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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灭世界当救世主是否搞错了 第18章 斑纹

作者:粥粥姜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7 06:31:53 来源:文学城

一个月后,柱依次跪坐在青石铺就的平台上。晨露顺着花瓣滴落,在石板上溅起细小的水花,声音清晰可闻。

产屋敷耀哉端坐在廊檐下,苍白的面容半隐在阴影中。即使病痛侵蚀着他的视力,那双眼睛依然清明如镜,倒映着每一位柱的身影。天音夫人跪坐在侧,手中捧着尚未展开的卷轴。

"我可爱的孩子们,此次紧急召集大家,"主公的声音很轻,却让庭院里的空气为之一凝,"是为了听取上弦之三的情报。"

木质走廊传来不平稳的脚步声。

矢凛奈走在前面,她的左手悬在身侧,绷带从手腕缠到指尖,隐约透出淡红色的血渍。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颈侧蔓延的赤色纹路——那纹路如同活物般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炼狱杏寿郎跟在她身后半步,金红色的羽织下摆沾着泥土和血渍。他的步伐依旧稳健,但呼吸明显比平时急促,腹部的绷带随着动作若隐若现,腿部的伤也还没有好完全。

两人在主公面前坐下时,不死川实弥的拳头已经攥得发白。

"无限列车上的鬼是下弦之一·魇梦,"炼狱的声音依旧洪亮,却在描述战斗时突然停顿,"他的血鬼术能让人陷入美梦。"

矢凛奈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断刀的截面。

随着汇报的深入,庭院里的气氛越发凝重。当说到猗窝座突然现身时,在场的柱们无一不都紧握住刀鞘。

主公产屋敷耀哉微微抬眼,那双被病痛侵蚀的眼睛却依旧清明:"奈,杏寿郎,可以告诉我们,你们是怎么活下来的吗?"

庭院里一片寂静,连风声都凝滞。

矢凛奈的声音很低:"因为他想玩。"

不死川实弥猛地砸了下地板,指节磕出淤青:"混蛋!"

蝴蝶忍的笑容淡了几分,紫藤花的香气突然变得刺鼻:"啊啦,被鬼当成玩具了呢~"

矢凛奈缓缓解开衣领,露出颈侧蔓延至锁骨的赤红纹路——那纹路如燃烧的火焰,却又带着月光的冷冽,在苍白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目。

"这是……"甘露寺蜜璃捂住嘴。

斑纹暴露在晨光中的瞬间,蝴蝶忍的笑容完全消失了。

主公的目光微微一凝:"奈,你觉醒了斑纹。"

矢凛奈点头,除了她和蝴蝶忍之外,其余的柱们脸上流露出疑惑的神情。

天音夫人展开卷轴,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历代斑纹剑士的资料。

"战国时期的记载显示,斑纹是透支生命换来的力量。"主公的声音带着某种悲悯,"但开过斑纹的人,无一活不过二十五岁。"

寂静。

富冈义勇突然抬头:"没有例外?"

回答他的是矢凛奈的淡定:"鬼杀队需要这份力量。"

她的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明天的天气,但杏寿郎的拳头却猛地攥紧,指节发白,手背上的青筋清晰可见。

会议结束时,晨雾已经散去。

不死川实弥第一个起身离开,宇髄天元若有所思地看着矢凛奈颈侧的斑纹。甘露寺蜜璃红着眼眶,被蝴蝶忍轻轻拉走。

时透无一郎空洞的眼睛第一次出现波动。

"二十五岁..."他喃喃自语,"还有六年啊。"

他的声音很轻,却被富冈义勇听得清清楚楚。水柱的瞳孔微微收缩,抬眼看向没有动作的矢凛奈。

"南无..."盲眼的僧侣双手合十,泪水浸湿蒙眼布。他面向矢凛奈的方向,巨大的身躯微微颤抖。"何等悲哀...何等壮烈..."

他的念珠突然崩断,檀木珠子滚落一地。其中一颗滚到矢凛奈脚边,被她轻轻踩住。

伊黑小芭内盯着矢凛奈看了很久,突然从袖中甩出一个小瓶。矢凛奈下意识接住,发现是装满紫色液体的玻璃瓶。

"蛇毒。"小芭内转身就走,"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杏寿郎站在原地没动,他的影子完全笼罩着矢凛奈。

"为什么不说……"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关于斑纹的代价。"

矢凛奈系好衣领,遮住那片赤纹:"说了又能怎样?"

她的反问让杏寿郎哑口无言。

远处,炭治郎三人躲在廊柱后偷看,善逸的眼泪已经打湿了伊之助的猪头头套。

晨光越来越亮,照得断刀截面闪闪发光。

"走了。"她转身时,血红色的发尾扫过杏寿郎的羽织,"去换药。"

-

午后的蝶屋弥漫着药草的苦涩,却被一阵突如其来的香气冲散。

"华丽地打扰了——!"宇髄天元一脚踹开大门,护额上的宝石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他的视线扫过病房,最终停在角落里的炭治郎三人身上:"需要三名女队员执行潜入任务!就你们了!"

"啊?!"善逸的惨叫声几乎掀翻屋顶,"我们可是男的啊!"

