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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元郎的黑月光 第51章 第五十一章

作者:幕火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1 16:45:02 来源:文学城

褚缨一怔,问道:“如何走?”

李连清垂睫,手指摩挲着她后腰,将她按在怀里抱得更紧。

“君主暗中让人给我传信,说封后大典那一日,让我将殿下与姜小姐调换。我便想,若我不换,若我谎报……殿下,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褚缨了然:“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假装已经调换了,而我作为‘姜小姐’离开这里?”

李连清微微颔首,“我会帮殿下掩护,也会尽力,护住姜小姐。”

褚缨闭了闭眼,叹出口气:“那我的仇呢。”

李连清仿佛是早已想好了,没有犹豫,答道:“殿下走了,我亦能去争取官位,待我去了按察司,又或者其他地方……不管是哪,殿下,那时再与我平等合作,如何?”

褚缨一笑:“你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话虽这么说。

但褚缨终究是没拒绝。

他们头一次,在这树荫下,只是相拥。

直到深夜,更深露重,回到了寝殿——

自打知道褚危的安排后,褚缨便没再时刻锁着李连清,可到了夜晚,那锁铐还是会到它该去的位置,谁知夜深熟睡后,他又会不会跑?

褚缨信他,但也不信。

信他的情谊,不信他的话语。

子时,褚缨照例给他喂了茶水,待他沉沉睡去。

屏风后忽然传来一声机关响,继而有一人影自屏风后而来,行至床边——

褚缨背对着床边人影,手指抚着李连清的脸庞,淡淡开口:“黄金轩?”

那人答:“去了。黄金轩与陆家大哥的恩怨属实,只是详细的,还未得知。”

褚缨的手指辗转流连,又落在李连清眉尾,按压着那颗小痣,再问:“刑部、大理寺?”

“去过。君主继位之前,桃枝去大理寺走了个流程,然后去刑部受刑,其中有猫刑。”

听此,褚缨的手稍稍一顿。

“……姜府呢?”

“早已去过。姜小姐说了,一金知恩没齿难忘,任凭殿下吩咐。”

夜色静谧,褚缨借着窗外的微弱月光,静静描摹着那张脸的轮廓。

片刻后,等到床边的人离去,她放下撑在脸颊上的手,一偏头,靠在了李连清身侧。

轻微的叹气声自她口中传出。

“我亦不知,该不该信你。”

“褚危至今,于政事而言并无错漏,他无后嗣,持耀君更没什么旁支能继承这位置,我断不能因为一己私仇,贸然行事。”

“如今我该去南州,去找寻自己的身世,去看看我父母究竟是何人,又是为何,持耀君要我做这公主……”

褚缨微微闭眼,“罢了,你既已这么说,我便信你一次。”

她掀眸抬手,掌心落在他的脖颈上,莞尔笑道:“到了那天……我跟你走就是。”

她就这样抱着他,也沉沉睡过去。

——

今年,落雪甚晚。直到十一月下旬,太史令说的雪还没落下,褚缨趴在窗台等了一日又一日,等到封后大典都开始了,都没等到落雪。

“好可惜。”

“明日就是封后大典了,殿下不如早些歇息。”李连清将披风披到她身上,伸手关上了窗,“我让人熬了红豆薏米粥,暖胃的,殿下喝了便睡下吧。”

褚缨不情不愿坐到圆桌前,搅着碗里的粥,却一口都没喝,只叹着气,说着:“我们的雪人还没堆,真可惜。”

李连清便拿过她面前的碗,舀了一勺递到她嘴边,温声劝导:“太史令说的话,向来准确,如今已是十二月,我听说,南州那边都已落雪,估摸着我们也快了。”

“南州……”褚缨偏过脑袋不喝,仍旧叹气,“南州落了又有何用?”

