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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鬼灭世界当救世主是否搞错了 第15章 温泉

作者:粥粥姜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7 06:31:53 来源:文学城

任务地点是北方一座被遗弃的寺庙。

据鎹鸦报告,这里盘踞着一只能够操控影子的鬼,已有三队剑士在此失踪。当矢凛奈和杏寿郎赶到时,整座寺庙已经被浓稠的黑暗吞噬,连月光都无法穿透。

"唔姆!真是阴森的地方!"杏寿郎握紧日轮刀,炎之呼吸的灼热气息在周身流转,驱散了一小片黑暗。

矢凛奈没有回应,她的目光锁定在寺庙深处——那里传来细微的、如同指甲刮擦木板的声响。

"分头行动。"她低声道,"我走正殿,你查偏房。"

杏寿郎皱眉:"太危险了,一起——"

"我能在黑暗中找到他。"矢凛奈打断他,"正殿集合。"

杏寿郎还想说什么,但矢凛奈已经化作一道银白的身影,无声地融入了阴影之中。

杏寿郎握了握拳,最终转身朝偏房走去。

正殿内,矢凛奈挥刀一股凌厉的刀光闪过,照亮了腐朽的佛龛。灰尘在光束中飞舞,像无数细小的幽灵。

突然,她的影子动了——

不是被火光摇曳的晃动,而是自主的、扭曲的蠕动。影子猛然伸长,如利爪般抓向她的咽喉!

矢凛奈瞬间后撤,与之同时的是身体中的呼吸和日轮刀挥出——

“月之呼吸·五之型·月魄灾涡。”

刀光斩碎了影子,但下一秒,更多的黑影从四面八方涌来,如同活物般缠绕上她的四肢。

矢凛奈感到一阵窒息,耳边响起鬼的窃笑:

"这位美丽的小姐……你的影子,可真美味啊……"

黑暗侵蚀着她的意识,唤醒了她最深处的恐惧——那个全家被鬼屠杀的夜晚,她躲在门后,看着血月映照下扭曲的影子吞噬了一切……

不行……不能在这里失控……

但已经晚了。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血红色的眼瞳突然一瞬间变得纯黑。

失控的血红色刀光伴随着无数银黑月牙如暴风雪般爆发,无差别地切割着周围的一切——佛龛、梁柱、甚至是空气。整座正殿在血红的风暴中分崩离析,瓦砾飞溅。

"矢凛!"

杏寿郎的声音穿透了暴走的血红。他浑身燃烧着烈焰,硬生生劈开黑影冲了进来。但当他看清矢凛奈的状态时,心脏猛地一沉——

她的长发完全化为血红色,在月光中狂乱飞舞,瞳孔已经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杀意。

完全暴走了……

杏寿郎咬牙,炎之呼吸提升至极限,日轮刀上的火焰由橙红转为炽白。他必须阻止她,否则周边的村落都会被夷为平地!

突然,杏寿郎看到自己的火焰和她的血色相撞,产生的碰撞跟刀光一样划破矢凛奈的皮肤。杏寿郎一惊,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将炎之呼吸撤下来。

"矢凛!醒一醒!"

他冲向风暴的中心,无数细小的月牙灼伤了他的皮肤,割裂了他的羽织,但他没有停下。

"是我!炼狱杏寿郎!"

终于,他突破了最后一层屏障,一把抓住了矢凛奈的手腕。

"够了……已经够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柄重锤敲在她的心上。

矢凛奈的瞳孔剧烈收缩,血色的月光渐渐褪去。当她看清眼前的景象时,呼吸几乎停滞——杏寿郎的半边身子都被刀光灼伤,右臂更是血肉模糊,但他依然紧紧握着她颤抖的手。

"炼狱……"她的声音支离破碎,"我……"

"唔姆!没事了!"杏寿郎咧嘴一笑,尽管这个动作扯痛了他的伤口,"你看,影子鬼也被消灭了!"

