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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失的神明 第58章 抽卡游戏1

作者:倦疏眠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3-12-12 12:53:03 来源:文学城

谢徽雪被奚川抱起后是真的晕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心口和脑袋一起发疼。

他总觉得自己要想起什么了,但每一次头疼后他什么都没想起来。

谢徽雪蒙上被子还想睡觉,至少睡着了就感觉不到痛了,但是他却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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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们看到徽雪心口抽出的血是红色的他们还是不会死心的!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周桓叹气:“这样还是太危险了,我感觉徽雪的身体越来越不好了。”

“他头疼的症状你真的不打算给陆局说?陆局可不…”

“咳… 阿川,”周桓赶紧拍了拍楚简的肩膀,楚简停止了话语,向奚川点点头走了。

“徽雪醒了吗?”周桓问他。

奚川道:“醒了。”

两人进屋了的时候谢徽雪正看向窗外发呆,阳光照耀在谢徽雪的脸上,周桓觉得他的皮肤太白了,透着一种羸弱的病态。

“心口还疼吗?”周桓问。

谢徽雪摇摇头:“我的手机呢?”

周桓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递给谢徽雪:“昨天摔在地板上屏幕碎了,我去手机店换了屏。”

谢徽雪接过手机,这才从奚川手里端起粥慢慢喝。

突然手机上消息闪动,谢韶清的信息传了过来:哥,书阁二楼不只是书,这里有画、手记、漫画、电影、电视剧各种东西,有的甚至是一个陶瓷,一个古装的衣服,这也太奇怪了吧…

谢徽雪点开了谢韶清发来的一张纸照片,里面确实什么奇怪的眼神东西都有,有的甚至是一节白骨。

谢徽雪才划走这张照片又立刻划了回来,他发现那节白骨后面有一张画,画里的人他再熟悉不过了,虽然照片拍的很模糊,但那画里的人面容就是他的样子。

谢徽雪正想给谢韶清发消息让他拍清楚那张画,谢韶清已经拍了清晰的图片发过来了:哥,这幅画里的人是你吗?好像又有点不像,但世界上有那么像的人吗?

画里的人确实和他太像了,五官几乎看不出差别,若说区别最大的,那就是眼神了。

画中人一袭红色精致喜服,他的旁边站着一位容貌艳丽张扬的男子,男子也是一身喜服,神情恣意欣喜。

他的目光无悲无喜,眼神空空如也,好像被控制的木偶一样 ,像一个精致的假人。

图片有正反两面,反面还是那个疑是自己的人穿着一样的衣服,带着同样麻木的表情,他身边的男子却换了一个。他看起来温润如水,但眉眼间和刚刚艳丽至极的男子有几分相似。

谢韶清:哥,怎回事,这不是你吧?

谢徽雪不认为画中那个是他人,除了眼睛,气质也不对。

几人来到无间书阁二楼的时候,谢韶清她们还在研究画里的人到底是不是谢徽雪 。

那是一幅一人高的画像,谢徽雪接过画的那一瞬间,画中开始慢慢放出白色的光泽。

“恭喜你们激活了这幅画。”一个带狐狸面具的西装男走了进来,他胸口的牌子是031 。

031拿出一个盒子道:“你们即将进入抽卡游戏,每个玩家可以在盒子里抽取一张卡牌。这张卡牌就是你们进入游戏的身份,你们每个人只有抽取一次卡牌的机会,但你们在进入游戏之前有一次交换卡牌的机会。你们抽取卡牌后请仔细阅读自己的卡牌身份和相关规则,请严格遵守卡牌规则,否则会被游戏抹杀。”

“只有我们进入游戏吗?还有别人吗?”杨沐问。

031道:“这是个100人的生存副本,后面会有人主动进去的。”

楚简已经率先抽了一张卡牌,众人也相继抽了卡。

“徽雪,你抽中了什么卡?”周桓道。

谢徽雪递出卡牌给周桓看。

周桓诧异:“奴仆—洛桑?那岂不是要做苦力活,你不行吧?我给你换…”

