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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湿兄长窥觊我许久 第2章 第 2 章

作者:云芙芙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07 11:30:51 来源:文学城

正在布置早膳的明月转过头,正好看见那从窗棂处大片大片洒进来的阳光和夫人那双跃跃欲试得要出去的眸子。

今天的天气确实好,可她嘴里说的话依旧是冷漠居多,“爷说了,等夫人的身体好些才能出去。”

没想到她会拒绝的宋韫枝转过头,带着不虞的扬起下巴,“他也说了等天气好就让我出去走动走动,好活动下筋骨。”

哪怕他昨晚上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也不妨碍宋韫枝用来狐假虎威,她就不信她出不去这个院子。

明月面上神情仍是没有多大波动,“即使是爷说的,夫人还是等身体好些再出去,刚下过雨的地面水滑泥松,夫人要是不小心摔倒了,婢子只怕难辞其咎。”

她嘴上说着为她好,实际上说来说去都只是不想让她出去而已。

见她三番五次都不让自己出的宋韫枝也来了火气,抬脚就往门边走去,“如果我偏要出去呢?”

她倒是要看看,门外究竟是何龙潭虎穴才不让她出去。

并未多劝阻的明月只是拿过她的软绸鞋走了过来,弯腰跪地就要为她穿上,“就算夫人执意要出去,也得要穿好鞋子先,地上湿气重,莫要感染了风寒了。”

动了动脚趾头的宋韫枝低下头,才注意到她前面看见雨过天晴后太激动,连鞋都忘了穿了,难免羞赧尴尬得把脚往后藏,“你把鞋放着,我自己来穿就好了。”

不习惯旁人跪地为她穿鞋的宋韫枝正想要从明月手中接过鞋子穿上时,忽然觉得眼前阵阵发黑,头重脚轻,紧接着身体发软的往后倒去。

在彻底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宋韫枝还有心情在想,原来她的身体那么不好吗?怪不得明月才一直不愿让自己出去。

等宋韫枝再次醒来后,太阳已经下山了,现在别说晒太阳了,晒月亮还差不多。

醒来后的宋韫枝睁大着眼睛望着床边垂下的流苏穗子走神了好一会儿,等觉得身上骨头都要躺硬了才从床上起来,也没有叫明月进来伺候,反倒是借着清冷的月光在屋里随意走动着。

她醒来后就一直待在问竹轩没有出去过,陆淮和她住在一起,连带着本应该全是她衣服的衣柜里都被他见缝插针的占了一小片。

等有机会,她得要把他的衣服都给扔了。

在屋内溜达了一会儿的宋韫枝觉得有些饿了,正想拿点糕点垫下肚子,再取两本话本消磨一二时,余光不经意落在陆淮案桌上那堆看着就令她脑袋疼的四书五经。

怪不得她会头疼,定是他那些书害的,等有机会,得把它们都给烧了。

手上选好话本的宋韫枝正准备目不斜视,冷漠地越过那堆四书五经往前走的时候,脚不小心踢到案角疼得她倒吸一口气就要蹲下身后,没有注意到身后就是书架,导致蹲到一半屁股就被卡住,顿时臊红了脸往四周望去,见真的没有人注意到她,才一只手搭在面前的桌子,一只手扶臀缓缓的站起来。

站起来后脚又不小心抽筋了,疼得她条件反射就要蹲下去,结果又一次卡在中间那条缝上,并且这一次卡得要比前面紧。

等她好不容易扶着腰起来,结果忘记了自己的脚还在抽筋,疼后就是条件反射的重新蹲下去,后腰重新撞上书架,并且这一次撞的力度比前面加起来都要有力。

书架晃动中正好掉下了一本书砸在疼得龇牙咧嘴,一时之间不知是顾腰还是顾脚的宋韫枝头上,在书砸下来后,她简直是要气笑了,难怪前人都总爱说什么,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保持着原姿势不动的宋韫枝等抽筋的那条腿缓和了一下后,才捡起那本书。

她这一次学聪明了,等先离开了书架和桌前后才捡起那本书,随后难掩好奇的翻了翻。

奇怪的是这本书外面虽套着《四书章句集注》的壳子,里面更像是个日志,宋韫枝随手翻了一页,只见上面写的是———

九月初六,天晴,你今日穿了件浅蓝色,漂亮典雅得像是五月的玉兰花,我的视线总不受控制的往你身上落。

真想将你藏起来,藏到一个除了我以外再也没有任何人发现的地方。

九月初九,你今天新买了几盆绣球花,你怎么就那么喜欢绣球花,就像我忍不住喜欢你一样。

九月十七,我好久没有见到了你,此刻的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见你,告诉你,我有多想你。

觉得这很像是个艾慕日志的宋韫枝还想继续看的时候,隐约间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靠近。

明月的脚步声很轻,来人的脚步声沉稳有力,下盘结实,而能随意进出院里的男人也只有他。

房门快要被推开的那一刻,日志合上紧贴着胸口,就像做贼般心虚的宋韫枝听到了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的声响,手脚僵硬得身后似有一道满是冰冷粘稠得如野兽般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仿佛要在下一秒将她吞吃入腹。

并催促着她,躲起来,快点躲起来,千万不要被他给发现了!

