有那么灵?”说着,她向啊英示意上车,载着阿英边骑行边聊。

“灵!”啊英一边坐上车,一边由衷敬佩道:“那主持是五台山和尚云游到此的,花白胡子,德高望重,烧香拜佛的人多如牛毛,每天排队排得老长。”

小莹听着,不自觉地加快了骑行速度,心中愈发急切地希望能为丈夫祈求平安。

“哟,时间长了可不行,学校有课呢。”她有些担忧地看了看手表。

阿英宽慰道:“去看看,也许此刻人不多,实在人太多,我们从边门进,到住持那里也可以直接烧香。”

小莹随阿英进入寺院,大雄宝殿,雄伟威武,大佛坐中间,金碧辉煌,十八罗汉分站两边,喜怒哀乐,惟妙惟肖,形态逼真,庄严肃穆。墙壁上写着‘南无阿弥陀佛’几个大字有点斑驳,一看便知有些年头。

此刻香客不多,小莹随啊英来到大雄宝殿买些香枝来到大佛前的香炉边,依样画葫芦,学着啊英烧着香朝佛像拜拜,嘴里念着“保佑老公去印度一切平安顺利”,心中默默祈祷着,便把香枝插上香炉上。受不了寺庙内烟雾缭绕的烟味,小莹拜毕,插香在香炉后便急忙往外走,一心想快回学校,不想门口拐弯处碰上往里走的一个和尚。小莹说声对不起,便急忙往学校去。

那和尚望着小莹款款远去的倩丽背影,久久不愿进门。她的身姿婀娜,步态轻盈,仿佛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魅力,这是他多年来从未在香客中见过的。和尚心中涌起一丝异样的感觉,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随那远去的身影,直到完全消失。这么漂亮的香客,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阿英正往外走,看到门口的和尚,问:“师傅,站在门口干嘛?”

“啊,是啊英哪,”和尚目光追随着小莹远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探究,旋即敛去,故作平静道:“方才那位香客面生得很,是何人?”阿英循着他的视线望去,小莹的身影已融入街巷人流,只留下模糊的一角衣袂。她收回目光,声音里带着邻里熟稔的亲切:“是小莹呀,学校的老师。”

“哦?知识分子也这般虔诚,倒难得。”和尚捻着佛珠的手顿了顿,似笑非笑地瞥了瞥阿英。阿英眉梢微挑,声音里染上几分嗔怪:“怎么?知识分子就不能来烧香拜佛?难道佛祖还挑人度化不成?”

和尚哈哈一笑,四十来岁的脸庞泛着油润的红光,眼珠骨碌一转,透着股市侩的精明:“自然不是,只是好奇罢了。她来求何事?”

阿英想起小莹在佛前合掌时紧蹙的眉头,声音不自觉放轻了几分:“她与我一道来的,她老公今日出国,来求个平安。”

“出国?去哪个国家?”

“印度,到印度采购螃蟹。”和尚眉峰一扬,佛珠在掌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印度乃是佛教发源地,佛光普照之地,此去倒是有缘。”他话音一转,目光灼灼地望向阿英:“我那禅房里有部佛祖真经,乃是寺中珍藏。你若诚心,可去参悟,或借回家中研读,待悟透后归还便是。”阿英闻言,眼睛倏地亮了起来,仿佛枯枝遇春雨般焕发出光彩。传闻中唯有德高望重的方丈才能窥见的真经,这和尚竟肯相借?若能得此经书,德行必能日进千里,佛祖庇佑自会加倍。她心头滚烫,声音都微微发颤:“那……那可太好了!真想即刻拜读,不知何时方便?”“待我师弟参悟完毕,便给你送去。”和尚捻着佛珠,嘴角噙着高深莫测的笑。阿英满心欢喜地辞别和尚,脚步轻快地往家赶,仿佛踩着云朵般虚浮。她一边帮衬着老公的生意,一边盘算着待经书到手,定要焚香沐浴,虔诚诵读,以求家宅平安,财源广进。

小莹素来嗜好水果,尤其钟爱香梨。那沁入心脾的清香,总能让纷扰的思绪暂且安宁。这日学校放学,她心事重重地踱到水果店,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堆黄澄澄的香梨上。阿英正忙着擦拭柜台,抬眼瞥见她的身影,忙不迭招呼道:“小莹,放学了?”小莹勉强扯出一丝笑意,脚步却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她望着阿英麻利地码放水果,随口问道:“生意这般红火,今日进账不少吧?”阿英笑得眼尾堆起细纹,仿佛连鬓角的白发都染上了喜气:“托福托福,近来菩萨显灵,买卖顺遂得很。”她忽地压低声音,目光灼灼地望向小莹:“你老公可顺利抵达印度了?情况如何?”

