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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道只剩两魔[心尖] 第12章 人间篇5

作者:广卿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6-23 11:23:03 来源:文学城

第一天没事,第二天没事,第三天过去依旧没事。事情告一段落,白水镇没一人有事。

演出很精彩,就是没有人看。

江轻云简单地评价道:“他们的面具没有你画得好。可惜了。”

阿东说:“我回去做。”

“也是,你还欠我一场戏呢。”

两人坐在桃花树下,江轻云神采奕奕地读着从集市上淘来了一本古老的修真界小黄文,每看到一处有趣的地方一定要拉着阿东也凑过来分享。

据说也有数千年前的古故事。讲的是白衣仙人被大魔王强娶豪夺的故事。情节大胆奔放,感情深沉缱绻。

“这一处简直太过分了。他竟然没有直接霸王强上弓,如果是我……”

江轻云看向阿东,“我”了好会儿,竟发现自己又被美色迷惑,晃了晃眼,露出一个如春风拂面的笑,“我也舍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奇怪的家伙这么多,他都不能伸出魔爪蹂躏一下总是让他心花怒放的脸。

退而求其次,牵个手总行了吧。

君王也要发乎于情,止乎于礼。

太憋屈了。

都是书读多了的错。

路琼生站在三米之外,安安静静等了半天,找不到一点儿插话的地方。

最后,忍不住道:“前辈……”

江轻云将书卷起来砸上他的肩膀,不这么耐烦道:“你站这里很久了,有话就说。”

不要再别人约会的时候,跑过来煞风景。

“前辈,你们觉得戏这么样?”

“想听实话?”

路琼生点点头。

江轻云戳了戳阿东的胳膊,让他去说。

阿东:“看不懂。”

江轻云咳了声,不满意道:“不是让你替我说。”

“我也看不懂。”

戏盲和文盲只有一字之差。江轻云的争做文明魔事业如遭中击。

杀人灭口来得及吧。

江轻云皮笑肉不笑道:“但这位小友好像颇有见解。不如阁下来分析一下?”

“那小生就献丑了。”

路琼生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呵呵道。

“傩戏第一天请神,第二天演神,第三天送神。对吧?”

“但三天了,他们演反了。”

江轻云明白了,道:“第一天就把送神走了……那第二天演的又是什么?第三天请的又是什么?”

“二位是金丹修士难道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吗?”

江轻云考虑了一会儿,哼声说:“神清气爽,跟真的一样。”

路琼生:“……”到底哪里真了?!

周围可都是丧尸一样的魔族群体啊!前辈您认真的吗?

在梦里就放肆一下吧,江轻云伸手揉了揉阿东的脸颊,梦里的阿东一动不动,只是指尖碰到他的时候眼睛眯了眯。怎么这么可爱呢。

路琼生终于忍不住发狂道:“恋爱什么时候不能谈!为什么一定要在梦里谈。”

要知道他为了进入这个人的梦境花费了多少力气,结果进来。还被喂了狗粮,简直岂有此理!

本来进这个人的梦,一是因为离得最近,二是因为他的梦最洁白无瑕。还以为很简单就能把他拉出来。

结果却是丧尸大爆炸!除了这桃花树,路琼生认识,这天地这么一片混沌呢!

很快,他能看到更恐怖的,因为他这么一乱吼,梦境出现的动荡,看样子不大稳定了。

尤其是,阿东在江轻云面前霎时间消失不见。

混沌的世界忽然间金光四射,而江轻云的魔族迹象露出来,黑色的眼睛瞬间染上淡淡的紫色。

江轻云抬起两只手仔细看,魔纹果然显露出来,面上看不出悲喜,他自言自语道:“人,不只是人,只要想掩藏自己就越容易暴露。”

路琼生咽了口唾沫,打商量道:“要不?我们出去再说。也许阁下的道侣还在外面等您呢。”

“他还在等我……”

江轻云抬头望着满天桃花,静了一会儿。忽而又俯视瘫坐地上瑟瑟发抖的路琼生,轻声细语道:“出去?出去你也只能是具尸体。”

就在这时,一柄银白色修长的灵剑出现在路琼生手里。这是他第二次在别人的梦里使用大梦三千剑法。

在一个人的梦境里,这个人就是世界的主宰,想在别人的主宰里使用自己的武器几乎不可能,除非用这个剑法。当然,这个剑法也就在别人的梦里管用,其他地方都不管用。

此剑法为幻剑派的开派师祖游梦真仙自创,将幻术和剑术合二为一,随伤不了肉身,但却能触及七魂六魄。轻则不过是恍惚间失重然后幡然醒悟,重则魂飞魄散。

威力如何还要看这剑法的施展者,修为、心性、缘分,都在剑法万千变化之中。

路琼生情急之下召唤出自己的佩剑,本想着让剑替自己挡下一击,可没想到剑竟然自己刺破了江轻云的胸膛。

剑哐当落地,发出一声长长的哀鸣。颤动的余音混沌天地间回荡,仿佛在诉说着岁月沧桑的无奈与绝望。

练气干掉金丹,也这剑法果然厉害。

而路琼生却猛然一惊,把将剑丢得老远,哆嗦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为你要杀我……”

