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什么?”萧怀指腹在苏恻敏感处轻捻慢搓,眼见娇嫩白皙的肌肤已变得通红。
萧怀才停下动作,含住苏恻的耳垂,略微喘着气道:“苏恻,你看你脑子根本就没好,说出的话和身体反应都不一样呢。”
苏恻脸涨得通红,无力得靠在萧怀的肩头。
他眸中带水,**尽数写在脸上,却又因萧怀故意折磨而得不到疏解,一时怅然若失。
他心中更是委屈的哽咽道:“你不能这样……”
萧怀阴沉着脸,眸中带怒望向苏恻:“那我应该怎么样?嗯?”
苏恻听着萧怀质疑的尾音,好像他今天出去同别人推牌九,像是要抛弃萧怀另觅佳人的花心公子般。
可他明明就没有这样,萧怀却根本不听他解释!
萧怀见他意识神游在外,惩罚性地狠狠按压了一下,手臂再一次挥动起来。
直到苏恻反弓腰身,整个人犹如离水鱼,濒临绝望,在萧怀墨色外衣上染上几条白色印记时。
萧怀不悦的“啧”了一声,随后将他侧抱在怀中:“我这样做你满意了吗?”
苏恻回过神后,一把推开萧怀,没忍住脾气气冲冲反驳着萧怀:“你为什么总是不听我的!我不过就认识了一个朋友,你至于这样吗?我们之间什么也没做!你……你……你就非要在车上这么羞辱我吗?”
原本消气不少的萧怀,听着苏恻这番话,瞬间怒火中烧起来,恶狠狠地盯着他,顾不得什么身份尊严,一把将苏恻压在身下,咬着后槽牙说道:“你知道外面的人是什么样吗?你们什么都没做,是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对你做什么。你以为你脑袋瓜子有多聪明?我羞辱你,你吃的穿的哪样不是我给你的?我今天把你扒光了丢出去,全天下都没有人敢说一句我的不是。”
原本以前的苏恻肯定不会再反驳萧怀,可今天他有些不太想忍让,也不想服软道:“是,你是高不可攀的圣上,你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想要什么没有啊?我就应该做你身边捧着一颗心等你宠幸的狗!因为这都是我欠你的!”
萧怀看着苏恻那副眦睚必报的嘴脸,满脸戾气伸手将苏恻身上松散的衣物尽数扒去,露出他光洁的身躯。
苏恻话说出口的瞬间就已经后悔,眼见惹恼萧怀可又不能再服软,心中不免也有些懊悔。
更何况,他已经从萧怀凶狠的目光中读懂了接下来会发生的事,致使他整个人僵硬在萧怀的怀中。
那一天,苏恻从未想过往日回宫的路竟然能有如此漫长。
风吹银铃彻路响,车摇马晃**浓。
福宁在车外听着苏恻的声音从完整到断续,直到最后只能听到小声呜咽到完全失声。
马车停在殿门前时,福宁轻叩车门,萧怀从内将门打开,瞬间车内热气混合着一股浓郁到刺鼻的腥臊之气奔涌而出,福宁抬起眼皮朝里面看了一眼。
只见苏恻侧躺在软榻上,蜷缩着身子,狐裘之下是斑驳的红痕。他秀发半垂在后背上,双目有些失神,微微张开的嘴似乎在平息气息。
萧怀睨了一眼福宁,转身将苏恻一把捞入怀中,用狐裘将他包裹得严严实实抱下马车径直向殿内走去。
苏恻根本承受不住萧怀的折腾,但萧怀已经又埋首在他的胸前,他身子被萧怀折腾得隐隐作痛,整个人有气无力,双手抵在两人之间,嗓音黏糊糊得抗拒道:“夫君,我真的有些累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萧怀并没有停止接下来的动作。
苏恻感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迎来一热,是萧怀滚烫的唇落在他身上,湿热的舌尖在他肌肤上缓缓打转,粗粝的舌苔刮过他敏感之处,激得苏恻浑身一颤。
萧怀感受到他的反应,一声轻笑,随即又用贝齿轻轻咬起肌肤狠狠吸吮。
他的指腹滑过苏恻因喘气而紧绷的腹部。
苏恻一字一顿道:“我真的……我真的……不行了……”
可萧怀目光深沉,从上而下打量着苏恻。
苏恻感觉自己是他掌中随意玩乐的物品。或许是太过于羞辱,苏恻泪眼朦胧,感到身体乃至心脏都在发痛。
直到他终于在萧怀的控制之下,身体不受控制的攀上顶峰,在嘴中发出一声呜咽后,浑身哆嗦不已,上下一致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萧怀看见苏恻一副失神的模样,嘴角微勾。又将他拖至自己身下,掀开双腿,冲着他露出顽劣一笑。
苏恻回过神来时,才发现萧怀似乎还没有得到满足,俯身将他抱入怀中,双臂力气大得仿佛要将他揉进自己身体深处,他听着萧怀在自己耳边低语道:“你可以的,宝贝。”
那一夜,苏恻感觉自己的肚子仿佛要被从内到外戳破,灵魂也像被利器划开了一道口子。
他哭喊着,求饶着,可萧怀却并不理会。
他被迫跟随者萧怀的动作来回晃动,在一次次晕倒又醒来的时候,都能看见萧怀那张不知疲倦还带着阴霾的脸。
他想今夜,可能再难度过长夜,望向明天的太阳。
——
翌日午后,福宁这才得见萧怀从殿内走了出来,神色有些异样,语气虽然平淡,可若是仔细听,就能听出萧怀声音里带着颤抖的问道:“福宁,朕昨天是不是有些太过火了。”
“郎君,身子的确不如从前了。”福宁答非所问。
