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星宇觉得是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你难道不想和我做吗?”江辰盯着白星宇问道。
白星宇心想,果然是醉了,不然这话绝对不可能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白星宇揉了揉他的头发,“乖,你醉了,我们先去睡觉,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
下一秒,江辰直接抱住了白星宇的腰,“我知道,你已经想和我做那种事很久了,只是碍于年龄关系,才一直把**压在心里,可是今天,我已经十八了,已经成年了!”
“江辰。”
白星宇用暗哑的声音叫了他的全名,这是一个代表危险的信号,“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江辰醉了,但也明白,白星宇这是把选择权交给了他,同时也是再给他一次后悔的机会,“我要。”
虽然他的声音很轻,但语气很坚定。
白星宇脑海那根代表理智的弦,终于是被这两个字给割断了。
他反手将江辰按压在了沙发上,然后伸手去解开了江辰的牛仔裤上的腰带扣。
“江辰,我再问你最后一次,后不后悔?如果后悔的话我立刻停止,如果不后悔的话,你就要承受相应的代价。
这一次我不会再停下来,我会一直到底,到你完全接受我为止。
其中的过程是会很刺激,但也会很疼,我也不再手下留情。”
江辰一把勾住他的脖子,然后将他的舌头往自己口腔里勾。
白星宇反愣了不到三秒钟,立刻夺过了主动权,然后将江辰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直到对方因呼吸困难差点晕过去,白星宇才有些不舍地退了出来。
江辰一边喘着气,一边嚷嚷道:
“我说了不后悔就绝对不会后悔,婆婆妈妈的,还是不是男人!?”
话音刚落,江辰同学就立刻遭了殃。
白星宇不管他死活似的深吻着他,双手也没闲着,一把扯下了他的牛仔裤,江辰那双细白修长的大长腿便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
然后他又掀开了江辰的衣服,开始一点点的下真功夫。
江辰的嘴唇变得很红润。
紧接着白星宇又开始辛勤的耕耘,没多久江辰就地累倒在了他的肩上,于是他顺势将江辰抱入怀中,并扯掉了对方身上一些多余的布料。
感受到凉意的瞬间,江辰忍不住抖了一下,这时候白星宇却轻轻地微笑地:“小小的,软软的,真可爱。”
厉害不大,侮辱性极强。
江辰忍不住怒道:“说得好像你有多厉害似的!”
白星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然后牵过他的手,“厉不厉害,试试就知道了,毕竟实践才能出真知。”
不知道是不是江辰的错觉,他感觉白星宇的兄弟又成长了。
做完了次要的功夫,终于来到了本次任务的终极目标了,只是白星宇这也才用了一个手指头,江辰就疼得哼哼了起来。
对此白星宇也很无奈,毕竟他是做梦也没有想到,江辰今晚会这么干脆果断,所以并没有去准备相应的作案工具,但他也实在是忍不了了。
只能耐心地哄道:“乖,忍一忍就好了。”
白星宇继续向他科谱道:“打开了就好了,不然直接开始会很疼的。”
可是现在江辰就觉得很疼,为了自己着想,江辰只好十分羞涩地说了实情。
白星宇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江辰被弄疼得大喊道:“我说东西我准备了,就在我们房间的床头柜里!”
于是白星宇抱起江辰,从客厅转战到了卧室。
白星宇一开床头柜的抽屉,一盒作案时使用的小套袋安静地躺在里面,两瓶液如同两个站岗的哨兵,守护着小套套们。
白星宇拿起一瓶,戏谑地看着此刻正躺在床上的江辰,“看不出来,咱们江哥还挺懂的,东西都准备得这齐全。
让我看着,还是薄荷味的,超清凉超刺激,啧啧啧。”
江辰见状直接怒了,“这么婆婆妈妈,是不是不行!”
