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期第一天,白星宇就借着做寒假作业的由头,去江辰家做客。
出发之前,宋雪婷就塞了一盒包装精美的巧克力到白星宇手里。
“ 去别人家里做客客气点,别欺负人家,这巧克力是给小辰的,他从小就喜欢巧克力,你可别在路上给偷吃了。
还有,见到你江叔叔要问好,给人长辈留个好印象。
虽然现在你和小辰好上了,但你也不能太欺负人家,毕竟你比他年长,是哥哥,要让着人家。”
白星宇有点无奈,“妈,我是去做客,又不是去吃人家。
再说了,我哪敢欺负他啊,毕竟哄了那么久才到手的,我稀罕还来不及呢。
所以,放心吧妈。”
身为母亲,宋雪婷又哪里不知道儿子的性格,表面上对每个人都很好,但骨头却藏着一股强势的霸道劲,这一点他完美继承了他的父亲。
一旦抓住了或认准了一件事,基本就是一辈子了。
白星宇到江家时,江局长刚准备要出门,看到白星宇背着书包来,江局长先是愣了一会儿,然后又露出一个很热情的微笑,“来找小辰的吧?”
“嗯,今天约了一起做寒期作业。对了江叔,江辰呢?”
“哦,小辰还睡觉呢。”
江局长扯着嗓子冲楼上喊道:“太阳都要晒屁股了,你小子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然后楼上便传来一句,“刚放假,就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衣服我会晾的。”
江辰一到假期就有起床气这事,白星宇是知道的,有一次他打电话想约江辰出来玩,结果电话刚拨通,对面就传来一声怒吼:“老子说了多少遍了,不买房不买房!你是听不懂人话还是怎么的!
没错,那张花了八百万的银行卡就是我的!
我买了一头野生霸王龙,还请快点空投到我家!
这年头傻逼真他妈的多!”
骂完对方就挂了。
自那之后,白星宇打电话给江辰总会躲开早晨那段时间,毕竟扰人清梦,的确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
听着儿子那不好的语气,江局长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你同学来了,快起来,别让人家等久了。”
不料楼上那位火气更大了,“不见,让他滚!”
“来的是你男朋友!你自己下来接待!”
白星宇着实是被这父子俩的喊麦式对话给震惊到了。
因为江局长的这么一句话,楼上沉默了好一阵子,然后便传来乒乒乓乓的声响,以及“咔嚓”的开门声。
听到“男朋友”三个字时,江辰瞬间就清醒了。
别滚,老子的男朋友可不能滚!
然后他连忙套上一件睡衣,三步并两步从楼上跑了下来。
由于太过着急,江局长和白星宇便看到这样一幅画面:
江辰全身上下就只穿了一件开衫睡衣和一条黑色内裤,于是那双一米长且又白又细的腿便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上半身的睡衣穿得很不规矩,最顶头的两枚扣子都没扣,于是他那白花花且带着几分红润的胸膛就这么映入白星宇的眼帘。
从客厅窗户跳进的阳光,刚好落在了江辰的身上,加上那件睡衣本就十分单薄,所以这一照,那线条简直清晰得不像话。
白星宇觉得自己还是很矜持的,毕竟这么美的画面,他都没有流鼻血。
不过身体上该有的反应是一点儿也没少。
白星宇有些尴尬地咳了一声,“江叔叔,那个卫生间在哪?我有点尿急。”
江局长当然知白星宇的话外之音,毕竟他也曾年轻过。
“小辰的房间里就有卫生间,你先上去吧,反正你一会儿也是进要进去的。”
“嗯,谢谢江叔叔。”
白星宇飞快地朝着江辰的房间走去。
江局长看看近乎惊慌失措的背影,又看看他那衣不敝体的儿子,只觉得太阳穴处在隐隐作痛。
“你这青天白日的,又不穿衣服的,在家耍流氓啊?”
