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形换性 第11章 这个杀手不太冷

难得的周日三羊本想出去好好喝一杯焦糖玛奇朵，结果还是得必须完成上级下发的任务就是调查腿姐的内衣大盗闯空门案件，可是他一家一户地去拜访了附近的居民，并没有人看到看到有闯空门的声音或者迹象，想入非非的三羊调查的有些累了，他刚好经过Kuaxia痛酒吧，就希望进去喝上一杯。他平日里几乎不会在白天在酒吧喝酒，一般都是到了晚上工作告一段落了才会去大快朵颐。但是今天刚好虎子命令他外出调查案件，所以没有任何人眼线的时候，偶尔偷个懒又何尝不可呢？

三羊今天只点一杯莫吉托鸡尾酒，他不能在这个时候喝的酩酊大醉，不然下班前回警局一定会挨虎子的骂。三羊简单的和腿姐说明了案件调查的状况，也三部五时地聊了一会儿天，就这样离开了。腿姐当然听了三羊的口述更加的害怕了，因为调查没有任何的眉目和进展，在没有抓到凶手之前，她孤身一人只能坐在城市的街头暗自吟唱。她给虎子打了固定电话让他下班后来接他一起回家，因为现在的她有点悻悻然说实话，虎子本身就是□□出身，自然是义不容辞答应了动感俏妞的意见。

三羊警官到了警局之后自然是酒气都已经消失殆尽，他直接走进虎子的办公室和他说了自己并没有调查出什么所以然，以至于虎子最后决定还是要自己出马才好。虎子和三羊说自己今天要提早下班，让他帮忙整理一下桌上的文件，至于为什么提早下班的原因并没有和三羊细说，三羊只能接受命令被迫加班整理桌上杂乱无章的文件。基本上整理得差不多了，有一叠文件不知道是被风吹落了还是怎么滴，就掉到了地板上，三羊捡起那叠有厚厚灰尘的文件，上面写着的是关于一年前的Y女中的计算机老师施苟神秘失踪的案件，上面清楚地写到也是12月的某个冬天施苟失踪后在校外的某个空地上被发现尸体后的一系列扑朔迷离的案情，与本案相关的一位在职化学教师也神秘离职的事件，三羊对此类案件还挺感兴趣的，就用手机拍照存证决定回家后和季森好好聊聊。

另一边，在市中心医院，毛俊杰自从昨日和陈祁樊见过面之后就一直躺下昏迷不醒，主治医生说她需要一段时间的恢复期，但按目前的各项身体特征指标来看的话，很有可能会长眠不醒，因为她的坐骨神经受到了很严重的压迫，导致连接她大脑的中枢神经无法直接相连，这会导致一定程度上的昏迷，而且就算醒后，做最坏的打算，也有可能留下植物人的病根。现在医院里在照顾她的是大哥徐俊杰，二哥在国外开学术研讨会，听到妹妹受伤的消息之后就非常迫切的等待第二天早上的航班好回国探望妹妹毛俊杰。他们三兄妹原本就是相依为命的，这次出了呢么大的事情，令两位哥哥都是心急火燎。

徐俊杰在床边早已是泪流满面，他握着毛俊杰的手，眼泪从两行滴下来，滴湿了病床的床单，他用床单拭去泪水和鼻涕，一边默默说道：“究竟是谁？对你下如此毒手？哥哥一定要替你抓到凶手然后让他把牢底坐穿，再泰山压顶。”而此时的毛俊杰躺在病床上很安详，唯有鼻子还在吸气呼气。

腿姐亲自招待了虎子，“这是我今天专门给你留的特制鼻屎，只给你一个人的哦。”腿姐扭着腰谄媚地说道，虎子最爱的零食便是Kuaxia痛的特制鼻屎，他喝了一口爱尔兰，有点上头了，眼前渐渐飞出三重影，腿姐给他盖上外套。等到凌晨两点，腿姐在虎子的耳边吹气叫醒了虎子，说她下班了要他陪自己一起回家。虎子迷迷糊糊的从睡梦中爬起来，然后腕起腿姐往她家的方向走去。