李连清微微垂眸,放下碗勺,褚缨余光去看,见他垂首不知在想些什么,片刻后,他喊了声:“殿下。”

“怎么……”褚缨立即回头,嘴里便被塞了个什么。

她将东西含在嘴里尝了尝,他的话语也随之落在耳边,温柔缱绻:“不要多想了,就算今年不行,还有明年、后年,我们还有许多个年岁。”

褚缨含着嘴里的东西,见他把油纸包的熬稃搁在了桌上,推到她面前,于是笑着捻起来,也喂给他。

“从哪来的?”

“找厨子学的。”

“这么好玩的东西,我也要做!你怎么能偷偷学?太过分了!等封后大典过后,你就陪我一起去学,我一定做得比你好吃一万倍。”

“每次殿下都只顾着看话本,哪有时间理我……”

窗外,冷风将细小的枝丫吹得摇摇欲坠,还未关紧的窗户被吹开了一些。

二人笑闹了几句,李连清起身走到窗前,手扶上窗框——

忽的,关窗的手顿了顿,他抬起眼睫,视线落在空中,随后笑着回头,喊了她。

“殿下,落雪了。”

雪花纷纷扬扬,落了整夜,初日升起时,云华宫已被银白包裹。走在路上,脚踩进雪地里,“咯吱咯吱”的响。褚缨与一众宫人出了云华宫还念念不舍。

“早点落雪就好了,这几日封后大典,好几日的宴会,也没时间。”

李连清在她身旁,用手心为她暖着手道:“殿下若是实在忍不住,在走之前,我们便寻个空档,把雪人给堆了。”

“算了。”

之前褚缨一直没出云华宫,出来了,才发现,这宫里几乎都被褚危翻新了一遍。这座皇宫,从前总有些黎朝的痕迹没消干净,这么翻新下来,倒是真真切切成了他们西州的宫殿。

封后大典沿袭了前朝形制,只是因着各种原因,没有那么繁琐,无非就是中书令宣读诏书,而后君后跪拜,君主授印……

褚缨觉着十分无聊,就在一旁拉着李连清的手玩了许久。

直到庆典开始,李连清反握住了她的手,道:“殿下,该走了。”

褚缨眼睫一颤,抬眸望向他。

他道:“今夜宴会结束之时,姜小姐会在宫门与我们会面,我们该准备准备了。”

褚缨拉拉他的手问:“姜小姐知道这件事吗?”

“知道的。”李连清颔首,并未多解释。

褚缨亦没多问,笑着拉上他的手,跟着他悄悄离开了宴席。

今日守卫松懈,褚缨带着他溜回云华宫,收拾了一下东西,等收拾完了去到宫门,姜嫣已经站在那儿了,身上还穿着凤袍。

“殿下。”姜嫣向她行礼。

褚缨走到了她面前,将她脸抬起看了看,笑道:“比那日还要好看些了。”

姜嫣轻叹:“殿下别说笑了,其实,这还得感谢殿下……那日您丢下的那一锭金子,可是帮了我大忙,不然我也攀附不上主母。”

“无心之举。”褚缨朝她眨眨眼,“好了,做个样子就该走了,你往后在宫里也要多加小心。”

“放心吧,只要我不犯错,他又有什么理由将我废掉?若殿下往后还有何事,也尽管寻我帮忙,我一定会助殿下。”

褚缨点点头,没再多言,与她上了马车,过了半晌,姜嫣身上披着黑袍,檐帽盖住了面容,朝宫内走。

李连清上了马车,见褚缨正端详着凤冠,“……你说这东西,我若带出去卖掉,会不会被追杀?”

李连清微微一愣,随即被逗笑:“殿下,你带的金银财宝够多了吧?”

“那能一样吗?”说着,褚缨已经把凤冠小心翼翼收好了。

李连清看着她的动作轻轻叹气。

夜色中,马车驶出宫门。

周围场景变化,喧嚣声也渐渐远去,直至再也听不见。

褚缨在马车内小憩了一会,算着时间醒来,她撑着脑袋,挑开帘子看了眼,随后手伸到腰间的布袋里,对着车帘外弹出一颗石子。

她立马也掀开车帘,把晕倒的车夫踹下去,停住马匹。

李连清跟着掀帘,眸中有些震惊与不解:“殿下?”