江辰挠了挠自己那近乎鸡窝的头发,“这不是冬天裸睡很舒服吗,再说了,家里又没什么人。”
江局长摆摆手,不想与之争辩。
“行了,我不想跟你争,局里还有会等着我呢。”
“哦。”
江辰准备抬脚回房间,江局长却喊住了他,“你别仗着自己学了几年防身术就欺负人家,小宇这孩子白白净净的,一看就弱不经风,要是出了什么好歹,我可没法向老白交代。
还有,人家是来找你做作业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所以你的手最好放老实点,别人打扰到人家。”
江辰觉得父亲的眼光的确很毒辣,不然也坐不到这个位置,但有时候也挺瞎的,犹其是在亲儿子这。
江辰对自己的定位还是很清楚的,哪怕他身高一米八一,学过几年的防身术,隐隐约约有两三块腹肌。
那也比不过身高一米八三,抬拳道黑带五段,实打实有六块硬邦邦的腹肌的白星宇。
这个下位者,他江辰是当定了。
交代完后,江局长便头也不回地出门了,江辰一步一步走回房间。
江辰刚开房间门,一只手立刻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给拉了进去。
江辰还未反应过来,他就被某人按在了门上,白星宇按住人的同时,还反锁了房间的门。
江辰被强吻了好一阵子,与此同时,白星宇还轻而易举把江辰的睡衣给扒了下来。
被亲得两腿发软的江辰,就这么光着身子倚偎在白星宇的怀中。
白星宇边啃着江辰的耳朵,边问道:“刚才在下面这么久,江叔叔交代了什么?”
江辰现在声音有点哑哑的,更多是软软的,像是一只刚睡醒的小猫,听起来让人觉得很舒服。
“他说让我别仗着学了几年的防身术,就随便欺负人,生怕你少了一根头发,没法向白叔和宋姨交代。”
江辰看着自己身上的白星宇,“所以,现在到底谁欺负谁啊?”
白星宇在江辰腰窝上掐了一把,江辰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呜咽,“别碰那里,有点痒。”
白星宇从善如流地摸了摸他的侧颈,还对着江辰的耳尖不断哈热气。
“看样子,江叔叔还挺相信你实力的,那你对你自己的定位呢?”
白星宇边问,一只手边从江辰的腰枝处往下探,“最好是想清楚了再回答,你也是知道的,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江辰只觉有点难受地哼了两声。
白星宇抱着他道:“不舒服?”
江辰摇了摇头,“也不太算是。”
“是吗?那就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如果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的话……”
白星宇露出了一个十分顽劣的表情,至于后果自然是不言而喻。
江辰双臂环抱着白星宇,嘴里还微微喘着气,“我是下面那个。”
虽然只是简简单单的几个字,但白星宇表示很满意,于是他放弃了原来的念头,并且继续发扬一探到底的精神。
江辰推搡他道:“这答案你还不满意吗?”
白星宇亲了一下江辰,缓缓道:“我的意思是你的答案让我不满意的话,就惩罚你吃两个。
现在你的答案让我很满意,所以奖励你吃一个。”
江辰被白星宇的不要脸,给深深震惊到了。
神他妈的一个是奖,两个是罚。
江辰就这样被白星宇弄得趴在他的肩膀上哼唧了好一阵子,白星宇才还有些留恋地把手指给抽了出来。
江辰被搞得有些累,于是白星宇把人轻轻抱起,又轻轻放到床上,就像对待一件易碎品似的,生怕给他碰碎了。
因为房间里的空调开了制热,又加上明媚的阳光跳进了屋,江辰热得额头出了层细汗。
白星宇一边用纸巾帮他擦汗,一边用手在江辰的细腰上来回抚摸。
江辰早就看清了白星宇的流氓属性,自从在一起后,一天不占点他的便宜,这人就浑身难受。
江辰躺了十来分钟,力气恢复得差不多,就想去刷个牙,于是他就去摸索自己的衣服,谁料他拿到的衣服就被某人给抢去了,并且某人还笑嘻嘻地说:“穿衣服干嘛?这房间还挺暖和的,是去哪吗?”
江辰面无表情地说:“去卫生间刷个牙。”
白星宇“哦”了一声,“那就必要穿了吧。”
江辰刚想反驳他,卫生间的排气窗还开着,里头聚不起暖气肯定冷,所以他得穿个衣服。
结果白星宇慢悠悠道:“你在下面跟江叔叔说话时,我上完厕所后,顺手卫生间把排气窗给关了,现在里卫生间里的气温跟房间里的差不多了,所以你没必要穿着衣服去刷牙。”
江辰:“……”鬼都不相信你是顺手的!