小莹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香梨光滑的表皮,眉宇间笼上一层阴翳:“人倒是平安到了,只是……螃蟹还没着落。”

阿英愕然:“你不是说有供应商接洽吗?怎的还找不到货?”

小莹长叹一声,声音里裹着浓浓的疲惫:“货是有的,却不让挑拣。非得等螃蟹攒到一定数量,才肯整筐出售。这般好坏混杂,如何能盈利?”

阿英也跟着蹙起眉头,满是褶皱的手在围裙上蹭了蹭,声音透着无奈:“整筐买下,死的活的掺在一起,成本算下来岂不亏本?哎,要不……你再随我去仙公寺烧香拜佛?求佛祖指点迷津,让你老公早日寻得良货?”

小莹捏着香梨的手一紧,她望着阿英眼中笃定的光,喉头滚了滚,那句“烧香能改运?”的质疑在舌尖转了几转,终究化作一声叹息:“……再看看吧。”她低头避开阿英殷切的目光,将香梨放进竹筐,掌心被梨子凉润的触感浸得发寒,却浇不灭心底翻涌的焦灼与茫然。“难道我真的要寄希望于烧香拜佛吗?可是,除此之外,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小莹内心挣扎着,一方面觉得迷信不科学,一方面又在现实的困境中感到无助。她一直以来都坚信科学和理性,但如今在生活的重压下,连她都开始动摇,或许那袅袅升起的香烟中真的藏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能为她指引一条出路。

小莹其实并不喜欢烟雾缭绕的地方,上次去烧香后觉得很不舒服。但听阿英说烧香后市场生意变好了,而亦嘉去印度几天了还没找到充足的货源,她心里越发焦灼。望着阿英笃定的眼神,小莹最终还是妥协道:“好呀,有空我们再去。”

周六没上课,小莹约啊英一起再去仙头山烧香。仙头山风景秀丽,山路蜿蜒,寺庙建筑古朴庄严,香火鼎盛。周末人多,排队的香客如同长龙般蜿蜒在山路上,大家神情虔诚,等待着进香。啊英见状,带着小莹从侧门进去,熟门熟路地找到那天说要借经书的和尚。见到啊英带着小莹上门烧香,和尚林南康笑开了眼,眼底闪过一丝精明,假意殷勤道:“今天周末烧香的人真多,两位施主在此坐会儿,看看这儿的经书,等会儿稍微人少点,你们再去烧香。”

小莹见房间较暗,灯光不亮,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檀香味,不适感愈发强烈,心中暗自警惕。她不愿在此多待,便冷淡道:“不打扰师傅清静了,我们在外面等着。”林南康见她要离开,心中不悦,但脸上仍堆满笑意,眼底却闪过一抹淫邪。他主动带她俩到一个较小的殿堂烧香,假意指引道:“此处清净,香火也灵验,两位施主请便。”瞧着小莹那美曼身姿与倩丽脸庞,他不禁咽了下口水,目光如黏腻的蛛丝般在她身上游走。

烧完香后,小莹欲要回去,林南康却故作关切地挽留道:“施主请留步,隔壁寺院是尼姑庵,施主有空可去那里坐坐,那儿的师太修行高深,德艺双全,善解人意,可普渡众生,有事可与她说说。”小莹对和尚设防,心中生疑,不愿与他套近乎。但听闻师太是女人,心想女人之间或许更易倾诉,便与啊英往隔壁寺院走去。

