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之相逢对面不相识 第11章 第 11 章

夜里，五个人围坐在木桌前，各怀心事地低头吃着，唯独蛛儿没心没肺的，忽然想起了什么便站了起来，对各位说：“婆婆在瓜棚下埋了几坛亲手酿的果酒，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了，恐怕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么值得庆祝的日子能怎么少得了酒呢？我去把它们拿来。”

赵敏自告奋勇，“你身上的毒素刚清，我来帮你吧。”

周芷若也不甘示弱，“我也来帮你吧。”

谢逊听三位姑娘的脚步声渐渐转弱，便笑着拍了一下张无忌的肩膀，“无忌孩儿，好福气啊，虽然我眼瞎了，但是听得出她们三个都是对你都有情有义。”

张无忌脸红，“义父，别再拿孩儿说笑了，孩儿之前说过，我会像爹爱娘一样，今生今世只会爱一个人。”

刚说完，蛛儿、赵敏与周芷若三人各自手中捧了两坛酒放在桌上，蛛儿不知是不是太兴奋了，先开了两坛酒为每个人的空碗里倒了满满的酒，自己起先拿起了碗，说：“明天就要离开这了，大家来干一碗！”

说完，所有人都拿起碗各自一口气把碗里的酒都喝了下去。不知是不是酒精上脑的缘故，大家都接二连三地互相倒酒、一口气喝完，这喝酒的速度越来越来快，不一会，果酒全都被喝得一滴不剩，几个人都趴在了桌上，嘴里似乎还在叨念着什么。

不知过了多久，天蒙蒙亮了，张无忌似乎有了反应，慢慢地直起身，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自顾自说道：“我怎么趴在桌上就睡着了？昨晚……”张无忌稍许摇了下头，想让自己更清醒一些，看到义父躺在地上，便走过去伸手摇了摇谢逊的手臂，“义父，醒醒，”见谢逊有了反应，谢逊缓缓的站起身，“为什么我全身都没力气”说完摸了摸桌边，”屠龙刀？有没有看见我的屠龙刀？”

“没看见啊，义父。”张无忌回答道。

“出了什么事无忌？”谢逊迷茫。

“我们内力全失，很明显是中了别人的奸计。”

张无忌说完，转向周芷若这边，“周姑娘，醒醒，周姑娘……”

“周姑娘内力比我们弱，可能没这么醒过来。”

张无忌忽地想起什么来，四周围扫视了一下，说：“敏敏和蛛儿呢？他们怎么不见了？”说完便去房里寻找。

这时，周芷若也醒了过来，“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被人下了毒，内力全失了。谢逊说道。

“她们不在房里。”张无忌从房里跑了出来，看到周芷若醒了过来，“周姑娘，你醒啦。”

周芷若弱弱的叫唤：“无忌哥哥。”

“怎么你的头发断了一半？”张无忌问道。

“我的头发怎么会成这样？到底是谁干的？”周芷若摸着自己断开的头发惊恐道。

“奇怪，对方向我们下毒，但是又不杀我们，他到底是想干什么？”谢逊焦急。

“屠龙刀和倚天剑都不见了，敏敏和蛛儿也都失了踪。我好怕她们两个会出事。不行，我要出去找她们。”张无忌说完便跑了出去。

张无忌等三人在树林里寻了好久，一边找，一边口中叫唤着二人的名字。不一会，周芷若指着不远处，“无忌哥哥，那边似乎有人。”

张无忌飞奔过去，一看，真有一个人倒在血泊里，周围的草地都被血染红了，张无忌把人翻了过来，定睛一看，忍不住叫道：“是蛛儿！”

周芷若扶着谢逊赶了过来，谢逊问：“怎么样？蛛儿怎么样了？”

张无忌用手去探了一下蛛儿的鼻息，不禁瘫倒在地：“她气息全无，死了。”

周芷若看到这幅情景，伤心道：“到底是什么人可以这么凶残，杀死蛛儿不止，还要毁她的容颜。”

“敏敏呢？”张无忌望了望四周围，没有她的踪影。张无忌来到了海边，发现做好的木筏已经不见了。

“无忌哥哥……!”周芷若扶着谢逊跟了过来，“我们找遍了岛上所有的地方，都找不到赵姑娘。”

张无忌：“我们做好的木筏也被人漂出了海。”

“这么看来，杀人下毒的凶手，最有可能的就是赵敏了。”谢逊推断道。

张无忌不敢承认这个事实，“不是，不会是敏敏!”

