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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书神 > 其他类型 > 阴阳师修帝短篇合集 > 第195章 涩童话⑤能s出丝的裁缝兄弟骗皇帝行房

莲花国年轻有为的现任国王帝释天自从访问雪国归来后,患上了体寒的怪病,明明国内气候宜人,午间微热,国民们都穿着薄衣,甚至光着膀子,然而帝释天裹上再多的衣服,也冷得牙齿直打颤,本国的御医治不了,外国请来的神医也治不好,只能每天内服苦到难以下咽的汤药,外泡同样苦味熏人的药浴来调理,可惜其效果微乎其微。

在重金求医的同时,帝释天还命人找裁缝做御寒的新衣,本国以及邻近的几个国家的鸭鹅兔羊等凡是毛多的动物一夜间都被扒光或剃光了毛,裁缝们便用这些民众们提供的动物的毛制作了大衣,最后统一进献给了莲花国的国王。

帝释天面对这数十箱的新衣,心怀感激地一件件试穿了,试穿到最后一箱时,服侍他更衣的几位贴身女佣都忙得挥汗如雨,而他身上依旧没有一丝暖意。

他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深感愧疚:“哎,真是麻烦你们了,也辜负了大家的一番好意。”

“陛下,您别这样说!您是受人爱戴,本国甚至邻国的百姓们才如此关心您的病情,不管是喝药,还是泡药浴都需要一个过程,以后肯定能治好的!”

“但愿如此吧。”

几日后,帝释天一处理完公事,便一如既往地赶到个人浴室泡药浴暖身子,然而还没浸泡多久,贴身侍卫在门外大声禀报说有两个从火焰国来的裁缝求见,火焰国又被称为世界的边境,也是太阳落下的地方,有传闻说他们的国王是掌管太阳的神,既然有人从此处千里迢迢赶来莲花国,帝释天出于情理都不应该怠慢了他们,于是赶紧擦干身体、披上裘皮大衣接见了两人。

匆匆赶至谒见厅时,只见中央有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其中一个黑发褐肤的男人双手抱胸,随意而站,见帝释天来了,既不下跪,也不行礼,且目光无礼地上下打量着他,另一个白发深褐肤的男人看起来更加狂妄,他盘腿坐在地上,不断抖腿,一副等得极不耐烦的模样。

“大胆,还不快给陛下下跪行礼!”一名大臣正指摘两人的无礼,却被帝释天挥手制止了。

“不必了,两位为何而来?”

“为陛下而来。”站着的男人不卑不亢地答道,这副高傲的姿态实在是不像普通百姓,更不像裁缝,两人的手那般大,真的能做细致的活儿吗?怕不是哪国请来的刺客吧?可在两人身上感受不到一丝的敌意,应该也并非刺客。

“听说两位是火焰国的裁缝?”

“是的,陛下,听闻陛下在雪国染上了体寒的怪病,正在重金求医,还需要御寒的衣物,虽然我们兄弟俩不会治病,却有办法缝制能够自行发热的衣物。”

“真的吗?!”帝释天喜出望外,原以为只能一辈子忍受寒冷了,现在又看到了希望,只是不知这希望最后是否会变为绝望,毕竟学识渊博的他从未听说衣物能自行发热,真的有办法制作吗?

看到帝释天渐渐面露怀疑,盘腿坐在地上的男人笑道:“我们火焰国有一种特殊的布料能发热,是用火蚕丝制作的,不过培育这火蚕并不容易,织布过程更是难上加难,如今的火焰国,只有我们兄弟俩还拥有这技术培育火蚕做衣服。”

“做一件衣服需要多久?”

“从火蚕吐丝到制成衣服最快也要三个月,慢则一年。”

“好吧,做成之后必定重赏,就请两位暂时住在王宫里吧,我立刻派人为你们打扫房间,还需要……”

“陛下。”站着的男人打断了帝释天的话,“培育火蚕有一个无比重要的步骤必须得到陛下的配合。”

“需要我做什么?我尽量配合。”

“行房。”男人面容严肃,不似开玩笑。

“……你方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哼,我看陛下分明听得很清楚嘛。”盘坐在地上的男人笑道。

“……”由于怪病的缘故,帝释天害羞时感觉不到脸颊发烫、身体发热,面上也只是泛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微红。

“陛下会配合吧?”黑发男人问道。

帝释天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侍从,命令道:“你们先退下。”

当偌大的谒见厅里只剩下三人的时候,帝释天招呼两人到自己身边:“请两位靠近一些,细谈该如何配合。”

于是兄弟俩笑着走到了帝释天的座位边,俯身在他的左右脸颊上各落下一吻,似乎只是吻颊礼,可又仿佛感受到了一丝情意?

