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谈 第6章 别样的风景

每一场旅行沿途所见的风景都会由我们的内心赋予别样的意义，然后等待它在回忆里慢慢变形。

新昌县，位于浙江省东部，是绍兴市辖县。这个名字听起来平平无奇的地方，就是我们过年这几天旅行的目的地了。新昌县有个著名景点，天姥山。“姥”字不念“老”而念“母”。

天姥山之所以成为有名的景点，大概是因为著名诗人李白写过一首《梦游天姥吟留别》。

不过，我们一行人并没有优先去天姥山游玩，而是先去了另一个景区——十九峰。天上下着雨，又时值冬季，空气寒冷路面泥泞。在这样的天气里爬山，实在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但是有什么办法呢，顺着台阶往上爬呗。也不知道是谁说的，上山的台阶有九百九十九阶。在爬山途中确实能看到，每隔一段就有一块铁皮楔在台阶上，上面刻着从“一九九”、“二九九”一直到“九九九”的计数。如果信以为真，认为上山路真的只有千阶，就太天真了。所谓九九九远远不是尽头。有些路段的台阶陡峭的有些阴间，登起来相当费劲。但我却不知为何走在了一行人的最前面。

总共不知走过了多少个“九九九”，腿脚胀痛，才终于来到了平面，不再上行。这个景点，叫做飞龙栈道。在陡峭的崖壁上修建出一道窄窄的平台供人通行，有一段还是玻璃栈道，直接就能透过地板看到已经很深很远的谷底。又走了很久很久，开始走下山路了。下山丝毫不比上山轻松，路途陡峭依然，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维持平衡，同时还要留心不能因为惯性的影响越走越快刹不住车。我清晰地认识到，腿在抖。不过情况尚且可控，问题并不大。天上下着雨，山间雾气迷蒙，有几分缥缈的意境，景色其实很不错。但我只能专注地盯着脚下的路，毕竟一走岔可就是粉身碎骨。这样一直机械地重复踏上台阶。硬要评价此时的心情的话，算得上是无悲无喜。奇异的既没有愉悦，也没有烦躁。

回酒店后，果不其然收获了酸麻的腿脚。

第二天该退房的时候，我母亲又有想法了，她说，还想去天姥山逛一逛。我兴致不高，又是爬山。但我们一家最终还是去了。

过年期间门票免费，刷身份证即可办理。参观这种景点，无外乎乘大巴到山上再爬楼梯上山顶。山上有雪，将融未融。与十九峰的悬空栈道不同，这里的路穿行山间，蜿蜒向上。只不过我也并无太大的兴趣罢了。我进行生命活动有两个准则，一不喜欢耗费体力，二不喜欢人多。

气温骤降，照比前一天更加寒冷。山间风又很大，把我的帽子不断吹翻。

像这种陡峭的台阶，上或下都并不轻松，上时觉得太辛苦，下时又总担心不稳固。何况有前一天的基础在，腿开始抖的更快。

有些路段地面积了一点雪，稍稍有些滑。上山下山的路途并不是很遥远，总共也不过一二小时。

离开天姥山这个景点，就该发车回往上海了。在上高速之前，我们停下来在旁边的小镇上吃了点饺子。这个地方叫做儒岙镇，隶属于浙江省绍兴市新昌县，位于绍兴市新昌县东南部。

大过年的，街边店铺大多歇业，只有零星几家还在营业。稍微吃了点东西后，我们一家就上路了。

这趟旅途所见的风景，十分别致，意义非凡。

回忆终会消散，但可以通过文字将它永远留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