小莹与啊英踏入尼姑庵,师太林秀丽早已候在禅房,目光如炬地打量着小莹。见其端庄娴雅,气质高雅,非俗世女子可比,心中立刻了然林南康的意图。她微微颔首,假作慈悲,缓步上前道:“施主冰肌玉骨,不施粉黛却赛若天仙,真是世间罕见,人见人爱。” 见小莹放松警惕,林秀丽话锋一转,压低声音道:“但俗语有云,金无足赤,人无完人。总有些微瑕,方显真实。” 她突然凑近小莹耳边,故作神秘:“比如,施主耳后这颗黑痣,虽隐于发间,却暗藏玄机……” 小莹闻言一惊,下意识抬手抚摸耳后。林秀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续道:“此痣主妇科之疾,施主近日是否月事不调,经期短促?” 小莹愕然,茫然点头。林秀丽趁势压低声音,仿佛泄露天机般说道:“这黑痣乃体内浊气外显,施主行房事后必感腰酸体虚,长此以往,恐伤根本……” 小莹脸色骤变,心头慌乱。林秀丽瞥见她眼中的动摇,立刻添油加醋:“贫尼曾遇高僧传授医理,若施主信得过,可赠你一方药膳,辅以诚心诵经,三月内必能驱邪扶正,夫妻和顺,财运亦随之通达。” 小莹怔在原地,望着师太手中那卷泛黄的“药方”,心中五味杂陈。她一方面觉得这些说法荒诞不经,另一方面又被生活的压力和对健康的担忧所困扰,内心的挣扎愈发剧烈。她紧咬着嘴唇,迟疑片刻,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接过那卷泛黄的纸张。林秀丽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精光,心中默念:“鱼儿上钩了……”

“神经病!”小莹顿时反应过来,羞红了脸,声音因羞愤微微发颤,她咬着牙斥道:“都尼姑了,看淡世俗、跳出五行外了,不食人间烟火,还开这种玩笑!”她猛地转身,不顾师太林秀丽那一脸尴尬的神情,拉着阿英便气呼呼地走出寺庙。

山风掠过耳畔,带着几分凉意,却吹不散她心头的燥热。她快步走着,仿佛要将那尼姑的言语与这寺庙的檀香一并甩在身后。回到学校上完两节课,小莹却始终心神不宁,胸口像是压着块石头。她向教导主任请了假,匆匆往家赶。一路上,师太的话像根刺扎在心头,搅得她心烦意乱。小莹心中暗暗思忖:“我平日里待人和善,从未与人红过脸,今日为何如此失态?许是那师太的话触碰到了我心头的隐痛,让我觉得被冒犯了。”她细细回想着师太的玩笑,越发觉得自己反应过度,可又无法控制内心的波澜。

晚餐过后,林南康迫不及待地拨通师太林秀丽的电话,声音透着□□道:“今天那个女施主长得怎么样?”

林秀丽耐不住寂寞,早已与林南康厮混多年,吃穿用皆由他供应。她故作嗔怪地责骂道:“林南康,我告诉你别色胆包天,什么人都泡!今天那两人,一个叫啊英,一个叫小莹,那个小莹还是英语老师呢,人家可是正儿八经的良家妇女,别打她的主意!”

林南康一脸不屑,轻蔑地哼道:“瞧你那神经过敏的样子,好像我是一只狼,见到肉就想吃。哪个不是良家妇女?哪个又是?只要佛祖有缘,自会相会。”

他嘴角上翘,□□着追问:“今天那两个女的来求什么?”

“都是求财的,”林秀丽冷冷道:“啊英求家里生意火红,日进万斗,真是无知女人,浪费钱财,香火钱三百元。那个小莹……哼,她老公生意不顺,去印度找螃蟹货源,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林南康奸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算计:“急得好啊!越急越容易上钩。你明日找她聊聊,就说师太能通灵,替她请佛祖开示,要她多捐些香油钱,再……”他话音未落,林秀丽已会意,两人在电话里发出一阵阴险的冷笑。

他声音透着□□与急切:“那女施主果然如你所说,生得极美!你务必想法子套出她的底细,特别是她求财的急切心思。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的,前几天那根金项链还锁在保险柜里,回头便交给你。”

电话那头,林秀丽阴笑着回应:“放心,当人足够贪婪,陷阱自然会生效。水到渠成之日,秀色可餐的小莹定会成为你盘中餐。”说罢发出一声奸笑。林南康邪恶笑道:“晚上我们去聚餐庆功,不过……”他话锋一转,声音暧昧:“年轻姑娘虽多,但师太你风韵犹存,如同晨曦微露时分的那缕阳光,温柔而不刺眼,足以慰藉我这孤独的灵魂,那韵味岂是黄毛丫头可比的,令人心旷神怡。”

林秀丽故作嗔怒,脸上却浮起一抹得意:“去,不要脸,都当了和尚还尘缘未了,贼心不死!不怕佛祖惩罚?” 心底却热乎乎的,盘算着如何从林南康那儿再捞些钱。她深知自己年老色衰后需攒足银两,便索性迎合道:“男女之事我早已看淡,你想要,随时奉陪便是。”