帝释天正回味着双颊上传递而来的温暖时,就听两人做起了自我介绍。

“我叫阿修罗,是他弟弟。”黑发男人指了指一旁的白发男人。

“我叫弗栗多,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弗栗多说着,瞅了瞅阿修罗。

然后两人牵起帝释天的左右手让他触碰【】,并异口同声地解释道:“火蚕就养在这里,需要它吐丝,必须得行房,为了让陛下知道我们并非骗子,行房时,您可以亲眼看到它们吐丝。”

“非得是我吗?”帝释天感到无比羞耻。

“是的,毕竟是为了陛下做衣服,得让火蚕知道陛下喜欢什么温度,正因为吐丝有行房的条件,因此这种火蚕布并不在市面上流通,连我们火焰国的年轻人都鲜少了解此技术,远在莲花国的陛下没听说过也是正常的。”

“……好吧,我愿意配合,就请两位暂时与我同住,如果两位需要单独的房间休息,我也可以命人安排。”

“不必了,我们可以在陛下的寝宫休息,这也是为了火蚕熟悉陛下的气息。”

“那两位先随我去寝宫稍作休息,等晚膳好了,我派人来喊你们。”

“那陛下呢?还要忙公事?”

“不,今日的公事已经忙完了,我现在有些发冷,得去浴室泡药浴暖身。”帝释天说着,裹紧了身上的大衣。

“抱歉,我们来得不巧,打断了陛下泡药浴。”

“没事,我很欢迎两位给我带来了好消息。”

“对了,药浴里有哪些药?”

帝释天虽不知道阿修罗为何要问这个,还是一一将药名报了出来。

阿修罗听后,连连摇头:“陛下,您得再放一根魔鬼椒作引,否则药效没激出来。”

“是你们国家盛产的魔鬼椒吗?我没见过,只听说辣得舌头都会冒泡,真的能用来泡澡吗?”

“只要量合适当然可以泡澡,一些细皮嫩肉的公主就是用魔鬼椒治宫寒的,陛下当然也能用,我们正巧带了很多,就献给陛下一些吧,请陛下带我们一起去浴室,我帮您加点料。”

“好,随我来吧。”

帝释天将裁缝兄弟俩带至了平常连贴身侍女都很少进入的私人浴室,阿修罗在一旁的盥洗台洗净了手后,将手探入了浴池测温,然后再度摇起了头:“庸医居然不知道魔鬼椒能入药?果然还是需要魔鬼椒来提温,请陛下先泡进去,我在一旁加料,等温度升得差不多了,再叫停我。”

“好。”帝释天已经耐不住身上由内至外的寒气了,因此顾不上羞耻,便在初次见面的二人面前脱去了厚重的裘皮大衣,露出了美玉般的肌肤,还不待两人欣赏够,就跳入了浴池。

池边的阿修罗变戏法似的,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根鲜红的魔鬼椒,又用指尖点燃了一簇小火苗去烤那根魔鬼椒,辣味被烤得四下飘散,呛得帝释天直咳嗽,又烤了片刻后,阿修罗熄灭了火苗,然后用腰间的小刀将魔鬼椒切成薄片,一片片地飞入浴池,飘散在帝释天的周身。

“如何?暖和了吗?”

池中的水如同滚烫的温泉水裹在身上,帝释天发出一声惊叹:“真的暖多了!谢谢!就是还有些想咳嗽。”

“多闻几次,习惯了就好。”

“你是不是学过医?”

“没学过,只是略知各种草药的用法。”

“是吗?两位能不能长期留在我国?帮我多做几身衣服?”

