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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惊!死对头竟然是她的未婚夫 第19章 相救

作者:昆仑白泽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4-27 13:16:42 来源:文学城

瓷罐滚沈明月的脚边,她捡起来仔细看了看,又是一阵惊讶,这不是海棠送给她的药膏吗?怎么顾洲身上?

但随即又想也许是一样的瓷罐,她没有贸然打开,而是在物资中翻找了一遍,果然不见了瓷罐,可她记得清楚,自营州出发前,特地回去拿了一趟。

最终她还是打开罐子闻了闻,看着药膏上面残留的指纹,这才确定就是她自己的那一个。

难道是这纨绔偷的?

但她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这纨绔要什么得不到,犯不着盗窃,又或者看着心上人将自己送的东西转赠送他人,心里不高兴,便悄悄拿了回来?

唉!不管怎样,以后还他便是,也算物归原主了,但这药膏的确是好用,正好能给他用上。

她小心将顾洲的衣衫褪下,检查了一遍伤情,胳膊上腿上有外伤,胸口处有几块淤青。

看来敌人不少,将队伍都打散了,可他身为主帅怎么会伤成这样?他手下的侍卫和军士又在哪里?这一串疑惑只有等他醒来才会有答案。

不过如此说来,沈明月反倒觉得自己是因祸得福了,要不是被捆到不起眼的地方,估计也要被敌军追得满山跑,那时候能不能保住性命都两说。

看着奄奄一息的顾洲,她恶狠狠的说道:“真是苍天有眼,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虽然这样说,但水热后,她还是小心地为他擦洗上药,包扎完毕后用被子盖好,多亏她之前推广的单兵作战物资中的物品齐全,够他们二人在这荒山野岭中坚持几日。

食物只有烤饼子,为了存放时间长一些,这饼子烤得又干又硬又咸,直接给顾洲吃肯定是不行,幸好这个时节山货多,出去能碰碰运气。

沈明月翻看墙上的绳索,竟然在里面发面了一把弹弓,真是天助也。

出发前她又看了看顾洲,见他面色好了许多,呼吸也平顺,摸摸额头也没有发热,于是在火堆中填了些柴后便出了草屋。

山里的植被长得茂盛,树下积年的落叶堆得很厚,看来这个时代人口少得可怜,亦或是外敌入侵,人口南迁的结果,她想着这些,并不敢走得太远,一会儿太阳落到山后面,这里很快会暗下来,温度也会降低。

弹弓的弓弦应该是牛筋制成的,弹性还可以,毕经练过枪法,她的准头不错,还很幸运地打到了一只山鸡,随后又挖了些野菜,到溪边杀鸡取肉,清洗野菜后返回,山阴已经将草屋笼罩。

当顾洲在一阵饭香中醒来时,竟有些恍惚,仿佛是回到了他与母亲正逃难在外的时候,他母亲挺着微微隆起的肚子,端着一碗汤面对他说:“洲儿,吃饭了。”

那碗汤面的味道他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味道能抵过这世上所有对珍馐,他又使劲闻了闻,似乎就是这个味道。

母亲!?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刚想将这两个字叫出口,抬起头定睛一看,却是沈明月将野菜倒进锅里的画面,原来是梦……

“你醒啦!一会儿就能吃饭了……伤口上过药了,你最好不要动。”沈明月见他动了一下,松了口气,看来是没事了,之后继续搅动着锅里的食物。

上过药了?顾洲将被子掀开一条缝往里看了看,只见自己光着上半身,下身只穿了亵裤。

他大惊失色,忙起身找衣服穿上,可被子却滑落,露出半个身子来,赶紧扯过被子盖住腿、又去系上衣的带子、又想将外袍穿上,一时手忙脚乱。

沈明月看着他的惊慌失措,好似偷情被抓一般,竟觉得十分好笑,嘴角不自觉地撇了撇。

“你……不要看了……”顾洲话语有些结巴,身体如僵住一般,不知如何是好,只紧紧抱住衣服遮挡在胸口前。

沈明月将目光移向锅中,戏谑道:“你们这些富家公子还真是‘拘小节而缺大德,重末节而无廉耻’。”

她特意咬重了“缺大德”“无廉耻”这几个字眼,之后盛了一碗碎饼肉糜野菜汤,接着调戏道:“该看的、不该看的,我可都看了,你捂着也没用!”

“你!”

顾洲虽然已习惯了她的刻薄,但还是一阵错愕,面前这个女子,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来?怎么可以不在乎自身的清白?

沈明月不屑了他一眼,自己一个大姑娘都没说什么,他倒是先扭捏上了,还真当自己是清纯男少?