江辰的嘴角抽了两下,捂着脸无奈道:“白哥,有必要这么居心叵测吗?”
白星宇双掌放在背后撑着床板,声音懒懒地道:“有必要,因为我觉得你不穿衣服的样子,比穿着衣服更可爱。
来,悄悄再告诉你一个密秘。”
白星宇起身走到江辰旁边,咬着他的耳朵,磁性的声音充的满了不正经的意味,“上次校运会跟你一起睡的时候,看着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你,我的脑子就有两个想法。
这人可真瘦。
早晚都要把这个人身上那碍眼的内裤给扒了,然后把人接在床上狠狠‘教训’一番。”
江辰身子一抖,刚想后退两步,就被白星宇接在原地继续听他的黄腔。
“你知道吗,那天晚上梦遗的可不止你一个。”
江辰顿时瞪大了眼睛,“你当时醒着!?”
白星宇笑得更深了,“我不仅醒着,还在你醒来前看着你的脸……弄了好久,当时我就在幻想,你要是能用嘴帮帮我就好了。”
江辰表面上只是瞪大了眼表示震惊,实际在心里已经把白星宇骂开了花。
我就说之前怎么会做那些个奇奇怪怪的梦,原来白星宇就他妈是个隐藏的大变//态!!!
江辰咬半天的牙,最后吐出一句,“你他妈变//态啊!”
白星宇勾了勾唇,“谢谢夸奖,为表扬你的眼光有了质的飞跃,再告诉你一个密秘,你下面……湿了。”
江辰表情僵僵地低下头,虽然内裤颜色是黑的,但湿处还是很明显。
“操!”
江辰留下一句国粹后,那是头也不回,坚定地走进了卫生间,不一会儿里头就传来了哗哗的水声。
半个小时过后,卫生间的门开了一条缝,一个头发湿露露的脑袋从门缝里探了出来。
江辰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白星宇手中的衣服,白星宇意味深长地说道:“我是不会把衣服还给你的,除非你盛情邀请我进去看你‘溜鸟’的话,我可以免为其难地考虑考虑。”
江辰很没好气地说:“衣服不行,内裤总可以赏赐一条吧?”
“这个倒可以。”
于是白星宇从衣柜里头,随便拿了一条内裤递给他。
江辰换好后,还裹了一条浴巾,这肯从卫生间里了出来。
他伸手便向白星宇要回自己的装备,结果对方笑了笑,“急什么。”
说罢,他将人直接抱起丢到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整套动作行云流水,江辰还没反应过来,白星宇的舌头就已经攻破了他的牙关,在他的口腔里忙活了起来。
感觉到江辰呼吸有些困难,白星宇才舍得放过他,可一看江辰那因为缺氧而红起来的脸,像一颗成熟的水蜜桃一样,便立刻又唤起他那藏在骨子里的劣根性。
白星宇笑着问他,“三和三十这两个数字,你更喜欢哪一个?”
这话让江辰有些不明所以,只见白星宇自顾自地出手机调了个闹钟。
“那就先从三开始吧。”
三分钟后,江辰很茫然看着白星宇。
白星宇抽了两张纸巾,擦拭了几下自己的手,其动作是那么清描淡写且熟练。
他擦完后,将纸巾揉作一团丢到一边,白星宇一边调着闹钟,一边用手抚摸着江辰的侧脸。
“咱们的江同学真乖,作为奖励,可以再体验另一个。”
三十分钟,非常准时。
白星宇又熟练地擦//了一次手。
不到一个小时就弄了两次,仿佛是抽光了江辰的所有力气。
他的眼尾湿红湿红的,像是刚刚才哭过,手腕上是白星宇为防止他阻碍自己“工作”而绑上去的腰带。
白星宇先是抽两张纸巾擦了擦手,尔后又解开了江辰手腕上的腰带。
江辰的肤皮本就比别白上一度,所以一绑就是半个小时,自然是出现了两道浅浅的痕迹。
白星宇十分温柔地亲了亲江辰的手腕,又亲了亲他那湿润的眼尾处。
“真乖。”
江辰双目有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语气幽幽道:“老江是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觉得我才是主导者的?居然还怕我欺负别人,我不被别人欺负就已经很不错了。”
白星宇把腰带扣回了自己的腰上。
“你在怀疑江局长的眼光?”
