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驯服一只忠犬A 第24章 朗姆酒蛋糕

作者:凌晨打火锅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5-05-16 06:04:12 来源:文学城

一种直击天灵盖的刺激性的凉味瞬间冲进他的鼻腔。白濯微微愣神,拿开那个裂开的胶囊壳皱着眉头看了一眼。

陆屿天天都在外面捡些什么东西。

白濯顺手将那个已经没有任何味道的空胶囊丢在一旁,刚刚那通电话结束后,他前所未有的烦躁,还莫名吸了一口奇怪的胶囊。

真是不爽。

不爽到他现在就想出去发|泄一下。

只是还没等他走两步,身体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还没等白濯扶稳,一种熟悉的生理反应猛然绞上他的四肢。

那感觉,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这是他在白塔的小孩身上共感之后,他在他的身体中所感受到的,属于Omega的体感。

陌生的是,白濯之前从未感受过。

这种强烈的感觉,迫使他不得不通过啃咬陆屿,才稍稍转移了注意力。

只是没想到,一旦经历过便仿佛在他的身体打开了一把锁,那种感觉再次复苏。

白濯粗重的喘着气,抬起头来,看到他的指腹迅速蔓延上粉色。

他发 | 情期来了。

当大量的xx涌上大脑皮层,白濯失神地扶着桌子,立刻清楚了自己的情况。

白濯的发 | 情期由于激素的抑制向来不准确,如果说列车上那次是因为被陆屿的身体刺激到,那么这次就完全是因为激战的兴奋而提前了。

不,不应该。

就算是因为T0区再次受到影响,他分明已经在白塔忍耐住,为什么……

白濯下意识看向那个胶囊。

那个被他踩爆,还全部吸收进去的胶囊……

白濯烦躁地一扯衬衫,那几颗不堪重负的扣子瞬间崩的到处都是。可几遍如此,也不足以环节胸口的燥热,甚至白濯开始感觉,他的腺体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彭大、肿胀。

他几乎有着招架不住,甚至因为腺体的颤动而有些失神。

如果只是不同于以往的发 | 情,他还能忍受,只是……他抬起头,想到门的那边就是触手可及的陆屿。

血液里钢叉的信息素味刹那间蜂拥而上,一路席卷割据着他的神经,自腺体中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都在疯狂叫嚣,试图锯断他最后一丝理智的引线,这让白濯扶着门框,在腺体地剧烈跳动下,狠狠地咬上了自己的手臂。

这个房间做不到信息素隔绝,但是没有陆屿在,他同样也不会释放任何信息素,让人察觉。

只要,只要把这次反应熬过去。

白濯撑着大门,五指蜷缩紧紧扣在门上,还没等他有所准备,发 | 情期的热浪开始一股一股逼上他的视线。白濯知道陆屿在门外面,只要他一打开门,就可以让陆屿承受自己全身的热度,带他一道沉沦……

Omega的发 | 情期会持续三到七天。往常这段时间,白濯都是强硬地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独自忍受身体的一股股浪x将自己淹没。

信息素抑制剂可以短暂地抑制发 | 情期的生理反应,但是它对于不会产生信息素的白濯来说有一点用,于是整夜整夜,白濯都在炙热的潮汐中起伏沉沦,次日又麻木的清醒。因为发 | 情期往往会消耗他大量的体能,这让他总是脸色苍白,大汗淋漓地醒来。

没有几个Omega能独自熬过发 | 情期。

但是他强忍着抬头看了看,却没有开门。

手臂被咬得渗出一丝甜意,白濯双眼模糊地看着那扇几乎要被视线穿透的大门,忽然想,这次却他不想忍受了。

从第八区到白塔,他忍受了太多。

许是陆屿已经给他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刺激太过深刻,白濯抬起眼,顺着身体的本能,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将手移了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白濯咬着牙,尽量不让人听到一点自己牙关中溢出的声音。在这频率的动作中,他的视线早已xx,蓝色的眼眸中更是泛上一层水雾,冬日的冰湖在烈日的烘烤下盘绕出盈盈的雾气,这惊鸿景色让人一看便流连忘返,吸引着人想要一窥究竟。

只是白濯的呼吸急促,迟迟难入佳境,这让他有些烦躁,以至于手上不得章法,呼吸也乱了顺序。

“你没事吧?”