梦境开始土崩瓦解,天地又像上次一样染成了血红。混沌中裂缝横生,渗出浓稠的暗红色,仿佛苍穹在流血。

一道道深渊隐约传来低沉的呜咽,像是千万亡魂在哭嚎。

江轻云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好剑……

一瓣明丽的桃花落在眉间,江轻云在那剑一晃而过的白光下恢复了清醒。

.

凌寒的暗香浮动,细雪无声落下。山径积雪三尺深,几瓣红梅飘落雪上。

雪覆山野,天地皆白,唯有那间小屋旁的一树冷梅,倔强地染出一抹艳色。

“醒了。”

抬眸,对面坐的是一位白衣仙。

风光霁月,霞姿月韵。一看便有仙风道骨之姿,飘然出尘之态。

案桌上,白瓷盏中的茶汤澄澈,香气像是新雪融了梅蕊。

清醒后江轻云反条件坐直,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正襟危坐,总觉得不挺直腰板子还被狠狠教育一番。

“不喜欢喝茶?”仙人问道。

他说话不快,但吐字如名剑出鞘刹那的铮鸣,剑气裹着雪光震落梅梢残雪。

“您喜欢听真话还是假话?”

江轻云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旁敲侧击。

“说吧。我不喜欢想得太多的人。”

仙人放下茶杯,茶毕盏落,杯底与檀木相触的闷响。

“这样啊。”

可巧,他就是最爱胡思乱想的魔。

江轻云喝了一口,清淡的茶水慢慢在嘴里化开,变得苦涩。他放下白瓷,说道:“我不喜欢喝茶。”

仙人语气清冷,仿佛永恒不化的冰雪,“既然不喜欢,何为又要喝?”

“不喝我怎么我喜不喜欢?虽然以前喝过一次,但茶各又不同,谁知没有例外。”江轻云说完又补充,“我都不喜欢。”

仙人:“才两次就都不喜欢了?”

江轻云不以为然道:“那要多少次才能说不喜欢?天下美食这么多难道非喝这苦茶不可?”

须臾,极短促的一声轻笑,像白鹤掠过结冰的湖面,翅尖扫起几粒碎雪,转瞬无痕。

江轻云眉宇也化开花,撑着下巴道:“您也觉得我说得对吧。”

“你都有理有据,我有什么好说的。”

仙人话锋一转,“这才坚持没多久就随意起来了?”

江轻云弹得一下板直身子,狡辩道:“没有没有您看错了。”

仙人:“你都不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江轻云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力道当然不轻,他说:“既不是梦,也不是现实。我以前没有来过这里,也许是哪位神仙见我心性极佳天分不错,想要收我为徒呢?”

“你真是……”仙人不知如何评价才好,喝了一口清茶才继续道,“巧舌如簧。”

江轻云不过开了个玩笑,他虽然不知道这里是哪,但能感觉到周围的环境全是浓郁的灵气,只是在现实里江轻云没有见过有这么多灵气的地方。

而且他能感知到这里的一草一木一花一树是真是,也都对他没有恶意。如果这里的一切有主人的话一定是眼前这个白发仙人。

用深不可测来形容他在合适不过,江轻云都不担心自己魔族身份暴露,因为完全不用藏着对方绝对一眼就看出来了。换而言之,如果他要杀了自己,只是一抬手的事。

突然,江轻云站起身,双手合抱于胸前,微微躬身,行了个揖礼。

“多谢前辈在边境之地出手相救。”

他原以为是幻听,在那次濒死之际,用最后的力气催动魔纹「霸魁」,虽然那恍惚间失去意识,但能感觉到身体在一刹那出现了一种不属于自己的力量。

仙人默默拭盏,垂眸道:“你原来还记得。但不是我救了你,那还是你自己的力量。”

“我只是教了你一剑。”

“师父,这么说你要教我剑法!”

说到这份上就算仙人没有要收徒的念头,要快要被强买强卖上。对方也真是够无赖。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幺凤。

寒雪天红玉,原来这就是梅花。

江轻云刚想开口说自己胡言乱语,得罪仙人。

却听见仙人说:“捧茶吧。”

当即,江轻云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倒上新茶,双手捧茶,躬身行礼。

速度之快,无人能及。

“请师父用茶。”

师父接过茶后轻抿一口,表示认可,随后将茶杯放回案几。

“既然你向我讨教剑术,我便赠几句话。剑修三忌——忌剑钝心浮,忌持强凌弱,忌贪多求全。剑在人在,剑亡人亡,从今起,剑就是你的性命。”

“弟子谨记教诲。”

“现在,出去吧。”

.

