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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死对头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第31章 混乱

作者:昆仑白泽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6 17:18:57 来源:文学城

徐铭本就不想寻人,只安排两人做做样子,听闻顾洲晕了过去,立即回到营帐,调集所有军医调来诊治,又着人烧水煎药,弄得好不热闹。

这是当然是跟沈明月学的,事情对自己不利时,先把水搅浑。

这一番折腾惊动了大营所有人,众人心中自有轻重,顾洲是皇子,且是先皇后嫡子,虽然不得圣眷,但若他出了什么事,估计这一营人马都得跟着陪葬,于是将关注都集中在了大殿下营帐这里。

几位将军已在营帐外等候,其中最焦急的莫过于董弋,出征前圣上曾亲自送行、殷切叮嘱,这表面上看起来是对全军将士们鼓励与关切,但他看得明白,这实际上是圣上在为大殿下的安危担忧,只是碍于朝局形势而不好明说。

所以董弋这次出征的任务有两个,第一击退敌军,第二保护顾洲。

眼看就要功德圆满,不料半路杀出个陈长生,此番陈长生的行为真是令人匪夷所思,抓捕细作本该暗中进行,顺藤摸瓜一网打尽,而这人为了彰显功劳,竟大弄声势,反其道而行之。

如此,虽然抓到了细作,但也打了草惊了蛇,再想查下去可就难了。

他看着依旧上窜下跳的陈长生,气就不打一处来,但也不好发作,暗暗将这笔账记在此人头上。

大营周围已被翻了几遍,却毫不见踪影,陈长生心中很是恼火,这一番折腾,不仅无人响应,还令大殿下旧伤复发。

看着举着火把的军士,他将罪责怪防守之上,于是命令道:“来人,将今日看守牢房的人和巡营的人一起叫来。”

不多时,他的侍从只抬上来一个醉酒之人,回禀道:“将军,牢房看守已带到。”

陈长生看着亲自派去的人醉得如烂泥一般,只觉得脸被打得生痛,跳着脚说道:“来人,用水将他泼醒……巡营的人呢?怎么没带来”

侍从却不动,支支吾吾地说道:“今夜巡营的人是韩将军帐下的人。”

陈长生这才想起今晚韩成没说一句,也没安排人手去寻找,于是他向韩成发难。

“韩将军,平日里这沈明月与你和肖长林走得最近,不会是你的军士玩忽职守,主动将她放了吧!”

因着小莲的叛变,韩成心中正十分不爽,听到这责问,面色一沉,怒气如浓云般翻涌上来。

他怒目圆瞪,直视陈长生,“你少血口喷人,是你自己的人看守不好,还想把责任推给别人?”

这时醉酒之人醒来,只觉头昏脑胀,含糊地交代道:“小的只记得有人到监牢送食物,请小的喝了几口酒,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陈长生呵斥道:“蠢货!来人是谁?”

“记不清了,看着眼生!”

“来人,来人,给我拖下去打!”陈长生被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人千刀万剐。

“大人饶命,那人不是咱们军中的,小人不认识啊!”

在那人的求饶声中,陈长生将犀利的目光再次投向韩成,认定了那个人就是他派去的。

“韩将军,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说什么说?这军营中除了你我帐下的人,还有大殿下和董将军帐下的人,你凭什么只怀疑我!我与你平日里是有不和,但你也不能如此针对我!”

韩成说着再也忍不住脾气,撸起袖子就要去揍陈长生。

二人剑拔弩张之时,董弋见情况不妙,立即快韩成一步,上前挡在两人中间,劝解道:“二位都消消气,稍安勿躁,一会儿见了大殿下,请殿下再做定夺。”

陈长生与韩成这才意识到,大殿下现在情况不明正在救治,便谁也不服气地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可这动静还是太大,早已惊扰了帐内的顾洲,他等声音停止后,才让徐铭请众人进来。

徐铭自然不愿意,“殿下可听见刚才军医说什么来着?您这伤需要静养,不宜走动。不如先让他们回去,明日再议!”

顾洲忍痛坐起身来,对他有些不满,“你今日怎么回事,三番两次违抗我的命令,出了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快去!”