伴随着房门推开的那一刻,迅速回到床上,将日志扔进床底的宋韫枝睡意朦胧的揉着眼睛,正好对上刚从外面回来的男人,打了个哈欠问,“你回来了。”

“我听明月说你今天又昏倒了,身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刚从中书省回来的陆淮褪下了那件象征着权力的绯红官袍,换了一件竹青鹤纹宽袖长袍,满头青发束于青玉莲花冠,高大的身形立于昏暗烛光旁,端得萧疏轩举,湛然若神。

他用的是“又”,显然是自己之前昏倒过很多次。

对于先前记忆没有点儿印象的宋韫枝随着他的靠近,胸腔里的那颗心不可抑制的跳快了几分,却低着头不敢看他,似有些难以启齿,“我的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如果不是患了不治之症,为什么会动不动晕倒?

但,宋韫枝茫然地抬手摸上了自己的脸,又垂眸凝视着自己的手。

手指纤细瘦长,白皙柔美,修剪得圆润的指甲透着淡淡的粉。

一看就是血气充足,养尊处优又身体健康的一双手。

“你的身体没有大碍,只是之前不小心为我挡刀时撞到了额头,太医说里面的淤血未散。所以才会导致你不时的昏厥。 ”陆淮伸出手撩起她用来遮住额间的碎发,抚摸着她额间指甲大小的疤痕,眼神心疼得恨不得代她受过。

“还疼吗?”

“不疼了。”侧身避开他动作的宋韫枝摇头否认,他不说,自己都没有注意到额上的那块疤痕。

“也怪我,如果我当初再小心一点,也不会让你受伤了。”心疼得快要从眼里溢出的陆淮喉结滚动地收回手,弯下腰将人抱起来,“听明月说你睡了一天了,想来肯定饿了。”

身体腾空的那一刻,失了着力点的宋韫枝慌张得伸手搂住他,脸埋在他胸口窘迫又小声的问,“我能去园里走下吗?有明月跟着我,我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对于她要出去的要求,陆淮并没有答应,只是抱着她来到黄梨木云纹腿桌边,“我回来的时候买了你爱吃的千层酥和话本。”

千层酥和话本都是她所喜欢的,可宋韫枝仍觉得有哪里奇怪,压下心头冒出的异样,固执的又一次询问,“那我能去园里赏花吗,我可以保证不会惹麻烦,要是我身体有哪里不舒服,我立马回去。”

正拈了块千层酥的陆淮眼神陡然变得凌厉,捏碎的千层酥化为细屑顺着指缝落下后,才不紧不慢地取出帕子擦拭着满是碎屑的指间掌心,脸上仍是挂着风轻云淡的笑意,“为什么你总是想要出去?”

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开他?待在他身边不好吗?

没有注意到他瞳孔逐渐冷凛阴沉的宋韫枝正拈了块千层酥塞到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因为待在院里太闷了,我想出去走走。”

她从醒来后到现在都快有大半个月了,闲得她都能把院里有几块砖,哪块砖上有裂缝,哪块砖上青苔多都给记得一清二楚了。

再说了,她又不是冷宫里的妃子凭什么不能出去。

敛下眸底寒光的陆淮担心她会噎到,亦或是觉得口干,取出桂圆莲子红枣羹放在她面前,“等你身体好些了再出去,要不然你动不动就晕倒,难免让我担心。”

“可以让明月跟着我,或者多让几个婆子跟着我,这样不就没事了吗。”哪怕她是姨娘,那也算是半个正经主子,又不会有什么危险。

“枝枝。”

“啊?”突然被叫到名字,满眼茫然的宋韫枝刚抬起头,一勺桂圆莲子红枣羹就递到了她嘴边,“张嘴。”

她看了一眼递到嘴边的银羹长勺,目光又跃到拿着羹勺的指尖处缀上的一抹胭脂痣,鼻间萦绕的是清甜的香气。

桂圆莲子红枣羹还是温的,喝进肚里很是熨帖,也解了她前面吃完千层酥后的口干。

一碗不多的桂圆莲子红枣羹很快见了底,等她想要继续和他说出去的时候,男人已是伸出带着薄茧的指腹抚摸上她的红唇,漆黑的瞳孔里全是一缕缕上涌的暗色,喉结滚动间是连呼吸都要紊乱的哑意,“枝枝吃饱了吗?”