林南康在电话里得意地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这假和尚白天装模作样,晚上总得活成人样。上苍公平,把我困在这破庙,总得给点甜头——面包会有的,女人也该有!” 林秀丽听得不寒而栗,颤抖着挂断电话,心中暗骂:“这厮贪婪成性,迟早要遭报应,但眼下且先帮他办了这事,免得断了财路。”

回到家里,两个孩子正在客厅嬉闹,她闷闷不乐地坐在沙发上,眉头拧成结。她仔细回想尼姑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怀疑和不安。原本对迷信不屑一顾的小莹,如今却不由自主地审视自己的身体和生活。丈夫生意的不顺、儿子的健康问题,以及自身的隐忧,似乎都在暗示她,或许应该尝试相信一些超自然的力量。她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迷茫和焦虑。

例假确实不算太准时,经血量不多,三四天便结束,这在常人眼里或许算正常,可那师太她是怎么看出来的?每次与亦嘉亲热后下身时常会隐隐作痛,症状过一二天便自动消失,自己也没当回事,可她说自己会“跳床”,真是无稽之谈!这些骗人的家伙,与之前秋玉她们那伙人一样净瞎扯!她暗下决心:自己再也不去那些地方,再也不与她们往来了。可念头一转,一丝忧虑又悄然爬上心头——难道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什么问题吗?

这时,大儿子的声音传来:“妈妈,这几天我脖子后面长了一粒什么东西,老是疼痛,会不会长什么毒瘤吧?”

小莹心烦意乱,抬眼瞥了儿子一眼,语气带着几分急躁:“小孩子不懂别瞎说!年纪轻轻的讲什么屁话!胡思乱想。”

小儿子却在一旁咯咯笑着,模仿着奥特曼的动作:“哈哈哈,我昨晚也做了个恶梦,梦见鳄鱼怪兽要吃我,我变成奥特曼与他打架,我手指一划,一道白光射出,直达怪兽脑门,只听‘啊’的一声惨叫,怪兽死了,我能量用尽也倒下去。”

小莹肃起俏脸,故作严肃:“以后动画片少看点,多看些书!整天奥特曼的,书都不想念了!长大以后准备干什么?”孩子们吃完饭后,各自跑开玩耍,她收拾着碗筷,思绪却仍被师太的话缠绕。那尼姑的眼神、语气,甚至禅房里那昏暗的光线,都仿佛在提醒她:自己或许真有什么未曾察觉的隐疾。她想起师太说话时那微微皱起的眉头,以及不时闭上眼睛、双手合十的动作,似乎在暗示某种不可言说的秘密,这让她感到更加不安。

她后悔去寺庙,那里沉重的氛围和师太的言语,像一片阴云压得她喘不过气。可想起之前秋玉她们调侃自己会“跳床”的话,她又羞恼不已——她们到底看出了什么?自己到底哪里有缺陷或者是有什么特征让她们有如此一说?她不自觉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庞,指尖微颤。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她心头一跳,拿起一看,是亦嘉打回来的。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声音却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慌乱:“喂?亦嘉……”此时,夕阳的余晖透过窗户洒在房间里,给一切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辉,但小莹却无暇欣赏这美景,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安和焦虑。“听到我说话了吗?那边情况如何,螃蟹的货源有着落了吗?”小莹的声音透过电话线微微发紧,带着几分急切。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焦虑,呼吸也随着问题的提出而变得急促起来。

”还在找,希望找到大的供应商,以便长期发货。“

”但愿如此,“小莹心里卟卟跳:”得不到你的消息,心跳得慌。“

亦嘉大笑一声安慰道:“要相信你老公我的能力!”

“找了几天了,还是没个准信儿。大的供应商影子都没摸着,小的倒是有几个,但不让挑货,怕质量没保障,不敢轻易下手啊。”亦嘉的声音里透着疲惫,背后隐约传来异国街市的嘈杂与香料的气味。

“对,你人在当地,一定要盯紧质量,这批货要是再出问题,咱们可真扛不住了。”小莹的语气里既有叮嘱,又藏着隐隐的担忧,指尖不自觉地摩挲着桌角。

“货源还在找,你别着急,家里一切都好吧?”亦嘉的声音温柔了几分。

“家里都好,放心。”小莹嘴角微微上扬,却故作严肃道:“想那些没用的做什么?相隔这么远,挑逗有啥用?老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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