"唔姆!"伊之助兴奋地挥舞拳头,猪头头套歪到一边,"终于能大干一场了!"

炭治郎看了看宇髄手中那件花里胡哨的女式和服,突然觉得自己的伤还没好透。

小葵和菜穗躲在蝴蝶忍身后,瑟瑟发抖。忍微笑着上前一步,袖中的紫藤花毒针若隐若现:"音柱大人,这里只有伤员和医护人员哦?"

宇髄咧嘴一笑,露出闪亮的牙齿:"正因如此才合适!游郭的任务需要不起眼的‘女孩子’呢~"

善逸崩溃地抓住头发:"我不要扮女装啊!绝对不要!"

夜幕降临,月光如水般倾泻在蝶屋的庭院里。

炭治郎三人整装待发——善逸脸色惨白,嘴唇哆嗦;伊之助兴奋得原地蹦跳;炭治郎则一脸复杂地扯了扯身上的女式和服,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矢凛奈靠在廊柱上,长发被夜风吹起,月光将她的轮廓镀上一层冷银色。她的左手仍不能动,右手却突然抛给炭治郎一个小布袋。

"这是……?"炭治郎打开袋子,里面是一袋金平糖。

"带着。"矢凛奈简短地说,"能补充体力。"

善逸突然抽泣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矢凛小姐……我们会不会死啊……"

"会。"她干脆地回答,在善逸彻底崩溃前又补充,"但没那么容易。"

伊之助扛着刀大笑,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响亮:"本大爷才不怕!鬼来一个砍一个!"

矢凛奈的目光扫过三人,最终停在炭治郎额头的斑纹上。她的眼神微微一动,像是看到了什么熟悉的东西:"记住,斑纹是燃烧生命的火种,别轻易点燃。"

炭治郎握紧布袋,用力点头。远处,宇髄天元不耐烦地招手,宝石在月光下闪烁:"华丽地出发了!"

三人转身离去,月光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矢凛奈望着他们的背影,夜风卷起她脸颊两侧的短发,露出颈侧斑纹的一角——那纹路在月光下,仿佛真的在燃烧。

-

夜露渐重时,蝶屋的灯还亮着。

檐角垂下的风铃被晚风拂得轻响,细碎的声音混着远处林间的虫鸣,在寂静的夜里漫开。纸窗外的月光被云影遮了大半,只余下几缕清辉,顺着窗棂的缝隙溜进来,投下斑驳的光影。

纸门被轻轻拉开,带着些微的木轴转动声。

炼狱杏寿郎端着药碗站在门口,金红色的羽织在烛光里泛着暖光。他腹部的绷带换过新的,米白色的纱布上,渗出的血渍比清晨淡了许多,只在边缘晕开浅浅的褐红,但他走路时,肩膀仍会不自觉地微沉,显然是在刻意稳住重心,不想让人看出伤势带来的滞涩。

“该换药了。”他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洪亮,却在踏入房间时下意识放轻了些,将药碗稳稳放在矮桌上。

碗沿腾起的蒸汽裹挟着浓郁的苦涩药味漫开来,与蝶屋里惯有的清冷药香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属于疗伤与等待的气息。

矢凛奈左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蜷曲着。方才绷带拆开时,那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还在无声地诉说着不久前的凶险——边缘的皮肉被药剂浸得发白,还在微微外翻,几处淡粉色的新肉从裂口两侧探出来,被忍调配的药剂一碰,便猛地收缩,带着钻心的疼。

“忍的药还是这么烈。”她倒吸一口冷气时,指节攥得发白,指腹抵着草编纹路,几乎要嵌进那些细密的缝隙里。

杏寿郎见状,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掌心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襦袢渗进来,带着他身上惯有的、如同阳光晒过的暖意,竟奇异地压下了几分痛感。

“蝴蝶说这样好得快。”他说话时,目光总忍不住往她颈侧瞟——那里的赤红斑纹在摇曳的烛光里像团跳动的火,明明是静止的纹路,却看得他心口发紧。

包扎到指尖时,他的动作突然慢了下来。缠着绷带的手指虚虚拢着她的手,指腹不经意间蹭过她虎口处的薄茧——那是常年握刀磨出来的痕迹。

寂静的房间里,两人的呼吸声被无限放大,交织着在烛光里浮沉。

“今天之前,”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觉醒斑纹的代价?”

矢凛奈看着他颤动的睫毛,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她微微叹了口气:“主公大人跟我说过。”

“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杏寿郎脑子里炸开。他猛地抬头,金红色的瞳孔在烛光里缩成细线,里面翻涌着震惊、愤怒,还有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恐慌。

“你知道?!你竟然早就知道?!”他的声音陡然拔高,震得烛火剧烈摇晃,墙上两人的影子也跟着扭曲、碰撞。

“我会相信的!”他像是在说服自己,语气坚定得近乎执拗,“你一定能长命百岁!一定能!”

