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排行 分类 完本 书单 专题 用户中心 原创专区
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冤种兄弟之女尊求生指南 > 第1章 咒语与绑定

冤种兄弟之女尊求生指南 第1章 咒语与绑定

作者:周末慢生活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11-08 08:47:57 来源:文学城

“First Blood!Double Kill!Triple………”

电脑屏幕上,陈默操控的游戏角色正大杀四方,指尖在键盘上飞舞,激动得差点把桌上的泡面打翻。

就在这时,一个冰冷得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在他头顶响起,像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陈、默。”

他吓得手一抖,慌乱地按下Alt Tab键。

屏幕上绚丽的游戏画面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密密麻麻的Excel表格,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海王领导江泓就站在他工位旁,剪裁完美的深灰色Prada西装勾勒出宽肩窄腰的线条,手腕上的百达翡丽在办公室惨白的灯光下闪烁,反射出的光芒和他眼神一样冷。

江泓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总是习惯性漾着多情涟漪的瑞凤眼里,此刻只剩下居高临下的审视,还有一丝看到什么碍眼东西的讥诮。

“公司的水电和网络,是让你用来钻研‘软饭之道’的?”

江泓的目光扫过陈默屏幕上还没来得及完全关闭的小说页面——《女尊世界:软饭的自我修养》,那夸张的封面和鲜红的标题格外醒目。

他修长的手指在陈默的隔断板上不轻不重地敲了敲,发出令人心慌的响声。

“看来工作量还是不饱和。这个季度绩效,C。”

绩效C!

这意味着奖金泡汤,年终奖减半,甚至可能被炒鱿鱼!

陈默心里的火“噌”地一下窜了上来。他辛辛苦苦加班当牛做马,眼前这个海王,今天挽着Mary,明天搂着Brenda,后天还能和Salina共进晚餐,自己迟到早退却步步高升,现在居然轻飘飘一句话就要断他生路!

“江总,我……”

陈默想辩解,是项目本身有问题,是客户太奇葩。可对上江泓那双冷漠又仿佛能看穿一切借口的眼睛,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只剩下被碾压的屈辱和无处发泄的愤怒。

江泓微微俯身,高级定制的冷冽木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飘来,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如同冰碴摩擦的压迫感:

“有时间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不如想想怎么提升你那可怜的业务能力。还是说...”他极轻地笑了一声,尾音拖长,意味不明,“你真觉得,靠你这张还算过得去的脸,就能上位,吃软饭了?”

这句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陈默脑子“嗡”的一声,所有理智瞬间被愤怒淹没。

他猛地一指屏幕上那本小说,用游戏里暗红色、扭曲如蛇行的符文标注、旁边配着古怪注释、号称是“失落纪元禁忌咒语”的文字,对着江泓,用尽全身的力气和积攒的所有怨气,吼了出来:

“我咒你这天杀的海王!也穿到那女尊世界去!尝尝被女人轻贱、永世不得翻身的滋味!”

最后一个字脱口而出的瞬间,办公室的LED灯管发出刺耳的爆鸣声,疯狂闪烁!窗外原本晴朗的天空骤然暗沉,乌云密布,狂风呼啸着拍打玻璃幕墙。

陈默电脑屏幕上的所有字符都开始诡异地扭曲、流动,仿佛活了过来,暗红色的符文更是像血一样要从屏幕里滴落出来。

江泓惊愕地后退半步,瑞凤眼中第一次清晰地映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他想斥责“你疯了!”,却感觉一股无可抗拒的、仿佛来自宇宙深处的巨力抓住了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空间在他眼前扭曲、旋转、破碎,意识瞬间被扯入无尽的黑暗……

……

江泓是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醒来的。

头痛欲裂,仿佛被重锤击打过。

更可怕的是,无数陌生的记忆如同冰冷粘稠的潮水,强行灌入他的脑海,挤压着他属于“江泓CEO”的认知——

他是端王正君,江泓。

出身曾显赫一时的江家,可惜家族早已在党争中失势败落。

他因性子清高冷傲,不懂也不屑于曲意逢迎,加之嫁入王府多年一无所出,早已被妻主端王彻底厌弃,随便寻了个由头,打发到王府边,偏僻破败的别院“静心苑”“静养”,形同囚禁。

