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他们就一起来了尚书房读书。
一些同学看见笙漫又回来,有点震惊,有点兴奋,还有不屑的……
当然了,她刚进门坐下,就有一个女孩走了过来“笙……笙小姐,上次谢谢你”那个女孩怯懦的说。
笙漫愣了一下,没有反应过来是什么事情“那……那个……”她吱吱呜呜说不出来话。
那个女孩也有点尴尬“我是……晕倒的那个”
笙漫这才反应过来,一脸不好意思,毕竟时间确实太久了“不用不用,我该做的”
女孩羞涩的看了一下她周围的朋友“那个……我是礼部尚书的小姐,我叫胡茜,希望可以和您作为好朋友”
胡一直低着头,明天说话,笙漫扬起脸,回了她一个灿烂的笑“你设的宴,我会去”
胡茜愣住了“你会来吗?”
“嗯,会”得到笙漫肯定的回答,她长舒一口气。
要知道笙漫是不经常参与这种的,邀请她来的人大多是有权力有身份的,不过谁又能骑到笙漫头上去呢?
胡茜道别后,离开笙漫旁边。
“阿晚,你身边这个位置有人吗?”笙漫还没问就坐了,现在至少问一下。
姚晚却肯定的摇摇头“没有,专门给你留的!这个位置,无可替代”她笑着说。
笙漫应和着。
崔太傅走了进来,看见笙漫也一愣,不过很快欣慰的笑了“阿漫,你回来了?”
笙漫笑着回应他“嗯,早上好崔太傅!”她笑得合不拢嘴。
不过很快就开始上课了,笙漫有点昏昏欲睡,没有办法,她实在太困了。
那天的太阳正烈,阳光照进窗户,洒在他们身上,姚晚笑着看着笙漫,很久没有看见她睡着的模样了。
崔太傅蹙了蹙眉,好在只是过去敲了敲桌子。
笙漫迷迷糊糊的醒来,木讷的翻开书。
没过一会就下课了,笙漫有点困,一直靠着璟煜,不过听说要去集市玩,瞬间清醒了。
“走呗!”笙漫笑脸盈盈的。
姚晚知道她真的贪玩,没办法,他们出了宫门,想着一会去哪里会比较好呢……
姚晚刚到集市那,人山人海“阿漫,你很久没有买发簪了吧?我们去买发簪吧!听说出了很多新的”
她扯着笙漫的手,一起去了一个摊子前,那里的发簪漂亮,是她们经常看的款式。
笙漫扫一圈,看见一把如星星般漂亮的发簪,刚要拾起,一个声音传来“老板,我要了”
笙漫觉得声音莫名熟悉,不过她抬头说“老板,我先要的”
果不其然,那个女孩和她们年纪差不多,笙漫抬头一看,愣住了。
她松开手,邹着眉头“姐姐?”她试探的问她。
笙歌冷哼一声,不屑的看着她“怎么样?你让不让我?”她表情不屑,高高在上的模样。
笙漫刚想开口,姚晚就开始说“可是是我们先看上的!”
笙歌笑了一下“老板,把摊子上都包起来吧”她轻蔑的看着那些漂亮的首饰簪子。
姚晚气得脸发黑,笙漫倒毫无波澜“姐姐,你有钱没有权,你说老板是买我还是你?”
笙歌叫侍女帮她拿上那些簪子,正要转身离开,璟煜却出声了。
“笙小姐,我和你的账还没有算过呢……”璟煜喊住了她,笙歌顿住脚步,一脸无辜的看着她,好像刚才那人不是她一般。
“殿下,小女身体不好,还是先行告退了……”她矫揉造作,轻声细语的喊着。
璟煜烦躁的皱了皱眉“簪子,我们阿漫要了,你说多少银子?不然……你与我的账,现在就一笔一笔还……”
笙歌仿佛受到屈辱般抿着唇,打手势让丫鬟把东西给他,然后在让丫鬟去安排这些事,她转身冷哼就走开了。
笙歌从小到大哪里都比不过笙漫,她自然生气,嫉妒,凭什么笙漫总是得到最好的,连高贵的太子殿下都为他折腰。
姚晚浅笑“你这个姐姐真是傻呢,没有办法啦,和我们逗,她不会赢的啦~”姚晚笑着说。
笙漫抬头,木讷的看着她,她还有点可怜笙歌,毕竟她知道笙歌为什么讨厌她,只是,她该怎么办呢?
“走了阿漫,我们去糖水铺吧!”姚晚拉上她就走。
众人又三三两两的走到糖水铺。
那个老板娘一愣,脚步顿住,打量着四个孩子,她揉揉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这也不怪她认不出来,毕竟笙漫走后,璟煜闭门不出,姚晚也没有再自己上街买东西,所以自然看不到他们了。
“老板娘,好久不见”笙漫清甜的声音传来,她笑得灿烂,和她打起来招呼。
“孩子!是你啊,见过各位贵人了…………”
笙漫笑着说“不用不用,我们还是孩子,就把我们当普通孩子对待就好了!”
老板娘笑得合不拢嘴,连忙招呼他们坐下,又是把他们安排在了里屋,外头的人都没有办法打扰。
他们四个坐下“老板娘,我们老样子就好”
老板娘点点头,出去忙活了。
不一会她又进来,也坐了下来,还端来了他们各自爱喝的……
“笙小姐……听闻夫人已经不在了,对不起啊,提起这个事儿,我个老婆子想让你开心点,你有事就来哈!”
笙漫顿住,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老板娘,谢谢您”
老板娘握这她的手“没事没事,两年前的那次事情后,我们店的生意兴隆,财源广进,都是各位的福啊……”
老板娘很喜欢他们,不只是因为他们身份尊贵,而是他们本身就是讨人喜欢的孩子。
“老板娘,你要多多保重,我们四个孩子不一定经常出来看您”
老板娘笑着摆摆手“没事没事,国家的大事以后都是你们辅佐,你们要加油,我们大璟的未来靠你们了!”
四个人欢笑着吃完甜点就出去了。
老板娘为人憨厚,一直没有说出他们四个的身份,也一直隐瞒他们。
两年前的救命之恩,她看着那些日渐长大的孩童,不由的心酸,在贵族,何曾不是另一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