镜花水月何其多,此身醒醉谁拘管?来也匆匆去也匆,浮生恰似转蓬风。

昏暗的天地间,青烟缭绕如魑魅魍魉,鬼火通明幽幽苍凉。

傩师在台上,鬼眸窥烟瘴,神步巡檐,身后鼓催春雷百骸摇。

江轻云一语未发,朝四周望去。众人尽显现痴态,如梦如醒,如行尸走肉。

关心则乱,他望向那个人的方向,本来他的旁边该站在阿东,现在却什么也没有,再望去却只有还在冥神闭目的路琼生。

烦躁的情绪涌上心头,江轻云径直朝路琼生走去,一巴掌拍在对方后背上,硬生生把对方拍醒了。

路琼生猛然惊醒,身体哆哆嗦嗦,反应过于剧烈,有点想哭,他颤颤微微地说:“前辈,人在做梦的时候是不能被惊醒。尤其还是在别人的梦里。”很容易边痴变傻!

如果反正平时江轻云可能还有心情给他讲书里神仙君子的客气话,但现在江轻云心底没有由来的不安,只想快点结束、或者带阿东走。

他还是高估自己了,雅俗共赏什么的,还是先雅后俗吧,他对远古鬼步舞不感兴趣。

路琼生看了他身后,果然没有看见这位前辈的道侣,霎时间又是魂飞魄散。这个时候玩失踪,不是要让眼前这位再疯魔一次。

本来刚刚出梦里拉出来,神魂就还不稳定。现在这位金丹大魔头要是真怒了,可能真的会大开杀戒啊。

“您想放轻松,也许您家那位只是出去透透气了呢。”他刚刚探梦的时候可没有见着阿东。

江轻云皱眉道:“我问你,杀了她可以结束吗?”

路琼生:“啊?”

她,自然指的是台上那位傩师。

“仪式开始,贸然打断是对神明的不敬,会降下天谴。”

一个老先生缓缓而道。

江轻云的头疼不止,简单粗暴也不行。

那位说话的老先生就是这里的镇长刘先生,同样也是上面那位傩师的师父。

“自古巫戏悦神而非娱人,早年为祭祀之用。只是芙蓉她这样做,实在是逆天而行,颠倒天地是非。”

“若成日月新功成就,若不成……”刘先生叹了口气,说不下去了。

江轻云等不到下一句,直接问路琼生:“不成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妄图以凡人之躯成神,轻则生灵涂炭,天下大乱。重则天地崩世界灭。”路琼生小心翼翼地说。

江轻云捏了捏太阳穴,冷语道:“那关我什么事?莫非她做的孽要所有人还?”

“自作孽还是让她自己不可活吧。”

在路琼生和刘先生的肉眼之中,江轻云几乎是瞬移离开,哪里是心境不稳分明是急切不已。

刘先生顿了一下,道:“年轻人……”冲动啊。

“对呀对呀。”路琼生呆呆地点头。

刘先生看了他一眼,幽然道:“我还没说完。”

神舞祭祀被打断,天轰然作响,雷声密布。红漆面具碎成两半,傩师跪倒在地。一个女孩挡在傩师面前,颤抖着保护身后的人。

这种打断别人施法的做法叫做不讲武德,正是江轻云在干的事。

那些修士不敢这么做自然不是处于对神明的敬重和民俗的尊重,只能是因为真的会有天谴。

傩师芙蓉垂下头,如痴道:“差一点……”

小芙蓉流泪道:“娘,你醒醒。”

虽然江轻云看不懂傩戏,但他看出傩师现在的情况不大对劲。

忽而,焰红色的光辉不知从何而来,在他的耳边聚集,凝聚没有多久就散开了。绚丽如花火,微细如荧光。

“她不是你娘。”江轻云低头看着她们,作出结论。

闻言,小芙蓉的手悬在半空中,须臾抚摸女人的脸。

光用普通凡人的眼睛看自然一点变化也看不出来,但江轻云看出这个女人浑身上下全是黑气。不是魔族天生具有的魔气,而是一种从没见过且令人浑身不舒服的黑气。

刘先生道:“是神,不过是瘟神。”

“请瘟神上身?”路琼生不可思议地脱口而出,“你们是真不怕!”