回家的路上还是很冷的，腿姐躲到虎子宽大的衣襟下面，两个人都感到了温暖。夜晚昏暗的灯光伴随着寂静无人的街道，显得甚是冷清，迎面走来一个手里拿着酒瓶的男子，他有些醉了，“腿腿，我们好一段时间没见面了吧。”他说话有些结巴了，断断续续的。虎子显得非常的生气，想要举起拳头就打那个男人的脑袋，并转过脸来用凶狠的眼神质疑腿姐，“甜心，这个男人是谁？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声音突然变得铿锵有力，绝不拖泥带水。”

腿姐踮起脚尖看似非常自然的亲吻了虎子一下，“那是我住在我楼上的邻居，他只是和我关系比较熟而已，而且我们最近也很久没见面了呢。”“新的男朋友嘛，感觉和昨天中午从你家出来的那个戴面纱的男人不是一个人呢？”他留下这一句话，走远了。虎子将自己厚实的手放在了腿姐丰满有料的胸上，“我摸着你的良心说，腿腿，你喜欢的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嘛，昨天从你家里出来的那个男人是谁？你究竟有没有背叛我？”虎子变本加厉了，更加生气地说。腿姐变得更加俏皮可爱，“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啊，等等”腿姐思考了一下，“昨天那个是我的一个酒吧的客人，诶，我明明记得她早上就走了，怎么可能中午？”腿姐陷入了沉思。

虎子成功将腿姐送上了房门，亲吻了她的额头就离开了。在三羊家里，三羊将自己的手机截屏分享给季森，然后季森看了这段消息，突然就陷入了沉思，“Y女中在去年就发生了案件，呢么为什么又沉下去了？然后为什么在发生案件的同时，离职了的化学老师又是谁？那个计算机老师又有什么身份？”

“具体的案件细节我明天会帮你从警局调出来的，包括那个化学老师的身份还有死亡的计算机老师的具体死因和背景，我昨天发现你的同学毛俊杰也生病住院了，好像情况挺严重的，听说昏迷不醒了？怎么回事，最近怎么一下子发生了呢么多的事情，真是应接不暇。”三羊警官抓着头皮，顿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感。

12月9号是星期一，大家刚从两天的休假日中缓过神来，都还没有准备上课的打算，衫季也和大家一样，一到上学的日子她又要乔装打扮成女生，然后安安静静的到学校上课。一般来说，周一早晨的第一节课确实是最难熬的，你说好巧不巧，高二（10）班课表上排的第一节课是陈祁樊的数学课，这更是让所有人都感到苦不堪言的事了。陈老师今天上课很意外地没有迟到，一般他的周末时间总是紧紧张张，这节课就会很自然地迟到几分钟。

他今天没有带任何的教案和绘图工具，然后就直接走进了教室，这令很多同学都感到诧异，“呃，今天我们这节课不上数学课，我们来上班会课。”陈祁樊清了清嗓子，喝了口茶。下面当然是一片狼藉，大家都显得非常兴奋，叽叽喳喳碎嘴个不停。阿莲从书桌里拿出了早上吃剩下的六个肉包子，准备一边听课一边吃包子来消磨时间。“大家都看到的是，我们班今天有两位同学请假了，洛粒是因为上周泼了衫季红墨水，我给她开的休假单希望她能在家好好反省，毛俊杰在周五的时候被人打伤了，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昏迷不醒。”他用平时冷静高冷的语气说道，环顾了一周所有人的眼神，有的显得很空洞，有的不知所措。

“众所周知，安全问题是我们中学生必须面临的一个重大问题，尤其是在座的各位女同学，不仅要保证身心的健康，也要保证性行为的安全，我不知道在座的对于这两起案件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我们必须要重视起来，还有，说到这两起事件的严重性，我想校园霸凌大家都懂，而校园霸凌对于一个学生的今后的成长都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前一起案件我想大家都心知肚明，洛粒在没有深刻反省之前，我是不会允许她来学校上课的，说到毛俊杰这次的事，我听医生说她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她全身有多处清晰可见的伤痕。而且你们知道，像这种严重的危及到学生生命安全的校园霸凌，犯案的人很有可能要面临长时间的有期徒刑，还会背上巨额的赔偿金，鉴于现在凶手还没找到，案件也正处于调查之中，我相信很快就有线索，你们如果有知道的要尽快和老师说明。”他的语调逐渐升高，然后注视着在座每一个人的表情。很久时间，陈祁樊没有给大家开过这种班会课啦，但是这次毕竟是出了刑事案件，还是不容小看的。

