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桉和余迁之间的称呼有很多。
余迁总是喜欢喊印桉“老公”,在还没在一起之前就这样叫了。
当时余迁说:“我喊你老公是因为你有种人夫感。”
“人夫感?”
“嗯对。”
“可能是我话少吧。我在现实中不是这样的。”
“你应该不善于打字。”
“对。”
朋友知道后的评价是:“你还有人夫感?你在现实生活中一开口就像不知道在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疯子,又贱又毒舌,人疯感还差不多。”
“不至于吧。”
“不至于吗?”
“Er……OK,you're right.”
印桉还是有点喜欢余迁叫她“老公”的,她感到她被依赖了、被信任了,更多是有一种安心缠绵的感觉。
有次,印桉帮余迁干件事,余迁说:“谢谢。”
印桉从心里面讨厌这两字,她迟疑地,还是说:“嗯,不要这么说。”
余迁:“哦。”
余迁紧跟着又说:“谢谢老公。”
“好。抱抱。”
Well,印桉接受了(光速变脸)。
印桉喜欢叫余迁“宝宝,宝贝”。
印桉说:“宝贝,晚安。”
“哇,我是你的宝贝诶,那你要好好爱我哦。”
“嗯,我爱你。”
诚然,温馨久了,还会出现对抗路成分。
她们有时会互骂(掺杂**)。
余迁:“小傻子。”
印桉:“小人机。”
余迁:“小屁孩。”
印桉:“小乐子。”
余迁:“神经病。”
印桉:“酵母菌。”
余迁:“孬种。”
印桉:“草履虫。”
余迁:“滚……”
印桉:“遵命!”
她们都不承认自己是小孩,在她们心中她们认为对方一直是小孩。
余迁总熬夜,印桉总不让余迁熬夜(虽说她也天天熬夜,甚至比余迁还晚)。
印桉:“小余,今天早点睡,好不好?”
“不好。”
“好,不然你猝死了都。”
“那你唱歌给我听,我就睡。”
“别睡噢,千万别睡噢。”
“……”
“我去睡了噢。”
“你就和你的床过一辈子吧!”
“略略略。”
余迁叫过印桉“桉桉”,印桉说:“不要这么叫我,像那个道法老师。”
余迁:“……”
印桉喜欢余迁单叫她的姓“印”,可能会显得很严肃,但有种被重视、被认可的感觉。如果印桉当时很闹,那么余迁叫声“印”,指定就能停下来。
“印,在吗?”
“在。什么事?”
“我想你了。”
“我也是。”
印桉其实好想让余迁叫她“阿印”,但印桉没要求过,余迁也没叫过。
“小孩,叫声姐姐听听。”
“我们岁数相差不大。”
“那我也比你大2岁,叫一声。”
“不要。”
“叫嘛,好不好?老公。”
“姐姐……”
心心印印,平平安安,余生期长,情随事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