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做久了做人都难 第3章 当弟弟面和哥哥之前奏

两人没看多久电影，徐修成就坐不住了，他下单了一些果切，打开游戏规规矩矩的坐在叶锦染旁边。

主打一个陪伴。

叶锦染录完视频发给朋友后，对这部电影也兴趣缺缺。他张嘴打了个哈欠，对上徐修成那双饱含热情的眼。

“你……你困了？”小学鸡的期待都要溢出来了，说话磕磕绊绊的。

“嗯？”叶锦染不明所以，“也不是很困，可能中午没睡够吧。”他推测道。

徐修成的话在嘴里辗转了几次，他猛地喝了一口水，扭捏道：“你可以枕在我腿上睡。”他推销般将大腿靠近叶锦染。

叶锦染迷茫的眨了眨眼，手中攻略被他卷在一起，“砰砰”往徐修成头上轻敲两下，“搁这演电视剧呢？”

“我有床不睡，枕你腿上干嘛？你腿能有床舒服。”

叶锦染拉开抽屉，将攻略反面放回原位。“更何况我还不是很困。”

徐修成只好回他：“好吧。”那模样要多失落有多失落。

“落汤鸡。”叶锦染取笑道。徐修成登时耳朵尖就红了一片。

“想看什么自己放。”叶锦染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视机遥控，“或者你也可以投屏。”

“我去找点吃的。”

徐修成点了点头，恰好他手机铃声响起，他的外卖到了。

“你有什么要带的吗？”徐修成问道。

叶锦染要了杯花茶，又想了会儿发现没什么想吃的后他婉拒了徐修成的好意。

“哥，我去外面一趟，你有什么要带的吗？”徐修成拍了拍洗手间门，没听见徐空回复。他耸肩，对叶锦染说：“就当他不要了。”

“走了叶哥。”

叶锦染也对他挥挥手告别。

徐修成刚走，叶锦染就听见洗手间传来细微的声响和男人微小的呻吟声。

他认命的放下刚撕开的薯片，“怎么了？”认真问道。

“你……能进来吗？”徐空的声音透过门传播的都有些失真。

叶锦染站在门口，疑惑的问：“你没拿什么东西吗？”

徐空的声音再次响起，“不是，你进来一下。”

“把东西打碎了？”叶锦染联想到他刚刚听到的细微响声。

屋子里的冷空气顺着叶锦染跟了进来，徐空有些儿紧张的蜷了蜷身体。

徐空身上一层薄肌，暖白色和粉色交织在一起，被冷空气一晃，微微战栗。他低顺着脸，似乎有些儿不好意思的蹉跎着。

“叫我进来干嘛？”叶锦染撸起衣袖，洗手间里水气弥漫，“我开个缝。”他将门打开留了口气。鼻腔里浸满了水气，水气里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叶锦染鼻子动了动，“你这沐浴露还挺好闻的。”他说道。

他探究的看向周围，一切如此正常。

徐空被他巡视般的目光烫到，往后退了一步。脚后跟碰触到冰凉，冷得他打了激灵。他牙齿并在一起，嗓子被舌头堵住，无法说话。

叶锦染好笑地拉了他一把，“怎么了？”他今天不用接客，心情舒畅，顺带着对徐空的好感都上了个档位。

“帮我搓搓背行吗，我够不到。”徐空谨慎的说，声音越来越小，像是羞涩到闭合的含羞草。

叶锦染嘴角抽抽，“等你弟回来，我让他帮你。”这人……他弟在时不说，现在想起来了。

他们有熟到这种地步吗？叶锦染沉默了。

徐空目光诚恳，带了些乞求：“我想现在就搓。”

叶锦染打算离开洗手间，他强调了遍：“让你弟给你搓。”

徐空连忙伸手握住他的胳膊，搁着叶锦染的衣服都能感受到那人浑身的力量，徐空大脑一片空白，讪讪的放下手。

叶锦染凝视着被触碰过的衣服，徐空手掌上的水珠渗进布料刺激他的肌肤，叶锦染将袖子挽的更高了。他气笑了。

怎么连鸭子都纠缠你爹呢？

于是拿下毛巾擦了擦胳膊，“一定要我搓？”

徐空又摇头，“不搓也……”

