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伤痕吻你 第8章 坦诚的对话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刺鼻。

许悠坐在病床前，看着程煜缠满绷带的脸。男人的呼吸很轻，监护仪上的数字跳动着，像极光下不安分的海浪。

"病人需要休息，你也多少吃一点休息一下吧，你已经不吃不喝连续守了好几天了。"护士轻声提醒。

许悠摇头，手指轻轻描摹程煜的眉骨。那里有一道新添的伤疤，是岩浆灼烧的痕迹。他记得程煜护住他时的眼神，决绝而温柔，像五年前海滩上的月光。

"对不起。"他俯身在程煜耳边低语，"我不该怀疑你。"

程煜的睫毛颤了颤，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许悠握住他的手，感受到微弱的回握，许悠激动的大喊起来：“程煜我感受到了，你在回应我对吗，你赶紧醒来看看我好不好，醒来了我就不辞职了好不好。”程煜像是感应到了他的呼唤，慢慢的睁开眼睛，扯着嘴笑笑了起来，轻轻的说道：“要不是我现在看不见，我高低得看看你现在的模样，”说着大笑了起来，“嘶，”程煜呼了一口冷气，“疼！”“疼还笑，活该疼。”许悠笑着说。

康复中心的阳光很好。

程煜坐在轮椅上，后背的烧伤还在愈合。许悠推着他穿过花园，玫瑰的香气混着药水味。

"五年前那通电话，"程煜突然开口，"是打给心理医生。"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轮椅扶手，"我说我可能......对同性的信息素产生依赖。"

许悠停下脚步。阳光透过树叶斑驳地洒在程煜脸上，男人眼底的血丝清晰可见。

"订婚是为了揪出林氏的商业间谍。"程煜的声音很轻，"但我没想到会伤你这么深。"

许悠蹲下身，平视他的眼睛："为什么不告诉我？"

程煜苦笑："我怕你卷入危险。"他的手掌贴上许悠的脸颊，"更怕你......再次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