矢凛奈看着他渐渐泛红的眼眶,那里面清晰地映着自己的影子,突然觉得喉咙发堵,发不出声。她低头去看自己的手,杏寿郎已经快速帮她缠绕好绷带,动作却不如刚才利落,缠着绷带的指尖还残留着他掌心的温度,烫得她指尖发麻。

“明天开始,一起训练吧。”他说这话时,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只要这样做,就能抓住些什么,“一起变得更强,强到能活到......”

“活到二十五岁之后?”矢凛奈打断他,她微皱眉,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炼狱,战国时期的记载里,没有一个活过二十五岁的斑纹剑士。”

“不是的!”他的拳头在身侧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金红色的羽织被从纸窗缝隙钻进来的夜风吹得猎猎作响,“那就由我们来打破记载!我会陪着你,直到......”

杏寿郎的话卡在喉咙里。

直到什么?直到她二十五岁?还是直到其中一个人先倒下?

他不敢再说下去,那些没说出口的话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舌尖发疼。

烛火在风里晃了晃,明明灭灭,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忽明忽暗。

矢凛奈忽然低笑一声,那笑声很轻,却让杏寿郎攥紧的拳头松了半分。她抬手碰了碰颈侧的斑纹,指尖划过那片滚烫的皮肤时,动作意外地温柔。

“炼狱,还记得我们有一次一起执行任务吗?”她忽然开口,目光越过他的肩膀,落在窗外沉沉的夜空上,那里偶尔有几颗星星透过云隙探出头,“在北川的山谷里,你为了救个孩子,被血鬼术烧穿了左臂。”

杏寿郎一愣,记忆顺着她的话涌上来,带着刺骨的寒意和灼痛。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鹅毛似的雪花簌簌落下,很快就将山谷染成一片纯白。他抱着昏迷的孩子从火场冲出来时,左臂的皮肉都被鬼的血鬼术烧得焦黑,血腥味混着焦糊味,在冷冽的空气里格外刺鼻。是矢凛奈背着他走了三里山路,找到临时落脚点,用之前忍给的伤药一点一点清理伤口,那时她的手也在抖,却比他稳得多。

“当时你疼得直冒冷汗,额头的青筋都蹦起来了,却还笑着说‘这点伤不算什么’。”她转过头,烛光在她眼里跳跃,“你说,只要能保护别人,流多少血都值得。”

杏寿郎的喉结动了动,想说什么,却被她打断。

“现在轮到我了。”她的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斑纹,“这纹路确实会缩短寿命,但它能让我挥刀更快,能让我砍断更多鬼的脖子,能让更多人活到天亮,能让像北川山谷里那样的孩子,不用再经历失去家人的痛苦。就像你当时宁愿被烧伤,也要护住那个孩子。”

她伸手,轻轻覆在他攥紧的拳头上。绷带下的指尖带着淡淡的药味,却意外地让人安心,慢慢抚平他心里的焦躁。

“炼狱,我们是柱。”她的声音很轻,“从拿起刀的那天起,就该知道自己活不长。能多杀一个鬼,就能多赚一天。现在不过是提前知道了期限,有什么好怕的?”

金红色的羽织轻轻颤动,杏寿郎低头看着交叠的手,矢凛奈的手很轻,搭在他的拳头上,却让他觉得沉甸甸的。

一股无力感涌上心头,比腹部的伤口还要疼——他是炎柱,是最强的剑士之一,却连自己在意的人都保护不了。

“可是...”他的声音发涩,“我不想你死。”

简单的六个字,却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

“我也不想死啊。”她笑了笑,眼角弯起,露出一点浅浅的梨涡,轻声道,“所以更要抓紧时间变强。在那之前,你得好好活着,陪我一起杀鬼。你的伤还没好,可不能掉链子。”

她抽回手时,顺手拿起桌上的药碗,碗底还残留着些药渣。她仰头,将凉透的药一饮而尽,动作干脆利落。苦涩的味道从舌尖漫开,顺着喉咙往下滑,她却面不改色,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看,”她晃了晃空碗,碗沿的水珠被甩落,在烛光里划出细碎的光,“连忍的药都能喝下去,还有什么熬不过去的?”

杏寿郎看着她颈侧的斑纹在烛光里泛着红光,那颜色比他的火焰呼吸还要艳,突然想起她刚才覆在自己拳头上的温度。那温度很轻,却像团火,烧散了他心里的恐慌和无力,只剩下一种滚烫的决心。

“好。”他站起身时,腰杆挺得笔直,金红色的羽织在风里扬起漂亮的弧度,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明天开始,一起训练。”

这次他没有再说“活到二十五岁之后”,只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掌心的温度透过发丝传过来,带着不容错辨的珍视。

“但你不能再独自拼命。”他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认真,金红色的瞳孔里映着她的脸,清晰而坚定,“以后无论遇到什么鬼,都要跟我一起上。”

矢凛奈看着他转身离去的背影,他的脚步比来时稳了些。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覆在他拳头上的地方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暖暖的,一直传到心里。

窗外的云影散去,月光重新漏进来,清辉洒满房间,照在她颈侧的斑纹上。

那赤红的纹路在月光里轻轻起伏,竟不像之前那么刺眼了,反而像是在与月光交相辉映,带着一种壮烈的美。

檐角的风铃又响了起来,这次的声音清脆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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