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江原发/静水弥弥
卫峥径直坐在贵妃榻上,淡淡瞥过一眼明韶,反驳道,“听皇后的意思,朕难道不能早早处理好政事?”
明韶神色略显出少许拘谨,躲开男人灼灼打量的视线,抿唇道,“陛下,臣妾绝不是这个意思。”
明韶身上只穿戴一身薄绫寝衣,卫峥眸光暗如万丈深渊,他视线一向极好,纵然明韶这一身看似裹的严实,在卫峥看来,还是娇色撩人,欲语还休。
不管是女人侧身婉至玲珑那一抹微颤的弧波,还是松松散落的几缕青丝下,无意遮住的那一双轻颤羸弱的蝶骨,或者是坐下后软缎绫罗轻轻贴在盈盈堪折的腰线的纤丽,朦胧的春色都足以让卫峥尽收眼底,让他饱够眼福。
明韶明明穿的是一身寝衣,可是男人可以称的是将人轻易灼穿的眸光漫漫扫落在她身上,她竟然有种可以称的是荒谬绝伦的感觉,像是在天子面前未着一缕一样。
明韶挺直腰身坐在妆台前,纤指轻轻执起檀木梳子,仔细梳理披散在肩头的青丝,实则余光慢慢留意周围的动静。
她想到刚才自己想的东西,神色颇为懊恼,抬起皓腕纤手轻点鬓角数下,将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打掉。
卫峥却又徐徐从榻上站起来,他眼尖看到明韶妆台上一个檀木香盒底下正压着一封书信,可是眼眸无意望到一个翰字,神色蓦然一沉。
明韶单手指着玉颌,一只手纤指轻柔鬓角,眼眸微阖,卷翘浓密的羽睫轻轻颤动。
耳边突然听到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霸道浓烈的龙涎香悄无声息逼近女人,明韶突觉肩头一股有种能焚烧一切的热意,灼燃的热意毫无征兆禁锢女人削薄的柳肩。
明韶自知自己躲不开男人的桎梏,手中的檀木梳梳理青丝的动作慢慢停缓,稍侧过脸,眼帘微垂,“陛下,先让臣妾梳洗好?”
几缕青丝松松贴在女人秀长的雪颈。女人纤柔的身躯微滞的僵硬,带着对男人触碰无声的抗拒。
卫峥捏在女人肩头的掌心向女人脊背轻移,眼帘微微掀开,眸光锁住明韶映照在铜镜上苍白的玉容,眉心轻皱,“皇后每次都好像对朕非同一般的抗拒。”
明韶深吸口气,端凝神色,纤指指腹攥紧檀木香梳的齿子,一个个慢慢拨挑,垂眸道,“陛下说笑了,臣妾和陛下已是夫妻,何来惧怕之理?”
卫峥听闻眸光微敛,眉稍轻抬,“以前皇后可不是这样和朕说得。”“唔”了一声,“让朕想想,皇后那时说朕君威深重,天下百姓都畏惧朕,更不要说皇后。”
掌心紧紧服帖女人挺直的纤背,明韶明显感觉到男人灼热的热意,只隔了一层薄薄的绫缎,毫无保留传到她的背上。
明韶因为卫峥的动作紧张起来,腰身一直挺紧绷直,腰间绷紧时间久了不由感觉到难言的酸涩。
卫峥用指尖轻轻挑起女人的素绫寝衣,用指腹的薄茧轻轻描摹白玉琵琶的那条玉带,眸色沉沉如墨,“皇后的腰身倒好了不少。”
明韶纤细的指尖轻轻扣住妆台镂空雕刻的海棠花,粉白的指甲不禁扣出几道劉金的粉印,粉凝如玉的脸上布满一层密密麻麻的细汗,微湿的发丝蜿蜒贴敷在耳侧。
她几乎竭力端住嗓音,“陛下!”
卫峥知道明韶最怕让人触碰的地方就是那一处玉带似的脊沟。
明韶紧阖眼眸,她最怕酥痒痒的酸麻,可是明显男人故意折磨她,指腹间的薄茧轻轻划过堪折的腰线。
明韶肩头被男人紧紧扣住,整个上半身轻轻软软颓了下来,
莹白若玉脂的颜色,已经燃起樱色的花瓣,卫峥看至,眸色轻凝,女人无意间又带出一身薄汗。
卫峥一只收好整以暇轻轻扯起明韶的皓腕,置于女人的后背。几乎在明韶惊愕的神色中,另一个手慢慢挑出檀木香盒下的书信。
男人声音微沉,“容明翰,你的长兄?。”眸子扫过书信的名字,“本事倒不见得小,能在朕的眼皮底下送到凤元宫。”
“陛下,这并非是长兄从宫外送来的,”明韶鬓角缓缓留下蜿蜒的汗渍。,“是臣妾,臣妾不过是闲来无事,特意模仿他的字迹写了一封,陛下不信,可以看看,臣妾用的是进贡的絮纸。”
卫峥放下信纸,慢慢将它压回原位,语气意味深长,“不用,朕信皇后,皇后近来却是变了不少。”停顿了一下,“皇后近日多去长秋宫,不一定等太后痊愈。去个几天便可。过些日子,让太后去皇陵给先皇伴驾。”
明韶闻言,神情惊愣半响,反应过来缓缓点头,被桎梏的皓腕轻轻挣脱两下,没有挣脱出来,柔声道,“陛下可先放开臣妾,臣妾有些难受。”
卫峥徐徐松开明韶纤细的腕子,“皇后知道朕为何一定让你入长秋宫?嗯?”
明韶眉间露出不解之色,揣度道,“陛下是否想让臣妾给太后敬敬孝道?”
卫峥既没有反驳,也没有认同,反而没头没尾提到,“你可知道今日为什么来这么多命妇?”
明韶神色微微惊怔,她自然知道,猜也能猜出几分,估计是傅姀许了她们什么好处,竟一起逼到了长秋宫。
今日赶往长秋宫的时候。她转身便去了乾元宫,天子一起出现在命妇面前,就是为了做给她们有心人看。
她虽然抗拒那些事情儿,但并不表示她乐意多找几个对手给自己添堵。
卫峥弯腰倾身,唇轻凑到明韶耳畔,“皇后今日做的很好,朕十分满意。”
明韶闻言,侧过脸躲过男人灼热的呼吸,眼睫轻颤不已,“臣妾是迫于无奈。”
太急了,明天再修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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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二十五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