“陛下需要我们的话,那当然没问题,毕竟我们在家乡无妻无儿,无牵无挂,莲花国又是我们亡母的故乡,定居在这里也是不错的,对了,我还有个想法不知道陛下愿不愿意听。”

“说吧。”

“等火蚕吐了丝,我们先给陛下做一条特殊的内裤吧。”

“怎样的特殊法?”帝释天起了兴趣。

“毕竟陛下不是体寒吗?那就在【】的布料,从体内温暖至体外。”

“……”

“陛下,这是正经用途,不必感到羞耻。”兄弟俩看穿了帝释天的想法。

“那么我便试试吧。”

帝释天一边泡着魔鬼椒药浴,一边跟兄弟俩商量起了新衣的款式,也了解了火蚕这种生存于火焰国的稀有物种及其历史,火蚕寄生于阳气旺的男人体内,通常是与宿主同生共死的,除非宿主出意外死亡或是阳气不足时它们也就无法存活,它们能在宿主行房【】后吐丝,每一次的吐丝量有限,精子质量愈好,丝的质量也愈好,精子质量太差的话,丝不仅容易断,也难以发热,兄弟俩骄傲地说他们的火蚕丝绝对能做出世界上最具韧性,也最温暖的布料。

这天的晚膳时,兄弟俩受到了盛情款待,虽然餐桌上准备了不少美酒,但两人为了确保这夜行房时能够正常【】,所以没有贪杯。

膳后,帝释天先回寝宫了,兄弟俩则享有特权,在帝释天的私人浴室里沐浴。

“没想到莲花国国王那么好骗,下午看到的那身子,啧,简直了!”弗栗多忍不住要哈哈大笑起来了。

“他也只是求医心切吧,听说他平常还挺精明的,出国访问时,日月国的老国王想灌醉他后【】,也没能得逞。”阿修罗顿了顿,为他们的行为辩解道,“而且也不能算骗他,我们确实拥有火蚕丝,只是根本用不着行房,自己【】出丝来,反正他也说了要重赏我们,这就算是重赏了。”

“待会儿我【】。”

“不行,我【】!要不是我,你这种从来不看报的人怎么会知道帝释天得怪病的消息?你又怎么能想到这种骗他行房的好主意?”

“那行吧,看在好主意的份上,你【】。”

此时的兄弟俩还不知道其实可以【】,毕竟莲花国的国民们大半都是双性,除了跟其他国家通婚生出来的孩子可能是单性,血统纯正的王族则毫无疑问是双性。

“话说回来,帝释天泡过的这洗澡水真香啊。”弗栗多深吸了一口气,再陶醉无比地缓缓吐出。

“就是还有点药的味道。”阿修罗略微不满空气中残留的苦味掩盖住了帝释天的体香。

“走吧,兄弟,干大事去。”弗栗多说着,首先站起身,【】。

阿修罗不甘示弱地起身,【】。

两人围上浴袍,【】,放荡不羁地往帝释天的寝宫走去,寝宫门口的一个侍卫为了预防两人行刺,检查了【】,发现那确实【】,露出一丝不甘和一丝崇拜的神情,放两人进屋了。

只见屋内一片昏暗,帝释天正裹着鹅绒被,躺在约十二尺的大床中央,两人一左一右爬上床,【】。他十岁时因先王病逝,早早地继承了王位,此后一直忙于治国,现已二十多岁,未曾行过男女之事,也一直招不到合适的驸马,只遇到过一些色眯眯的老国王和行为举止下贱得不像王子的令人作呕的男人,百姓中倒是遇到过一个不错的猎户,长相英俊,举止高尚,只可惜他已有妻室,自己也不能霸道地抢夺民夫,如今因祸得福,有了两个心仪的男人作伴,也添了【】,兄弟俩的体温似乎比药浴更有用,紧贴在身上暖烘烘的,两人呼出的热气轻拂在脸上也暖呼呼的。

“陛下,我们准备制丝了,请配合。”阿修罗这时候倒是显得很恭敬,帝释天宁愿他像在谒见厅初见时那样不拘小节,直接【】。

“我知道了,开始吧。”

随着帝释天的一声令下,【】

“陛下,身子热起来了吗?”