叶锦染打断了他的话，他把毛巾搭在徐空头上揉搓了下，力道适中，徐空一动不动，舒服地眯着眼。

突兀的叶锦染拽起他湿润的头发，“一定要我？”他没怎么下手，只是被徐空的支支吾吾弄得心烦，想发泄一下。

叶锦染看着鸭王呆滞的目光，失笑旋即松开手：“你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回来，你确定要和我玩？”

“这么喜欢我？”他掐着男人如玉般温润的下巴，上面几乎没有胡茬。打开淋浴头，冲着他的脑袋浇下去。徐空试图努力睁大眼睛，却也不反抗叶锦染的手，反而伸出指头虚虚的搭在他的手腕上。

“艹”

叶锦染把淋浴头扔到一遍，徐空被水淋过一头乌发贴在脸颊，凭空生出来些脆弱。他费力的挪动身体，叶锦染的手划过他的喉结，落在他的脖颈上。“别动。”他漠然道。

“徐哥你喜欢我？”他轻笑，手掌放在徐空的后颈。暖和的大手敷在冰凉的颈上，徐空下意识的靠近火源，他的脖子都爬满了绯红。

叶锦染一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按住徐空的头将其往自己身前带，却也不让他贴近他。他低着头，前额抵在徐空额上，“徐哥帮我个忙吧，我快烦死了。”

徐空的喘息声不大，跟着叶锦染的话起伏不定。他甚至没有问叶锦染要他帮什么，就温顺的点了点头。叶锦染捏起他的脸颊，“没对别人做过这个？”他记得这只鸭王是个主来着，这反应怎么看都不像。

“你弟要回来了。”

他的手指插进徐空的头发里，“修成…”徐空听见他弟像是回神了似的，脸上爬满了担忧。但还是配合的仰头，“没有，我只负责表演假人绳艺。”

“真人都是别人负责的。”

叶锦染并不在意这些，他拦住徐空的肩，将其带得更紧了些。

徐空的胸口被叶锦染的衣服扎得生疼，他闷哼出声。眼睛缠绕着雾气，勾着叶锦染的手放在胸口。水雾弥漫在他们四周。

“全是水。”叶锦染调侃道，“被我摸的时候还想别的男人。”

“你说该不该罚你。”

徐空明显理解他话中之话，手指捏着他衣角，“我帮你洗。”

叶锦染低头，“我是这意思吗？”他的手顺着徐空的腰往下走，“你的水把我衣服弄脏了，我没衣服换了头牌。”

“你的衣服借我几件？”他问道。

徐空就着叶锦染的力道，踮起脚尖，热腾的水雾气模糊了叶锦染的眼睛。

徐空的脸在他视野里无限放大，他的鼻子甚至能感受到对方鼻子的存在。鼻梁贴在一起的地方也被感染上水珠，一片冰凉从他鼻梁上滑落。

他不适的揉着鼻子，推开徐空，在他头上赏了个脑蹦儿。“发什么疯呢。”语气里沾了几分无奈。

“你喜欢不穿衣服在自己弟弟面前和人**？”

徐空吃痛退了回去，控诉的看着叶锦染的手，他揉着额头，“你先开始的。”

“我只是配合你。”辩解道。

叶锦染的手纤细修长，骨感十足。以至于徐空的口腔不自觉分泌唾液。

叶锦染哂笑出声，“好好好，你叫我进来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搓背。”

“对自己身材这么自信？”徐空在他的打量下不自觉的挺胸，但身上肌肉的颤抖出卖了他不平静的心情。

“呵。”叶锦染的手放在门把上，再不出去，徐修成就真回来了。

当着小学鸡的面逗他哥，叶锦染自觉不是这么丧心病狂之人。更何况他的本意是送迷途少年回归正路，给徐修成看去了，叶锦染砸嘴，他起码得不原谅自己一分钟。

“你这还得再练哥们，而且你凭什么觉得我会帮你，别自作多情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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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锦染听了徐空的话，到他房间衣柜里取了套衣服，换上干燥的衣服后，他将湿衣服塞进洗衣机里。这种顺手的活，还不至于要别人来做。

