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离离和云为衫都相继染上恶疾,云为衫和楚千寻相似都是神志不清,昏睡不醒,姜离离症状稍微轻一些,只是脸上起红疹,人还是清醒的。
在获着宫尚角首肯后,宫远徵让大夫将两个新娘隔开治疗,严加看护,又将其他新娘的房间搜个底朝天。
从宋四房间搜出了可疑的药粉,但宫远徵并未让侍卫声张,而是将其余新娘都集中在院落里。
如花似玉的姑娘站成一排,看着都无害,但宫远徵判断其中必定还有无锋刺客。
那些女人间争风吃醋事小,揪出无锋刺客为重。
他佯装怒容,朗声道,“得了金牌的新娘一夜之间全病了,下手的必定是嫉妒新娘容貌,以为这样就能铲除对手,这种肮脏心思的宫门断不能留。”
一石激起千层浪,新娘或狐疑地打量他人,或恐惧,或愤怒,神色各异。
“我只给一次机会,自己承认了现在遣送回家,若是被我揪出来,就不止这么简单了。”
有一个新娘说话了,“好像……宋姑娘说过云姑娘不常与人亲近,说她摆架子。”
然后第二个也说,“是啊,我也看到过宋姑娘盯着有了金牌的楚姑娘,眼热的很。”
宋四辩解,“我……我是有说过那些话,我是羡慕她们得金牌,但是这和她们生病有什么关系?”
上官浅赶紧给宋四说好话,“大家别这么说,宋姑娘只是心直口快,心肠不坏的。”
一个新娘就说,“上官姑娘你还不知道呢,她在背后说你矫揉造作,看不惯你呢。”
闻言,上官浅红了眼圈望向宋四,似乎没想到自己好心帮她,却是看错了人。
一时间所有矛头都指向宋四,就差没明说宋四嫉妒三个得了金牌的新娘,所以暗下毒手了。
宫远徵在一旁观察着,注意力却不在宋四身上,反而聚焦在那个看着宽容又善解人意的女子身上。
宽容,善解人意,但他却觉得说不出来的怪。
一群女子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吵的宫远徵头疼。
“安静!”
宫远徵扶额,“我已经调查过昨日三个新娘都与谁接触过,吃用过什么,下毒之人是谁很快就能查出,在此之前我要问几个问题。”
他突然指着宋四,“你藏着药粉有什么用处?”
宋四急得快哭出来了,她只是直脾气了些,哪想到就引得这么多人看不惯,一起来落井下石。
她赶紧解释,“那是治我的喘疾,我自小就这样服药。”
宫门挑选新娘最注重的就是体质,有喘疾的对繁衍后代不利,所以宋四就隐瞒了这一点。
可是宫远徵没有继续问宋四,而是让新娘都把手伸出来。
“给新娘下毒之人也会接触到毒,手上难免会泛红发痒,一看便知,谁不敢伸手出来,谁就是下毒之人。”
宋四第一个伸手,其余新娘也配合的伸手。
宫远徵一一检查后,更确定心中猜想。
走到上官浅身前,宫远徵突然抓住她的手,刮了一下她的蔻丹指甲,“你这指甲……”
上官浅含蓄的笑了,哪知下一秒就听到冰冷刻薄的点评。
“艳俗!”
宫远徵一把甩开她的手。
上官浅的笑意破碎,握着被甩开的手腕,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宫远徵检查一圈没有异常,又指着宋四,让她服下药粉以证清白,宋四自然二话不说就吃了。
不过片刻,宋四脸上就起了红疹,与姜离离的一模一样。
不管宋四再怎么喊冤,还是被侍卫带去了地牢。
宫远徵让其余新娘好好待着,就带着人离开了女客院落。
上官浅摸摸指甲,还是感觉不妥,决定赌一把。
另一边宫远徵回了药庐,拿宋四的药粉和在上官浅指甲上刮下的一点做对比,一个有毒,一个无毒,但颜色质地却很相近。
宫远徵还特意去问了宫紫商这个姑娘家。
“这一看就是蔻丹干了以后的粉末,我以前也染过,可惜金繁说太老气不衬我,所以我……哎,宫远徵,人呢?”
宫远徵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这相同的蔻丹,还有他在上官浅房间搜出了特殊的茶叶,两两结合才能中毒的技俩哪里能瞒得过他,虽然另外一味搭配能致毒的药物没找到,但也**不离十了。
他兴奋的跑去执刃大殿找哥,却听侍卫说上官浅在里面。
那哥岂不是有危险?
宫远徵顾不得太多,直接闯了进去,却是平安无事。
上官浅跪在下面楚楚可怜,还在抹眼泪。
宫尚角在上首端坐着,眼神复杂凝视手里的一只拨浪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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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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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