褚缨没回应,拉着他的手下了马车,一路飞檐走壁——

不过片刻,便到了公主府内。

李连清还未来得及开口询问,为何要来公主府,便看见殿下已经直奔那座墓碑。

李连清没跟着她上前,抽出自己的手:“殿下去吧,我等着。”

褚缨任他来去,跪在了墓碑前,她的眼神在那墓碑上辗转片刻,而后拿出布袋里一个粗糙的木头人,也拿出了随身携带的匕首。

她在墓碑旁掏出一个小坑,将这木头人放了进去,再填好,将一切恢复原样。

望着墓碑上的字,她仍是不自觉抬手抚上去,指尖碰到的一瞬间,又落下。

随后喃喃道:“我一定,不会让你白死。”

做完一切,她回身去找李连清,看了一圈,才看见他正蹲在一棵树下,背对着她,不知在做些什么。

她慢悠悠走过去,到了他身边,这才看见他正搓着雪球,眼神却是呆呆的。

“你在做什么?”褚缨出声喊他,顺便拍了下他脑袋。

李连清顿时回神,雪球掉落在地,“殿下你弄完了?”

褚缨眼神追着那雪球,没回话,她也蹲下来,搓起了一个小一些的雪球,放在了那雪球上面。

而后看着这“小雪人”,褚缨噗嗤发笑,李连清无奈也笑起来。

“下次一定堆个更大的。”

“都听殿下的。”

接着继续赶路,倒是一路顺利。到了城外,那积雪比城内还要厚些,风也吹得人有些哆嗦。褚缨放慢脚步,抬眸望向他。

他脚步也放缓,随后,停了下来。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眼神落下,没敢看她,道:“我等你。”

褚缨笑问:“我若走了,不来找你了呢?”

“那便……”李连清无声叹息,“便算我自作自受。”

褚缨只轻轻笑,没回话。

她松开他的手,踩着厚厚的积雪,独自往前走去,雪花不知何时又开始落下,鹅毛一般在空中飘扬,又落在她身上,将她发丝都染上一层白。

李连清挪不开眼神,张了张嘴,却也喊不出声。

不敢开口,也不舍得转身离去。

待到那身影又远了些,他才垂下眼睫,迫使自己不去看,转过身去。

可刚侧身,传来一声呼唤:“李连清!”

他掐住自己虎口迫使自己不去看,只怕看了便走不了。

他决绝地转身远走,身后的脚步声追来,也未回头。

“殿下既已决定,便不要再回头,若往后还能再见,就算有缘,若不能,也——”

他说着话,心若擂鼓。

可忽的,听到一丝异响。

那是怎么声音?

小时候,他最喜欢去找大姐玩,每每去找,大姐都在杀猪,刀刃刺入皮肉——

这声音从小伴随着他长大。

是了,就是这种声音,哪怕有细微的不同,他知道,不可能听错。

……可怎么会?

李连清猛的回身,伴随着的,是溅出来的鲜血,以及刺耳的撕裂声。

那血溅入了眼里,染得他眼前都是一片血红,看不清眼前人身上的伤口,亦看不清那双眼里的情绪。只见那剑被拔出来的一瞬间,她回身去要反抗,却因为重伤,只将那柄剑打落。

——是飞鱼纹。

李连清看见,那人衣衫上的,是飞鱼纹。

又是听雨阁!那个无恶不作的听雨阁……

“殿下!”他慌张回神,上前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扶起,“这是怎么……”

褚缨一瞬间便甩开他的手,捞起地上的剑,剑刃毫不犹豫抵在他身前,喘着气,咬牙道:“你,骗我。”