日常用度被层层克扣,身边仅剩的几个仆从也散漫欺主,昔日他连正眼都懒得瞧的侧君、小侍,如今个个都能来踩上一脚。

他挣扎着从冰冷的硬板床上支起身,看到梳妆台上那面模糊不清的铜镜里,映出一张依旧能看出原本俊美轮廓,却苍白憔悴、眉宇间凝结着挥之不去的屈辱与不甘的容颜。

这容貌,与他现代的身体有七八分相似,却脆弱得仿佛一碰即碎。

对比记忆中现代社会他呼风唤雨、无往不利的风光,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深入骨髓的绝望,如同冰水般浸透了他的四肢百骸。

他,江泓,竟会落得如此田地!

……

与此同时,京城,靖安侯府,锦云轩。

陈默在一阵暖香软玉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触目所及是流光溢彩的销金帐,触手温软光滑的红罗被,空气中弥漫着清甜悠远的薰香。房间内陈设极尽奢华,连角落里的灯架都似乎是纯金打造,晃得他眼花。

他懵懂地坐起身,立刻有四名容貌清秀、身着轻纱的小侍柔声上前,动作轻柔地搀扶他:

“贵君您醒了?”

“可要奴侍们伺候您更衣?”

陈默被扶着走到一面巨大的、清晰如水银的琉璃镜前,看着镜中那个唇红齿白、眉目如画、一身肌肤细腻得仿佛能掐出水来的绝世帅哥,整个人都呆住了。

这...这虽然还是他,但又不是,比他大学时的校草还帅出三个等级!

超级优化版本啊!

紧接着,脑中的记忆翻涌而来——他是靖安侯家最受宠的贵君,陈默。风头无两,妻主正浓。靖安侯,富婆中的顶级富婆,目前对他极为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

“卧...槽...”

陈默下意识地掐了自己大腿一把,疼得“嘶”了一声,随即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淹没了他,“发了!真穿了!哥们儿梦想成真了!这特么是直达顶配的至尊软饭啊!果然什么饭都得修炼才行!”

他兴奋得差点想在柔软的波斯地毯上打几个滚,庆祝这从天而降的泼天富贵。

乐极生悲。

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带着一丝阴暗的快意冒了出来——那个把他逼到绝路的天杀海王江泓是不是也穿了?!不知道穿成了什么倒霉蛋,最好是个刷马桶的洗衣奴!让他也尝尝活在底层的滋味!

这念头刚闪过,心口猛地传来一阵尖锐至极的绞痛!

仿佛有一根无形的、烧红的铁丝在他心脏上狠狠勒紧!

同时,一个模糊却无比真实的画面强行闯入脑海——是江泓!

他穿着一身明显不合体的、洗得发白的旧袍,在一个荒草蔓生的破落院子里,被一个身材粗壮、面目刻薄的管家模样的女人,极其无礼地推搡呵斥,身形踉跄,脸上是极力隐忍的屈辱……

“呃啊!”陈默猝不及防,捂住心口弯下腰,冷汗瞬间浸透了额发,脸色煞白。

那疼痛和画面来得快,去得也快,但那种心脏被攥紧的窒息感和画面带来的冲击感,却无比真实地残留着。

陈默扶着妆台,惊魂未定地喘着气——

一种极其不妙的预感,像冰冷的藤蔓,悄然缠上了他的心脏。

……

几日后,皇家御苑,夜宴。

靖安侯府的奢华马车在京城的青石板路上平稳行驶。

陈默一身云锦裁成的华服,衣摆上用金线银丝绣着繁复的缠枝莲纹,在车厢内夜明珠的柔和光线下流转着低调奢华的光泽。他歪靠在柔软的引枕上,由着小侍将剥好的水晶葡萄送入口中,眯着眼欣赏窗外那些对他这侯府车驾纷纷避让、面露敬畏的行人。

“啧,”他满足地叹了口气,将几天前那要命的心绞痛暂时抛到了脑后,“这软饭,真他娘的香。”

今日靖安侯带他入宫赴这迎秋宴,正是他显摆侯府恩宠、巩固地位的大好时机。

皇宫夜宴,设在临水的飞霜殿内。

殿内灯火璀璨,如同白昼,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陈默被雍容华贵的靖安侯带在身边,享受着周围或艳羡、或嫉妒、或巴结的目光,正有些飘飘然时,眼角余光不经意地瞥见大殿最偏僻角落里的一个身影,让他猛地呛了一口酒,剧烈地咳嗽起来。

那是...江泓?!

