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们,谁懂啊。
春野樱眼神死得看着对面那个宇智波,对方毫无说出什么爆炸性大瓜的自觉性,还在那边夸夸其谈,说着一些漫无边际的不适合小孩子听的深夜频道内容。
包括但不仅限于她老师的身材有多棒,如何趁人不注意偷偷在木叶医院睡了她老师,甚至详细到了没有选择安全小雨伞反而是榨干她老师的一些有违法律的话。
拜托,睡/奸是犯法的啊。
随即春野樱狠狠在心里抽了自己一巴掌,她竟然和一个挑事儿精说法律。最大的犯罪头头就在她面前啊靠。
站在她旁边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涡鸣人,木叶代表性朋友,两个人已经紧紧抱在一起,互相捂住对方的耳朵,又偷偷伸开几个手指缝,偷偷摸摸得听瓜,完全没有想到帮同班女同学隔绝肮脏的大人世界。
麻了,这个满是南通的世界。
波风水门看着面前曾经的弟子,心情复杂。从被转生出来得知宇智波带土就是面具人的那一刻起,他不是没有怨恨过对方的。
是他的弟子害的鸣人成为孤儿,也是他的弟子杀死了自己的妻子,伤害了他们一家人本该有的幸福。
他知道的,四代目的弟子哪有这么好当。他作为木叶内定的四代目,又是三战战场上声名鹊起的金色闪光,想要他死的人大有其在。
那年的几个任务确实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政治原因在,名震五国的白牙之子,身份敏感的宇智波小辈以及出生在普通人家的少女,以及他们三人共同拥有的:波风水门的弟子这一身份。
是荣耀也是枷锁。瞧瞧,多么适合下手的存在啊,最稳固的三角形破了一边就会摇摇欲坠。
一种约定俗成的手段,因为如果换做是他,也会做出同样的事。给敌人下绊子如果抓不住他的把柄怎么办?那就从他的身边人下手。
可惜,他本来以为可以保护好自己的三个弟子的,是他自大了啊。波风水门有些惆怅。
更何况他已经死了,人都死了,再纠结过去的事情又有什么意义,倒不如眼睛向前看。生命的光一直存在在前方。
最担心的鸣人,看他黏美琴家小儿子的那股子劲儿,怕是早就找到了他的未来。
反观卡卡西,都快奔三了,孩子都有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谈一谈的。是时候该让自己弟子找到归宿了。
波风水门叹气,为自家班级的问题儿童担忧。
他和旋涡玖辛奈对视一眼,牵起妻子的手,双方都明白了对方的想法。要不怎么说是一个被窝睡出来的呢,一些奇怪的夫妻感应还是有的。
这只天然黑的金毛打断自家弟子的话,像是恍然大悟般:“带土,你和卡卡西吃红豆饭了吗?第一次睡觉是要吃红豆饭的哦。”
宇智波带土此时话题正衍生到旗木卡卡西的身材有多辣,手指多有力上面,听到波风水门那句话只觉得莫名其妙。
你们没事儿吧?
“如果当时没吃的话,我给你们烧。”旋涡玖辛奈补充道,她脸上洋溢着喜当婆婆/丈母娘的快乐。
这下宇智波带土也不说他和老情人的睡觉故事了,他的表情像吃了好多只千手纲手的蛞蝓一样,还未说出口的□□内容被天然夫妇哽住。
我没说过我干掉了老师师母吗?怎么是这个态度?
他重新变回苦大仇深,深深觉得果然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声音低沉,张嘴就是嘲讽:“看来月之眼计划是正确的,为了永远的和平。呵,四代,对着杀死......”
他的话又被打断了。
“所以到底吃了红豆饭没?”旋涡玖辛奈很执着这个问题,她已经在乎吃红豆饭在乎到身后红发张扬飘起,无风而动。
吃没吃和你有什么关系。宇智波带土刚准备用祖传宇智波斑式的刻薄口吻说话,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刻薄的大人了,然后又被打断了。
你妈的,事不过三知不知道。
这次打断他的是旗木卡卡西。
“吃过了,”充电完毕卖掉回蓝项链的旗木卡卡西薄唇紧抿,他推开扶着他的迈特凯,“凯,抱歉,先让一下。”
他一跃而起,站在四代夫妇身边,很认真得回答老师师母的问题,卡卡西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面颊,上面还留着宇智波带土给他留下的细碎伤痕,“那天醒过来我有煮红豆饭吃哦,当时家里正好有老师送的红豆。”
“这不可能,”宇智波带土脱口而出,“我每次睡过你之后我都会把记忆封了。而且你明明喜欢吃咸的东西......”
