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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知后事,且听下回 第225章 定罪行监斩挚友2

作者:是星期七 分类:仙侠玄幻 更新时间:2025-11-14 09:43:26 来源:文学城

这一个两个说话卖关子,做事也不清不楚,实在是把赵千翼弄得稀里糊涂,他喃喃道:“缠人缠得紧?叫人误会?烦??”

南泥和溪亖音暧昧不清的声音,不停在他脑中回荡…

倏地,脸色通红,他看向去往城中的路口,嘴唇张张合合,良久,窘迫道:“我…我!我没那意思…”

语音越来越低,他好似说给自己听的一样,道:“我只是感念茗道长救了我一命…”

回想起那夜城隍庙中,一颗药丸,醒来后,危险全无,他躺在了城中义堂的床榻中,第一次被人保护,他着实觉得那感觉太奇妙了。

这时,裴烨高声喊道:“武状元,这边缺人手,你能来帮一下忙吗?”

赵千翼拍了拍脸颊,转身应道:“这就来!”

随着此地人群散去,尸体运走,半空中的乌云,竟在风中渐渐散了去,待裴烨一行人收队回城,天空中露出了好久不见的弦月。

会仙楼,在这一夜,大门打开,重新开始迎客。

月夜下,三匹马儿,一双腿,节奏一致,行走在平凉郡外十多里的官道中。

溪亖音从背包里拿出一块桂花糕,小鸡啄食,道:“这来时走了有好几日,我们回去也要这么慢吗?”

南泥双手勒紧肩膀上捆绑尸瓮的发带,道:“不会不会,来时七八日,是我们去了别的地方,径直去京都,以我们的速度,绝对能四日之内赶到。”

溪亖音抱怨道:“尸瓮明明只在你身上,我和姐姐、小晎哥哥,可以去京都等你,陪你耗在路上,好无聊啊。”

南泥腾出一手,拽住溪亖音的马上缰绳,道:“小音,你这说的是人话吗?”

溪亖音撇嘴道:“我又不是人,我是又善良又可爱的女仙君。”

转头,她一副哭唧唧的模样,对第五茗提议道:“姐姐,马儿跑起来才是马儿,不然马儿都要走出骡子的样子了。”

第五茗笑了笑,算是安抚她。

隗晎却思忖道:“小音此话有些道理。”

同样,他也望向了第五茗,提议道:“上君,我们去前面等他们吧。”

啪!

不等第五茗同意,他一掌拍在第五茗坐下的马肚上,驱了马,飞奔向前,对惊在原地二人,吩咐道:“四日之内,你二人护送四十二鬼入京,不得有误。”

“驾!”

南泥和溪亖音在一惊又一惊中,尚未回神,隗晎已驱策烈马,追赶第五茗。

溪亖音眼睛眨眨,道:“什么意思?”

南泥把手中握住的缰绳,在掌中多绕了两圈,牵着马儿往前赶路,道:“他们丢下我们二人偷懒去了。”

溪亖音震惊道:“小晎哥哥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

南泥道:“你提议的,他听你的话,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溪亖音有口难言,道:“这…这…他跟谁学的!小晎哥哥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她想说“无耻”二字,可这两字,她实在是没办法用在隗晎身上。

南泥道:“反正不是学的我。”

沉吟片刻,他嘴角一勾,道:“多半是那武状元吧,隗七又同上君一样,喜欢扮演命中人,这回在平凉郡,那武状元惹了上君多次,隗七怕上君被勾引去了…”

溪亖音唏嘘道:“那武状元姿色不足小晎哥哥的四分之一,连你的一半都没有,姐姐怎么可能看得上,还不说他是一介凡人,与我们有天壤之别。”

南泥一手捂脸,羞赧道:“原来…我在你眼中这般好看…”

溪亖音瞪了他一眼,扯起缰绳,道:“驾!”

马头扬起,身躯受南泥手中缰绳之力掣肘,速度和命令相悖,马儿滞在原地,双踢扬起,溪亖音猝不及防,跌了下来。

两人纷纷松开了手中缰绳,马儿嘶鸣而去,南泥一个滑身,接住溪亖音,道:“没事吧?”

溪亖音看着马儿疾驰而去的方向,一边哭,一边捶打南泥肩头,道:“都怪你…”

南泥认道:“怪我怪我…全都怪我。”

溪亖音双手一紧,箍住南泥的脖子,道:“这么远,反正我是不会走回去的。”

南泥双手一揽,打横抱起溪亖音,站起身,稳稳朝前走去,道:“我有劲儿,剩下这一路,不会让你辛苦的。”

溪亖音侧仰而上,倏地看见南泥笑容洋溢的嘴角,心道:那唇说的话,什么时候变这般好听了,真该流流血了!