谢徽雪正要说不用了,他手中的卡牌已经被换了一张,奚川把他们的卡牌调换了。

他现在换成了南宫祎殿下。

031道:“没有疑问你们就可以进入游戏了。”

几人相继消失在了画前。

谢徽雪是被饿醒的,他记忆中没有经历过这种饥饿感,这种饿到发慌的感觉从里到外几乎要把他渗透了。

谢徽雪想从床上坐起来,但他不知是饿到虚脱还是怎么回事,竟然浑身使不上一点力气,努力了好几次都没有成功坐起来。

同时谢徽雪意识到这个副本果然是个古代,这间屋子古朴典雅,一切东西都是古色古香的。

谢徽雪想到他现在的身份是个殿下,谢徽雪又有些不解,这种大富大贵的人家怎么能饿到这种地步呢?正常的饥饿感绝对不会如此来势汹汹、扑山倒海一样。

而且他的身旁为什么没有什么人伺候着?难道他不受宠?

谢徽雪试探着问了一声:“有人吗?”

门外立刻有一位黑衣劲装、像是侍卫的人走到他身前跪下行了一礼:“殿下。”

谢徽雪想了想,问:“洛桑呢?”

“他现在应该在雪地里跪着,殿下找他?”侍卫问。

“叫他过来。”

侍卫起身离去,不一会儿后洛桑——也就是奚川进来了。

但是奚川在他面前跪得标标准准,眼睛像是不敢看他,低垂着头喊了他一声,恭敬得不能再恭敬。

谢徽雪一瞬间认知到奚川并没有觉醒意识。

“抬起头。”谢徽雪道。

奚川犹豫了一瞬,还是抬起了头,谢徽雪仔细看了看,这确实是奚川。

谢徽雪想从床上坐起来,还是挣扎失败,饥饿感已经让他眼前有点发黑了。

而且这种饥饿感越来越猛烈了,谢徽雪没有经历过这种症状。

奚川看了他一眼,站了起来,他好像去做了什么,谢徽雪饿得眼前得景象模糊成一片,没有看清。

紧接着谢徽雪觉得自己被奚川捞了起来,奚川仍然是跪在地上的,谢徽雪被他按在了肩膀上。

谢徽雪这才发现奚川的肩膀是裸.露的,他的衣服从肩膀处拉开了,谢徽雪的脸正贴在那片肌肤上。

谢徽雪疑惑地看向奚川,奚川的眼睛里也透出疑问。

然后谢徽雪觉得自己更饿了,他紧紧抱住了眼前的人,好想一口咬上去,又竭力抵制住这种奇怪的感觉。

看着他用力紧握到发白的手指,奚川好像意识到什么:“殿下,我刚刚洗过了…”

话音未落谢徽雪已经咬上了奚川的脖颈,他知道这种奇怪的饥饿感是怎么回事了,是对血的渴望一直在他身体里叫嚣。尤其是奚川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

谢徽雪从没有喝过血,但在他的认知里,血液应该是血腥的。他没有想过喝起来是什么味道,但是此刻奚川的鲜血给他的感觉又香又甜,是世间无可媲美的美味。

直到奚川低低地传来一声闷哼,谢徽雪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咬伤了他。

可是他忍不住。

“疼吗?”

“不疼,殿下尽管喝。”奚川立刻道。

谢徽雪感叹奚川太过善良的同时又忍不住血液的诱惑,又喝了好一会儿才停止。

奚川看谢徽雪没有再喝的意思就拉好衣服重新跪好行礼、准备退下 。

“你去做什么?”谢徽雪问。

“面壁思过 。”

“思什么过?”谢徽雪想起他先前跪在雪地里的事情:“还要跪多久?”

“这是第二天,还有一天。”奚川道。

谢徽雪:“不用跪了。”

奚川点点头,依旧低眉垂目、就恭敬地站在那里,不再说话。

“你为什么被罚跪?”

奚川关切地看着谢徽雪,敏锐地察觉到谢徽雪不舒服:“殿下头疼吗?我去找苏神医…”

“不用…”谢徽雪拦他,他头疼已经是老毛病了,副本外他就头疼。

谢徽雪没有给奚川再问的机会,说回自己想问的话:“对了,你为什么被罚跪?”