“属下不敢……”

徐铭心虚不已,但也只能将人请进来,之后站到不起眼的角落里,忐忑地观察着一切。

众人进来行礼问安,虽然都敛的情绪,但面上神色各异。

董弋蹙着眉,悄悄看向顾洲的胸前,他现在只担心顾洲的伤势和自己的前途。

韩成面带愠色,嘴角下垂,就差把生气二字写在脑门儿上了。

而陈长生因怒气涨红了脸,抢先说道:“大殿下您可算醒了,真是让末将担忧至极。”

顾洲不理会他的阿谀,佯装不知情况,直接问道:“人可找到了?”

依旧是陈长生开口:“还没有……今晚细作逃走,巡营的军士难辞其咎,末将本想审问今晚巡营军士,奈何韩将军却护着他们,便一直未有结果。”

韩成又被扣了一顶帽子,即便是在大殿下面前,也忍不住提高音量反驳起来:“陈长生,你少在这恶人先告状,我几时说过不允了?”

顾洲心中担忧着沈明月安危,这些争吵只让他觉头痛不已,他捂着胸口轻咳了一下,耐着性子问道:“到底什么情况?”

董弋见大殿下精神不济,上前中肯地说道:“回殿下,方才二位将军情绪有些激动,话没有说明白,韩将军的确未曾说不允的话,不如现在将巡营军士叫来,问个明白。”

顾洲轻点了一下头。

角落里的徐铭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指紧紧握住衣角,额头上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一个军士被带到后,由董弋问了情况。

“回将军,今晚我等巡守之时,在马厩旁遇见了徐校尉,徐校尉命说今晚要加强大营角落的防守,我等只是依令而行。”

陈长生恍然大悟似地说道:“怪不得沈明月顺利盗马,破坏栅栏逃走,原来是有徐校尉帮助。”

众人闻言,一齐看向顾洲身后,却未见徐铭,于是目光在帐内寻找。

徐铭本来想悄悄离开这里,但想到离开便是坐实了罪责,现在只能用不承认来继续拖延。

“徐铭!”

顾洲低沉的嗓音压抑着怒气。

徐铭赶紧从角落出来,压抑着心中的慌乱跪在他面前,强装镇定地说道:“今夜举营欢庆,属下只是担心军士掉以轻心、疏于防守,故而亲自巡查了一番。”

不等顾洲开口,陈长生追问道:“那为何偏偏你巡查完,人就跑了?”

徐铭脑中一团乱麻,一时想不起如何解释,只是坚定地说道:“殿下明察!此事绝不是属下所为。”

他从未欺瞒过主上,此刻的背叛令他让愧疚自责,紧张到喉咙发紧,说话的尾音极不自然。

顾洲看着徐铭的异样,面色愈发阴沉,眸光中晦暗不明,徐铭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对他的脾气秉性早已一清二楚,他一眼就看出他在撒谎。

徐铭良久未听见主上发话,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还未看清顾洲的脸,便感觉到一道森然可怖的目光直视过来,他赶紧垂下头去,极力稳住呼吸,控制自己的身体不要发抖。

他这表现令顾洲更加生气,连问都不想再问,直接发话:“来人,传我命令,撤去徐铭校尉一职,关押起来,仔细审问!”

徐铭被带下后,陈长生好似胜利一般,奉承道:“殿下英明,审问一事还请交由末将,未将一定问出沈明月的去向。”

顾洲皱了皱眉头,若将徐铭交给他,必然要遭罪,可若不允,又有包庇之嫌,但为了之后的调查能顺利进行,他还是忍痛答应。

他扶侍从的手艰难起身,“也好,此事就交由陈将军处理,诸位今晚都辛苦了,回去休息吧,待陈将军问清后再寻找不迟。”

董弋听了微微一怔,怎么大殿下如此无情,不念半分旧情,要对徐铭刑讯逼供吗?

