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篮球杯决赛的结果出来了。
在此之前,白星宇便与江辰进行了一波分析,六中和城际的最后一战很大可能是了放水,二人都支持了一观点。
“以吴峰的性格,估计是在报复九中。”
白星宇穿着睡衣躺在床的一侧,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领口的两颗扣子没有扣住,那片红润白皙的胸膛都露出空气,其姿势十分张扬,嘴角处还着一抹懒懒的笑,看起极具诱惑性和危险性。
不过江辰对此已经有了一点免疫,因为他知道某人又是在引诱他“犯罪”,曾经年少无知的他,就被这样场景诱拐得一夜来了三次。
当然,只是用手相互安慰罢了,总之每次都能把对方弄得干舌燥。
“你知道我现在想干什么吗?”
每当白星宇用他那低沉暗哑的嗓声说出这种危险语言时,江辰总会搬出他的“大杀招”。
“想也没用,我是未成年人,涉黄是犯法的。”
说得好像成年人涉黄就不犯法似的。
刚自我安慰又洗完澡回来的江辰,爬上床躺到白星宇的一侧,脑袋枕着对方的一条手臂。
“正常,毕竟得罪了这么多人,总有被报复的时候。”
“六中、九中和城际都是一胜二负,那么按规矩至少要多加三场加时赛,来分配亚、季军和第四名。”
白星宇狡黠地眨眨眼,“那你觉得六中会是第几名?”
“不出意外是亚军,如果城际自己争气的话,有望季军。”
白星宇将人抱进怀,“不错,这也正是吴峰所想,要么让九中就拿个名次回去,要么就多打两场再把原本的季军给拿去,无论那一种都足够恶心对方一把。”
“那你说,”江辰在白星宇的胸膛处蹭了蹭,“九中是不是还有去争夺亚军的想法?”
白星宇将人拖紧了一点,“当然,这才是吴峰对他们的最大报复。
给他们一点幻想的空间,然后又无情地将其打碎,毕竟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跟飞得越高,摔得就越疼是一个道理。”
结果不出所料,加时赛一开始,六中毫不情地把九中和城际给打爆了,二连胜直接将亚军收入囊中。
城际高中是这几年来第一次打进的总决赛,加上四中、六中和九中三校在最近几年来,几乎总揽前三,所以根本就没有人看好他们,结果最后他们以59:56的比分拿下了季军。
九中从去年的亚军到今年的第四名,其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从九中来观看比赛的学生不干了,在现场便开始了阴阳怪气。
因为别校的球队赢得光明磊落,自己学校的球队就是耍尽手段,也没赢回一个名次,除挖苦自家球队也没有别的什么发泄情绪的方法了。
江辰得知这一消息时,再想到现在去教室还要相互搀扶的周扬和李云,便觉得大快人心,不过他也觉有些不公平。
“凭什么他们干了这么多的破事,还能心安理得地回去训练啊。”
到了今年的8月份,还有一个省级篮球杯,据说金奖高达三万,不过白星宇和江辰,以及黎晓星,对此都没有多大的兴趣,并且加上A班全员也开始了为保送和降低分数的各类考试和竞赛做准备。
连同刚进A班不到一个学期的李云,也因为时间的安排而被迫退出了篮球队。
虽然B班是文科班,同A班相比要参加的各类考试和竞赛要少一些,但任务同样繁重。
不过周扬表示自己是由体育生的身份进入的重点高中,而且对比考试他更喜欢各类运动,他想为祖国的体育事业奉献一生,说白了他就是不想安安静静地坐在教室里当书呆子。
总之,在崔老师和B班的班主任的几经讨论下,最后同意周扬不用参加各类考试,也不用搞考前培训,不过李月梅还是要求他的分数不允许掉出年级文科B班的分数线外,周扬对此也欣然同意。
两位副队长的相继退出,导致了这两个位置的空缺,因此经常顶着队员名头,干着副队长活的严询和陆衡川得到了晋升。
看着有些愤愤不平的男朋友,白星宇安慰道:“放心,这事还没结束呢。”
几天后,九中球队在决赛上频频耍小手段使人受伤的视频,在几个学校的贴吧传开了,其中“受害者”四中、六中和城际的学生看完之后异常恼火,纷纷为自家校队打抱不平。
而在淘汰赛和预选赛里头受过“迫害”的球队,他们和他们学校的学生也是义愤填膺,纷纷指责九中球队这种不要脸的行为。
没两天江华九中的贴吧就多了一堆匿名留言,都在将九中球队推上了舆论的风口浪尖。
没多久九中校方便知道了这事,为平息各校学生的怒火,便只好将以薛则为首的一众学生踢出了校队,然而这一做法跟直接下令解散校队也差不多。
在此期间,白星宇一直关注着各校舆论的方向,想着在适合的时机来一下推波助澜,只不过其真实情况比他预想得还要迅速,省去了他不少的功夫。
知道这件事的第一时间,江辰便猜到了这是白大少爷的手笔。
“没想到你还挺腹黑的。”江辰躺在男朋友的怀中,不以为然道。
始作俑者勾了勾唇,轻轻地吻了一下怀里的人的额头,“你不喜欢?”