只见他穿着一身明显不合身、颜色暗淡陈旧甚至能看到细微褶皱的正君礼服,独自一人坐在最不起眼的席位上,与周遭的珠光宝气、华服美器格格不入。

他的背脊挺得笔直,仿佛在用尽全身力气维持着最后的体面,但过于苍白的脸色和紧绷得近乎僵硬的下颌线,却泄露了他的窘迫与艰难。

那双在现代总是含着讥诮打量别人的瑞凤眼,此刻低垂着,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只定定地看着面前案几上那杯几乎没动过的、品质粗劣的酒水,像一尊被遗忘在角落的、俊美却蒙尘的雕塑。

但他周身散发出的那种被世界抛弃的孤寂感和落魄感,隔着一整个喧闹的大殿,依然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陈默心里那点微不足道的、因穿越而起的愧疚,瞬间被一股巨大的、扬眉吐气的快感冲得七零八落。

哈!报应!天道好轮回!

这眼高于顶、刻薄寡恩的海王,竟然真有今天!

他刻意整理了一下自己本就一丝不苟的衣襟,抚平袖口根本不存在的褶皱,端起一杯琥珀色的、价值千金的御酿,脸上挂起漫不经心又带着明显奚落的笑容,摇摇晃晃地朝着那个被遗忘的角落走去。

“哟——”

他拖长了调子,声音在相对安静的角落显得格外清晰,立刻引来了附近几位贵君、侧君的侧目。

“这不是端王正君,江泓哥哥吗?”

陈默走到江泓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怎么独自一人在这风口处坐着?可是这宫里的酒水不合哥哥胃口?唉,也是,听闻端王殿下近日新得了一位妙人,温柔小意,最是解语,想必是...没空关照旧人了。”

江泓闻声,缓缓抬起头。

看到是陈默,他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几乎无法捕捉的错愕,随即,那错愕便被深不见底的、冰冷的漠然所覆盖。即便身处如此不堪的境地,他的目光依旧带着一种天生的、仿佛与生俱来的审视和冷静,平静无波地落在陈默身上,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甚至有些吵闹的物件。

“靖安侯贵君。”他开口,声音平稳,甚至没什么起伏,像碎冰撞在玉上,清冷疏离,“有何指教?”

这态度!

他居然还敢用这种看蝼蚁一样的眼神看他!

陈默心头那股被压抑许久的火气“噌”地又冒了上来。

他上前一步,几乎凑到江泓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快速而恶意地嗤笑道:“指教?不敢当。就是来看看江总...哦不,是江、正、君。想问问,这软饭馊了的口感如何?还咽得下去吗?比起您当年喂给别人的,滋味是不是特别‘独特’?”

说完,他带着胜利者的姿态,得意地直起身,准备好好欣赏江泓的失态、愤怒或者至少是难堪。

然而,就在他转身迈出第一步的瞬间——

“呃啊——!”

心口那股熟悉的、却比上一次猛烈数倍的绞痛再次悍然袭来!

如同被一把无形的钝刀狠狠捅入,还在里面残忍地搅动!痛得他眼前猛地一黑,金星乱冒,脚下一软,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前栽去!

同时,脑海里那个画面清晰得刺痛他的神经:江泓被他这番话气得呼吸一窒,握着酒杯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瘦削的手背上青筋毕露,整个身体都在微微发着抖,一种深切的、几乎要将他吞噬的屈辱和怒火在他眼底疯狂燃烧,却被他用惊人的意志力死死压在冰冷的表象之下。

“贵君!贵君您怎么了?!”

