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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力天花板今天摆烂了吗 第22章 明明这个人

作者:落流云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1-15 01:19:57 来源:文学城

好在对方并没有让他纠结太长时间。

途径前方路口时,越笙忽然坐直了身子:“停车。”

暮从云沿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巧就看见在不远处张贴寻人启事的李奶奶。

距离他和李奶奶分开不过半个小时,老人家并没有走远。

眼见着越笙就要下车,生怕他一张口就告诉老人家实情的青年默了两秒,迅速停好了车跟上他。

赶在越笙开口前,他上前一步,对李奶奶露出一个笑容:“奶奶好,又见面了。”

李奶奶抬头,就看见早上请她吃了早餐的青年,这会正领了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站在她面前。

暮从云迅速向她介绍道:“奶奶,他是我的朋友,是个警察。”

“能不能麻烦您再和我们多说一些阳阳的情况,这样有助于我们更快找到他。”

知道对方是在替自己和别人交涉,越笙也没贸然打断。

暮从云领着二人到一旁的店面里,随便点了些吃的,然后极为自然地把它们推向身旁的越笙。

突然被投喂了食物的男人茫然地接过,又茫然地看了他一眼。

“快吃吧哥,你还没吃早餐吧。”

保不齐青年是瞎蒙的还是什么,被点中了的越笙一时没有说话,他被塞了笼热气腾腾的小笼包,暮从云这厢却已经和李奶奶畅谈起来。

几轮寒暄后,老眼昏花的李奶奶又看了眼越笙身上相似的制服,终于勉强相信了青年的说辞。

她叹了口气,垂下一头白发。

“那孩子的爹妈走得早,去城里打工的时候还遇上了车祸,家里就剩下老婆子我一个人把阳阳拉扯长大。”

“阳阳那会儿太小,记不得爸爸妈妈,总是追着问我爸妈去哪里了……”

“我们吵架那天,正好是他父母的忌日,我不敢告诉他真相,没忍住凶了他,他说要来城里找爸妈……我以为他只是和我生气,才会离家出走……”

那这么看来,小石头就是和李奶奶吵架后,在离开期间被害了性命。

一旁吃着早点的越笙也默默投以视线,他眉梢轻压,似乎是在考虑如何让话题继续。

青年熟练地接过话头,代他问道:“那奶奶,平日里阳阳有没有告诉过您,他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又或者是愿望之类的?”

李奶奶摇摇头:“阳阳是个听话的孩子,很小就开始帮着我干农活……我和他说,爸爸妈妈在城里赚大钱,赚够钱了就会回来看他,他也相信了。”

“他只拿了两块车票钱……要是他再多拿一些,那也好啊。”

“也不知道阳阳会不会饿肚子,有没有好心人愿意帮帮他……”

她话音刚落,电光火石之间,青年忽然用二指按住了手表表盘。

而与此同时,他身旁的男人猛然抬起头来,似乎是想要确认刚刚那一抹出现的执念气息来源何处。

那小石头……刚才忽然冒了头。

小男孩没有生前的记忆,所以暮从云一直试图让他想起什么。

但是分明早些时候小男孩还没想起来,难道是跟着李奶奶更长一些时间,会让他的状态好一点?

他没敢松开手,因为手底下的执念不知为何,开始极为不安分地撞击着束缚住他的阵法。

就好像想要冲出来做些什么。

就好像……他想要阻止什么发生一般。

“诶哟李奶奶,你怎么在这啊!”门口小跑着经过的女人停下了匆匆步伐,她满头大汗,神情急促,显然是找了她不少时间。

是那天在小巷子里面遇到的、和老人聊天的那位女人。

李奶奶看见是她,再一看她一副想说什么的表情,“腾”地站起了身,面色急切而惶然:“是、是阳阳找到了吗!”