不由自主,她舔了舔自己的双唇,竟有两分干燥苦涩。

察觉到自己的异样,她双颊一红,侧头埋进南泥怀中,嘟囔道:“反正我的马儿跑了,你得赔我。”

南泥道:“赔你、赔你…你想怎么赔都行,你说了算。”

那几字“赔”,溪亖音全听成了“陪”,她脸更热了,小声道:“等到了京都,我想让你大出血一番,你到时候可不能喊疼。”

南泥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溪亖音道:“我困了,先眯一会儿,你走稳一点。”

南泥宠溺道:“好。”

脚底蓄力金辉,他的臂弯,恍若婴儿摇篮,又稳又舒适。

溪亖音迷糊之际,道:“也不知道小晎哥哥和姐姐去哪里偷懒了…小音也好像去偷懒,一定很好玩。”

南泥垂头一笑,道:“他们两什么都从命格簿子上学,偷懒的地方,肯定找的是上君喜欢的地儿,上君现下又独喜茶酒,估计此刻是哪里有茶酒,哪里就有他们两了吧。”

如他所言,那二人果然是去了一间乡野酒铺。

隗晎坐于四方桌的一侧,唤道:“掌柜,买酒。”

一位满面胡子的壮汉,甩着布巾,赶到两人桌前。

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翻起桌中的土碗,他乐呵呵道:“二位身品不凡,小店蓬荜生辉,二位可唤我小庄,咱们店酒类不多,但都是祖上传下来的精品。”

第五茗道:“可有推荐?”

小庄收起布巾,系在腰间的围绳上,道:“祖上有一款烈性较淡的水酒,最适合女子。”

第五茗道:“那就先打一罐来尝尝吧。”

小庄俯身道:“得嘞,你二位稍候。”

转身,他一边回铺子,一边吆喝道:“大庄,给外间二位上茶酒。”

里面一位汉子,粗粗应道:“马上!”

不多时,一只眼独眼转动的大庄,端了一罐茶酒,送到第五茗和隗晎桌前,蓦地,视线窥见二人神颜,他不禁愣在原地,道:“二位可是曾来过此处?”

第五茗摇头道:“没有。”

隗晎打开了酒罐封布,边倒酒边道:“此处,第一回来。”

大庄抠着眼罩带子下发痒的肌肤,道:“你们看着真眼熟。”

第五茗抿唇笑了笑,只当他在客套,道:“这句话,我倒是听过很多次…哈哈哈哈。”

大庄笨手笨脚,害羞地又挠了挠脑袋,道:“是真觉得眼熟,只是记不起在何地何时见过你们。”

这时,小庄恰好从铺里端出几样小菜,闻言,陪笑道:“我大哥从不撒谎,说来也奇怪,我初见二位贵客也觉眼熟,许是这乡村小地,不常见这般好看又精致的人,一时把二位当做了画中仙吧。”

放下手中菜碟,他介绍道:“凉三丝,醋白丝,甜蒜丝,配酒入口,香味不止。”

第五茗道:“多谢。”

隗晎倒出两碗酒,却是没有收手,在第五茗斜前方的桌案上,倒了一滩酒水。

大庄提醒道:“洒了洒了!你们的酒洒了!!”

第五茗听见这话,看向有如此怪异举动的隗晎,只见他不慌不忙,放下酒罐,腾出手在那滩酒水边叩了叩。

一举一动,无不是在说:酒不是洒了,他是故意这样做的。

第五茗眉头一挑,顺他手指,瞧了过去。

酒积不散,水面成镜,流光漫延。

隗晎一叩成诀,再叩施法,三叩成阵。

这一眼,便叫第五茗借助这滩酒水,得了雨无伤的“法眼”——望魂。

那酒水中倒影出了三张小鬼脸,有两张她印象十分深刻,是她初次过奈何桥、入六道渡劫时,遇见的那一胆小、一仗义的两名小鬼。

她记得,她那日为二人写下了永生永世的羁绊命数,当时她还纳闷,明明是两人魂,怎么会落笔出三份命格簿子,现在望了魂,她才看透,居然是魂中藏魂。

第五茗嘴角一弯,再次看向隗晎,无声道:你认识?

