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相只想打出悠仁线大团圆 第63章 63

【远离京都，远离东京，远离禅院和五条──为了保持距离，我们伏黑先生甚至额外做功课，精挑细选出一个喜欢小孩，方便他展开全新小白脸生涯顺便捎上小惠和小惠便宜姊姊的外地金主。

可惜呀，人生的惯性通常长这样：你越逃避什么，越容易遇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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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白轻快到轻佻的嗓音，用几句话点出准备带孩子排长队的伏黑甚尔此刻最真挚的心声。

现场，安哥拉也很懂调动气氛的及时提问，顺便把麦克风往后排递；棘见状，立刻主动接过来，多少有几分看热闹不嫌事大恶趣味的二年级们随即一个传一个，最后经真希之手送到甚尔面前。

麦克风开关没开。甚尔盯两秒把它拿到手以后，只管随意掂了掂，没半点往嘴边凑的意思。

「夸张了吧。要当事人给评语？提供感想我有什么好处？」

「给你表演天上掉酬金？」

「我接受现金以外的支付方式。」甚尔干脆否定那种华而不实的付款行为，但也没再纠缠金额。他打开麦克风，道：「当时的感想啊……哼，想砍了去哪都有他的孽缘也算吧！」

天与暴君漫不经心。

第二排，白毛教师闻言臂弯搭上椅背，半侧身，姿态懒洋洋语调却活力饱满地抗议：「孽缘也是你可敬可爱帅气度满分的金主～这种服务态度我会扣钱的、扣钱！」

「悟，快三十岁的男人已经不适合用『可爱』来形容了。」

「男人过份吹毛求疵不会受欢迎的杰。」五条老师迅速转回来，拉下眼罩，「而且悟酱这张脸不可爱吗？你、你摸着良心说！」的确生了一张不老童颜的男人，少女捧花似的捧脸硬凑。

夏油老师受限于沙发椅背弧度，勉强后仰快三十度，脸色嫌弃无奈各占一半，就剩嘴巴仍硬着道：「真不巧，良心限额了。余额不足以运用在可爱逼人上。」

彷佛骂人了，又彷佛没骂。

但管他呢！五条我行我素，现场假哭并把前排的胀相大哥卷入这场无厘头纠纷要他评理谁可爱，吵得硝子不由得坐直。

「可爱……这个形容词更不适合夏油吧。夏油的长相适合更偏时尚的形容词。」

啊，他很认真的评上了……她再次庆幸有胀相分担来自傻瓜同期的各种神奇操作；有热闹看使人心情愉快，连黑眼圈都淡了。

可惜甚尔连接不上这群人的脑波频率，他瞇眼瞧前两排，只觉得他们吵闹──就像能够连上脑波的另一个五条悟也只有一种想法：别秀人际关系了幼稚鬼！

但信息搜集能力受限的六眼在这一刻，却自然而然着重关注向己方区块三排最左那个乍看无人的空位。

……嘛，感觉某人的心情也很微妙呢！五条悟没得选的不爽一下子消散大半。

真正想选不能选的受害者又不是他，大银幕框着的「天与暴君过去式」才是。

．

【伏黑甚尔嫌弃的表情鲜明，既嫌弃自己的运气，也嫌弃五条悟的逐甜食而动模式。

故意昭示存在感给人添堵的白毛DK也不客气，被不透光小圆墨镜遮挡的天空蓝眼睛，就那样跟旁边伸长脖子的丸子头黑毛一起，细看坐对面的扎双髻黑炸毛一通操作后翻转过来的手机屏幕。

