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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Chapter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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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章 Chapter 8
        
    几日前的那抹黑影与眼下的郑晨逸逐渐重合,直觉告诉花辞镜,他们是同一个人!
不远处的郑晨逸眯起眸子,眼球布满血丝,眼底闪过危险精光,他死死盯着花辞镜,恍若在盯猎物一般,无论如何,都不肯移开分毫视线。蓦然,他扬了扬嘴角,笑容既难看又瘆人。左手缓缓垂下,右臂几道浅浅抓痕彻底暴露在空气当中。
花辞镜见状,瞳孔骤缩,震惊之余心底也一阵发毛。他的抓痕从何而来?会是吴皓造成的吗?如若他就是凶手,那他与陈梓阳之间究竟有什么仇什么怨?
一个接一个的疑问涌上心头,花辞镜只觉大脑嗡嗡作响,恍若要爆炸。
眼前的郑晨逸,真不如他想象那般简单。
至于郑晨逸之前所回答的话语,估计也是真真假假,没有几句实话。就算是有,估计也是用不上废话。
这里面,定然还有别的隐情!但郑晨逸肯定不会如实相告,得想个办法才是。
思索间,只瞧郑晨逸大步朝他走来。
花辞镜见此,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有些发慌。
周围声音嘈杂,混着风声。强大的压迫感下,花辞镜被迫连连后退。小摊都是紧挨在一起的,能够活动的空间小之又小。才后退两步,他便退无可退。
直到,后背猛然撞上一道温热的屏障。还没等花辞镜转身,手腕已被轻轻扣住,少年俯身时的呼吸扫过耳畔,轻极浅极。霎时,花辞镜耳朵不免有些痒,连带心也跟着发痒。
“你为什么不等我?”林知许覆在花辞镜耳旁,轻声细语,“我们不是好搭档吗?你就这样对待你的好搭档吗?”
嗔怒的语气中,花辞镜偏偏听出了几分小狗撒泼的意味。
几乎是刹那间,他脸颊发烫,耳根悄然爬上一抹绯红。心脏砰砰乱跳,似要冲破身体束缚。他呼吸加重,忙与林知许拉开半步距离。
花辞镜回身,却不敢抬眼瞧他,只低声喃喃:“你当时睡着了。”
“那你为什么不叫醒我?”几乎是瞬间,林知许便接话反问。
花辞镜一时语塞。
这怎么能怪他呢?明明就是林知许体质不行,只是爬个山就累倒了!他能怎么办?
“独自行动,万一你遇到危险怎么办?”林知许故作委屈,“那我岂不是要痛失一个好搭档了?”
装!
真会装!
花辞镜不免翻了个白眼,原本的红晕也瞬间退却:“闭上你的乌鸦嘴,少咒我!”
不过,眼下他确实遇到点麻烦。
还是个,大麻烦。
想到这里,花辞镜又将目光重新落回至郑晨逸身上,只见他早已收敛,眸底的杀气消失不见,转而被平静所代替。
“你叫郑晨逸,郑思雅的儿子,对吧?”
花辞镜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身后便响起林知许不容置喙的声音。
“这里太吵了,不如,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聊一聊。”林知许一字一句,面上表情玩味,气势却是压倒郑晨逸,不容拒绝。
郑晨逸垂眸,似是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片刻,他才开口,声音虽轻,却无比坚定:“可以。你说去哪?”
“据我所知,海鲜市场附近有条小溪,安静得很,不如我们就去那吧!你也不必担心我们会对你做什么,真相浮现之前,我们只抱有怀疑之心。”林知许勾着唇角,少年狂拽体现得淋漓尽致,“除非,你做贼心虚,不敢跟我们前去。”
话落,空气瞬间凝固。
几人针锋相对,对峙僵持不下。
不知过了多久,郑晨逸总算松口:“我跟你去。”
林知许闻言,笑意更甚:“那就,走吧!”
三人一路离开聒噪的海鲜市场。
花辞镜与林知许并肩走在前面,而郑晨逸则是孤身一人走在后头,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双手揣兜,只余落寞之色。
小溪偏近,不过几步路。
溪水清澈见底,周遭并无多少杂草,倒是野花遍布。风一吹,香气扑鼻。
林知许停下脚步,回身,抬眼瞥向郑晨逸,淡道:“别紧张,叫你来这,只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耳旁的风声愈发刺耳,却丝毫不影响林知许继续往下说。
“郑晨逸,你觉得,这世界上存在完美犯罪吗?”
话音落下,花辞镜的目光不免转移到林知许身上。这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而郑晨逸面无表情,内心更是不曾掀起丁点儿波澜:“完美犯罪吗?”
他带着反问语气,冷哼出声:“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所有的事情都有他存在的理由,你们又何必多管闲事?”