奚川立刻噗通一声又结结实实跪下了,谢徽雪看得眉头一跳,他记得以前演古装剧里面也不这样跪,古代人这样跪吗?还是奚川太实诚了,这样一天跪那么多次膝盖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殿下,我和大殿下之前清清白白,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殿下的事,昨天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

“我没有对大殿下图谋不轨。”奚川道。

谢徽雪:……?

“我忘了,你都做什么了?描述一下。”谢徽雪道。

奚川看向谢徽雪,确认他不是在逗弄自己才道:“昨天早上殿下要泡澡,让我去花园采花。大殿下突然向我跌过来,我忙去扶他。但大殿下的衣服被花枝割破了,他非要脱了我的外衣说要挡一挡。大殿下脱过我的外衣后并没有停止,继续脱我衣服……然后他慌张扔了我的外衣,撕扯自己的衣服并大叫您的名字。我不知道他同殿下说了什么,之后殿下说我意欲对大殿下图谋不轨,要我跪在雪崖下思过三天。”

谢徽雪这才注意到奚川这件白色的衣服其实是件中衣,外面的确是缺了一件外衫的。

看来这个大殿下不简单,谢徽雪暗自思忖,自己对这里的人环境完全陌生,还好奚川是彻底融入了这个副本。

“我相信你没有,不过是做戏给他看罢了,他那点伎俩还想瞒过我?”谢徽雪道。

“殿下是相信我的?”奚川有些不敢相信。

“我当然相信你了。”谢徽雪道:“你先去看下伤口。”

“伤口?”奚川疑惑的看着他。

谢徽雪指了指他的脖颈:“刚刚……”

“已经好了。”奚川掀开衣襟,他的脖颈已经恢复如初了。

谢徽雪有些惊诧,又不禁有些羡慕,他要还有这体质就好了。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

“戌时了。”

谢徽雪想了想:“你吃过晚饭了吗?”

奚川垂首:“殿下让我禁食面壁三天。”

谢徽雪:“……去吃饭吧,吃完回来。”

奚川躬身行来一礼退下了。

谢徽雪这才发现身上穿的是一件大红色的中衣,这种血红色太过于鲜艳了。

不仅他的衣服是大红色,被子、床纱都是大红色。

没了饥饿感谢徽雪终于能轻松下床了,谢徽雪照了照镜子,他的样貌没什么变化,就是脸色更白了,白的像鬼一样。

这个房间给他的感觉也是阴森暗沉的,谢徽雪盯着镜子里黑漆漆的长发,他这次的身份该不会是吸血鬼吧?

谢徽雪拉开了床边的抽屉,一些瓶瓶罐罐,可能是药。

谢徽雪把东西放回原位,打开了里边的木箱。里面有一条红色的鞭子,锁链,脚铐,还有不知名的绳索,钉子…

这什么?

谢徽雪拿起了锁链,柔韧结实,但是看不出什么材质。

又是“噗通”一声,奚川已经跪在了他面前。

“你……”谢徽雪正要告诉他下次别跪了,就见奚川行了一礼匆匆又要退出去。

“你又去做什么?”谢徽雪有点不懂完全融入副本的奚川究竟在想些什么?

“我不知道殿下要……我没有洗澡,我去洗澡。”奚川道。

“去吧。”

谢徽雪这才想起来自己也没有洗澡,也去洗了澡。

他一进屋子就被奚川吓了一跳,这人工工整整在地上跪着,也不知道跪了多久了。

“……你跪着做什么?”

谢徽雪躺到床上,他拍了拍身旁的床铺:“上来。”

奚川上来了,但下一刻谢徽雪感觉到奚川在解他的衣服。

谢徽雪按住奚川的手:“你在做什么?”

奚川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随即想到什么:“殿下是什么都忘了吗?”

“什么?”

“您刚刚拿出了绳索,我以为您要……”

“要什么?”谢徽雪问出口的同时也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不会吧?这副本的设定是那种关系吗?