隗晎点了点头。

恰巧,那厢小庄抽出了布巾,好意道:“劳二位抬抬手,我替你们把桌面擦一擦。”

与此同时,小庄瞧见隗晎点头的动作,不疑是他答于他人,他俯身便要去擦拭。

然而,大庄那方却是更方便,是以他闻声而动,比小庄动作更快一步,他回了小庄,自己拿着一块布巾,直接开始擦拭酒渍。

酒水中有隗晎附注的神力,他指尖接触,一身二魂,未主导肉身的那副人魂,霎时,从大庄身体里被弹了出来。

见状,隗晎一展青袖,拉停了此处动静,大庄和小庄呆立静止,他五指叠施,设出一方金色结界,并抛了张冥钱黄纸,贴于那懵懵懂懂的人魂胸口,助其抵抗日光。

第五茗也没闲着,从爻仁掏出哭丧棒,棍穿那人魂双臂之下,借了力去,扶住了对方,道:“不用害怕,你刚得新生,突然脱离他人庇护,脚下难免虚软,哭丧棒虽打小鬼,可眼下它是唯一能让你倚靠站稳的东西。”

这名人魂适应着外面的世界,软软抱起双手,感恩道:“多谢仙君。”

第五茗道:“你我第一次见面时,我便不是仙君了,此刻我倒有一个名号可以让你称唤。”

拿起腰间的通冥牌,她亮出烙字的一面,道:“鬼差第五茗。”

这人魂道:“小人见过鬼差大人。”

隗晎起身走来,笑道:“庄新生,你魂身将养足年,这一世毕,可离身随他们一同投胎转世,不用再藏养在大庄身体里了。”

第五茗一震,盯着谋划三人生死的隗晎,称赞道:“他这名字好,庄新生…今日重获新生。”

隗晎道:“是啊,他的名字取得极好,真叫人羡慕。”

那厢,庄新生看着言笑晏晏的隗晎,眼神早已闪烁,虽是鬼没有流出泪水,却是也红润了眼角,他抱紧十指,在第五茗的夸赞中,盯着隗晎,激动道:“仙君风采依旧。”

似想到什么,他眸子倏地瞪大,垂头含胸,半份自责,半份惊叹道:“仙君不会是为了我们的事,专门跑的这一趟吧?可会耽误你们…”

隗晎道:“不是,我们是专门来喝酒的。”

第五茗哭丧棒一提,让庄新生站直了身,道:口是心非。

收起大袖,背负在身后,隗晎露出身后那一酒桌的场景,道:“以往有一名魂消的送酒小鬼,精通茶酒酿造的技艺,你们碰巧这一世,是他的后人,得了真传。刚刚酒洒在桌上,沾了冥界神力,不小心叫大庄沾了点,于是提前把你分离了出来。”

第五茗还是第一次见隗晎对外人如此耐心,心道:不愧是我带出了的小鬼,念旧情。

庄新生眼睛红润润,看向金色结界外,定形不动的二人,道:“他们还是老样子,真好…”

转而,他看看第五茗,询问道:“仙君和鬼差大人不是来带我走的,那…我是还要回到大庄身体里吗?”

第五茗道:“别看我。你们之间的事我不清楚,你口中的仙君是如今的冥君,你的事,他说了算。”

这一番话,说得是醋里带酸,酸里放醋,别扭极了。

隗晎知晓第五茗这是看见命有好局,心里高兴,嘴上才会同他们打趣。

朝第五茗艳丽一笑,惹得对方脸颊泛红,侧头躲避视线,他复而敛了动荡的笑意,走向庄新生,撕掉庄新生胸前的冥钱黄纸,道:“嗯,此世结束,他们带你回到冥界,你自会再出来。”

顺手一推,他把庄新生送回了大庄身体里了。

金灿灿的结界中,只余庄新生那一句“死而后生,谢谢,谢谢…”荡荡悠悠,慢慢散去。

哭丧棒重量一轻,第五茗边把手中东西收捡回爻仁囊中,边走出结界,坐回桌边,边道:“我要听故事。”

隗晎挥手撤了结界,随她坐回桌边,道:“他们三人的事,上君在孽镜台看过了。”

第五茗一怔,忽地记起来了,在孽镜台中,曾窥见过的三莽汉上山之事。

端起茶酒饮了半碗,她抿唇道:“好酒!!”

不多时,她失落改口道:“有酒没故事,乏味。”

“你带我来这地方觅酒喝,即便是机缘巧合,他们三人成了那送酒小鬼的后人,酿造的茶酒十分合我口味,你又借茶酒宽了我的心绪,可干饮酒,我亦缺了点儿兴致,所以,今日这说书先生,你不当也得当。”

隗晎笑道:“从未不愿,相反,只要上君不觉得没意思,我都乐意之至。”

第五茗指了指旁边碍事的两人,道:“解禁吧。”