真相就在嘴边,女人却像被按下了停止键,忽然噤声了。

她看着眼前步履蹒跚,却大步奔向她的、仿佛抓住了唯一一点希望的老人,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一时之间好似被无言的巨石堵住了胸口,也堵住了喉咙。

李奶奶扶着桌子站起身,踉踉跄跄地冲上前去,抓住她的双手:“他在哪?阳阳他、他还好吗?”

“你怎么不说话,你和我说呀,阳阳他现在怎么样了?回到家里了吗?”

暮从云手表里的执念也愈发暴躁,疯狂地在阵法里横冲直撞,直直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

不要说……

不要告诉她……

哪怕他使出再多的气力,青年压在表盘上的二指也宛若一座岿然不动的大山,暮从云轻叹了口气,仿若惋惜。

天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呢?

在他身边,越笙和他并肩站立,小石头溢出的气息并未被完全遮掩,可他罕见地没再去追究,而是定定地看着不远处的两人。

暮从云偏过脸,竟然从他眸中,看到了一丝不忍。

“李奶奶您、您别激动,先听我说。”

女人终于狠了狠心,一口气把话全说了出来:“我们找到了阳阳——他的尸体。”

“目前、目前他的死因还不明确,我们也在等着警方的消息……”

李奶奶的身体肉眼可见地晃了一下。

她嘴唇嗫嚅,似乎是在说着什么。

女人有些疑惑地凑上前去听。

下一秒,李奶奶的身体就这么直直栽了下来,瘫软在地上,彻底晕死过去。

-

暮从云一路载着几人风驰电掣赶到医院,趁越笙出去打个电话的间隙,他飞速闪身进厕所里。

确认厕所没有人后,青年往门口贴了张静音符。

“你在搞什么?”他把小石头从手表里放出来,面色多少有些阴沉,“你差点就被发现了知道吗?”

小男孩不吭声,只是低着脑袋,老老实实挨训。

“还是说你想瞒着她一辈子?话说你不是失忆了,想起来什么了没?”

小石头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他终于不再重复无意义的、类如“帮我”的字眼,而是小声辩解:“不知道,可是不想……她知道……”

真闹心。

青年忧愁地看了他一眼。

他没有异象局的检测器,也不知道小石头的怨气是不是又上涨了。

虽然他的体质能让待在他身边的执念们安分下来,但是被污染太重的执念,就是神仙也难救。

这家伙的执念到底是什么。

总不能真是杀人报仇吧。

“行了,”他最后也只能向他招了招手,“你安分点,我们去听听案情。”

“想起来什么的话,就告诉我。”

越笙仍然守在李奶奶的病房前,身边却多了个高挑的陌生女人。

暮从云轻扬长眉,大概猜测出她就是越笙刚刚打电话摇来的那位。

而这厢余桃枝也在小心观察着他,这位可是被他们队长重点关照的对象,也是拐了他们队长频频外出,甚至开始对屏蔽器感兴趣的家伙。

对方出现的一瞬间,气氛压抑的医院里也忽然明亮几分。

长这么帅,他们队长挑人还看颜值是吧?

她暗自磨了磨牙,上前两步,向暮从云伸出手:“我叫余桃枝。”

青年顺势也向她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暮……”她可没自家队长那么迟钝,下意识重复了一下青年的姓氏,暮从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于是她连忙顺从地接下去,“小暮是吧,你好。”

没记错的话……

容局让他们找的那对专员的遗孤,似乎就姓“暮”。

但是越笙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好像一切都只是她想得太多。

余桃枝轻眨了一双杏眸,将这份疑惑还是先放到了一边。

和她打完招呼后,暮从云习惯性地走到了越笙旁边。

以为青年要问些关于案件的信息,余桃枝也准备把最新的情况给他们整理一下。

毕竟污染值这么高的恶念忽然消失,保不定就会在尸身附近出现。

“抱歉啊哥,今天事发突然,下次再请你吃饭。”

“这边还有很多不同的早点,哥以后可以常来。”

没有早餐习惯的越笙默了几秒,竟然没拒绝:“嗯。”

一旁的余桃枝:“?”