这话让白大少爷眼眸子直接一暗。
“江辰,这可是你自找的。”
十分钟后江辰才反应过来,那玩意上面写的真不是吹的,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离体飞升了。
有了作案的工具,白大少爷干起活来自然是事半功倍,四个一下子就进去了,完全不在乎江小辰同学的咿呀乱叫。
忙活了半天,可算是可以上正菜了,小兄弟一上套,咝溜一下就怼进去了一半,直接把江辰的男高音给逼了出来,“不要……不要……再……”
白星宇嘴上耐心哄道:“乖,相信我,很快就好了。”
腰部用力一顶,又怼进去了一截,白大少爷是舒服了,而江小辰同学则差点飙出了眼泪。
终于江辰全部吞完了,以为这一切也就差不多,可站在他身后的“恶魔”却低语道:“这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的时间,江辰才终于明白了什么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和“风暴来袭”的滋味。
一个小时后,第一次打擂台才堪堪结束,江辰江选手还没来得及喘休息一下,白星宇白裁判却已经宣布了第二场打擂台正式开始。
完全不管江辰选手的身体素质如何,白星宇再一次将他押上擂台。
第二次的时间要比第一次长一些,江辰选手竟然因为体力不支而晕了过去,但这并不防碍白大少爷的发挥,因为没多久江辰同学便又醒了过来。
由于白大少爷的行为极其恶劣,江辰同学表示必须要强烈谴责。
之后的好几个小时差不多就是,江辰同学晕了醒,醒了又晕,白星宇让他说什么做什么,完全就是一个被人所支配的提线木偶。
按在床上来了两次,按在墙上站着又来一次,到了浴室后处理环节又情不自禁来了一次。
总结,一夜之四次,盒套半之,滑液一也,凌晨三点,乃寝之。
过度放纵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江辰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多,中间醒来过几次,不过都因为纵欲过后头疼、腰疼、腿疼、全身酸软无力,口焦舌燥,以及头昏脑胀等一系列症状。
在尝试过几次试图起床之后,无一例外都以失败而告终。
在江辰全身无力不自理的时候,白大少爷却生龙活虎地帮男朋友上药,喂男朋友蜂蜜水帮助润喉,同时还帮男朋友来了一次放松性的全身按摩,其体贴程度丝毫不压于一位老妇照顾瘫痪在床生活不能自理的老伴。
因为这是江辰第一次做这种事,加上昨晚堪比世界大战的激烈程度,他毫无意外地发烧了,不过幸好只是低烧。
然后白星宇便又是冰敷,又是酒精擦拭的,才可算是把发烧给压了下去。
直到江辰彻底清醒了,白星宇把他抱到浴室,又是帮忙洗热水澡,又是帮忙刷牙洗脸,完事后江辰感到一阵清新舒爽,同时白大少爷为他煮了他最爱的皮蛋瘦肉粥,还给他煎了两个蛋,简直无微不至。
江辰同学一边喝着粥吃着蛋,一边在想,虽然做那种事过程是痛苦了一点,但结果还是挺爽的,况且事后服务也挺好的,仔细想想自己似乎还挺赚的。
喝完粥,江辰才想起来问:“你是怎么向学校请假的?”
白星宇一边收拾碗筷一边说道:“就说昨天是你生日,太开心了就多喝了点酒,然后又着了凉,所以发烧了没法去学校,我就一同请假留在家里照顾你。就这样。”
白星宇的请假理由和逻辑没有任何问题的,自上次校庆之后,不少人都知道了白家与江家之间的关系,并且也知道两家孩子在外同居的事,毕竟人家双方父母都同意的,自然也没有什么人会去乱嚼舌头根。
况且江辰喝醉酒也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反正人证一大堆,想怀疑都难,而且不少人还因为昨晚的聚餐一顿胡吃海塞,于是乎今早一堆人都是上吐下泻的,整个人的脸色也是憔悴得不行,上语文课的时候杨婷简直哭笑不得。
“平时候时都跟你们说了,聚餐的时候不要只顾着往嘴里塞东西,现在好了,有你们难受的时候。”
总之,学校那边批假批得很顺利。
洗完碗筷,白星宇把两张这几天刚到摇椅拖到了落地窗前,接着他把人抱到了一张摇椅上,自己则坐到了另一张摇椅上。
午后的阳光热烈而不乏温柔地透过落地窗,二人躺在摇椅上,戴着一副太阳眼镜,晒着太阳,还时不时有清爽的微风佛风过,江辰的右手边放一盒核桃酥,其味道比他之前吃过的都要好。
吃着美食,晒着太阳,男朋友还在身旁,这种生活当真是惬意无比。
江辰希望时间真的能够在这一刻停止,永远停在这惬意又美好的时刻,不用为任何关于生活的琐事而烦恼。
他们晒太阳一直晒到了太阳下山,月亮与满天的星斗全部占据了天空。
“虽然这样赏月看星星也挺不错的,但是……”
江辰摸着自己的肚子道:“我真的非常饿。”
毕竟运动了近将一晚上,结果就喝了两碗粥、两个煎蛋,以及一盒核桃酥。
白星宇掏出手机,“那我们点个外卖吧。”
江辰的眼睛一亮,正要报一大堆菜单,结果白星宇慢悠悠地说道:“太油、太咸、太辣、太香的都不行,除非你明天坐在教室里别疼得哼哼叫。”
一说到这个,江辰就来气,“还不是都赖你!”