周芷若：“那赵姑娘会不会是被凶手带走离开了灵蛇岛呢？”

“不会，如果凶手是外人，怎么可能在我们的酒菜里下毒呢？这酒菜大多是赵敏准备的，只有她最容易下毒手。如今她与刀剑一起失了踪，难道会有这么巧吗？”谢逊说道。

“我们这次中毒的情况和上次六大门派在万安寺中十香软筋散的情形一样，而十香软筋散只有赵敏才有。”周芷若补充道。

张无忌：“不会的，她不会连我也一起害的。”

周芷若：“她不害你，怎么可能那么顺利拿到屠龙刀呢？还有，蛛儿死后遭人毁容，我的头发又被人削去了一片，这些小动作只有女人才会这么做。凶手如果不是赵敏，还会有谁？”

“我想起了一件事，在我中毒的时候，曾经因为七伤拳的伤患而痛醒过，就在我痛醒的一刹那，我听到好像有人拖行物件的声音，还撞到过桌椅，可是我并没有意识到是什么事情，我又晕了过去。我想，可能是因为蛛儿练过千蛛万毒手的缘故，以毒攻毒，抵消了十香软筋散的药力，正当她开始苏醒的时候，赵敏为免事情败露，就把她拖出去杀了。”

周芷若：“这个蒙古妖女实在太心狠手辣了。”

谢逊：“无忌，如今事实摆在眼前，凶手除了赵敏之外，不会有别人。”

张无忌听到自己心爱的敏敏已经被义父宣判罪名了，尽管心里还是笃信敏敏不可能是凶手，可面对种种迹象却还是无力反驳。

张无忌把蛛儿葬在灵蛇岛一处风景秀丽的山丘上，周芷若：“无忌哥哥，蛛儿是你的表妹，你绝对不能让她死得不明不白，你一定要手刃凶手，以慰蛛儿在天之灵。”

张无忌一个人来到海边，从怀里掏出金盒子，心想：敏敏，你现在哪里？

“难道到了现在你还相信赵敏会为了你，放弃她蒙古郡主的身份？放弃一切荣华富贵吗？”周芷若走了过来看到张无忌手里捧着金盒子若有所思。

“难道她和我说的话全都是虚情假意？只是为了要夺取屠龙刀才来接近我吗？”张无忌有些迷茫了。

周芷若：“没人否认她对你有情，但是似乎屠龙刀和倚天剑对她来说更加重要，因为得到这两样东西，就能号令天下，她就可以回去替朝廷立功，重建汝阳王府的声威。又可以恢复她郡主的身份，说不定比以前更加位高权重。”

荣华富贵？不会的，我所认识的敏敏是可以视这些如粪土，可以穿着布衣与我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张无忌回想起当初两人一起在山林中的日子是何等的幸福。

周芷若见张无忌没有任何反应，补充道：“感情和荣华富贵，她已经用行动做出了选择，难道这个答案还不够清楚嘛？”

“够了!不要再说了！现在最重要的是解掉身上的毒离开这里。蛛儿的仇我一定会报。”张无忌暗自收起了金盒子离开了。

周芷若紧握着拳，难道这还不足以让你去杀她吗？赵敏，看样子，是我太低估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了。

另一边，在一个偏远的小渔村里，一个渔夫不去打鱼，站在房外，焦急的来回踱步，不一会，一位老先生从房里走了出来，渔夫迎上去询问：“大夫，请问那位姑娘怎么样了？”

大夫：“那位姑娘肺部积水，又受了风寒，恐怕腹中胎儿保不住了。”

渔夫一听，心急地跪下来哀求道：“大夫，我求你一定要救救她们。”

大夫：“你快快请起，老夫尽力便是。”

说罢，转身回到屋里，拿了一副药方出来，给渔夫，关照道：“这药需三碗水文火煮成一碗给这位姑娘服下，每日服三帖，七日后，若这位姑娘还是没有什么起色，再来找老夫吧。”

渔夫：“谢谢你大夫，谢谢你。”

一连数日，张无忌等人日以继夜的运功逼毒，没多久，张无忌已经把毒素全都逼出了体外，谢逊也恢复了六七成，唯独周芷若的内力没有他们那么深厚，根本没办法把毒逼出体外。

谢逊：“无忌，你有九阳神功，内力深厚，就由你帮周姑娘逼毒，免得毒素长留于体内。”