矢凛奈这才发现,周围的黑暗已经消散,一只被斩成两半的鬼正在灰飞烟灭。原来她的无差别攻击,斩杀了藏在影子中的本体。

但此刻,她根本无暇顾及任务的成功。

周身的血红彻底消散,她双腿一软,杏寿郎急忙扶住她,两人却因为惯性一起跌跪在废墟中,杏寿郎刚想开口却听见她压抑的抽泣:"我……伤到你了……"

"这点小伤而已。"杏寿郎轻轻将矢凛奈歪掉的发饰扶正,帮她整理了一下碎发,"比起这个,我更担心的是我失控的队友。"

矢凛奈攥紧了他的衣襟,泪水浸湿了他破碎的队服。

远处,姗姗来迟的隐部队举着火把赶来,却看见炎柱浑身是伤地扶着月柱,而整座寺庙已经变成了一片废墟。

"那个……需要担架吗?"领队的隐队员小心翼翼地问。

杏寿郎爽朗一笑:"唔姆!麻烦来两个!"

-

晨露未晞,矢凛奈独自站在蝶屋最高处的屋檐上,乌黑的长发在晨风中微微飘动,发尾红色渐变像凝固的血迹,风卷起她两颊的刘海,右耳的血红色耳坠也随之飘动。她的眼神落在远处训练场上那个金红色的身影上。

炼狱杏寿郎正在指导炭治郎练习最基础的挥刀动作,洪亮的声音即使隔着半个庭院也清晰可闻:"唔姆!就是这样!再来一次!"

矢凛奈轻轻叹了口气。

自从上次任务回来后,她就注意到杏寿郎右肩的动作有些不自然——那是他们上次一起执行任务时被她误伤留下的,明明还没有完全愈合,却总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奈,偷看可不是好习惯哦~"

蝴蝶忍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矢凛奈吓了一跳,她强作镇定地转身,看见忍正笑眯眯地端着药盘。

"我只是在巡视。"矢凛奈找了个借口。

"啊啦~"忍的视线意有所指地扫过训练场,"是在巡视炼狱先生的伤势吧?"

矢凛奈的耳尖瞬间变红:"......不是。"

忍轻笑一声,将一瓶药水塞进她手里:"这是特制的药水,对烧灼一类的伤很有效。"她凑近矢凛奈耳边,压低声音:"炼狱先生每天傍晚都会在后山的温泉疗伤哦。"

矢凛奈:"......"

傍晚时分,矢凛奈鬼使神差地来到了后山温泉。

我只是来送药......

绝对不是来偷看......

她握紧手中的药瓶,脚步却不自觉地放轻。月之呼吸的能力让她能够完美隐匿气息,甚至连落叶都不会惊动。

温泉的热气氤氲中,杏寿郎背对着她坐在岩石边,金红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背上。

矢凛奈的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右肩那道狰狞的伤疤上——比想象中还要严重,周围的肌肉都呈现出不自然的紫红色。

"矢凛,再躲下去水要凉了哦!"

矢凛奈浑身一僵。杏寿郎的声音穿过雾气,她咬咬牙,从阴影处迈出半步,却是背对着男人。

杏寿郎看着面前矢凛奈的背影,耳尖的红已经延伸到脖子,他笑道:"你的呼吸声我早就记住了。"

矢凛奈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谁、谁躲了!我是来送药的!"她慌乱地把药瓶扔过去,"你的伤明明还没好,为什么不说。"

药瓶在半空中被稳稳接住。杏寿郎挠了挠头,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因为......不想让你们担心。"

矢凛奈突然觉得喉咙发干:"......"

水声哗啦作响,杏寿郎居然直接站了起来。

矢凛奈心跳地极速,她感觉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不自然道:“药送到了,我走了。”说完抬腿就要离开。

"你最近都在躲着我。"杏寿郎的声音突然沉了下来,矢凛奈定住了脚步,水珠滴落在岩石上的声响清晰可闻,"从任务回来就是。"

雾气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矢凛奈攥着衣角的手指微微发白,月光映照出她轻颤的睫毛。

"我没有。"

"说谎。"杏寿郎的声音近在咫尺,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吃饭坐在最远的角落,训练时也故意错开时间..."