眉毛挑起，五条悟一手比划OK，唇角勾起看戏的弧度，手指在键盘上按得飞快。

一旁，尽管直觉对面小动作与自己有关的甚尔依旧没管。他只是放弃了无意义对峙，指示儿子拉住自己裤腿，便宜女儿再跟儿子手牵手，准备领一双儿女像一串糖葫芦去排队。

男人口袋里手机却开始震动，有讯息一条接一条发过来。

在充耳不闻和查看讯息之间犹豫一秒，伏黑甚尔拿出手机，镜头自然跟随视角转向手机屏，看那一句话一条的讯息生动诠释御三家大少爷洒钱时的「豪」无人性。

天逆鉾一个价，丑萌的武器库咒灵另一个价。

嘴角旧伤疤微微抽动，甚尔抿唇，空悬键盘上的手指观轨迹大约是想回个「呵」，要盯着别人吃饭家伙的家伙自行体会；但第四条讯息及时打断甚尔的回复。

简讯四，是一条可接的「生意」。

眼角扫一下队伍，还长。伏黑甚尔索性摆好儿女占位排队，自己拉张椅子到胀相他们那桌，挤一挤，坐下。

「我在这里待一周了。情报费，你出多少？」】

．

伏黑甚尔，上班带娃，赚钱养家。

尽管整句话读起来好像格外生僻，「班」更不是正经的班，能留给家多少也值得打问号，本人营业中兼差「养」孩子却是许多双眼睛正在见证的事实。

刚搬进史莱姆阵营的伏黑惠没去观察同位体，猜测对方拥有伏黑爸爸2.0的心情；他只是这一秒比上一秒又放松许多，身体在沙发里陷得更深。他已经看见希望看到的可能性，其他细节……像多半也发生过禅院家交易那种事，就无所谓了。

伏黑惠躺平。

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没有类似心理负担，反而坐挺了。原因嘛，自然是──

「好多零！」

「好快的拒绝！」

孩子从小到大就没见过这么多零，别的没想，光顾着一起为买卖双方出价豪迈、谈崩更快的干脆吃惊了。怎么感觉他们就像看不上那串数字呢？好厉害的余裕！

受虎杖悠仁情绪调动的还不只他自己，胀相坐在旁边，见幼弟一脸佩服的样子，再看看坏相平和、血涂欢乐的样子，把「要生活在人类社会，金钱很重要」记在心底。

他在微笑。

需要考虑、需要尽全力去拼去闯的事情尽管很多很多，但不妨碍胀相暂时压下它们，为弟弟们当下愉快的心境感到开心。

胀相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得比同位体好？把特级咒术师当弟弟带着游览神户真的、段位太高──满脑子「我们兄弟」的大哥念头转到这儿，眼睛终于发挥应有功能联通大脑，看了约等于没看的某人才反应过来，似乎当主题由人变成城市景点，大银幕里热闹平常的神户越看违和感越重？那座城市的低阶咒灵数量是不是……胀相又分神，陷入回想快进。

好像、在夏五胀拿下最新情报，五条悟美美吃完蛋糕，一行人回到神户街头开始录制旅游节目般转场于神户各地查探的过程中，理应频繁且随机出没的四阶以下咒灵，就在镜头底下呈现出稀少到彷佛物种濒危的离奇状态。

「就是这个！黑圣杯，区域弱咒力化。」惦记的技术初现端倪，九十九由基立刻精神了，不经意间一语点破胀相的迷思。

别看九十九由基常年国外到处跑，不接任务、不听调遣，她是特级，这面招牌本身就代表国内一定的人脉。纵使如此，她仍在回想间阖目皱眉，碎碎念：「十年前就出现的吗？神户好像没听说过类似消息……」