等顾洲好衣服,她端了一碗食物到他跟前,言语间几乎是命令:“你什么你!我不给你包扎,你早见阎王去了!趁热吃。”

顾洲迟疑了一下,接过碗却没有动。

沈明月见他不动,自己也盛了一碗吃了一口,“放心,没毒,我想害你还用等到现在?”

“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洲这话中多少带着点委屈的音调,这一刻沈明月才想到,他大约是担心被海棠知晓,有些后悔刚才说的话,于是缓和了态度,找补了一句:“放心,海棠不会知道的。”

与海棠有什么干系?这话真是莫名其妙,顾洲心头闪过一丝疑惑,却也没有多想,只将碗放到一边,系好腰带才慢慢吃起饭来,也许是太饿了,也许是这味道令人怀念,他竟然一连吃了两碗。

“没受过这样的苦吧!”沈明月看着他这样子,像是饿坏了,他是皇子,自小养尊处优,想必从未受过这样的磨难。

顾洲没有回答,低头瞥见床边的小瓷瓶,心中不由得慌乱起来,偷偷看了一眼沈明月,发现她并没有注意到,于是立即将瓶子装了起来。

“对了,你离开后发生了什么事?你们的人呢?”沈明月本想说“你逃走后”,可觉得不妥,他已落魄成这样,不能再落井下石了,于是改了口。

“昨日我们应是中了掉虎离山之计,他们佯装攻击周景文的队伍,实则目标是我们,之后……我跟队伍走散了,遭到追击,负伤后躲进了山中。”

“别我们我们的,我是我、你是你!”沈明月往火塘里添着木头,这木头发潮,升起的烟有些呛人。

她将一些木头放在火旁边烤着,起身到门口外,深吸了一口外面的空气,之后说道:“想必是这些北蛮人知道你的身份,为追击你而来?”

顾洲也起身也走到门外,看着远处被山风拂过的树梢,深邃的眸光有些黯淡,语气却极为平和地说道:“也许他们不是北蛮人,而是我那兄弟们!”

“什么?”沈明月有些惊讶。

“是,他们想害我不是一日两日了。”顾洲的声音低沉下去。

沈明月未语,她想过夺嫡只是权谋手段,却不想会是这样的激烈,丝毫不逊色于战场上生死存亡。

顾洲继续说道:“昨日午时溪边射箭的人,看身手和习惯,不像是北蛮人,昨晚的袭击又有蹊跷……是我一时情急糊涂,怀疑是你将他们引来的。”

他说完,转头凝视沈明月,诚恳地说道:“抱歉,是我想错了。”

这便是沈明月想要的态度,但他是低头了,她却不好意思起来,讪讪地将话题引回来,“你的兄弟们知道你离开军营,所以想借机杀了你?”

“我不知道陛下是否准许我巡守,所以给京中的奏折没有加急,想给这次行动留出时间来,算算时间,那奏折应该现在才送达,但秦王知晓了行动,所以才派人追杀过来……不想却连累你了。”

“秦王?”

顾洲不想到她竟然不知,看样子也不像是装的,她对政事敏感,这些事居然不知道。

他耐心地解释道:“我二弟秦王顾清,三弟晋王顾澄。”

“唔,二弟、三弟……你把他们当兄弟,他们却想杀你!你呢?你父亲给你封个什么王?”

顾洲尴尬地咳了两下,“我无封号,只是占个嫡长子的名头!”

沈明月好像理解了一些,自从周公旦定下周礼后,嫡长子继承制被沿用了两千多年,“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可这制度阻止了多少兄弟阋墙?又引发了多少手足相残?

“所以你是怀疑我与那个秦王里应外合?你还真是高看我了,我要是认识这样的权贵,还用得着整日为那二两银钱奔波吗?”

“不过,”沈明月眸光中闪过一丝不解,“你为什亲自跟来?之前不是商量好徐铭带兵吗?”

“我……”顾洲将目光放到远处,“自是因为程岳第一次带兵,我不放心。”

他没有说实话,尾音有些发飘,至于为什么非要亲自来,则是因为听到沈明月连夜出征后,一下就担忧起来,他原以为她会跟着徐铭一起出发,不想她竟然跟着义军出发了,义军中人员参差不齐,他担心她的安危。

这一点他没办法说出口,毕经义军是她一手带起来了,她是完全相信义军,只怕他说了她也不会相信。

沈明月又问:“海棠怎么没跟你一起来?”