矢凛奈猛地转身,却撞进一双燃烧般的金红色眼眸。杏寿郎裹着浴巾,水珠正顺着他的锁骨滑落,在结实的胸膛上留下轨迹。

"你知道为什么!"她声音发颤,"那次,我差点——"

"差点用月之呼吸杀了我?"杏寿郎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掌心烫得惊人,"但你收手了。"

月光下,矢凛奈看清了他右肩的伤痕——狰狞的刀痕泛着不自然的青紫色,边缘处还有细小的月牙灼烧痕迹。

那是她失控的证明。

"我伤了你。"她声音轻得像叹息,"月之呼吸暴走时,连我自己都控制不住……"

杏寿郎突然向前一步,温热的泉水打湿了她的木屐。

"那你现在控制得住吗?"

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那里有一道淡粉色的新月形疤痕。

"就像我控制不住炎之呼吸会烧伤自己,你也会被月之呼吸反噬。"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但我们都在学习控制,不是吗?"

矢凛奈的呼吸乱了。

月光不受控制地流淌出来,在两人之间织成细密的网。

"可是..."她的声音带着哽咽,"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有多害怕?如果我再晚一秒清醒,我的刀就……"

温暖的触感突然落在她的眼睑上。杏寿郎的手轻轻擦过她湿润的睫毛,带着温泉特有的硫磺气息。

"矢凛,我还活着。"他低头笑着看着她,突然无厘头道,"而且我发现!被月之呼吸灼伤的伤口,愈合后会特别漂亮!"

雾气中,矢凛奈和杏寿郎对视着,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气氛越来越热。杏寿郎手里的药瓶啪嗒一声掉进泉水里,溅起细小的水花。

"药……"

"待会再捡。"杏寿郎并没有被药瓶分心,眼底透露出越来越热烈的火焰,"现在先告诉我,矢凛,为什么你那么在意会不会伤害我?为什么宁愿离我远远的?又为什么……特意来送药?"

"因为我们是队友。"

她想挣脱,却被杏寿郎紧紧握住手腕:“仅仅只是……队友吗?”

“不……不然呢!”矢凛奈用力甩开他的禁锢,脸上的神色不自然道,“炼狱,我不希望任何一个强大的队友死去。”

她听见杏寿郎低沉的笑声震动着胸腔:"哈哈哈!看来我的强大已经被矢凛认可了!太好了!"

蒸腾的热气中,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声渐渐重合。

远处传来炭治郎惊慌失措的喊声:"善逸!不要偷看前辈们洗澡啊!",紧接着是重物落水的声音和善逸的惨叫。

-

深夜的蝶屋一片寂静。

矢凛奈独自坐在屋顶上,望着满天繁星出神。突然,身旁的瓦片发出轻微的响动——杏寿郎不知何时爬了上来,手里还拿着两壶清酒。

"睡不着?"他笑着递过一壶。

矢凛奈接过酒壶:"你倒是精神。"

两人并肩坐着,月光洒在他们身上,将影子拉得很长。酒过三巡,杏寿郎突然问道:"矢凛,你为什么选择成为'月柱'?"

矢凛奈的手指微微收紧。

为什么......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那个被鬼袭击的夜晚,全家惨死的景象,觉醒的"月之呼吸",和真菰的最后一面……

"因为月亮......"她轻声说,"永远不会被黑暗完全吞噬。"

杏寿郎静静地看着她,突然举起酒壶:"那我要成为太阳!"他的声音坚定而热烈,"这样就算在最黑暗的夜里,月亮也不会孤单了!"