闻言,林知许却是笑了,他不由得伸了个懒腰,一脸随意:“我这个人,酷爱推理,但是有不太好的个毛病,就是爱多管闲事。”
眸光骤然变冷:“你,多担待。”
郑晨逸没有立即接话。风轻拂过他,带着些许凉意。掌心微微收紧,泛起几分疼痛感,却让他意识更加清晰。
世界法则就是如此,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郑晨逸垂眸,深吸一口气,冷声道:“还有什么事情吗?没有我就走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
“郑晨逸。”林知许叫住他,“希望这是我们的第一面,同样也是最后一面。”
言外之意,如果郑晨逸不是凶手,他们不会再见。
郑晨逸脚下一停,眸光瞬间闪过精光。呆愣片刻,他才继续往前走:“不会再见了。”
郑晨逸走后,花辞镜与林知许也没过多停留,对于此案件,他们已经无限接近于真相,只差,最直接有力的证据。
也就是,杀人动机。
只有掌握杀人动机这一证据,他们才能做到真正破案,还原真相。
“花辞镜,我总感觉,郑晨逸隐藏了他与陈梓阳的真正关系。”
车内,林知许说出疑点。
“我也觉得。他不仅右臂有抓痕,并且身上还有回春堂的针具。桩桩件件,全都在证明他就是凶手。我想,只要我们想办法知道二人之间真正的关系,便能掌握杀人动机。”花辞镜附和道。
林知许闻言,灵光一闪:“我知道一个地方,可以知道他们两人真正的关系。”
花辞镜狐疑:“什么地方?”
林知许卖关子:“你照我说的走,到地方我再跟你解释。”
花辞镜点头,按照林知许的指示,车子兜兜转转,最终停在“新河湾”小区门口。
这是最近两年才建成的小区,崭新得很,就是没什么人居住在此。
才下车,林知许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短暂交流过后,便挂断电话。不过几分钟,小区内就走出一位中年大叔,不高,偏瘦,带着一副方框眼睛,一副很有学问的模样。
“伯父,好久不见。”林知许见来人,含笑打招呼。
“小许啊,你来旧邑怎么不提前打招呼呢?”林志远脸上堆着笑,和蔼可亲,目光落至花辞镜时,眸光闪过一抹惊艳,“你就是花神医吧!久仰大名。”
“伯父谬赞。”花辞镜见林志远如此称呼自己,反倒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林知许的朋友,也是他的搭档,您叫我小花就可以。”
林志远点点头,又将视线重新挪回林知许身上,道:“小许,你这次来旧邑,是做什么?”
“伯父,实不相瞒,我来这边是为了案子,本来不想叨扰您老人家的,但是眼下遇到点麻烦,需要您给我提供一些资料。”林知许表明来意,“您之前曾担任过旧邑第四中学的校长,想必有很多学生资料吧!”
林志远不予否认:“的确,之前本来是想扔掉的,但好歹当过一段时间校长,想留个念想,便保存了下来。不过,你查案要这些资料有何用?”
“我需要确定两个人的关系。”林知许并不打算隐瞒。
林志远曾是校长,当年肯定处理过不少有关于学生的事情。没准,就包括郑晨逸和陈梓阳。
林志远应了声好:“你们先跟我回家。”
此话一出,花辞镜与林知许几乎是同时应下。
二人跟在林志远后头,很快到了家。
这家称不上大,装修简单,只有基本家具。但没有让人觉得简陋,反倒有一种温馨之感。最高的柜台上,摆着一张老旧照片。照片上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年少时的林志远,另一个是个年轻貌美的女孩。
那是林志远的妻子,叫秦凤月,早些年出了车祸,撒手人间,也不曾留下一儿半女。林志远本可再娶,但奈何用情至深,为了她,一直孤身。
“你们先坐,桌上有温水,渴了就喝。我去给你们拿资料。”撂下这句话,林志远便一头扎进书房。
片刻,他便抱出一大摞资料。
这里面,有不少学生个人资料,但大多还是学生成绩单。
“当年从学校里面带回来的,都在这里了。”林志远将资料放在木桌上,又给二人分别倒了茶水,“你们慢慢看,有什么想知道的,也可以问我。”
话落,花辞镜率先拿起一份资料阅览,发现并无自己想要的答案,便放在一边,接着又拿起下一份。
中医探案第三式——问。
虽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问,但好歹能获取新的信息,又怎么不算问呢?
花辞镜一份接一份的看,他看的快,也看的仔细。不过,这数份资料下去,并未发现什么新的线索。
而林知许这边,则是实行了真正的问。
放着当过校长的伯父不问,那他真就成傻子了。
“伯父,您任职期间,知不知道一个叫郑晨逸的学生。”林知许问。
林志远端坐在木头板凳上,扶了扶眼镜,回想一番,才道:“我记得学校是有这个学生,他的学习还算不错,就是心理,似乎有点问题。”
突然又想起什么:“哦对!这个孩子后面没读完,就退学了。”
“那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林知许再次询问。
林志远摇摇头:“我记得这孩子当年是孤身一人来办理退学的,问他什么,他都不肯答,就只说自己不念了。”
“……”
“……”
二人谈论不断。
直到,花辞镜出言打断。
“林知许,我找到了。”
声音平静:“郑晨逸与陈梓阳不只是同校同学,他们更是同班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