“还没有,你们应该摸得出来,我的体温还是很低。”

“的确,我们会努力让您暖和起来的。”【】

“陛下失礼了,其实【】也能让火蚕吐丝,我这样做只是为了增加工作效率,希望您能配合,【】。”弗栗多一本正经地行骗道,丝毫不怕欺君之罪的刑罚。

帝释天【】,他目带一丝歉意朝弗栗多望去,好在他依旧微笑地看着自己。

“没事的,陛下,【】,最好【】。”

帝释天向来是一个能听进谏言的贤明之君,他按弗栗多说的去做,【】

弗栗多看到阿修罗【】,恶狠狠地瞥了他一眼,似乎在责怪他【】

“你别急啊,就算要讲究工作效率,也得让陛下先休息一下吧?【】再说。”

“陛下休息归休息,【】

“啧。”阿修罗轻轻咂了咂舌,【】,然后像进献宝物一样,【】举到了帝释天的眼前,“我的火蚕准备好吐丝了,请陛下检验丝的品质。”

说罢,红色的丝线【】喷吐而出,帝释天深感惊奇地伸手去摸,那红线果然能够发烫,手心起了一阵久违的暖意,他又伸出另一只手,试着拉扯丝线,发现它确实很有韧性,难以扯断。

看来这两个裁缝果真没欺骗他!

“好期待新衣服啊,还得【】才能有新衣服穿?”帝释天欣喜地问道,如同一个期盼着过新年的孩子。

“之前说过了,最快也要三个月,也就是约【】,粗略算起来还需要【】。”

“还要那么【】啊!”

“陛下正好当作【】不是吗?”

“这倒是没错,现在的确不怎么冷了。”

“陛下休息好了吗?我也迫不及待地想给陛下进献火蚕丝了。”弗栗多【】

这时,一旁的阿修罗又故作严肃地开口了:“陛下,我的火蚕吐完丝后需要补充水份才能继续吐丝,所以失礼了。”说罢,他覆上了帝释天的唇,【】

弗栗多同样在帝释天的眼前进献了深红色的火蚕丝,并请他检验品质。

“你们的火蚕丝都不错,很暖和,真是越来越期待新衣服了。”帝释天如捧刚出生的小动物,将两团发烫的火蚕丝小心翼翼地贴到胸口处,再次感叹道,“真的好暖和。”

“陛下,为了尽早做出新衣,我们继续造丝吧。”两人用这样的理由掩盖了他们的【】

其实帝释天也对造丝的过程乐在其中,【】

明日还有大量公事要处理,我想休息了……”

“好,祝陛下好梦。”两人又在帝释天的双颊上落下一吻,然后拥着他一起睡下了。

翌日,当帝释天醒来时,惊讶地发现兄弟俩已经为自己做出了一条【】内裤,另外还有一件【】,他不记得昨晚有造那么多丝足以做一条内裤和那件造型奇特的【】

“你们昨夜难道熬夜了吗?”

“不,这是今天早晨刚做的,内裤和胸衣比起正常衣服来,用到的丝少,还是很容易做的,请陛下试穿。”兄弟俩一人捧着一件,刻意隐瞒了【】时也吐了不少丝,平常也攒了很多丝,那些丝已经织成了布,因此很快裁剪出了内裤。

帝释天没有多想丝是哪来的,他站起来,让兄弟俩【】

“陛下,暖和吗?”

“嗯,好暖和,今日就赏赐你们一人一块金币。”

“谢陛下。”

两人又服侍着帝释天穿上了内衬衣和裘皮大衣,然后叫来女佣准备洗漱用的热水。

洗漱后,三人一起去用早膳,帝释天步行时,【】,所有人都看出他的面色比得怪病前还要红润,颇感欣慰,殊不知他正受着【】的折磨。

帝释天尽量装作平常的模样,享用了早膳,然后一边疯狂地幻想着【】,一边和大臣们议会这日要处理的公事。

“陛下,微臣看您似乎坐得不太舒服,需要换一个新的坐垫吗?”一位臣子发言道。

“……”帝释天这才惊觉自己过于【】了,他清了清本就无痰的嗓子,“不必了,我们继续议事。”

终于熬过议程后,帝释天回到私人书房继续批阅奏折,他的注意力显然没有平日集中,总是被【】吸引去,他又情不自禁地坐在办公椅上【】,不时地回想起【】,又想到那两个好男人还未娶妻,要是他们赚足了娶妻成家的金币,会不会离开自己呢?那可不行!好不容易遇到了两个不错的男人,怎么能放他们走?应该早日将他们招为驸马,让他们日日夜夜陪伴着自己。

如此一想,帝释天坐不住了,赶紧派人将两位裁缝请至了自己的书房。

“陛下有何吩咐?是不是新内裤不够暖和?”