“没有啊,你哪里来的结论?”
白大少爷饶有兴趣地玩弄着怀中人的头发,“我还以为你在骂我用舆论战这种卑鄙的手段呢,不过你放心,我一直都在盯着,不会让这些视频流到网上的。”
“我并不觉得卑鄙,毕竟那就是事实。
有些时候法律未必有效,既然法律已经无法保证我的合法权益,那我也可以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当然,这些非常手段必须是不触及法律的红线情况下才可以使用,不然你和犯罪者也没有了太清楚的界线。
不过……”
“不过什么?”
江辰从白星宇的怀中退了出来。
“白哥,你老实说,这种损招私底下玩过多少遍了?”
“天地良心。”白星宇竖起三根手指,“我发誓这只是第一次,我也没想到各校学生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当然这其中也有好的一面,那就是最初的目的进一步达成了。”
江辰看着向星宇那真诚的眼神,忽然笑了,“好像以前也是,谁惹到你,没多久对方就会特别倒霉,我当时还以为你是被衰神给附体了,谁碰谁倒霉。”
白星宇将笑着将人强势抱入怀中,“照你这么说,你天天跟我待在一起,岂不是倒霉透了?”
江辰摇了摇头,“当然没有,而且还幸运得不得了。”
他双手环抱着白星宇的脖子,与他来了一个浅浅的吻,接着在他的耳旁小声道:“你是上天赐予我的幸运之神。”
白星宇的眼神变了一下,突然用力地吻向了怀中之人,未来得及反应的江辰被迫承受着这个激烈的深吻。
过了好一阵,二人才有点不舍地分开。
白星宇倒是没什么,江辰则因为没学会在接吻时换气,于是分开之后有点狼狈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
白星宇咬住他的耳朵,小声呢喃道:“幸运之神,专属你的幸运之神。”
最后二人还是擦出了火,不过依旧是用自己的手帮对方解决。
看着满地的衣服和纸巾,江辰望着脱光的男朋友道:“我们这样会不会太没节制了点?”
“这就没节制了?”
白星宇突然转过,与江辰来了个脸对脸,二人的鼻尖相距不过一厘米。
江辰总觉得他男朋友的笑有些不怀好意,“我是真的很想领着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没有节制,可惜……”
白星宇挑逗似的看了一下江辰的下面,“碰未成年是犯法的。”
说罢,他将地上属于自己的衣裤捡了起来,然后还十分绅士地走进了浴室。
江辰一人留在原地,揣摩对方刚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怎么这么……小……呢?
“操!白星宇,你他妈最好解释一下你刚才那眼神啥意思!”
在浴室里的白星宇听到后知后觉的江辰怒吼,似乎是嫌火还不够大,继续火上浇油道:“没什么,就是夸你厉害!三分钟就能完成一次,不像我,没有半个小时都不行,太麻烦了!”
士可杀,不可辱!
江辰当即便怒发冲冠冲向浴室,不料浴室门这时突然就开了,来不及刹车的他,直接就跌入了某人的怀中。
某人趁对方还未反应过来,便反锁了浴室的门,低声在对方的目旁笑道:“这么急着投怀送抱啊,男朋友?”
江辰觉得某人是想约架,不过他高估了自己实力的同时,也低估了“敌人”的实力。
“敌人”反手一推便将他压在了墙上,江辰想要挣脱对方的束缚,结果挣扎没多久,他感觉到有一块铬铁般炽热的东西贴在他的腰上。
江辰先是一愣,然后马上意识那又烫又的巨物大是个什么玩意,他的脸瞬间爆红,似是能滴出血来。
这时,某人暗哑的声音又不合时应地在耳畔想起,“它很喜欢你的,所以你能不能可怜可怜它,帮它降降温?”
江辰被热水的热气蒸得像一个蒸笼里的包子,全身滚烫,精神也有些许的恍惚。
白星宇见状继续蛊惑道:“我不进去,你就张开腿,让我蹭蹭就行。”
江辰也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脑子空白一片,说出来的话也是完全不经大脑的过滤,整个人就像是一个被操控的提线木偶。
后来的事他是记不清了,虽然白星宇趁着某人大脑无法思考时,对着某人那是又亲又咬,不过白大少爷还是挺信守承诺的,只是回蹭了蹭,并没有真的破门而入。
虽然他并不是什么绅士,但倒也没有沦落成为被**所完全支配的野兽。
完事已然是一个多小时之后的事了,出来的时候,江辰是被抱出来的,二人的身上也是空无一物。
白星宇将人轻轻地放到床上,那是生怕将他怀中那精致的“瓷娃娃”给碰碎了。
雪白的皮肤在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恍眼,那些红润且经历“征战”后留下的痕迹,一点一点地勾起某人心中的占有欲和破坏欲。
不过看着对方那熟睡的神情,那股强盛的占有欲和破坏欲,又一点点地被压了回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了前所未有柔情,他慢慢地在熟睡人的唇上留下一个浅浅的吻。
晚安,我的幸运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