矢凛奈愣住了。

月光下,杏寿郎的笑容比任何时候都要耀眼。她突然觉得眼眶发热,急忙仰头灌了一大口酒:"......说什么傻话。"

但她的嘴角,却悄悄扬了起来。

次日清晨,炭治郎惊讶地发现矢凛奈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

她不仅耐心地纠正了他的呼吸法,甚至还主动提出要教他一个月之呼吸的辅助招式。

"矢凛小姐!"炭治郎激动得语无伦次,"我真的可以学吗?"

矢凛奈点点头,目光看向训练场另一端——杏寿郎正在和伊之助进行"友好"的摔跤比赛,笑声传遍了整个蝶屋。

"记住,"她收回视线,认真地对炭治郎说,"无论选择什么样的呼吸法,最重要的是......"

"保护重要的人!"炭治郎抢先答道,眼睛亮晶晶的。

矢凛奈微微一怔,随即轻笑出声:"......没错。"

-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远处,善逸的惨叫声、伊之助的怒吼声、杏寿郎的大笑声交织在一起,吵得蝴蝶忍直揉太阳穴。

晨光刚刚爬上窗棂,蝶屋药房内弥漫着苦涩的药草气息。蝴蝶忍纤细的手指捏着银勺,轻轻搅动瓷碗里的药膏,紫藤花的香气混合着某种辛辣的草药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炼狱杏寿郎端坐在药垫上,**的上半身缠满绷带,右臂几道狰狞的灼痕仍隐隐泛着黑色的微光——那是矢凛奈失控的月之呼吸留下的痕迹。

"伤口愈合得比预期慢呢。"忍瞥了眼灼痕边缘,"月之呼吸的腐蚀性真是令人惊叹。"

"唔姆!但已经不影响挥刀了!"杏寿郎爽朗的笑声震得药柜上的瓷瓶微微颤动,"这点小伤算不了什么!"

药房纸门突然被拉开,冷风卷入。

矢凛奈端着铜制药盘站在门口,血红色发尾沾着的晨露滴落在木地板上。她的目光落在杏寿郎裸露的胸膛——那些绷带缝隙间露出的灼伤正渗出淡金色组织液。

"正好,蜜璃的伤还等着我去看。"忍起身,笑吟吟地走向门口,“炼狱先生的药就麻烦奈帮忙换啦~”

当忍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药房陷入诡异的寂静。

矢凛奈跪坐在药垫前,发现杏寿郎的呼吸比平时浅。

"把绷带拆了。"

杏寿郎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其实隐部队已经..."

"炼狱,"矢凛奈一把扯过医药箱,"拆了。"

染血的绷带层层剥离,当最后一段纱布揭开时,矢凛奈的瞳孔猛地收缩。那道从右肩斜贯至肋下的伤痕深处,她的指尖悬在伤痕上方微微发抖。

"其实不疼了!"杏寿郎试图活动右臂证明,却扯得伤口迸出一串血珠,"你的月之呼吸比炎之呼吸温柔多……嘶!"

矢凛奈将浸透药液的棉纱狠狠按在伤口上,药液接触灼痕时发出"嗤"的声响,腾起带着月桂花香的蒸汽:"为什么不用炎之呼吸格挡?"

"因为..."杏寿郎的声音突然低沉,喉结滚动时汗珠顺着脖颈滑落,"如果挡开的话,会切碎你自己的经脉。"

矢凛奈猛地起身,发梢扫过杏寿郎渗血的锁骨:"我去申请调换无限列车任务。"

她的手腕被炽热的手掌握住。杏寿郎掌心的温度透过和服下摆灼烧着她的皮肤,那些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子她的腕骨能清晰的感受到:"你要和我一起执行任务?"