房间里似乎传来几声粗重的喘息,陆屿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那扇紧闭的门,突然觉得空气中好像有些热。

他抬头看了一眼窗外,应该是要下雨了。

“没事。”房间里传来白濯沉闷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陆屿听错了,他总觉得这个声音在颤抖。

这让他有些困惑,白濯是不是受伤了。

但是还没等他走过去,他突然想到白塔里警卫员说的话。他不知道皇帝是谁,但是那个每天都在广播里播放的名字,时时刻刻让他想把收音机给砸出去。

要不是白濯每天都会坐在收音机前认真地听新闻。他要是真砸了,白濯一定不会放过他。

可是他也不想听。

陆屿烦闷地坐下来,撑着双膝,手指在发间抓得凌乱。

他想问白濯,让他和他一起去1区是真的吗?他可以随时给他临时标记......

这让陆屿开始胡思乱想,最让人凌乱的是,他开始做梦。整夜整夜的梦里,每个场景在他的身上转过来都是白濯,以及他光洁如瓷的后颈,和后背的大汗淋漓。

陆屿从梦中惊醒,他狼狈地打开被子,突然发现,有什么东西变了质。

他觉得自己需要和白濯谈谈,白濯,应该不讨厌他吧......

“你……给我拿的胶囊是什么?”房间里传来白濯更闷的低声打断陆屿的遐想,听到这,陆屿迅速站了起来,“那个是白塔给我的,说是可以嗯……”陆屿停顿了一下,婉转地开:“我想交给你。”

不知是哪个字戳中了白濯,白濯似乎能想到他一张一合的嘴唇,和那吐露出这五个字时,带着湿润的口腔。

在他说完的同时,白濯心中突然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xx,紧接着,理智的弦如同他在陆屿口中搅弄的xx,一瞬间如电闪雷鸣,攀咬上他的脊椎,让他不受控制地抖x了起来。

战栗持续了好一会,这x感太刺激了,仅仅是声音,就足够让浅尝辄止的白濯达到前所未有的高x。

只是等到结束,持续的无力感让白濯疲惫地看了眼房门,那明显的纹路让他抓着脑袋有着烦躁。

可手还没放到脑袋上,白濯看到手背上的痕迹,没忍住“啧”了一声。

“知道了。”白濯随口回应,语气略显不耐,这让门外地陆屿只好小声地“嗯”了一声。

没能再等到他说话的白濯,心中躁动更甚,那个“嗯”更像一块轻飘飘的羽毛,将他方才熄灭地火星再次撩烧成片。

这让本打算洗干净的白濯,干脆转身回了房间。

虽然不承认,但是第一眼,白濯就对陆屿的身体很满意。

和帝国那群白斩鸡不同的强壮,以及最近愈发明显的巧克力肤色。白濯甚至能想象到第一次看到陆屿的模样,那几乎不能遮挡的马甲,和马甲下完全展露的身材。

要不然白濯怎么第一眼就评价陆屿是狗。

野性难驯。

只是第一次太过意外,好在只是个临时标记,但是现在他需要自己解决这个标记也难以让他x解的烦闷。

白濯的血液在沸腾,那里早已xx一片,只是不论如何总是不能满意,甚至因为太过生涩而让白濯发出几声吃痛地闷哼声。

越是生气,越是稍纵即逝。

算了。

白濯手腕酸痛,皱着眉有些不满意地想要放弃。

就这样继续下去就好了,反正只要陆屿不进来,那么他也就不会释 | 放……

“姜荇让我问……”

那个“问”字卡在嘴边,陆屿犹如一座能源耗尽,濒临死机的机器,停在了大门内。

大门应声缓缓合闭,随着“咔哒”一声,隔绝了这屋内的昳 | 丽场景。

在听到陆屿走进来之后,白濯便扬起了头。

像是终于找到了他,白濯的目光再也没移开。

只是他动作没有停,甚至在看到陆屿之后,他更加坦诚地加快了速度。

没有什么比亲眼看到更加刺激。

这个画面太过冲击,不知道是对白濯,还是对陆屿。

白濯眼神滚烫,身上的红烧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颜色。他的睫毛早已一团雾气,眼睛早已氤氲的水雾弥漫,而那脆弱的脖颈,更是弯曲到一个极致的弧度,仿佛一咬就能轻松xx,顺着那个角度,甚至可以从他开合的衣领窥到那因为弓着背,而向上隆起的胸骨,和因为激动而鲜红的xx。

白濯眼睛湿 | 泞地不像话,他直直看着陆屿,炙热而裸x。

从这个角度,陆屿只能看到他满是湿汗的额头,因为上仰的缘故,毫无遮拦地完全暴露在他的视线里。再顺着那件松垮的衬衫向里看去,只有一截又白又直的腿,摊在了外面。

陆屿重重吞了一下口水。

“白濯,我,我马上找人来。”

他下意识地在看到这个画面之后开口,可眼睛闭了又睁,腿却没有走。

这让白濯笑了起来,他张开嘴巴,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又哑又轻。

“找谁?”