“殿下我没……”李连清摇头想解释,但看到她伤口似乎还在流血,赶忙改口,并且向前一步,想说先处理伤口。

但胸口的疼痛随之传来。

褚缨没有收手,反而将剑往前推,另一只手掐住他脖颈,将他压跪在雪地上,同时,剑也刺穿了他身体,血从剑刃滴落在雪地上,染红了一片。

未出口的话,全都化成了血液,从嘴角流出。

她将剑刃拔出,自己也支撑不住,跪倒在他面前,掐着他脖颈的手稍稍松开,抓住了他衣襟,她无力地埋在他肩颈,竟是笑了一声。

“兄长跟我说……我当了公主,便没人再敢欺负我,再敢看轻我,为什么,与兄长说得不一样呢?你们,都骗我。”

微弱的气息落在他耳边,仿佛情人蜜语。

褚缨身躯靠近,她抬手将他脖颈抱了抱,仿佛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你这么喜欢我,那你也来陪我吧,李连清,我绝不会独死……只是有些可惜,还没让那昏君也下地狱,去赎罪……可惜,那场冤案,我无能为力……”

话音还未落下,她手臂一松要掉下去,腰间却有一只手将她再次捞起,紊乱的呼吸声近在耳边,她便听着这声音,缓缓闭上双眼,没了声息。

风太冷了,吹得怀里人的身躯立马就变得冰凉。

李连清死死握住她的手,但怎么也暖不起来,便将自己的披风将她包裹,紧紧抱着她,蹭着她的脸,似是想让她冰冷的身躯暖和起来——

可喷洒在颈边的呼吸声,早就停了。

暖不了那身躯,身躯里的那颗心,也不会再跳动。

他望着被落雪覆盖的血迹,眼神逐渐涣散。

雪花纷纷扬扬,堪堪盖住地上的血,也将二人身躯掩埋。

——“爹爹你看,那儿有雪人!”

稚嫩的童音回荡,是李连清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声响。

或许,这样也挺好的,他想。

至少,没有分开。

至少他们在一起。

可晨昏的钟声响了又响,震得他一阵阵耳鸣,怎么也无法安稳睡去。

血水换了一遭又一遭,脚步声从杂乱到静止,他迷糊醒来又沉沉昏睡。

反复好几次,耳边响起各种声音。

“什么?!凌清秋你别以为你是我嫂子你就可以为所欲为管着我,你都未过门!我来看我好友,你凭什么不让?我才看一眼而已你就赶我走,你还是不是人,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

“神经。滚。”

“还没醒吗?唉……都怪我,我不该贸然答应的,此事漏洞如此多,我竟未察觉,若我再机敏些,殿下也不会失了性命……”

“娘娘,您怎么了?”

“……无事。”

“……”

纷杂的声音来了又去,最终归于平静。

醒来时,身边无人。

李连清望着床顶,怔然许久。

“砰”一声,门被人踢开了。

太监的声音由远及近,伴随着阴影笼罩。他抬眸,望见的是褚危那张阴沉的脸。

“君主——君主您等等奴才!您可别再到处砸了,这都是持耀君留下来的东西啊……”

“闭嘴。”

太监踌躇了一会,立在门口没敢进去,也没吱声了。

半晌,李连清才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褚危开口,语气阴沉:“听雨阁的事,你知道多少?”

李连清抓着被褥的手收紧。

“君主倒是来恶人先告状,我还没问呢——”他陡然提声,抬头看向他,眸中冰冷,与往日的眸色没有一丝相似,“君主瞒着我私自联合听雨阁对殿下动手,结果最后,却没收住手。我倒要问问,若听雨阁没有真杀了殿下,那您,究竟是想怎么对待殿下!”

下一刻,褚危掐住了他脖子,居高临下,咬牙切齿:“若不是你不想做这驸马,若不是你先找我合作,事情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分明是您心思不纯——”

“我心思不纯?”褚危冷笑,手指收紧,“你呢,你又有多好!是你害死了她,是你,全是因为你!你以为你是多么纯洁无瑕心思单纯吗?!”