韩成还想辩驳什么,可他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手上没有证据,张了张嘴却未说话。

此时已是后半夜,大家折腾了一日都十分疲惫,纷纷行礼告退。

刚走到门口,顾洲忽然叫住董弋:“董将军,你等一下,我有份作战计划要与你商议一下。”

董弋停下脚步,与其他人告辞后返回营帐中,二人屏退左右,密谈了半个时辰。

当董弋走出营帐时,启明星如一颗宝石一般在东方闪烁着光芒,他心中释然,加快了脚步去执行大殿下交代的“作战计划”。

董弋的离开似乎带走了所有的喧闹,黎明前的寂静侵入营帐,让顾洲再也待不下去,披上外衫走出大帐,登上一匹马奔出大营。

侍卫们见状也赶紧上马,顾洲狠狠地用鞭子抽打马背,马蹄疾驰,如离弦的箭一般,后面的人怎么也追不上。

他独自到了山坡上的一处高地,看着苍茫的暮野四合,清楚地感知着从心胀处传出的绞痛,这疼痛远远超过了伤口的疼痛。

沈明月,你到底在哪里?

他长叹一声,抬头只见一钩浅金色的月儿,无依无靠地在挂在灰蓝的天空上,愁淡的光芒在暗夜中颤颤发抖,仿佛风大一些,就会将这微光吹散到无边的灰暗之中。

凄然的月色也同样映在了沈明月的眸中,化作一汪泉水。

自她离开安庆大营后,连着跑了两个时辰,马儿明显体力不支,她不得不停下来休息,牵着马摸黑走前行。

到了一处背风地,马儿却说什么也不愿往前走,她只得停下来,将缰绳栓在自己手腕上,靠着一块石头休息。

之前的愤怒,随着一路狂奔已发泄出去了一部分,冤屈的情绪便又占领了思想高地。

为什么会这样?真是人心难测,自己一腔热情的真心付出,换了的却是猜忌和背叛。

尤其是顾洲那在信任与怀疑间反复游走的态度,更是令她伤心。

她挣扎着不哭,可心中怨怼到底翻涌出来,化作连绵不断的泪珠,蒙住了她的脸。

起初她还倔强地擦掉,去克制这泪珠,最但终放弃了,捂着脸抽泣起来,肆意宣泄着心中的委屈与不甘,可哭泣声杂糅进风的呼啸声中,再没有人会听见。

终于她哭累了,用披风裹着身子睡了过去。

在这野岭之中,各种潜在的危险令她一直紧绷着神经,睡得并不安稳,梦中依旧在跟顾洲辩解,可是她的语言又是那样苍白无力。

不知过了多久,手腕动了一下,她一下子就被惊醒,原来是马儿已将周边的草啃完,想去够远处的草吃。

此时天已大亮,她看看周围,发现正身处一面斜坡,再往坡上走几步便是万丈深渊,渊中一潭黑水如同恶魔的眼睛,紧紧凝视着看向它的人。

沈明月不自觉地握紧缰绳,暗暗庆幸,若是昨晚再多走几步便要粉身碎骨。

原来昨夜马儿察觉到了危险,所以不再前进,也多亏这马儿及时将她拉住,她后怕不已,摸着马头寻求慰藉,现在她周围只有这马儿能共情自己的感受了。

没有豆子这类的高蛋白饲料,马匹只能找更多草来补充体能,待马儿吃饱喝时,太阳已升了丈余高,她估计大营中早已事发,现在只有快点离开,才有生的希望。

又是一路狂奔,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和马匹都是疲惫不堪,路过一处水源地便停下来,马儿尚有草吃,可她却什么吃食也没有。

饥饿像凶猛的野兽一般,不断啃食着身体,她明显感到手脚无力,只得多喝了几口水,可丝毫不管用,不一会儿胃又缩成一团,仿佛被一只大手紧紧抓住。

此刻她已饿得心口发慌,两眼冒绿光,看什么都想上去啃一口,十分后悔没有将碗里的两个馒头一起带走。

越想越饿,在石缝里扒了几颗野菜,随便抖了抖土便塞进口中咀嚼起来,清苦的味道在口腔内散开,但她没有吐掉,狠狠心吞了下去。

这苦令她面部肌肉有些扭曲,甚至有些头痛,但也比没有强,她用最后的力气起身去周围找些果子,这荒山野岭并没有什么果树,即便有,她对这北方的水果也不甚了解,不敢轻易去尝试。

但是很幸运地在灌木丛中,找到了一些覆盆子,她摘了一把塞进嘴里,一股酸甜直达心底,让她跌倒谷底心有了一丝安慰。

她攒了些体力后再次出发,也不知道何时能到营州,但她必须前行,必须找到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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