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回鬼灭火影猎人脑洞大大的 第12章 海贼

你是在奴隶背上醒来的。这个强壮的鱼人已经连续跑了三个小时，汗水顺着青灰色的皮肤滑落，在红土大陆炽热的地面上砸出小小的坑洞。你打了个哈欠，伸手接过侍卫递来的冰镇葡萄——上个月有个奴隶因为递葡萄时手抖被处决了，现在的侍从动作都像被定格动画。

"停下。"你懒洋洋地拍了拍鱼人的脑袋，他立刻跪下来让你踩着背脊落地。远处几个正在搬运建材的奴隶偷偷往这边看，你挥挥手，侍卫的鞭子立刻破空而去。惨叫声让你心情愉悦，像听到了一首熟悉的前奏曲。

八百米测试的噩梦还残留在肌肉记忆里。上辈子在大学体育课上瘫成烂泥的场景，和眼前这片属于你的领地形成荒诞对比。父亲说得对，贱民的存在就是为了让天龙人过得舒适——就像你曾经在游戏里随意屠戮的NPC，谁会为数据代码感到愧疚？

玛丽乔亚的夕阳把城堡镀成金色时，你正躺在人鱼少女的尾巴上吃冰淇淋。她颤抖的歌声比最顶级的A**R还助眠，你迷迷糊糊地想：这样的日子再过二十年也值了。等路飞那个愣头青打上来时，一颗子弹就能解决所有烦恼。

"殿下！殿下！"侍女惊慌的声音吵醒了你，"猎德大人说要借您的奴隶去斗兽场..."他是你母亲兄弟的孩子，不过不是天龙人。

你母亲不是天龙人，也不是正妻，但她成为了天龙人的妾室，让你成为了天龙人。

你抓起黄金手枪对着天空扣动扳机。五分钟后，那个蠢货表兄的尸体被抬出去时，你正用他的丝绸手帕擦鞋底的血。在场的CP0特工们低着头，仿佛地上那滩脑浆是什么抽象艺术品。

你母亲没有怪你，她说：“为什么会怪你？我们可是天龙人。”

十六岁生日宴会上，你突然听见了"叮"的一声。

【凤傲天系统激活】 【当前杀戮值：0】 【力量等级：E（普通天龙人水平）】

你盯着悬浮在空中的血色面板，突然放声大笑。香槟塔被震得摇晃起来，舞娘们吓得僵在原地。父亲皱眉问你笑什么，你抓起餐刀捅穿了最近侍卫的喉咙。

【杀戮值 1】 【力量提升至E 】

温热血液溅在脸上的感觉比最昂贵的护肤品还令人振奋。当晚你就清空了地牢里的五十个奴隶，第二天黎明时，你已经能徒手捏碎海楼石手铐。

"去买海贼。"你对着世界政府官员下令，"要悬赏过亿的。"

第一个被押来的超新星还试图用霸王色霸气震慑你。当你用他同伴的头骨敲碎他膝盖时，这个号称"不死鸟"的男人哭得像个婴儿。杀戮值暴涨的快感比**强烈百倍，等处理到第十二个时，你已经在考虑要不要去马林梵多逛逛。

"对我来说，世界上只有一条路通往罗马，"你踩在海贼堆成的尸山上对CP0说，"就是捷径。"

他们听不懂，但这不重要。系统界面上【SS级】的评级在黑暗中莹莹发亮，像只窥视人间的恶魔之眼。你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两个月没骑奴隶代步了——现在你随便一跳就能跨越大半个玛丽乔亚。

父亲开始用恐惧的眼神看你。这很可笑，一个靠祖先余荫作威作福的蛀虫，居然害怕起自己的血脉。某天夜里你捏碎他心脏时，系统提示音格外清脆：【弑亲奖励：SSS级技能解锁】。你看着镜子里流转着暗金色纹路的瞳孔，终于明白了尼卡果实的真正含义。

"我不是天龙人。"你在世界会议上宣布，随手把某个国王变成血雾，"我是新神。"

五老星跪在你面前时，你正用伊姆的头骨喝红酒。系统界面已经变成了混沌的漩涡，每分每秒都有杀戮值自动增加——你设计的自动处刑装置正在四海运转。那些曾经让你羡慕的大将们，现在连你的威压都承受不住。

"萨博！快走！"革命军参谋总长把你误认成普通天龙人，火焰拳头挥来时还带着正义的怒吼。你轻轻吹了口气，他的左半身就消失了。龙带着残部撤退的样子让你想起被开水烫到的蟑螂，于是你造了面火墙看他们在里面跳舞。

路飞闯进玛丽乔亚那天，你正躺在由历史正文砌成的浴池里。这个戴着草帽的少年怒视你的样子很有趣，像只炸毛的猴子。你决定陪他玩玩，于是用和他爷爷一模一样的招式揍他时，特意放慢了动作让他看清。

"为什么..."他吐着血问，"你明明不是天龙人..."

你踩碎他的草帽，突然想起上辈子看过的某个漫画台词："我比天龙人更高级。"尼卡形态在你脚下崩溃的样子，比任何奴隶的哀嚎都令人愉悦。

系统界面突然弹出一条新消息：【检测到宿主已超越本世界极限】。你歪着头想了想，抬手把红土大陆轰成了两半。海水倒灌进伟大航路的轰鸣声中，你突然有点怀念那个跑八百米都会喘的自己。

不过没关系，下个世界会有更有趣的玩具。你划开空间裂缝时，最后看了眼这个开始崩溃的世界——那些四散奔逃的天龙人确实很像蟑螂，难怪你从前会生气。现在你理解了，他们不过是比你低等的劣化版本。

真正的神明，从来不需要靠血脉证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