萧怀抿了抿唇,回头望了一眼,宽大的衣袖下遮挡住他紧捏的拳头:“朕……朕晚点再来看他。”
福宁看着萧怀远去的背影又回头望了一眼紧闭的殿门,不免叹了一口气,对着旁边的宫人吩咐道:“去传太医来。”
福宁带着太医进殿的时候,苏恻正侧躺在床上,一双红肿得眼睛呆呆的望向自己,用极其缓慢的动作翻身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
福宁知道苏恻在抗拒,太医和他对视一眼,只听福宁开口道:“郎君,养好身子,才能出宫。”
两人见苏恻没有动静,便多等了些许时间,见他还未应答,也不能强求,只好暂时退出殿内。
苏恻听着声响,悄悄将头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本来昨夜干涸的眼眶又在此时蓄满泪水,滚烫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滴在枕头上。
他觉得萧怀对自己一点也不好,就因为自己认识了新的人,他就要这样残酷的对待自己。
他好讨厌萧怀!
可是萧怀说的也没错,如果不是萧怀,这么冷的天,他肯定在外面流浪,也不知道每日能不能果腹,衣服能不能穿暖。
所以,他其实就是萧怀圈养在华丽鸟笼里的一只漂亮金丝雀。而金丝雀只有主人给予的有限自由。
怪不得他说,他欠萧怀的时候,萧怀没有说话。
苏恻越想越委屈,闭上眼将头埋进被子里断断续续抽泣起来。
福宁和太医面面相觑站在殿外,听着里面传来的哭声。
太医还想说些什么,福宁摇了摇头送走太医,又迈步去找萧怀。
彼时,萧怀坐在书桌后写着书信,听到福宁此番的来意,有些头疼,但又面无表情道:“他哭就让他哭,让他哭个够,要是哭不出了就给他把水准备好。惯得他,不仅撒谎还会去外面找男人。”
福宁顿了顿,想说什么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萧怀抬眸,见福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搁下毛笔,顺势捏了捏眉心道:“你想说什么?”
福宁犹豫再三:“其实郎君前段日子快乐很多。”
“你是在替他说话?”
福宁没有回答,转身告退时仍然能感觉到萧怀那抹幽深的目光如蛰伏在草丛中的毒蛇般紧紧盯着自己。
福宁离开很久后,萧怀才重新提笔将那封未完的书信画下句号,折叠规整,夹在食指与中指间:“玉书,拿着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到燕国公主手中。”
做完这一切,天色已经昏暗。
近来天黑得愈发早,萧怀靠在龙椅之上抬手遮住双目片刻又再起身离去。
萧怀迈入殿内的时候,苏恻还在熟睡之中,整个人包裹在厚实的被子里。萧怀不用掀开被子,便知苏恻一定是双腿屈膝环抱在胸前,像受了惊找不到倚靠的小动物般蜷缩其中。
他走进便见到苏恻脸颊上带着已经干透的泪痕,看上去楚楚可怜。不由得抬手抚上苏恻白净的脸庞,后者似乎被他手中带来的寒气所惊醒,迷蒙着睁开困顿的双眼,视线逐渐聚焦看清来人时,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随即又归于平静。
萧怀很快捕捉到了那么情绪,心中像被千针同刺般让他呼吸一紧,难受异常。
他稳着情绪,伸手想要扯开苏恻被子,可苏恻显然对他有了戒备,死死攥住被角压在身下,不让萧怀动弹半分。
“睡好了吗?”萧怀语气还算温柔,只不过苏恻并没有理他,将头扭向一旁,直勾勾盯着床顶。
萧怀见他不说话,想伸手拉被子的时候,苏恻又往里躲了躲。
萧怀见状面容已经算不上柔和,甚至颇有几分佯怒:“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吗?”
苏恻被萧怀一喊,眼眶又红了起来。
萧怀被他这幅样子搞得心烦意乱,伸手便按住苏恻,一把拉开被子。
苏恻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捂住哪里,在床上异常折腾起来,口中不停喊道:“不行,我真的很疼,求你了……我求求你,我以后会乖乖听话的……”
萧怀看着他满身暧昧后留下的印记,又见他神情卑微可怜,心中顿感不是滋味,手中一松,语气软了下来:“我看看肿没。”
明天要出去丸,应该不更啦!
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宝宝在看,但是还是先请一下假吧[星星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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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 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