“要我服侍您。”

“……服侍?”谢徽雪确认道:“哪方面的服侍?”

“殿下喜欢被我绑在床上……”奚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殿下喜欢疼痛。”

难道那些奇怪的东西都是用到他身上的?

谢徽雪脸红透了,一瞬间慌乱失措,他好像在一瞬间被定格,这个副本……究竟在做什么?他怎么可能有那方面的癖好?

奚川还在认真地望着他,已经把自己的衣服脱了:“殿下不要吗?”

谢徽雪捂了捂脸,有点接受无能。

“等等…你先把衣服穿上。”谢徽雪看向了别处。

听着奚川穿衣的动作停止谢徽雪才看向他:“睡吧。”

谢徽雪把长发拢到一边,他今晚洗澡没有洗头发。他一看这头发晚上干不了,还是白天再洗吧。

“阿川,你先和我说说南宫家的事,我不记得了。”谢徽雪转移话题。

奚川点点头,又道:“殿下,阿川是谁?”

谢徽雪:“……”

“说错了,阿桑?”

奚川有些愣住了:“殿下,您以前不这么叫我。”

“怎么叫你?”

“您叫我贱人。”

谢徽雪:“……”

“…我以后不会那样叫你了,以后不会有人那样叫你了。”谢徽雪道:“和我说说以前的事吧。”

奚川大致讲了一下这里的情况。

南宫家族是庞大神秘的古老家族,他是南宫家族族长的小儿子,他有两个兄长,污蔑奚川对他图谋不轨的是大殿下,而二殿下是个弟控。

南宫祎是南宫家族最宠爱的儿子,但是在胎中不足七月的时候南宫夫人意外死了,三天后南宫夫人的尸体才被发现。仵作抛腹取子说孩子是个死胎,南宫族长非说儿子还有一口气。

他用血禁之术救活了南宫祎,但南宫祎从小到大只能饮血而活,其他东西他完全吃不了。

奇怪的是洛桑的体质非常好,受伤、流血总是很快愈合,他身上的血好像是源源不尽的。南宫祎似乎非常爱洛桑的血,从那开始他没有再喝过第二个人的血………

谢徽雪听着听着感觉有些热了,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想喝水,才喝了一口发现爽口的水对他来说难以下咽,谢徽雪忍了好大劲才没有吐出来。

奚川忙接过杯子放远了,他想不明白谢徽雪为什么突然要喝水。

咽了水后谢徽雪浑身难受,他觉得更渴了。

谢徽雪看向了奚川。

奚川已经把衣襟拉开了,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好接受多了,谢徽雪对着他的脖颈咬了下去。

结束之后,谢徽雪阻止奚川拉上衣服,看那伤口在几瞬之间恢复如初才放了手。

他这样一天喝几次血,奚川的身体真的不会有问题吗?

谢徽雪问了,奚川道:“不会,殿下尽管喝就好。”

谢徽雪摸了摸额头:“我怎么还是感觉有些热?”

“热?”

谢徽雪又坐了起来,他还是热,并且觉得呼吸有些不顺畅。谢徽雪只想喝冰水,但他所有能吃能喝的东西就只有血。

奚川的身上是冰凉的,他的血也是凉的,为什么他越喝越热?

奚川用手帕给谢徽雪擦去了汗水,把他黑长的头发简单挽了起来……

“先别碰我……”谢徽雪躲开了奚川的手,他总觉得奚川的碰触让他越来越热。

看着奚川有些落寞的眼神,谢徽雪想安慰他,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发现身体里所有的热意汹涌向下,奔腾而来……

谢徽雪这一瞬间真的想骂人了,什么破副本,这是专门在这折腾他吧。

谢徽雪想站起来去洗澡,还没站起来就被奚川按住了。

“你干什……”

“我帮你。”奚川已经在他面前跪下,伸手去解谢徽雪的腰带。

“住手!”谢徽雪忙抢过腰带仓惶而逃,鞋都没来得及穿。

奚川看着谢徽雪慌乱离开的背影,有些难过。

为什么?殿下不愿意让他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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