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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你们在干什么?!”姚清阳大惊失色,然而手下很熟练地掏箭搭弓,一瞬间眼神犀利,瞄准项席的左眼直截了当拉满松手,风被极大的张力迅速弹开时几乎让人看不清,还是项席单手持剑在胸前一挡才弹开,然而右手虎口处被震得发麻,可想而知这一箭使的劲有多大。
“嘴上喊师兄,该有的手段没少使。”白添秋几鞭子挥掉几支青色的箭,用着蛇形走位不着痕迹地逼近,最后在姚清阳被门槛绊住时,眼疾手快地挥鞭卷住他的箭囊往空中一丢,恰时项席飞步上前几剑劈下,牛皮制的囊袋及青玉色的几支箭被碎成渣渣散落一地。
眼瞅武器被毁,姚清阳那张圆润的脸闪过一丝惊慌,随后抿抿嘴转身就跑,然而刚一回头,就有什么石子一样的硬物滚到脚边,等他想到要躲时,那东西轰的一下就炸开来,冲鼻的火药味连带火星直逼面门。
“想往哪儿去?”耳朵上挂着白布捂嘴的炸弹小队气势汹汹地走上前,好似几个深山老林里抢劫的土匪。
最前面的赵舒凡最甚,一把上前揪起被吓晕的姚清阳,拖着人丢到大殿的地板上,还看到了昏死过去的高伧,嫌弃地踢了踢。
“都晕了怎么问?”白添秋皱了皱眉。
“蛋黄。”曾杞心拍了拍虎皮猫,看着它扭头轻巧落地,用爪子各自拍过高伧和姚清阳的脸,随后幽幽开启对二人的幻境施加。
“我之前就想问。”担心打扰到蛋黄,白添秋压了压声音,“它是什么幻境都能施加,还是?”
“我们试过,只有蛋黄自己亲眼见到过的场景为基础,加一点合理的幻想请求才能施加。”
曾杞心和邢炘之前带着蛋黄实验了几次,在n多次后发觉真的没法看到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的场景,才得出这么个结论。
“你们给这两位编织了什么好梦?”项席挑了挑眉。
“嘿嘿嘿~”赵舒凡苍蝇搓手,笑得无比奸诈十分猥琐。
“哇啊啊啊啊啊别咬我啊啊啊啊啊!!”满脸黑的姚清阳突然惊叫着清醒,满脸惊惧不像假的,相比较之下,一旁蹬着脚醒来的高伧显得冷静多了,不过同样脸色不好,挣扎着想去摸自己的脖子是否完好。
“把面蘑放大十倍一百倍,追着人跑应该还是比较恐怖的吧?”
而且在蛋黄造的幻境中,虽然不会对人的□□造成真实伤害,但是感觉到的疼痛是实打实的,被剧毒的眼睛王蛇咬断了脖子……啧啧啧,恐怕不好受啊。
“醒了就别装睡。”看着姚清阳醒了又要装昏,项席直接一拳给人砸清醒,“那个殿里面都是些什么鬼东西?”
“呵。”高伧肿着一张脸突然笑出声,只是让人格外不爽,“你们不是都看见了吗?”
“你们都知道?你们都知道对不对?!”曾杞心和周溯气急,上前两把薅住发强迫他们抬头。
“你们都知道那群孩子会遇到什么事,却没有一个人去阻止?!”
高伧头皮被揪得疼,然而面对她们的怒火,却还是满脸的无所谓:“那是他们的好运,能给云渺宫当炉鼎是他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随后他话锋一转,抬头看向两个女生,竟然还能笑出来:“倒是你们两个,不识好歹,要不是那个邪魔外道坏了好事,你们俩也应该——”
他话没说完,两个女生毫不犹豫揪起两颗人头,让两个本就鼻青脸肿的人面对面狠狠一撞,实实在在的两声闷哼痛呼,在拉开时,新鲜的鼻血自两人人中流下。
“他说错话你们打他啊!”姚清阳急得要哭,鼻血快淌到嘴里,“打我干嘛!”