“不是,很暖和。”帝释天忽然有些不好意思,话到嘴边,又转口问道,“两位有没有娶妻的打算?有心仪的民女或是宫女吗?”

“如果陛下要把宫女许配给我们兄弟俩,那大可不必。”兄弟俩果断拒绝,“我们想要过得逍遥自在,不想被女人束缚。”

“……身处王宫确实不太自在。”招两人为驸马的想法愈发难以述之于口了。

两人看到帝释天闪烁其词、面露难色,不知他究竟憋了什么话说不出口,刚才又提到了娶妻,莫非昨夜【】后,让他怀上了龙胎,他们兄弟俩也大喜临头了?

两人压下了笑意,恭敬地问道:“陛下似乎还有什么想说的?有什么命令请尽管吩咐。”

“如果有人能治好我的病,我就招那人为驸马,你们意下如何?”帝释天试探性地问道。

原以为是要商量龙胎的事,却是跟裁缝无关的事,阿修罗的语气冷了下来,也明显没有那么恭敬了:“这是不需要我们兄弟俩继续为你做衣服的意思吗?是不是昨夜过于冒犯了,惹你不高兴了?”

除了先父和王太后,帝释天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抛去敬语对自己说话,非但不生气,还感到有些新奇,也感到了一丝亲昵,正是这丝油然而生的亲昵将他潜藏于心底的话全部激了出来。

“与两位【】后,我暖和了许多,如果两位能继续用这种方式根治我的病,那确实不需要衣服了,可是方才你们说想要过得逍遥自在,但为了我的名誉,你们能不能当个挂名的驸马?免得我被人说闲话,落下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恶名。”

“原来陛下的意思是想让我们【】?难怪只是挂名,说好听点叫驸马,这不就是【】吗?”弗栗多嘲弄道。

“我不是这个意思!明明是你们俩说想要自由的,驸马意味着你们要帮我一起治国,可你们又不乐意。”

“谁说我们不乐意,我们只是不想被一般的女人束缚,又没说不想被陛下俘虏。”阿修罗笑着将帝释天拥住了。

“那陛下打算什么时候发公文宣布?”弗栗多也争着上前搂住了帝释天。

“两位同意的话,我明日一早就命人把婚事的公告贴在国内的每条街道上。”

“那我们还得赶在婚礼之前为你做一套礼服。”

“做一套礼服要很久吧?”

“给我们三个月的时间,一定能完成。”

“好,我现在就写公告,两位可以先去设计婚礼礼服。”

订下婚事后,三人晚上更加积极地进行着造丝工作,通过【】,还不到一个月,帝释天的怪病竟真的痊愈了,因此作为医治好国王的两位驸马也深受国民们的爱戴。

婚礼当天,三人各骑着一匹马游街,正中间的帝释天骑着白马,穿着薄如蝉翼的纯白礼服,能极其清晰地看到薄衣下的肌肤,兄弟俩骑着黑马跟在两侧,身着黑礼服。

民众们挤在道路两侧抛洒鲜花,热烈欢呼祝福,看热闹的人群中,有一个小男孩高声喊道:“陛下那穿的是什么呀?怎么透得像没穿一样?为什么还要把耳环戴在【】上呀?为什么陛下坐的马鞍是湿的呀?是陛下尿尿了吗?为什么【】……”

小男孩还未问完,就被他的母亲一把捂住了嘴,往人群后方拖去。

被高声询问后,帝释天有些羞涩地朝两位驸马望去。

“帝释天,有件事没跟你说,其实不用行房我们也能吐丝。”阿修罗低声道歉。

“嗯,第三天早上我就发现了。”

“那你还那么配合我们造丝?”弗栗多笑道,“那么喜欢我们【】?”

“我主要是想治病!”帝释天借此为自己的【】辩解。

“是吗?原来你不喜欢行房?那今天的新婚之夜我们就直接睡吧。”

“我看以后也没必要行房了,反正你的病痊愈了,也不需要我们的火蚕丝了。”

兄弟俩故意逗他。

“我喜欢还不行吗!你们干吗让我守活寡?”

得逞后,兄弟俩的狂笑声惊飞了广场上的一群白鸟,它们仿佛急于将人间的欢乐送去天国,告知帝释天的先父和兄弟俩的亡母,时而排成莲花队列,时而排成心形队列,向着高空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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