江辰不由地嘟起了嘴,“他抓犯人的眼光倒是一抓一个准,不然也不会坐到现在的位置。
但在他这唯一的亲儿子面前,就有点瞎眼的性质了。”
白星宇勤学好问道:“怎么说?”
江辰坐直起了身子,“比如他见我多吃了两块肉,就说我再这么大鱼大肉下去,非得要胖成一个球不可。
结果成天真正大鱼大肉的小北,他倒是觉得瘦得不行。”
白星宇看了一眼,全身上下没一块多余赘肉的江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江局长的眼光,毕竟这对父子的相处模式,处处都透露着“奇葩”二字。
白星宇把人抱进卫生间又洗了一遍后,才终于舍得让人家穿上衣服。
“我饿了。”
从早上搞到中午,江辰早就咕咕叫了。
江局长常因早出晚归而来不及去菜,于是渐渐地养成了屯菜的习惯,所以白星宇一打开冰箱,里头就放满了各种食材。
见食材十分充足,于是白星宇打算做个咖喱饭,见冰箱里还有一包鸡翅,又决定做个可乐鸡翅。
江辰也曾在江局长亲切“关怀”下,会做那么几道家常菜,不过他现在并没有当主厨之意,当然也没有干坐在一旁等吃的意思,虽说只是两道菜,但毕竟是一个人干单,速度肯定慢,况且他现在就已经饿到不行。
江辰知道自己的刀工不如白星宇,所以他便理所应当地揽下了洗菜的活。
菜洗完了,白星宇又边切菜边指挥他用什调料腌制鸡翅。
二人动作流畅,合作默契,像极电视剧里一起下厨的老夫老妻。
一个小时后,两人才终于吃上了一顿热呼的,吃饭期间,小南小北双双出现,表示他们也饿了。
江局长从来没买过猫粮狗粮,都是亲自给自家猫狗做菜的。
江辰自己都饿到不行,根本没心思给他们另做一份饭,不过好在白星宇多留了个心眼,他故意多做了些,本意是想让江辰能多吃一些的。
江局长又不在家,白星宇和江辰也就知道小南小北是灵,便直接招乎他俩
化出人形上饭桌。
酒足饭饱后,二人一猫一狗就这么坐在客厅里看了一部电影,片名叫《冬阳》。
选的时候也没想太多,只是觉得片名很应景,打开才知道主演原来是他们的老熟人谢星源。
谢星源在里头一饰两角,饰演一对双胞兄弟。
影片讲的是一个关于辑毒的故事。
在十二年前,两个主角的父亲将一个重度疑似大毒枭的中年男人送上了法庭,结果竟因证据不足,而被当庭释放。
时任辑毒大队队长的父亲不信邪,场决定回去重新整理犯罪证据,结果人为的火灾,烧毁了存放于物征室里的所有物证,纵火者也丧生于那场大火之中。
几天后,刑侦队在河边打捞起了一具碎尸,通过DNA比对,正是当时的辑毒大队的队长。
此凶杀案情节严重,本应彻查,但上面竟下令封查此案,当时力主彻查的刑侦队队长也因此被革职。
一个即将水落石出的真相,最终石沉大海。
十二年后,主角兄弟俩已经成年,他们为了完成父亲的遗志,以及调查清当年父亲的死因,双双进入了当年父亲所在的公安系统。
在当年那位刑侦队长的帮助,以及代表国家层面的调查组的介入之下,当年的案子得以重启。
正当兄弟二人找到越来越多的线索,要抓住当年案件的幕后主使时,现实给了他们泼了一盆冷水,因为他们发现案件后面扯涉到的利益网络十分庞大且复杂,下至多家企业的老总,上至公安系统内部高层,甚至是省厅也有其涉足。
在这样一张庞大到令人窒息的利益网络下,哪怕当年他们的父亲掌握了一张清清楚楚的人员名单,恐怕最后也只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证据。”
调查组组长的脸色十分凝重,“哪怕你们所绘制的利益网络是正确的,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谈。”
这张网很结实,没有证据的缺口,他们就无法抓到一条鱼。
正当众人愁眉苦脸之时,转机出现了。
在一次晚饭中,两个主角的母亲拿出了一本他们父亲生前笔记。
原来,当父亲看到那个疑似大毒枭的中年男人被当庭释放,他便已经猜到了此案的复杂程度,远超他的想象。
物证室被烧毁,线索全被人为的抹除。
这一切他都预想到了,所以早就将所有的证据备了份,同时为了防止自
己遭遇不测后,这些证据还能被人所发现,于是他将一切事情,以及收藏证据的地点,都写在了笔记本,并且交由妻子保管。
笔记本的第一页,贴着他们一家四口的全家福,虽然有些泛黄,但依旧能看清父亲那刚毅的脸庞。
第二页有一团黑墨水,似乎是为了掩盖什么。