“你敢说不知道?!”赵舒凡恶狠狠亮出虎皮猫锋利的尖爪抵在他脖颈大动脉上,蛋黄配合着用尖端挂住皮肉,威胁地缩了缩爪子,一副惹不好咪就挠死你的架势。
看着姚清阳不自然地缩了缩脑袋,虚心噤声,谁还看不明白。
他这张皮太有迷惑性了,看着单纯不谙世事的样,真作出了宗门中天真烂漫的小师弟的模样,不过是邢炘他们一开始就没放松过警惕,不然要被他阴死。
像是现在,他撇开视线放呆,一副我知道怎样我又没参与的样,若无其事地吹起口哨,眼中的某些狠毒的打算一闪而过。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高伧突然在地上翻滚着尖叫,被绑着的身躯因为腹绞痛硬生生蜷缩到一块,通红爆筋的面庞转为苍白流汗,很快他的口中、眼眶还有耳鼻都流出黑红的血液。
“你再一会儿给他吹死了。”白添秋贴心提醒。
看着姚清阳不知所措,眼神满是不可置信地在曾杞心和周溯身上游移,那点心思都写在脸上了。
他傻愣在原地的样子实在让人烦,项席的耐心在一点点告罄,还没反应过来那几条试图用来控制邢炘的五腮鳗其实此刻全部在高伧的身体中,正凶残地啃食着他的腹胃和肠肉。
“呕啊——呕——”高伧张嘴,已经开始吐出一块块混血的碎肉了,这边懵逼的姚清阳被项席提溜起问话。
“监管者。”项席敛眼瞅他。
“什,什么监?”姚清阳满脸迷惑。
“你故意把邢炘带来,是想用什么事折磨他?”项席语气越来越低,手上力气因怒火不自觉收紧,姚清阳的肺里的空气逐渐开始稀少。
“我,我没!是他自己要来的!”姚清阳忙着挣扎,嘴里口哨没再吹,那些个被催动的五腮鳗逐渐平息下来,高伧却已经被折磨到拱在地上,碎肉鲜血满脸都是,已经被折磨到半生不死。
“那么巧?他刚出来就能碰到你?”邢炘说过他和姚清楚的初遇,他们几个睁眼都是在云渺宫门口,有且只有邢炘出现在那个木屋,其实项席现在只是在诈他话。
“他动静那么大,是个人经过都能发现吧!”姚清阳脸色涨红,“他烧了一座屋子,放火烧山牢底坐穿懂不懂!”
“说什么?”除了项席以外的几人立马警惕,白添秋拧着眉反问一道:“你刚刚说什么坐穿?”
“咳啊——”这时本来昏迷的高伧又开始抽搐起来,这次他的身体突然扭曲到一种诡异的角度,小腿骨一节一节折断,没了支撑整个人像是一坨橡皮泥瘫在地上。
他手指攥紧又绷直,痛苦挣扎的人因为过度用力,面上毛细血管爆开密密麻麻铺满整张脸,眼压升高升高再升高,直至血红一片,什么也看不清,现场有人没忍住尖叫一声,高伧的两个眼球从眼眶爆出,顺着白色的道袍一路滚落,眼球上多余的软组织挂在了腰间,染红了胸襟一大片。
“呃呃呃啊——”层层叠加的疼痛让高伧麻木不仁,只能徒劳地在地上打滚转圈,直至最后一次昂起断裂的下巴骨,痛苦的脸上扯出一抹释然的笑容,随后重重跌落在地,全身骨头化无,皮肉和内脏融合一起,变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肉泥。
变故横生,众人目瞪口呆,还没见识过大风大浪的周溯没忍住偏头大口大口地呕吐,其余人目光慢慢转向一旁的姚清阳。
“我什么都没做啊!”姚清阳慌忙张嘴又张手,证明自己没有小动作。
项席上前走到那堆肉泥之前,最下边压着什么东西,他用剑挑出了被染红的道袍下那个黑色的百宝囊,此刻因主人的消亡,紧锢的封口敞开来,露出里面所有的法宝利器。
用剑随便扒拉了几下,一面铜镜还一些喊不上名字的奇形怪状的东西外,项席低头,注意力在一样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的东西上。
看他低下身,吐够了的周溯紧张探头:“是,是被鱼给吃掉了?”
项席不语,只用脚尖踢过一样还算干净的方状硬物,展示在众人面前,看得在场几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他的手机吗?”曾杞心磕磕巴巴,手指了指地下那部显示着00:00的红色字体的手机。
“他是人!?”赵舒凡吓得要疯,这么久了,他从来没见过倒计时结束了会出什么事,此刻某种巨大的后怕几乎覆盖住整个大脑,让他逐渐感觉呼吸困难。
“你说牢底坐穿。”白添秋几乎是确定,一把拽住刚刚说顺嘴的姚清阳:“你到底从哪儿来的?”
“我,我随口说的,不对不对!”姚清阳立马改嘴,指着地上那一坨高伧辩解道:“是他说过的,他教我的!”
不知是不是该说他心理素质好还是脑子转的快,眼神直勾勾的一点不心虚。
“他说的是吧?”项席眯了眯眼,拖着人后领往地上随手一甩,曾杞心三人立马上前按住,白添秋蹲下一手一支断掉的青玉箭,毫不犹豫地刺入姚清阳的琵琶骨,用力之大直接将人钉在了地上。
“咱们好像坏蛋哦。”听着人失声痛叫,赵舒凡后知后觉道。
“那他们就是恶魔。”曾杞心冷冷道,从口袋里掏出搓好的一颗金丹强硬地塞进人嘴里,眼瞅着人用舌尖顶出来,周溯上手猛按喉结,用了些手段让他强行咽了进去。
生无可恋的姚清阳眼角滑过生理性盐水,然而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项席,看他拖着剑大步朝着大殿前方走去,眼底震颤,从疼痛中缓过来开始剧烈挣扎,几个人差点没按住。
“不!不行!你不能弄!”一直装傻充愣的人吼得撕心裂肺,声带肩胛骨处大股大股的鲜血涌出,他却动弹不得,躺在地上目眦欲裂。
而项席则上前,一步步走到洁白无瑕一尘不染的玉座前,举起玄铁剑,没有犹豫地抬手,重重捣毁了虚假的宝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来迟了来迟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小行星这一话不在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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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Chapter 62 嘘,修仙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