“她去查裴济。”顾洲的语气有些严肃。

他们之前怀疑裴济是秦王的人,若此事为真,那么他在营州的谋划就要小心些,但他这次离营走的光明正大,随后便有人追杀,现在裴济叛变已确认无疑。

“裴济?就是那个给大营送物资的州牧?”沈明月还记得他,而且对着人印象还不错。

“是,但物资不是他送的,是我威胁他要来的。”

“什么?”沈明月没想到中间还有这么多弯弯绕,“可他就甘心受你威胁?”

“自然不是,当晚邀我赴宴就给我下了药……就是你我在河边散步的那一日。”

沈明月摸摸下巴,“谋害皇子,这可是大罪,啧啧……那裴济倒是胆子大。”

“自然是他背后的主子胆子大,但那药不是一般的药,那药……只会让人出丑,让人误以为是酒后失德。”顾洲不知该如何说,想起那种感受,身上依旧有些不自在。

沈明月拨弄着火堆,细想想那日的事,怪不得那晚海棠回来后很是不悦,也许是跟这家伙酒后失德有关系,沈明月又想到那日之后的事,似乎也明白了一些事,“所以第二日是裴济的人来试探你。”

“是……所以我……抱歉,那日唐突了你……”

顾洲说着,耳廓有些微微发热,犹记得沈明月在自己怀中的感受,那感觉有些奇妙,怀中人浑身紧绷却紧紧地偎着他,双手揪着他的衣衫,但后来看她的样子,好似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怕沈明月看出异样,往前挪了半步,背对着她,不让她看到自己局促的表情。

沈明月却只当自己是个旁观者,摇摇头叹息道:“你们活得可真累……”

“生在帝王家,万般不由己。”顾洲目光上移,看向天空。

远处的山顶上还是一片亮堂堂,但日光有些白得不正常,他回望东北方,却见黑云如墨,笼罩天际。

沈明月犹在遐想着历史上的各种夺嫡之争,只听顾洲说了一句:“要下雨了。”

她转头看看天空,深吸了一口气,闻到一股淡淡的泥土气息,又伸手感知一下空气,的确是暴风雨要来了,这草屋的门窗怕是要遮挡一下。

进了屋后见顾洲正想办法修坏掉的门板,她则坐在火塘边,把木棍削尖,穿起鸡腿来烤,这鸡腿用野葱野蒜野花椒腌制过,希望味道能说得过去。

鸡腿刚入火塘,外面天色陡然暗了下来,门板勉强固定在门框上,风见此路不通便又从窗户进来,咆哮着想要吞噬掉屋内的这点温暖。

顾洲从床上拆下一块木板堵到窗户处,彻底断绝了风想吹进来的念头,屋内一下子安静下来,只剩下木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

沈明月翻转着鸡腿,屋内的温热让她有些困顿,她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想着吃完鸡腿要好好睡一觉。

“一会儿就能吃了,”她闻了闻鸡腿,香气扑鼻,十分满意地点点头,“还不错。”

暖橙色的火光在沈明月的面庞上浮动,她右手转动着木棍,左手托着腮,眼皮微微下垂,仿佛下一刻阖上沉沉睡去。

顾洲看得有些出神,她终究只是个小女子。

外面狂风肆虐的声音更衬出屋内的静谧,这静谧竟让他感到十分的安心。

自母亲走后,他再也没有过这样的感受。

一个惊雷毫无征兆地响起,半睡的沈明月被惊得猛然一颤,鸡腿掉落在火堆中,之后接连两个更大的雷声,让她闭上双眼紧紧捂住耳朵。

顾洲跨步上前,想抱住她保护她,手伸到半空中却又顿住,之后只捡起了穿着鸡腿的木棍。

但依旧关切地问道:“你怕打雷?”

“嗯,这声音像炮……爆炸,”沈明月深深地点点头,怕他不理解,又加了一句解释,“像爆竹声。”

上一世,她对这声音已经产生了条件反射,以至于来到这个世界这么长时间了,还是久久不能走出来。

顾洲只以为她是紧张口误了,没有深究,还在思忖着刚才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念头。

“你一天没有休息了,今晚你在床上睡吧。”

“好。”沈明月没有客气,她实在是太累了。

外面的风声越来越紧,越来越骇人,鸡腿还没吃上两口,只见屋顶晃动了两下,还不及二人反应,头顶的茅草突然被风刮走,火塘被吹得火星四散。

赶紧走!这屋子撑不住。

二人快速用被子将物资卷了,匆忙离开草屋,迎着风走了不到五十步,房子轰然倒塌。

看着扬起的烟尘被风卷到半空中,沈明月的心凉了半截,今天晚上要怎样熬过这风刀雨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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