话戛然而止,这次打断宇智波带土的是他自己了。
春野樱:够了,这种宛如老夫老妻的说话是怎么回事。
旗木卡卡西露出了势在必得的笑容,明明整个人身上灰扑扑,白毛也无情打彩的垂了下来,依旧是懒洋洋的死鱼眼,整个人却散发出一种如同未曾开刃的锋利感。
熟悉的既视感一度让宇智波带土想起记忆里那个骄傲的小天才。
“是你觉得我忘了,带土。”卡卡西的声音放得很轻,似恋人间的耳语,又像是怕把对面的宇智波吓走,但他说出的话却又清楚得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
旗木卡卡西从选择放弃他爹那边祖传白牙之子的称号,转而把宇智波带土送他的礼物发扬光大的那一刻起,他就明白再也不会有人比那个爱哭不服输明明很想贴贴自己但是嘴硬的宇智波重要了。
他曾当过一段时间的暗部,一个被关着各国间谍或者等待审讯的犯人的地方。犯下大罪的这些人会被用封印终日封锁住查克拉,身上带着镣铐脚铐,被关在没有窗户的房间里。被关着的人不允许说话,什么也没有,只有水和保证基本需求的粮食,他们会被最低等的营养吊着,然后苦苦哀求着,在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前,像狗一样活着。
暗部的每个人都带着面具,只露出空落落的两个眼珠子,执行着一个又一个命令。
在老师师母也离去的那段时间里,他把自己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手起刀落间,折磨又或是杀死别人,将冷血贯彻到底。
然而每个辗转反侧的夜里,他都会被噩梦惊醒,满头虚汗间去清洗着双手,仿佛这样就能把满手的鲜血洗去。
日子总在麻木重复间过去,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一个人的出现。
那个人,喜欢穿黑色的长袍,戴着暗部特有的狐狸面具,一头长发绑起扎成高马尾,他的眼睛似乎不好,左眼受了伤,每次自己只能看到他一只眼睛露出来,身上也是,缠满了绷带。
每次他一来,卡卡西就知道今天不会再做噩梦了。
他们会在梦中拥抱,接吻,彼此身体亲密的负接触。卡卡西喜欢一圈又一圈得拆掉对方的绷带,欣赏对方纤细又不是力量感的身体,指尖触碰半身的伤疤,在得到对面瑟缩的回应后,温柔得吻上去,反复啃咬对方的嘴唇,唇齿交缠之间勾出暧昧的丝,含糊不清得喊着鸢。
这人有着好闻的鸾尾花味道,他们每次拥抱,卡卡西都能感受到贴在身上温热皮肤下的心脏在有力得搏动着,源源不断得传来生命的力量。
很像......很像......真的太像了。
那只眼睛因为快乐而哭泣,身体因为抚摸而颤动。
他的英雄是爱哭包,他的鸢也是爱哭包。
标记是件理所应当的事,你情我愿,共享生命大和谐。快乐到来之时,谁都不能拒绝。
他们相互抚慰,彼此间享受着心照不宣的快乐,
卡卡西本来以为,失去的珍宝会重回手中。他不想管带土为什么会活,为什么活着不愿意回来这些琐碎小事。
如果宇智波带土回了村,被带进暗部审讯。卡卡西觉得自己会发疯。所以就算不回来也没关系,因为卡卡西会去找他。
在处理好木叶的一切,旗木卡卡西会顺理成章得死在下一场任务里。
没有人比你更重要,带土。
卡卡西在鸢难掩**的声音中掀掉他的面具,满怀虔诚得吻上那只眼睛,然后毫不犹豫的一口咬上后颈脆弱的皮肤,标记了他的英雄。
但是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鸢在最后那场情事结束后封印了卡卡西记忆。
他带着满身旗木卡卡西的味道落荒而逃。
“......总之,事情就是这样。”旗木卡卡西拍拍手,讲完了整个故事,他修改了一些情节,为四战上的各位带来一个以□□为主爱情为辅的有违儿童保护法的黄色故事。
就是好像有些对不起水门老师。旗木卡卡西笑弯眼,对着水门露出讨好的笑容。他知道波风水门绝对听出了他之前想叛逃的意图。
其实不止波风水门,基本上所有人都听了出来。
漩涡鸣人除外,因此他举手提问:“可是这和红豆糕有什么关系?”
“而且这家伙不是说,你们第一次是在医院里嘛?你们这个说法怎么不一致唔唔唔......”金毛狐狸崽指着宇智波带土的手被佐助挡了回来,他捂住鸣人的嘴,手指放在嘴前,发出“嘘”的声音。
草,没看到宇智波带土已经脸红得快爆炸了吗?
“啊,这是因为带土在医院把我睡了以后,我就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旗木卡卡西挑了挑眉,他的声音带着一些自得,那股子小时候的恶劣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然后为了庆祝我之前就标记了带土,就自己煮了次红豆饭哦。”
在线吃瓜的各位:你妈的,卡卡西这人超可怕啊。
彻底失去主动权,可以接受自己睡卡卡西,并把违禁内容乱讲但并不能接受卡卡西睡自己还把标记了自己事情当众说出来的宇智波带土此时此刻羞耻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