正准备开始工作的余桃枝:“???”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微妙的目光在二人之间飘了一会,才在越笙看过来的瞬间,向他小声请示道:“执念的事情,能告诉他?”

青年的目光也随之投过来。

“可以。”

“……”虽然想不明白其中缘由,但是余桃枝还是很快进入了工作状态,“发现李明阳尸体的是一位醉汉,那天他中途下车小解,在附近树林里迷路了。”

“据他的证词,他迷路后闻到一股剧烈的臭味,是沿着气味发现的尸体。”

“尸体被吊在矮树上,呈自杀状,但是经调查,李明阳的尸身上发现多处被虐打的痕迹,目前法医那边正在排查具体死因。”

她把那笔记本一合,蹙眉思考:“我觉得是他杀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是这样的话……”

“队长,你认为恶念的诉求,会不会是报复凶手呢?”

越笙没说话,而他身后的青年,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

据小石头所说,他来找他,确实是让他帮忙做这个的。

结果暮从云问他凶手是谁,他又回答不上来,只能瞪着眼在原地干着急,围着暮从云绕圈圈。

“唉,”余桃枝悠悠叹了口气,“这都两个月了,那尸体都液化了,老人家看到这个不得伤心死呀。”

越笙垂眸思考片刻,忽而上前一步:“能和上面多申请几天吗?”

余桃枝正坐在长椅上收拾案卷,闻言抬起头:“当然可以,反正找不到那孩子的执念我们也没法动手吧。”

男人沉默片刻。

而已经知道他脾性的余桃枝犹豫着问道:“队长,你不会是想……”

她迟疑着没将剩下的语句问出口,却先一步从越笙的脸上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和多年前那般寡言少话,却主动替她担下罪责的少年一般,冥冥之中,好似早就注定了今日。

余桃枝还没进入异象局前,就听说过实验体701号的名声。

十六七岁的少年驾驭着一把能驱使恶灵的鬼刀,他被异象局的人领着,抹杀了无数的执念,也彻底镇压了驱灵人的再起之势。

那时候的她只远远见过越笙几面。

少年冷漠的面色之上,仿佛是化不开的坚冰。

无论是表彰,又或是惩罚,在他人羡慕或是畏惧的目光里,越笙都沉默地照单全收。

余桃枝一直以为他是个人造的,没有感情的怪物。

直到她凭借实力慢慢跻身前列,机缘巧合之下,越笙在某次任务中被派来接应她。

余桃枝张开双臂拦在门口,不肯让他进入。

门后是一只女童样貌的恶灵,正疯狂地追着满面恐惧的啤酒肚男人撕咬。

越笙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抬手就要推开她。

她深知自己不可能是越笙的对手,却还是执意守在门前,她声音颤抖地哀求他:“再给她三分钟。”

屋内的中年男人像是看到了救星,大喊着“救救我”,哀嚎着向越笙爬过来。

她本以为对方不可能会答应自己。

而二十岁的越笙偏过头,眉目仍旧冷淡,却问她:“原因。”

“……家暴,那人当着她的面虐杀了她的妈妈,然后又掐死了她。”

余桃枝那会儿也不过才刚满十八,还不能像日后一般,在面对这些事情时保持冷静。

她苦苦哀求道:“她还有理智的!她求我一个报仇的机会,我没办法……”

“沾染了因果,她就入不了轮回了。”越笙声寒如冰,平淡地和她陈述着事实。

“我知道!可是……可是她说她宁可不要轮回的机会……”

“我会担责的!我……”

越笙拨开她的肩膀,长刀出鞘,他往屋内走去。

“不!她没有达线,你不能杀她——!”