白星宇在外卖软件上点了几个较清淡的菜,“抽屉里还有半盒小套套,润滑剂也还剩一瓶。”
江辰立刻就明白这人的言外之意,他瞬间就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一想到昨晚的画面他就忍不住脸红道:“今晚你想都不要想!明天还要上课呢!”
白星宇忍不住笑出了声,心想自己的这个男朋友真不经逗,逗两句就脸红,而且脸红起来还特别地可爱。
他揉了揉江辰的软发道:“放心,今晚好好休息,绝对不打你的主意。”
江辰切了一声,这还差不多。
虽然白星宇点的菜都清淡到不行,但这也并不防碍某人因为饿了太久而狼吞虎咽。
白星宇抽了张纸巾帮他擦嘴,“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人饿太久了,咸菜凉水就馒头那都是香喷喷的。”
说罢,江辰又夹起一根腌制过的咸萝卜塞到嘴里,咝溜又喝完了一碗白粥,这才拍了拍肚皮感到满足。
白星宇起身收拾碗筷,“你先去洗澡,洗完了也先别穿衣服,去床上躺着我给你上药。”
虽然这一整天不是坐着就是躺着,可是江辰依旧觉得自个的腰又酸又疼,所以白星宇帮他上完药后,又给他来了一套全身按摩,把江辰伺候得骨头都酥软了。
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江辰舒服得有床上直打滚,直到白星宇解开他睡裤的裤带,他才肯老实下来。
白星宇见状露出十分宠溺的微笑,然后把人抱入怀中,温暖的怀抱让江辰很快便跌入了梦乡之中。
整天和男朋友腻歪,不用上课的时光确很美好,但被早上五点半钟的闹铃叫醒是真的很不爽。
有严重起床气的江辰,差点被闹铃吵得把白星宇踢到床底。
白星宇扶着腰起床关掉了闹铃,然后刷完牙洗完脸下楼去买早餐。
回来的时候看到江辰顶着一个鸡窝,全身只穿一条内裤进了卫生间,紧接里头便传出哗哗的水声。
见着江辰从卫生间里出来,正啃着面包的白星宇招呼他过来吃早餐,吃完早餐,白星宇又伺候着男朋友穿衣服,简直像极了在照顾一个两三岁小孩的老妈子。
越是接近期末,便有更多的学生放松了心态,迟到也成了常事,于是政教处马主任这几天一到六点半便守在门口,一拦便是一大堆迟到的学生。
虽然小洋楼距离学校只有五百米远,但白星宇和江辰依旧得跑着进校门。
“马主任早!”
白星宇还举了一下手表到马主任的面前,“还有两分钟才打铃,我和江辰不算迟到吧?”
马主任瞪了他一眼,然后有些不耐烦地赶走,“快走快走,别打扰我捉人。”
“好勒,马主任再见!”
于是白星宇便拉着江辰,在晨风中跑向教学楼。
当俩人一只脚进入教室时,早自习的铃声刚好响起。
那一刻,白星宇和江辰都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昨天的惬意生活已经过去了很久,又或者从未发生,但无论如何,昨日已化作了时间长河里的一颗明亮的记忆宝石。
回是肯定回不去了,可这并不防碍时不时地又从长河里取出反复观赏。
昨日已逝,今日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