他只知道世人多爱辟邪祈福,还不知道有请着邪祟上身的。

“还是有很多的,荆州一些地方就要类似巫术。”

刘先生开始讲起来自己的故事:“我是古巫世家,追溯数千年前。只不过这个世道巫术衰弱、道术主导。如果世道太平,一身巫术无处施展也就罢了。但悠悠苍天,乱世求生。在通天的术法也是凡人之躯在操控,我也有不行的一天。”

“也是那一次没能请来‘神’,白水镇惨遭血洗,若不是一部分人躲在地下暗道里,这里早就成了空城。”

路琼生大为震惊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这里也算是他们幻剑派的管辖的,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他竟然一点也不知情!

“十五年前。”

“那一天也芙蓉第一次与神相通。”

黑烟缭绕下,芙蓉已经完全失去神志。小姑娘拉着江轻云的衣角求他救救自己的母亲。

江轻云要是会救就不会一直干站着这里了。他对这些古术巫术一窍不通,如果非要他发言。

他只能感觉到,这位傩师一点也不反抗那位瘟神的黑气夺舍。

也不能叫夺舍,只能说是融合。

敢情江轻云刚刚的那一击是多此一举。人家乐意和这神不神鬼不鬼的黑气融二为一。

“小姑娘,可以退钱了。最后一卦,我无能为力。”江轻云转身,想要离去。

可一只倔强的小手就是揪着不放。

她早就泣不成声了,“不是的……还有方法了……”

一声悠长的"噫吁嚱——"打断了女孩的哭声。

「神北行……」

那声音像是从喉管里挤出来的,却裹着某种非人的湿滑,每一次吸气都伴随着咳嗽和叹息,仿佛说话者的胸腔早已灌满脓血。

而这怪异确实从女孩身后的傩师身上发出的,她现在不是傩师,更加不可能是小姑娘的母亲,也不也不能用人来称呼她。

「天地崩殂……」

这个声音太刺耳,难听得耳膜都要碎了。江轻云抬手,只见一道白光乍亮,芙蓉被轰了出几丈之外。

女孩呆住了,底下听故事的人也是。

路琼生咋舌道:“神,这么弱的吗?”

刘先生抚了一下胡须,想高深莫测也都顿了顿道:“神,不可貌相。”

就这一击是个凡人都得死,但“芙蓉”现在连人都不是。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碎了也能踉跄站起来。

「……汝等放肆……」

江轻云见小姑娘松手了,跳下台说:“如果你不说话,我考虑给你痛快。”

打架,他还是很在行的。

但对面这个「瘟神」好像不那么得心应手,可能是江轻云刚才打断了仪式,祂对这具身体的掌控权不是那么灵活。

一旁,刘先生和路琼生将两位幻剑派的弟子以及大姑娘拖离战场,以免殃及池鱼。但中间昏迷的岑隐迷糊中醒来了一下,吓得路琼生赶紧在他脑门子上就是一掌幻梦掌,让这位大师兄继续睡。

刘先生将小芙蓉牵过来,不由多嘴一句:“这掌有点重哪!”

多少有点私人恩怨。

那边的硝烟没有停,「瘟神」节节败退,头顶的九雷天谴也是迟迟没有降下。

江轻云怀疑这家伙是怕劈到自己,所以不敢放绝招。

「汝护持彼等,终亦不免一死!为何屡屡如此?」

“我听不懂王八念经。你只管当手下败将。”

这一定是最废物的手下败将,还不能煮了吃。有什么用啊!

「瘟神」被打残血了,周身依旧黑气缠绕。

连江轻云都忍不住问:“你就不能出去吗?”

「吾被困于此间,身不由己……」

江轻云都不想打他了,简直太窝囊了。

这神果然当得憋屈,好好一个瘟神,被一个凡人囚禁在体内。还要帮她守护这个造福那个。

“你也把那些人困在梦里?”

「吾报复尔等……吾若魂散则怨气自散……尔等活……」

这就招了,都不再反抗挣扎一下。

江轻云不想管那个傩师的死活了,他问瘟神。

“你想死吗?”

「……」

「死于汝手,吾亦是死得其所……」

「诸神各司其职,吾本极害,不救世。」

天降神罚,九雷轰鸣,终于落下。

刹那间天地巨变,风起云涌。

如果明日白昼之时,镇里的人就会看见,青山绿树转瞬染成黄金色,风吹萧瑟枯败,寒鸦凄然鸣叫,一片惨败萧条。

青烟散去,芙蓉也死了。

死前刹那的清醒也一个眼神都不肯分给自己女儿,话本里结局大团聚更是想都不要想。

三天里,小芙蓉一直在戏班的休息处徘徊,每晚都有去看她的戏。但小芙蓉知道,她的眼里没有她这个女儿。

只有戏,只有她以为的救世……

***

我不会写大坏蛋啊——

///

玉骨那愁瘴雾,冰姿自有仙风。海仙时遣探芳丛。倒挂绿毛么凤。

出自苏轼《西江月·梅花》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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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人间篇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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