“是，义父。”张无忌答应道。

张无忌与周芷若相对而坐，摒弃一切杂念，尝试用九阳神功为周芷若运功逼毒。

另一处海边的小草屋内，躺在床上的赵敏见到许许多多的小碎片像空中的流星似的划落下来，拼凑成一幅一幅的画，完整地显在自己的眼前，她很想伸手去抓住这即逝的画，忽地睁开了眼，“这里是哪里？”

渔夫捧着一碗药走了过来，兴奋道：“姑娘，你终于醒了。”

赵敏缓缓坐起身，“这里是哪里？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渔夫：“叫我东哥就行，这里是我平时打鱼用来暂时休息的地方。当日我划着渔船在海里打鱼，正巧看到远处一个木筏四处散开，看到姑娘你从上面直接落入了水中，我见你迟迟没有浮上来，便下水查看，原来姑娘你腿上还被绑了一块很大的石头。姑娘，你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居然下这么大的狠心来伤害你们母子俩？”

赵敏心想：一定是周芷若想把我害死。忽听到东哥提到“母子俩”，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有了身孕？”

东哥说：“是啊，大夫说你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这孩子很坚强，将来一定能做大事。”

赵敏摸着小腹：“我不求孩子能做大事，只求他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在我身边长大，这就已经足够了。”

东哥：“姑娘，不知怎么称呼你呢？你的丈夫呢？我怎么才能联络到你的家人？”

赵敏不想连累到不相干的人，便隐姓埋名：“叫我阿花就可以了，我暂时不想让家人知道我在这里，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休息。东哥，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东哥：“阿花姑娘，那你就在这里好好养身体吧，我每日都会为你送饭菜过来的。”说完便离开了。

赵敏喝完了药，慢慢地躺了下来，理了一下头绪：张无忌，原来我们很早便认识还成了亲，原来我们之间发生过这么多事，居然又被老天拉扯到了一起，如今还有了你的骨肉，真希望自己永远只是一位盼着丈夫归来的普通村妇。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一个月，周芷若为张无忌和谢逊煮饭，谢逊闻香过来，“闻到饭香啦。”

周芷若：“是啊，谢前辈，等无忌哥哥扎好木筏回来，我们就可以吃饭了。”

谢逊坐了下来，感觉到自己的鞋子穿了一个洞，心细的周芷若从小厨里拿出一对棉鞋，“谢前辈，我看你的鞋都破了，我已经帮你做了一对新鞋子，你试试，看看合不合脚。”

谢逊激动不已，“就算量脚定做也没这合适。”

张无忌：“义父，什么事这么开心？”

谢逊：“是周姑娘，她帮我做了一对新鞋。无忌啊，周姑娘这么能干，如果要是谁能够娶到她，那真是有福气啊。”

张无忌尴尬不已。

周芷若：“谢前辈，你别笑人家啦。”转到张无忌身边，“无忌哥哥，你扎木筏扎了一整天，一定很累了，先吃饭吧。”

张无忌看到周芷若的手烫红了，“你的伤口又红又肿，来擦点药，不然将来可能会留下疤痕。”说完便从抽屉里拿出一支小药膏，“来，我帮你，把手伸出来。”

谢逊在一旁听得不禁笑出声来，“你们小两口相敬如宾，我这个做义父的真是安乐了。”

夜里，张无忌走出木屋，望着月亮，叹了口气，这时谢逊走了出来，“无忌，这几日你都沉默寡言，你到底在想什么？”

张无忌：“没有啊，义父。”

谢逊：“你还惦记着赵敏？无忌啊，对于一些不值得我们挂念的人，你就要潇潇洒洒的放下她，何况，现在你身边还有周姑娘。”

张无忌：“周姑娘很好，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

谢逊：“周姑娘温柔贤惠，实在是天下难求啊。连我也感觉得出她对你一往情深啊。你千万不要辜负了她。”

张无忌：“这种事，还是顺其自然的好。”

谢逊：“这倒是，适当的时候，自然会水到渠成了。”

第二天，张无忌拿着从小岛上才来的几束鲜花来到蛛儿的墓前，看到周芷若跪坐在那里，似乎已经来了好一会儿了。

“周姑娘!原来你来拜祭蛛儿了。”张无忌上前。

周芷若迅速地擦了擦脸上的泪痕，转过头微笑的望着张无忌：“无忌哥哥，你也来了。”

张无忌把花插在了墓地上，“嗯，蛛儿生前没有什么朋友，死后也就只有我们几个来祭拜她。还有舅舅，回去后我怎么向他交代。”

周芷若：“无忌哥哥，只要杀了赵敏，就能以慰蛛儿的在天之灵。我相信殷野王也能得以安慰了。”