隗晎指尖沾了点茶酒,轻轻一弹,万物开始回复。

大庄擦净酒渍,同小庄便退了下去。

于是,隗晎开始小口慢饮茶酒,讲着第五茗曾不参与他的那段时日…

一口饮尽剩余的半碗酒,第五茗眯起一只眼,拿另一只瞪得溜圆的大眼,往酒罐口中探。

她眼前有些迷蒙,却不妨碍她瞧那见到底残酒。

放下酒罐,她又索要了十份茶酒。

隗晎也趁机休息一直活动的口角。

日下半腰,做活务工的汉子和粗妇,路过酒铺,都停下来买酒、饮酒。

小庄和大庄忙碌不停,给第五茗上了酒后,便立即离开了。

此间吵吵闹闹,第五茗侧耳倾听这家菜被偷了,今日米价跌了,那户材湿了,好不快活,她自斟自饮,竟不知不觉间,这一小会儿,叫她闷头喝了两三罐。

她手伸向下一个酒罐时,隗晎按住了她的手,道:“茗道长,太阳快落山了。”

第五茗眼神迷离,打开他的手,拿走那一罐酒,边饮边道:“时间还早着呢!”

“裴烨到京都,快马加鞭,至少三日,南泥和小音到时候,他们差不多才能到,而我们回去,疾驰快马,不出一日便能归京,你急什么急,不过是太阳落了,它明日不是还要升嘛!”

最后一语,她可以说是用吼的。

隔壁桌吃酒谈论米价的一群妇人,其中一人高声回应道:“女道长此话讲得真妙,今日落了明日还会升,米价涨了,过几日说不定就跌了。”

闷了一大口酒,她拍桌道:“好姐姐们,咱们难得一起喝碗酒,就别聊那些糟心事了呗,我记得你家儿郎快说亲了,我家姑娘现下也是如花似玉,我们不如好好聊聊,看他们合不合呗。”

竟是打了这心思,一桌的妇人呵呵笑了起来,

好久没喝这么有劲儿的酒了,第五茗听到她们在聊这事,也跟着乐了起来,打趣隗晎道:“你…你看见太阳落山就这般急,是不是…是不是也急着相人啊?”

转身单臂薅了薅,她连那急着说亲的妇人都没叫应,便嘻嘻懵懵道:“嫂嫂,这里有…有一个,你给看看…看看,看不看得上,模样又俊又俏的,可还喜欢?”

另一只手扯住隗晎的青袍大袖,往自己这方拽。

见人近身,竖起一指,她戳着隗晎的眉眼,嘟囔道:“长如此好看的,也着急,你…你叫别人怎么办?你别急,这里正好有现成的…哎!哎!!!你…你干什么?不是我,放…放我下来,说亲的人在那一桌…”

第五茗酒劲儿上头,越闹动静越大,众人都瞧了过来,隗晎有一丝赧然,经不住她这般逗弄,心下一横,把人搂腰打横抱了起来。

仿佛破罐子破摔一样,在无数的目光中,他道:“茗道长所言甚是,我急着去找相好,你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喝了我请的酒,便一同去把把关吧。”

第五茗脑袋有些发蒙,耳朵却是异常灵敏,听清了他的话,却辨不清他的神情,双手一紧,喝道:“不准!!我…我都会着你的道,你休想趁机去祸害别人,我…我会把你关起来。”

隗晎一愣,笑道:“好,我不去。”

“我这就去找一间屋子,把自己关起来,谁都不给相。”

第五茗睫羽掀掀,总算瞧清了眼前一二。

可这一二,却是隗晎那双又媚又多情的眼睛,心间漏跳数刻,她脸倏地泛红,把一只手遮了上去,盖住对方双目。

她义正言辞道:“我…我勉为其难,你把…把我也关进去吧,我来负责看守,免得叫…叫你这妖孽误了他人。”

隗晎无奈道:“听你的,我们一起关一处,你守着我,我不出去糟蹋别人。”

扔了粒银子在桌上,耳动辨别方向,他朝铺子里嘱咐道:“酒钱和马儿饲养的钱放桌上了,明日我们再来。”

大庄正想说他们这里不存酒,小庄拉住了他,道:“那女道长醉得厉害,天色也不早了,他们估计是去附近找落脚的地方,毕竟是喝咱们的酒醉的,我们就帮帮忙吧。”

大庄妥协道:“你就是怕惹事!”

酒篓子一提,他嘀咕道:“你这卖酒的,才真该多喝一点,壮壮你那小破胆。”

小庄歉意一笑,转身走出了铺子,收拾第五茗他们的桌子,顺带引送二人道:“贵客慢去。”

隗晎也不拉开第五茗捂在他双目上的手,凭声耳动,往外间走去。

第五茗醉酒会断片这习惯,还真有好处,第二日,二人如约前来。

相同的地方,大差不差的人,都比昨日拘谨,她却毫无感觉,放开了肚子豪饮,几罐下度,她又喝醉了…

这一回,没有昨日那样折腾,倒是也闹了笑话。

她不给隗晎相人了,她要给自己觅夫。

茶酒尚余一罐,隗晎双眼一瞪,把人抗在肩上又给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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