徐空的衣柜，衣服由浅至深，由短到长分季节摆放的整整齐齐，规规矩矩。只是衣柜下层放着的软鞭让叶锦染捏了把汗。

他重新坐回沙发，没吃几口薯片，徐修成便气喘吁吁的走了进来。小学鸡一双狗狗眼，看谁都无辜的不行。此时他正用那双眼睛愣愣的望着叶锦染。

叶锦染放下薯片，接过徐修成手里的袋子。

徐修成端起水杯，咕噜了一大口，从购物袋里拿出果切，放在红木茶几上。又掏出花茶，扭开递给叶锦染。“叶哥，给你。我不知道你喜欢哪一家的，就多买了几样，你看着喝。”

说完从购物袋里拿出了几瓶包装各异的花茶，作势要给他全扭开。

叶锦染果断的制止了他这略微奢侈的行为，招呼他坐下。

“怎么还换了身衣服？”徐修成疑惑的问。

叶锦染没回答他，不知想到什么，闷笑一声：“你哥让你帮他去搓背。”指着洗手间门，“你去看看他。”

徐修成打开果切，找了个叉子递给叶锦染。“啊？”

“我哥从没让我给他搓过背啊。”

徐修成嘴里嘟哝着奇怪，但还是听话地敲门去了。

叶锦染低着头，往嘴里塞了颗葡萄。酸的他牙疼。

徐修成再次困惑的走了回来，“我哥说不用了。”他向叶锦染说，心里还是止不住的讶异。

说话间，徐修成的目光端详着叶锦染身上的衣服。

他不确定的问：“叶哥你穿的是，我哥的衣服？”

叶锦染点头，“我觉得还挺好看的。”

“你们关系很好啊，都记得他衣服的款式。”叶锦染刷着手机，接上徐修成的话。

“毕竟我上学是我哥供的，我一直很感激他。”

叶锦染看着徐修成眼睛里写满的“我知道你很好奇，快来问我，快来问我！”他嗯了两声，端起水杯。

“叶哥这是我的杯子！”徐修成大惊失色。

“喝你两口水怎么了？”叶锦染当着徐修成的面仰头喝了口。

“还是小气鬼。”

徐修成瘪着嘴，有气无力的说：“你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叶锦染揉着他的头发：“那你还怕我嫌弃你不成。”

洗手间门被推开，一双眼睛闯进了他的视线。叶锦染照着徐空的视线，落在了还在揉徐修成头发的手上。

他得意的捏起小撮头发把玩，对着徐空挑衅。

徐空……徐空点了点头，走了。叶锦染注意到他攥着浴袍的手，青筋爆起，得意的笑了笑。

徐修成忐忑的问：“叶哥你摸完了吗？”他生怕叶锦染误会，补充道：“就是感觉你的手法像逗狗一样。”

实在是他叶哥摸得时间也太久了点，徐修成浑身不自在。

叶锦染手在徐修成衣服上抹了抹，“你想多了。”他说。

而后有些儿委屈道：“多么友好的动作，哪像逗狗了？”

徐修成心里那点奇怪瞬间就销声匿迹，他赶忙扭头安慰，“哥你别放心上，我没别的意思。”

“你想摸就摸。”

叶锦染看着房门口莫名盯着他的徐空，他搂紧徐修成的肩，不免有些心虚。

总觉得他成了勾搭良家少男的反派角色。小学鸡也真是的，什么叫想摸就摸。

徐修成见叶锦染不闹他，脸上挂着笑容。回头看见他亲哥站在门口一动不动，招呼道：“哥你洗完了？”

徐空坐在了叶锦染的另一边，轻“嗯”回应了徐修成的话。

正如徐修成了解徐空一样，徐空在应付他弟这方面也是一把好手。甚至于，在交谈之外，还能分出神来。

叶锦染感受到腰间传来断断续续的体温，那温度沿着他的脊梁骨，往下探，却被他裤子阻挠，叹息了一声，只得一下又一下点着他的腰。

指尖慢慢的划过叶锦染的肌肤，惹得他不自觉动了下。他扭头冷脸看着徐空。

不是……哥们！你来真的？

你真想当你弟面搞啊？

这也太没节操了。

叶锦染刚张嘴，徐空就塞给他一块果切。“吃。”

叶锦染木讷的咬了一口。

他吞咽下水果，“你真是得了实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