有人试图自己找答案，而从来都是答案送上门的人已经瞄准答案。

「哟！看这里，五条老师提问──」

安哥拉看过去。

「你是唯一？」

「哦呀，我是不是呢？」少年模样的咒灵（？）咧嘴笑，视线落点明显越过五条悟，「条件适合的话，我也可以不是哦。」

．

【黄昏时分，斜阳余晖下。

一边是电车轨道，一边是行人通道，中间供汽车通行的跨海湾红漆拱桥属于中央码头那一端，于净空状态迎来一行最不像旅客的旅客。

经过实地探勘总结，这座神户大桥及与之相连的码头区，恰是全神户最「干净」的地方。

当然，不是物理意义上的干净；是类似从城市去往乡野，空气顿时清新了、视野顿时明亮了的直观感受。

即，寻不着一只咒灵，也感知不到沉淀累积的负面念头；换言之，当不了诅咒孕育的温床。如此表现，完全不符合码头区白昼人流量大，各种情绪混杂的实际状况。

然而存在领域可以解释问题。

做为被罗列出来的异常点之一，仅一名失踪者可不代表码头区相对安全。

「好啦！」

舒展筋骨完毕，五条悟合掌声响亮，已经准备好要大干一场！

「杰？」

没等来应和，五条悟回头一看，夏油杰也在回头看，视线落点是通话中的胀相。

明明是没有参与义务或责任的受监控对象，却无声顶班，表现出对辅助监督工作的驾轻就熟──联络相应机关封锁现场的一切事宜，在他手中无非几通电话的事。

夏油杰自己的声音化作旁白，道出胡乱想引发纳闷的心里话：「你其实可以什么都不管。」

胀相只是看表情，也大概猜出未成年的纠结点，他挂掉电话即答：「因为我是大哥。」

独生子夏油同学先愣后懂，结果顶了满头快要实质化的问号；他一脸迷茫，转头去看五条悟，五条同学见状立刻大力摇头。

显而易见，如果不是胀相对大哥的职能有所误解，就一定是独生子的他们对「长男之力──披荆斩棘」不够了解。

「还不走吗？」

胀相反问行动能力彷佛被未知术式给凝滞了，面面相觑、一动不动的俩DK。过于自然的反应被看在眼底，夏、五二人立即得出结论：是后者。

两位年轻特级对视，都瞧见对方脸上的轻松愉快。

「要走啊。」

「对，走走走！」

遮挡苍天之瞳的墨镜被摘下，五条悟领头，找准方向；夏油杰两手插兜，毫无异议地随行；胀相落在最后，先留言通知杉田小姐出发地点，再设下隔绝普通人视线的帐，才迈步跟上看样子将带头一脚踏空，摔落海湾的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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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领域隔绝这一招我们是不是不久前见过？五条老师找路速度好快！」

「当大哥也不容易，什么技能都要抓、什么都得会一点，集引导、护航、做榜样于一身──辛苦了。啊……好像我已经被踢出独生子行列了？嗯……」

「不过神户真有这份干净我都想去旅游了，来一个附近的任务也行。忽然有点怀念以前的清净日子。」

虎杖悠仁一直看到电影转场，才吐气，倒带般发出精简版感想。只是没人接话果然有点奇怪，静几秒，虎杖悠仁还是没忍住，歪头主动开口：「钉崎、伏黑？你们怎么不说话？」

「哈……笨蛋吗？话都让你说完了。」钉崎野蔷薇中气十足，只是哥哥姊姊这样的话题到底牵扯了回忆，她的语速又渐渐慢下……「但有一个姊姊，应该挺不错。」

「我觉得没有需要补充的。」一滩伏黑惠照旧「安祥」毫无表现**。

反而是胀相很想插嘴向虎杖悠仁强调，如果要比较身为长子的气魄，他不会输给同位体！

总之，这排人同第三排默契一致，全当作自己没察觉中间排五条悟和对面黑圣杯之间的微妙对峙氛围。

电影进度也不受观众席影响，继续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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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间霎时置换！

消失的咒力残秽找到了！任务地点必备的强烈负面情绪再度充斥视野内外。

他们进入彷佛被大火焚烧过的另一个神户……不对，也许叫冬木。胀相看着不远处的码头区标示牌，顺口提醒。

得到提醒的最强组合，正忙着仰望天空。

「原来黑圣杯，就是指会往外冒黑泥、造型酷似传说中圣杯的杯子啊。」夏油杰琢磨着，后面自己要接一个怎样的评语。

五条悟帮他给了。大少爷直言：「看起来不太好吃的样子。杰，记得直接喂二口喔。」听就知道，他已经打算帮挚友拿下这个黑泥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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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圣杯的真面目，至此总算揭开其中一角。

镜头由天空俯瞰、拉坠，将疑似经历过大火焚烧过的城市废墟展示在所有人眼前。

共感作用下，诅咒气息扑面而来！人在影厅，感官不自觉松懈下来的咒术师们瞬间应激，除了乙骨忧太沉得住气是被拉起来的，学生们集体起立！备战姿态醒目。

倏地，有人轻快鼓掌，掌声响亮。

「嗨、嗨～同学们，虽然老师同意青春该充满活力，坐不住很正常。但现在是电影赏析时间！快点坐下啦，麻辣教师不需要致敬。」老神在在、尾音飘飘，甚至句末有点像撒娇的嗓音从起立人群中间传出，不够沉稳，安抚心神却堪称神效。

──五条悟身边，有危险时最安全。这句话差不多铭刻在东京咒高每一个人潜意识里。

孩子们有人嘀咕「才没有」，有人快速合掌说「对不起」，大家零散着重新坐好。

能够看见大银幕后方的六眼则告诉它的主人：刚才，他们的「电影票」有一张被瞬间填满。

情绪来源主体不是学生们，是思考时抵唇那手已经攒紧的九十九由基，以及他那位装空气一流的挚友。

关键片段黑圣杯开始放映！后面还有宿傩的封印、娟子的算计（掰手指数）……卡在死灭回游前，原著线就没有BE了吧。另外说，最近新跌P5坑，感觉跟咒回的世界观可以联动，有点想写、还在挣扎……为什么挖坑只会挖中长篇orz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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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6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