被森冷刀背拦住的女孩愤恨地瞪向越笙。

她显然很忌惮那把鬼刀,几次三番想要攻击地上的男人,却又被刀上那股寒意硬生生逼退。

余桃枝正想冲上去挡在她面前,却震惊地看见她素以为的那位冷血实验体,垂下长睫,眉目间忽而浮现了几分温和,声音低缓:

“你妈妈还在等你。”

“杀了他,你就永远也见不了她了。”

女孩的目光清明了一瞬,透明的身体也不由颤抖了几下。

“我向你保证,他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小女孩嗫嚅着,随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手腕上的缠花。

——那是妈妈给她做的记号。

妈妈说,有了这个,她就能认出自己,她这一生很幸福,她还要做自己下辈子,下下辈子的母亲。

可是、可是……

面前就是仇人,是选仇人,还是选择妈妈,这似乎是并不需要思考的问题。

她的理智终于回笼,崩溃一般退后一步,坐在地上抱头痛哭。

而余桃枝也愣愣地看向越笙,仿佛在看一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

啊。

——原来他不是大家口里传言的、冷心冷情的怪人啊。

越笙后退一步,给她让出位置,反应过来的余桃枝拿着容器上前,将小女孩不再抗拒的执念收入。

后勤进来处理男人的记忆时,越笙背着长刀,沉默地离开了现场。

余桃枝攥着手心的玻璃瓶,神色复杂地目送他离开。

而在后续的汇报中,面对男人如今精神混乱,不时喊着有鬼的疯状,越笙赶在她之前,一口揽下罪名,并对此供认不讳,自愿领罚。

他说是自己去迟,又无意刺激,才导致执念忽然暴动。

那是余桃枝第一次看异象局对他的惩罚。

并不像以往的禁闭一般,而是公开的一场、以儆效尤的表演。

什么冷血啊。

她站在场外,死死咬住下唇。

明明这个人,比谁都容易心软。

两个宝宝,写得我哈特软软

推推新预收(下一本)《俘虏了帝国上将后》

【文案】

作为叛党首领,牧浔有一个人尽皆知的死对头。

——帝国上将,3S机甲白鹰的唯一驾驶员,云砚泽。

二人在战场上厮杀得你死我活,今天你捅我一刀,明天我绊你一脚,都没想让对方好过过。

因此,帝国战败后,所有人都翘首以盼,好奇新上任的帝王会如何处置这位昔日死敌。

众人等着等着。

等到了牧浔给云砚泽戴上约束环,押着死敌领路,清除了大批帝国余孽;

等到了牧浔亲自端了帝国曾经的秘密实验室,找出了解药为死敌续命;

等到了牧浔在加冕仪式上……把死敌娶回了家?

众人:???

*

黑蛛叛党内部曾经流传着这样一则众人心照不宣的共识。

他们老大人帅心善,为人随和,极难动怒,但只要一提帝国的那位白鹰,马上就能化身地狱修罗。

传言道,那位白鹰曾经抢走了老大心心念念的白月光,才让他至今怀恨在心。

没有人知道,牧浔确实有过一位白月光。

刚进入帝**校的那段时期,他家道失落,众叛亲离,师友俱散。

是那人将目光温柔地投落在他的身上,不管不顾地将他从污浊泥潭中拯救出来。

却也是同样一个人,在即将要毕业的前夕,冷漠地宣布和他断绝了所有关系。

云砚泽拿着那份直通帝国内部的举荐书,面向他时,唇角弯起浅淡的嘲讽之意。

而牧浔捧着亲手折出的花束,和早已写好的告白情书,浑身僵冷,如坠冰窟。

*

多年后,牧浔才知道,云砚泽曾在他愤怒地离去后,沉默地弯下腰去,将他摔落在地的纸花一朵朵捡起来。

他将被撕碎的脆弱纸张拼凑,那捧花束代替着他,陪在了云砚泽身边整整七年。

而第八年时,他终于发现了这个秘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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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明明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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