张无忌没有反驳，也对，在这种环境下，敏敏的嫌疑最大，照这样下去，就算我不杀她，舅舅也会动手杀了她。敏敏，你到底在哪里？无论是不是你做的，请你一定不要有事啊。

周芷若看出张无忌似乎还是心系赵敏，不禁心痛了一下，“无忌哥哥，你每天都要扎木筏，还要用你的九阳神功在帮我逼毒，这样很伤你的元气，不如你直接教我九阳神功的心法，这样我就可以自行解毒了。”

张无忌：“这也是个办法，但是一直以来，你练的是峨嵋派阴柔的内功，现在你要练九阳神功，阴阳相冲，恐怕不是这么容易的。”

周芷若：“我们峨眉的九阳功可能和你的九阳神功殊途同归，你就让我试一下吧。如果不行的话，再麻烦你帮我逼毒，那也没什么坏处吧。”

张无忌说不过周芷若，妥协道：“那好吧，我就在这里教你九阳神功的心法，不过你一定要记住，绝对不能急于求成，要不然很容易走火入魔的。”

“嗯，我知道了。”周芷若答应道。

张无忌与周芷若就地而坐，开始练习九阳神功。

过了几天，张无忌打完鱼，回到了木屋，就看到谢逊正坐在门口逼毒，“义父，怎么样了，你身上的毒好点了没？”

谢逊：“好了很多。”

张无忌：“周姑娘呢？”

谢逊：“她在房里，在练九阳神功逼毒。”

忽然从屋里传出凄惨的叫声，张无忌与谢逊一同冲进了屋里，只见周芷若满脸通红，难受地在地上打滚，张无忌跑上前，立刻点了一记昏睡穴，使得周芷若昏睡了过去。张无忌把周芷若抱到了床上，安顿好，对谢逊说道：“真奇怪，周姑娘体内有一股阴寒的阻力在跟九阳神功相抗，以致于真气紊乱，走火入魔。”

谢逊：“可能是她们峨嵋派的内功偏向阴柔一路，如果练九阳神功的时候急于求成，就会相克相抗，以致走火入魔。”

张无忌点了点头：“有这个可能。幸好情况还不算太严重，只要我以九阳神功帮她理顺气脉，就应该没事了。但是如果这么做的话，一定要宽衣输功，男女有别……”

谢逊：“什么男女有别啊！你跟她从小就认识，青梅竹马，何必拘泥于小节呢？”

张无忌：“可……义父……”

谢逊：“不必多说了，救人要紧，如果晚了就救不了周姑娘，你这一生都不会安心。你立刻替她运功疗伤吧。”

“是，义父。”张无忌无奈只得答应。

张无忌待谢逊离开了之后，转向躺在床上的周芷若，“周姑娘，恕无忌无礼冒犯。”说罢，便小心翼翼地为周芷若宽衣解带，双手抵在她细嫩的肌肤上，再发动九阳神功为周芷若理顺气脉。没多久，周芷若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褪下，张无忌发现周芷若的异样，解释道：“周姑娘，你刚才走火入魔，我现在用九阳神功帮你畅通经脉，你不要这么紧张，放松一点。”

过了一会，张无忌收了功，迅速为周芷若披上衣服，低着头，像犯了错的孩子似的，“周姑娘，刚才冒犯，请你不要见怪。”

周芷若：“我明白，是我自己急于把毒逼出来才会走火入魔的，谢谢无忌哥哥你出手相救。”

张无忌尴尬道：“不必客气。”

张无忌等三个人坐在木桌前吃饭，谢逊见张周二人似乎刻意不说话，开口道：“你们两个平时有说有笑的，为什么今天这么安静？你们两个都那么熟了，何必这么拘谨呢？我看你们挺相配的，迟早会是一对。”

张无忌尴尬：“义父，不要乱开玩笑了。你看周姑娘多难为情啊。”

谢逊：“无忌，你说你和周姑娘从小就认识，当年你身中玄冥寒毒，周姑娘关怀你，照顾你，对你有情有义，更何况周姑娘为人温柔贤淑，你还嫌弃人家什么呀，难道你嫌周姑娘长得不漂亮嘛？”

张无忌：“怎么会呢，义父。如果周姑娘不漂亮的话，我看世间上再没有漂亮的人了。”

谢逊：“那就得了，义父现在就替你作主，娶周姑娘为妻，以后你替她运功逼毒，就不用守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迂腐之礼了。”

周芷若见张无忌一脸的彷徨，“谢前辈，连你都为老不尊，越说越不正经了。”