兄弟俩用铅笔在笔记的第三页做了一番描摹,那里清晰地显示着这样一句话:不要相信任何人。
这也是为什么当年有人来收集丈夫的遗物,寻找线索时,妻子将笔记本藏起来的原因。
之后的几页,都是父亲给妻子和两个儿子留的话。
笔记本的倒数第二页,那里是父亲的临终交代,以及证据的所在地。
泛黄的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同样也只有一句话:
我是一名警察,也是一名党员,我时刻做好了为党、为国家、为人民,付出生命的准备。
这一切如同一场及时雨,冲破了那那张令人窒息的铁网。
在调查组的一声令下,抓捕行动于午夜进行,代号“夜莺”。
林间的夜莺鸟狂叫,注定了今晚将是一个不眠夜。
仅仅三个小时,四十多名企业老总以及高层被捕,从公安系统高层到省厅办公室,包括两名副厅长在内的二十多位高官也悉数落网。
失去了保护伞的贩毒集团,彻底暴露于调查组眼底,调查组组长拍案而起,“立刻集合人手,这次一定要将这颗毒瘤彻底拔除!”
收到收网的命令后,哥哥应刻带领人手进行强攻,弟弟则在外等候支援。
一个小时后,行动结束,三十多名毒贩被控制住,贩毒集团的核心人物被当场击毙。
在行动中,哥哥为保护弟弟,身中数枪,倒在了血泊之中。
多年以后,年过七旬的省厅厅长,在儿子以及妻子的陪同下,来到了城郊外的烈士墓园,祭奠他的父亲和哥哥。
看着父亲和哥哥的墓碑,他缓缓闭上双眼,脑海浮现出当年他十分天真地问哥哥,明明那些人已经身居高位,已经坐到了普通人这辈子都坐不到位置,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他们还要合起伙来害他们的父亲。
哥哥只是淡淡道:“他们虽然披着人类的皮,但他们却是阴沟里蛆虫,他们惧怕烈阳。
而爸爸他则是追求烈阳的火炬手。
他们以为打倒了一个火炬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他们错了,一个火炬手倒下了,还会有千千万万个火炬手前扑后继,因为烈阳是挡不住的。”
影片的最后,大屏幕暗了下去,上面出现了一句话,同时还出了弟弟苍老的声音,以及哥哥生前的声音。
“寒冷的冬天终会过去,烈阳也终会到来。”
在此片中,谢星源所饰演的双胞胎兄弟,一个成熟稳重,一个活泼感性,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被他演得十分到位,犹其是弟弟的成长心路,以及年轻与年老时神态和动作,都拿捏得十分到位。
该片刚上映时,很多人都以为电影结尾的那个七旬老人是某位老戏骨所扮演,结果一看演员表,弟弟和七旬老人竟都是同一个人所演,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毕竟谁能想到那苍老的容颜下,竟是一张二十多岁的年轻面容。
只能说是演员、化妆师和摄影师,都是一等一的厉害。
谢星源也凭借该影片获奖无数,一夜之间从小有名气的小演员,成了名副其实的谢影帝。
影片长达三个多小时,看完全片已经是接近下午五点钟。
江辰依偎在白星宇的怀里,旁边的地上是他吃完巧克力后留不的包装纸,他揉了揉眼睛,声音懒懒地问:“白哥,还记得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吗?”
白星宇亲了一下他的唇,“当然是来干你的了。”
“你要是再这么开黄腔,我就改叫你为‘黄星宇’了。”
“如果这样,那你也得改称呼了。”
“改成什么?”
“黄夫人。”
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过审!!!!!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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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第九十九章 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