被如此眼神注视着的宋韫枝只觉得头皮瞬间紧绷,立马后退八百米,口舌也变得结巴起来,“我,我还没吃饱。”

自她刚醒来那段时间,他们两人几乎称得上是夜夜笙歌,小腿直打抖的宋韫枝觉得要是再来几次,她指定得要死在床上。

虽说她不需要出力,只要躺着就好,但对方根本不让她老实躺着,反倒是把她当成煎饼果子翻来覆去的烙。

而且煎饼果子烙熟就好了,她是比煎饼果子还要命苦。

“哦,没有吃饱吗?”男人尾音微微上扬,带着蛊惑人心的弧度,配上那张清冷得过于妖异的皮相,只想要令人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猜到他下一句又要冒出新的虎狼之词的宋韫枝面红耳赤的伸手就捂住他的嘴,搜肠刮肚好一会儿,才终于想出一个绝美的理由,“我,我小日子来了。”

她就不信,他能禽兽到连自己来了小日子都不放过。

将人搂腰抱在怀里的陆淮闻言,原本放在她腰封处的手才停下动作,那双因欲色沾染的眸子直直地凝视着她,仿佛要看穿她的谎言,“是吗?”

“嗯,真的。”作为被看的宋韫枝此时紧张得连手心都在冒汗,两条腿战战兢兢得正想要说些什么时。

陆淮原本往下的大掌缓缓往上停留在她腰腹处,随后改用掌心为她揉着肚子,“既然月信来了这几天就好好休息,等它结束了再出去也不迟。”

所以,她刚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是不是!

宋韫枝觉得不能放过这个好机会,急切的再次追问,“那等我月信结束后,是不是就能让我出去了。”

陆淮没有马上答应,只是说,“等你身体好些了再说。”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叮嘱了她月信中注意事项后陆淮方才离开。

走出屋内后,守在门外的明月迎了上来,面色凝重,“爷,最近夫人总是想出院子,婢子担心万一拦不住该怎么办?”

明月想到今天的事仍是一阵后怕,好在她及时用药迷住了夫人。

然次数不能用太多,否则夫人定会怀疑上的。

双手负后的陆淮沉吟了片刻,方才缓缓出声道:“要是拦不住,一定得要马上派人来禀告我,要是我没有第一时间赶来,直接将人打晕。”

“诺。”

陆淮刚从问竹轩离开回到闻风院,远远就看见有一个同他有着五分相似,但眉眼更为清正硬朗的青年早已在外等候许久。

眼里布满红血丝,胡渣冒出都没有时间清理的陆闻舟见大哥终于回来了,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仅有的救命稻草,“大哥,你派出去的人有找到枝枝的下落了吗,她都失踪一个月了,我实在是担心她遇到了危险怎么办。”

一个月前,陆闻舟终于说服母亲让他迎娶枝枝为妻,正当他满心欢喜的筹备着婚礼时,却传来了枝枝失踪的噩耗。他闻此噩耗后整个人承受不住打击的晕了过去,等醒来后就是满世界找人。

只枝枝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他怀疑过是母亲做的手脚,因为母亲一直嫌枝枝出身低不愿意接受她入门,偏生他又拿不出证据。父亲母亲又不愿意帮他大张旗鼓的找一个他们本就看不上眼的孤女,他只能来找到这个和自己同父异母的大哥。

“一个失踪的人哪里能那么快找到。”陆淮轻叹一声,带着怜悯的宽慰道,“她失踪了那么久,派出去的人都没有找到下落,我知道你不愿意接受事实,可,人总应该要往前看的。”

“不,我相信枝枝还活着,她正在哪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找她!”牙齿咬紧的陆闻舟抬眸望向大哥,一字一句坚定道,“我一定会找到枝枝的,一定。”

陆淮微微颌首,对此不发表任何意见。

直到二少爷走远了,松青才忍不住开口,“二少爷倒也是个痴情人。”

指腹摩挲着玉扳指的陆淮听到那个称呼,脸色骤然沉了下来,清寒的眸子泛着警告,“你要记住,那人还没有入我们顾家大门,谈何称得上一句二少奶奶,也不怕折了寿。”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的松青抬手就往自个脸上扇去,“瞧奴才这张破嘴,怎么能什么话都乱往外说。”

“奴才该死,奴才该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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