谢逊大笑道：“男女成婚是终身大事，怎么不正经啦？无忌，你爹娘当年也是自行交拜天地的，哪像你今天有义父作主啊。”

周芷若扭捏道：“谢前辈，你不要再说了。”说完便站起身。

谢逊：“周姑娘你去哪里啊？难道你不愿意叫我这个瞎老头子一声公公？”

周芷若：“不是啊，谢前辈是当世豪杰，我怎么会……”

谢逊：“那你就是嫌弃无忌不成材啦？”

周芷若看了张无忌一眼，“怎么会呢？无忌哥哥武功超卓，宅心仁厚，谁能够做他的妻子是莫大的福气，只不过……”

谢逊：“不过什么？”

周芷若戳破了张无忌的心事：“我知道无忌哥哥他的心里面喜欢的始终是赵姑娘。”

谢逊一听到“赵敏”忍不住拍了一下桌子，“哼！赵敏这个妖女害得我们这么惨，无忌怎么可以执迷不悟呢？无忌，你自己说吧，你对赵敏是怎么想的？”

张无忌违心地说：“她……她是……我的……大仇人，我以后都不想再提起这个人。”

谢逊：“周姑娘，你可以放心了，依我看，我们既不用选什么日子，也不用搞什么繁文缛节，拣日不如撞日，你们今天就拜堂成亲吧。”

张无忌连忙站起身，“义父，无忌没有想过这么快就成亲。”

周芷若失望道：“既然人家不愿意，又何必强人所难呢？”说完便跑了出去。

谢逊：“无忌，周姑娘对你一往情深，你千万别辜负了人家。

张无忌：“义父你听我解释……”

谢逊：“你跟我解释有什么用？还不追！”

张无忌无奈只能追了出去。

“周姑娘！”张无忌对着远处正站在海边的周芷若叫道。

“我不要你管，你走！”周芷若叫道。

张无忌走上前，拉住周芷若的手臂，“周姑娘。”

周芷若甩开：“放开我！你还追出来干什么？你是关心我？还是可怜我？”

张无忌：“对不起啊，周姑娘。”

周芷若哭着说：“你不必跟我道歉！在你的心目中，我只是一个无关痛痒的人，从小到大，我没爹没娘，只有师傅一个亲人，上天注定我孑然一身，我不需要任何人关心我，更加不需要你来施舍我！”

张无忌：“你可以气我，骂我，但是无论怎么样都好，我都不会扔下你，从汉水相遇，一饭之恩开始，我知道你一直都很维护我，关心我。”

周芷若：“但是你喜欢的人始终是赵敏！无论她做错了什么事，你都还是那么喜欢她，如果是赵敏，刚才你已经马上答应跟她成亲了，对不对？”

张无忌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说：“可是那已经不重要了。周姑娘，我知道你对我好，对我义父好，只是我不懂得珍惜，对不起。”

周芷若：“那为什么你不肯与我成亲？”

张无忌不敢告诉他们其实自己早已与赵敏成亲，只得推脱道：“蛛儿是我的表妹，如今她尸骨未寒，我怎么能只顾自己幸福呢？蛛儿的大仇未报，义父的屠龙刀没有找到，这两件事一日未了，我都不想这么快谈婚论嫁，周姑娘，我希望你明白。”

周芷若：“对不起啊，无忌哥哥，是我一时意气没想过这个问题，你说的对。”

张无忌松了一口气，“你明白就好。”

这时，张无忌看见两根合在一起的木头被海水冲到了岸上，便跑了过去，上面还有一块被扯掉的红色的布，张无忌跪在了地上，“这……这是……敏敏衣服上的布。难道敏敏她……”

周芷若也跑了过来，“怎么了？无忌哥哥？”

张无忌手拿着红布，转过身，眼尖的周芷若一看便知，这不就是赵敏当日所穿的衣服上的布，“无忌哥哥，这红布似乎是来自赵姑娘那件衣服上的。哼，看这情形，估计她自行坐木筏逃离灵蛇岛的时候被海上的风浪给卷到了海底。这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

张无忌心里呐喊：不会的，不可能，敏敏不会死的，她不会死的……

周芷若见赵敏终于还是死了，心里不禁欣喜万分，望着远处的大海，看到远处一个细小的黑影，“无忌哥哥，你看！有船！终于可以离开了。”

张无忌不敢把伤心的样子露出来让义父周芷若知道，只得暗自把红布藏于衣服内的胸口处，似乎这样，可以与敏敏贴得更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