晨风突然变得喧嚣,吹得药柜上的玻璃器皿叮当作响。

矢凛奈看着阳光在杏寿郎瞳孔里流淌的样子——突然想起那夜温泉蒸腾的雾气中,他说"月亮不会孤单"时的表情。

"……我去准备行李。"她最终抽回手。

-

正午·蝶屋庭院——

庭院里,隐部队正忙着搬运物资。炭治郎满头大汗地扛着一箱绷带,善逸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地抱怨。

"为什么我们也要去无限列车啊!那可是柱级别的任务!"善逸抓狂地挠着头发,"我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伊之助从树上跳下来,猪头头套歪到一边:"哈!胆小鬼!本大爷一拳就能打爆鬼的脑袋!"

炭治郎苦笑着擦了擦汗:"这次任务很重要,我们得打起精神来。"

不远处,不死川实弥抱臂靠在枫树下,锐利的目光扫过药房方向。他冷哼一声,转身走向训练场。

宇髄天元宝石般的眼瞳闪烁着玩味的光:"哦呀~月柱和炎柱的组合,真是华丽到刺眼呢~"

甘露寺蜜璃躲在柱子后面,脸颊泛红地偷看药房方向:"炼狱先生和小奈……好浪漫!"

富冈义勇默默站在廊下,目光平静地扫过众人,最后落在炭治郎身上:"……小心。"

炭治郎一愣,随即用力点头:"是!富冈先生!"

黄昏·无限列车站台——

夕阳将站台染成橘红色,无限列车静静地停靠在轨道上,蒸汽在暮色中升腾。

矢凛奈站在车厢门口,乌黑的长发被晚风吹起。杏寿郎大步走来,金红色的羽织在风中猎猎作响。

"唔姆!准备好了吗?"他笑容灿烂,仿佛身上的伤痛从未存在。

矢凛奈看了他一眼,月光在眼底流转:"...别拖后腿。"

杏寿郎大笑:"放心!我可是炎柱!"

炭治郎三人跟在后面,善逸还在瑟瑟发抖,伊之助已经兴奋地冲进了车厢。

列车发出悠长的汽笛声,缓缓启动。

矢凛奈站在窗边,看着站台逐渐远去。杏寿郎站在她身旁,炽热的体温透过衣袖传来。

"这次任务结束后,"他突然开口,"一起去吃乌冬面吧。"

矢凛奈没有回答,但月光在她的指尖温柔地流转。

-

夜深人静时,蝴蝶忍在药房调配药剂。富冈义勇无声地出现在门口,月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富冈先生,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义勇沉默片刻:"……炼狱的伤,会留疤吗?"

忍的动作顿了一下,紫藤花色的瞳孔微微眯起:“富冈先生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同僚的伤势了?”

义勇没有回答,目光落在药柜上的一排瓷瓶上。

忍轻轻叹了口气:"月之呼吸的伤痕很难完全消除,但不会影响战斗。"

"……谢谢。"

忍抬起头,看着义勇转身离去的背影,突然开口:"富冈先生不觉得奇怪吗?"

义勇停下脚步。

"炼狱先生明明可以用炎之呼吸挡开矢凛的刀光,却选择硬接。"忍的声音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真是令人费解呢。"

义勇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清冷:"……他自有理由。"

忍轻笑一声,继续低头研磨药材:"是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

-

炭治郎、善逸和伊之助挤在车厢的角落里。善逸抱着膝盖瑟瑟发抖:"我们真的要和柱一起执行任务吗?我会死的!绝对会死的!"

伊之助挥舞着拳头:"哈!本大爷才不怕!"

炭治郎看着窗外的月光,轻声道:"炼狱先生和矢凛小姐……看起来关系很好。"

善逸突然来了精神:"喂喂!你也注意到了吗?他们俩绝对有情况!"

伊之助歪着头:"什么情况?"

善逸压低声音:"就是那种……男女之间的……"

炭治郎连忙打断:"善逸!别胡说!"

车厢另一头,矢凛奈靠在窗边闭目养神。杏寿郎坐在她对面,火光般的眸子静静注视着她的侧脸。

月光透过车窗洒落,在两人之间铺开一道银色的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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