李连清微微阖眸,声音被他掐得断断续续:“我只是想过,正常的生活……我从未想过要伤害她,从未想过,要她死……”

脖子上那只手毫不留情收紧,将他眼泪都掐了出来,他眼前有些模糊,缓缓闭眼。

模糊之际,太监的声音再次传来,那只手也骤然松开。

“君主!君主三思啊!”再睁眼,他看见太监跪在地上,“李公子是李家重点培养的,若杀了他,便是与李家决裂,这……万万不可啊,君主!”

褚危一拂袖:“有何不可!”

太监颤颤巍巍,没回答,李连清反而嗤了一声,嗓子还有些哑,冷声回他:“除了李家,谁还会认你前朝太子后代的身份。杀了我,这皇帝的名头,你这辈子也别想担……君主,南州已经在攻了。”

“……”

褚危面色更冷,周遭空气都好似被冻结,良久,褚危冷呵一声,转身走了。

那太监起身要跟上,却莫名犹豫了一下,李连清看过去,便见他从怀里拿出一张染血的信纸,太监低声同他说:“这是殿下遗物,奴才偷偷藏起来的,李公子,拿着吧。”

李连清的心狠狠一顿,反应过来时,信纸已经在手中,屋内也没了人。

他忙展开信纸,手指有些颤。

信纸上是褚缨锋利的字体,与她的人一般狂傲,个个扬着脑袋一般在上面蹦跳着。

「慕玄亲启,见字如面。

他们都这么叫你,那我也这么叫,显得跟你亲切一些。

我骗了你,李慕玄。

端央时,我从未中蛊,你二哥给的糕点我未曾吞下,你与你二哥说的话,我也都听见了。这一切只为试探你,你很傻,说什么都信,令我有些上瘾,我在这里向你道歉,不是我想道歉,只是你对我太好,我怕你哪天死了知道真相要来缠我。

想说的话只有这些。你看到这里时,我应当已经走远,那便祝你前程似锦,平安顺遂,往后日子得遇良人,相伴一生。」

“……”

不知不觉间,有几滴眼泪落在了纸张上。

墨色被晕染得有些杂乱,他攥紧了信纸,忽然发现什么,又翻到背面。

那儿用毛笔画了一个雪人,画得惟妙惟肖,雪人脸上带着笑,与殿下笑时一般模样。

他陡然想到在亭中那些时日,殿下捂着自己的话本,攥着毛笔写写画画,偶尔瞥过去,便能看到这般笑颜。

只是,这信纸上,那血染到了雪人脸上,污了她。

信纸被他捏得微颤。

雪人旁的那行字也发颤——

「我要这样的雪人,慕玄哥哥」

窗外还在飘雪,天气阴沉,没有一丝光亮。

西州的暴雪下了三日。

好在第五日,太阳就升了起来,暖阳高照,商贩们也终于都开门,摆了摊出来。那丧葬店早已不在,被旁边的店家承包,扩展了店面。

茶楼里仍旧冷清,但也总有些公子小姐喜欢来,品品茶,谈谈闲话,便是他们的一大乐事。

“这雪下得真不是时候,封后大典听说都因此早早结束,原本歌舞要持续好些天的。”

“才不是呢,我听说是因为那昌宁大长公主……”

“这不兴说!”

“各位客官,还需要点什么?”小二笑盈盈站在一旁。

其中一人摆摆手。

小二笑眯眯就要退下。

另一人又开口问他:“哎,怎么没见你们收留的那个小乞丐?上回他踩了我一脚,我还没找他算账呢!”

小二笑说:“老早之前就跑啦,我们与那小乞丐,也就是施舍和被施舍的关系,他叫什么名儿我们如今都不知道呢。”

于是那群人没再多问。

压低了声音,继续闲聊。

“我听说是那个听雨阁干的。他们杀了公主,还勾结南州,这几日一直有人在追杀他们呢,真是稀奇,从前只听说他们追杀别人……”

一旁,小二早已退了下去,拿着抹布擦那噌亮的桌面。

暗处,他的手伸到桌面下摸索了片刻,再离开时,手中攥着一枚飞鱼玉佩,被他收入了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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