台下不再是一片哗然，每个人都瞪大了惊恐的双眼看着陈老师，她们惊讶的不仅是毛俊杰被打成植物人这个事实，更多的是她们觉得牢狱之灾离自己很远，又离自己很近。此刻，阿莲手中的肉包咬到一半也噗通一声掉到地上，她的手都僵硬了，心想“这不关我的事啊，我什么都没干。”，阿兰放下了手中的梳妆镜，而至于梅姐，她眼神飘忽不定，她不敢看陈祁樊的眼睛，她害怕的头上冒出了冷汗。

这节课似乎比平常的时间要短的多，但还要沉重得多，以至于下课铃声响起都没有人察觉到，所有人都沉默了，然后议论纷纷。梅姐直接跑了出去，陈祁樊在班级门口叫住了她，让她来办公室一趟。梅姐吓得不敢去，可是不去不就是证明自己和此案有所关联。她整理了一下情绪，想要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去找陈祁樊，谁知道他是不是找她说这事呢？她推开陈祁樊办公室的门，发现陈祁樊正坐在椅子上在等她，“你对这件案件是怎么看的呢，玥玥？”陈祁樊转过头来看她的眼睛，梅姐故意避开陈祁樊的眼睛，然后漫不经心的说道，“你说什么案件啊，我不知道啊，您都不知道的事我怎么回事知道呢。”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里应该清楚吧，不需要我再详细的和你解释吧。”陈祁樊用平时对待梅姐的那种温柔的语气说道，他在笑，但笑得煞人，“根据我国法律规定，年满16周岁可就要负刑事责任了啊，包括这次的案件，我觉得带头的行凶者应该会收到更严厉的处罚吧。”

“玥玥，我，陈祁樊平时待你不薄吧，平时也没少罩着你，我记得你上次物理电磁学才考了50分也是我和物理老师商量才让你勉强通过考试的，我可没有对其他人呢么好吧。对你好不只是因为我喜欢你，还有因为你我都是同一类人，都是外表冷酷内心柔软之人，可是啊，我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小心谨慎的梅姐居然在案发现场留下了决定性的证据。”陈祁樊没有看梅姐的眼睛，但她发现眼前的这个人正在战栗地发抖，“什么证据，我根本就不知道毛俊杰受伤的事情啊？”梅姐故作镇定从容。

“我可没有说我找你是因为毛俊杰的案子啊，只是你看看我在案发现场的空地上发现了什么，”陈祁樊拿出了一个膨化食品的塑胶袋，“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不会有哪个犯人傻到打人的时候一边吃薯片吧，而且据我所知，这种臭袜子味道的薯片我所认识的人中间只有阿莲才吃，你说我说的是不是啊，梅同学。”陈祁樊挑了一下眉宇，露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我原本以为你平日里给我惹些小麻烦就算了，但这次给我捅出这么大一个篓子，要不是我眼疾手快抢先收掉了这个薯片袋子，等到警方发现这个证据我实话告诉你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梅姐听得更加木讷了，站在陈祁樊的跟前，仿佛是一个木头人似的，一动不动，但眼角就渐渐泛红了，陈祁樊直接泼了梅姐脸上一杯冷水，梅姐本来还想狡辩一番，但事实就是，梅姐就像油画一样卸下了伪装，泪水喷涌而出，人也有点站不稳了，直接像提线木偶一样倒下了，陈祁樊看情况不妙，直接伸手去接住了梅姐，梅姐整个人都显得很无力，倒在陈祁樊的胸口痛哭，嘴里哽咽着喃喃细语,“老师~我不想坐牢。”泪水沾满了陈祁樊胸口的衣服，陈祁樊用手轻拍梅姐的后背，但梅姐不知道的是，此刻的陈祁樊胸口不比她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