身后跟着的小侍吓得魂飞魄散,慌忙冲上来搀扶住他几乎软倒的身体。

陈默捂着胸口,额上冷汗涔涔而下,脸色惨白得如同金纸,他惊恐万状地看向依旧坐在原地、只留给他一个冰冷侧影的江泓。

怎么回事?!为什么每次一嘲讽他、激怒他,自己就……

那个荒诞却无法忽视的念头,此刻如同惊雷般在他脑海中炸响——那个该死的咒语!难道不止是让他们穿越,还把他和这个天杀的海王强行绑定了?!

江泓似乎也感觉到了身后不寻常的动静,微微侧过头,冰冷的视线如同手术刀般扫过陈默痛苦扭曲、冷汗淋漓的脸,他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眉头,瑞凤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了然与深沉的疑虑。

陈默被小侍们手忙脚乱地搀扶着,几乎是逃也似的回到了靖安侯身边。

接下来的宴席,他再也没了刚才的得意和兴致,山珍海味吃在嘴里也味同嚼蜡,心神不宁,如坐针毡。

宴席过半,他实在憋闷得厉害,便借口更衣,由一个小侍扶着,溜到了殿外连接水榭的曲折回廊下,想吹吹冷风,理清这诡异又要命的状况。

夜风带着荷塘的湿气吹拂在脸上,稍稍驱散了些许烦闷。

他正盯着水中破碎的月光倒影发呆,一个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如同鬼魅般,在他身后极近的距离响起。

“陈默。”

陈默吓得浑身一激灵,猛地回头。

江泓不知何时,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的阴影里。月光只照亮了他半边脸庞,俊美依旧,却毫无生气,眼神比这秋夜的寒风还要冷上几分。

“你刚才,”江泓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审慎,“是怎么回事?”

“关、关你什么事!”陈默心虚地梗着脖子,试图维持气势,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发颤。

“是吗?”江泓上前一步,跨出阴影。

虽然衣衫陈旧,但他挺拔的身形和那股久居上位的压迫感,却比锦衣华服更有力量。

“我很好奇,”他慢条斯理地说,目光却锐利如箭,直刺陈默心底,“若我现在,‘不小心’失足掉进那边水不算浅的荷花池里。或者,‘一不小心’触怒了某位脾气不太好的皇亲贵胄...”

他顿了顿,欣赏着陈默瞬间变得惨白的脸,才继续用那种冰冷的、陈述事实般的语气说道:“你这靖安侯心尖上的贵君,会不会突然心疾发作,或者...遭遇些别的什么不测,比如,一命呜呼?”

陈默的脸唰地一下,血色褪尽,变得惨白如纸。

江泓所说的,正是他内心深处最恐惧的可能性!

“你...你敢!”他色厉内荏地低吼,声音却抖得不成样子。

“你可以试试,”江泓极轻地冷笑一声,那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更添寒意,“看我敢不敢。”

他目光幽深地锁住陈默:“看来,我们之间,因为某些不可知的原因,多了一些...非常有趣的联系。”

陈默彻底慌了神,所有的侥幸心理在江泓冷静到残酷的分析下荡然无存:“那...那怎么办?!”

“怎么办?”江泓眼底掠过一丝极淡的、混杂着厌恶与不得不接受的算计,显然,与陈默捆绑这件事,让他极度不适。

“在我弄清楚这诡异的状况,找到解除之法前,”他一字一句,清晰地命令道,“你最好祈祷我,活得顺心一点,至少,别再被人随意折辱。”

他微微凑近,压低的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找个机会,单独见面。详细谈。别耍花样,陈默,除非...你想亲自尝尝,什么叫真正的心碎滋味。”

说完,他不再看陈默那副如丧考妣、面无人色的惨状,利落地转身,拂袖而去,融入回廊更深处的黑暗里,仿佛从未出现过。

陈默僵立在原地,夜风吹拂着他华贵的衣袍,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只有透骨的冰凉。他绝望地看着江泓消失的方向,那里只余下一片空寂的黑暗,然后猛地抱住了自己快要炸开的头。

妈的!这碗梦寐以求的顶级软饭...怎么还附带了个能要他命的祖宗绑定器啊?!

--------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