陆屿脚步没动,看着他目光逐渐变得深邃,“你的身体红得厉害。”

然后他又补充了一句,“发烧了吗?”

“过来。”白濯没有回答他,尽管他现在几乎要燥热得几乎要炸开。

陆屿动了动眼睛,看了他一眼,挪着腿靠近。

等到他走近,白濯才发现他太碍眼了。

他太过庞大了,仅仅是站在他的身前时,陆屿的阴影几乎能将白濯整个人严丝合缝地遮盖住。

这让白濯不悦,从浑身上下都看他不爽,想要折 | 磨,想要在他的身上发x。

他不高兴了,便想着法让陆屿讨他开心。

陆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大脑早已空白一片,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眼前只有白濯,说话的白濯,命令他的白濯,和自x的白濯。

“你挡到我了。”白濯扬起下巴,指使他到自己的身前。

陆屿听了他的话,没有动。

但是白濯视线直勾勾地看着他,看着他靠近,看着他顺从,再从眉峰,到微微开阖的唇,一路向下,引火烧身。

这让陆屿喉咙滚动。

理智的线岌岌可危。

白濯是有未婚夫的。

可是眼前在他的面前快乐的白濯,他的动作,他的呼吸,他因为不满而拧成一团的眉和憋得青紫的xx,无一不再刺激他的感官,燃烧他的理智。

没有人可以对着白濯忍耐,控制住对他的想法。

压制住理智,压制住冲动,已经让陆屿憋的要爆炸。

他要!

于是陆屿扶着膝盖跪下,虔诚地臣服在他的面前。

这让白濯长长舒了一口气,但是他看着同样呼吸急促的陆屿,跪在他身前,他干脆放开了手,向后一歪,踩在他的肩上。

这样一来,所有的风景,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了陆屿面前。

白濯听到陆屿呼吸一滞,甚至下意识扶住他的脚腕。

手心粗粝的茧子触上他细白到几乎能看到青色血管的腿腕,滚烫的温度瞬间贴合着他的皮肤,带来冰火两重强烈的体感。

不知是因为视觉还是因为触觉,这让白濯立刻闭紧眼睛,缓缓吐出一口湿气来。

陆屿知道白濯很白,每次站在太阳下跟泛着光一样纯洁干净。只是第一次看到那双腿,甚至x开了,在他面前做出xx的动作。那双白到发光的腿同步摇晃,甚至还有因为打斗而产生片片青紫的痕迹,点缀在腿上,让人忍不住,更想加深那些印迹。

再顺着向里看去,陆屿几乎要看痴了。

本质上,他和白濯属于同一类人。

想要,就去做了。

于是他跪在他的身前,目光深邃而虔诚,

白濯不知道陆屿在想什么,只是他的视线将他扫荡一空,这让白濯有种被冒犯的感觉,他本来就是玩玩,或者说,趁这个离别的时机短暂地释 | 放一下。

没有结局,只有过程,只有极致的快乐,和酣畅淋漓的释放。

所以为了惩罚他,白濯随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盒子,砸在他的身上。

盒子掉下,摔了三四次,终究盖子敞开掉在他的腿上,发出“叮当”的声音。

陆屿听话的捡起来,看向白濯,白濯微眯着眼靠近,湿润的声音打在他的睫毛上,让他的睫毛轻轻扫动。

“陆屿,想玩个游戏吗?”

陆屿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像蓄势待发的猎犬,只等着他数到3,“白濯,我……”

“要还不是不要?”白濯轻抬小腿,这让陆屿护食地立刻抱紧他的脚腕,这个下意识地反应让陆屿瞬间沉了眼皮。

他拒绝不了。

那是白濯。

但是白濯却笑了,他勾着脚趾,玩味地看着方才反应真实的陆屿。

他给他选择,“想离开,现在就走。不想……”

可是陆屿不走,他甚至抓紧白濯的腿,在上面掐出五道红痕。

鲜明而且属于他留下的,这让陆屿心中生出一股奇异的满足感。

白濯坦荡,陆屿的反应更加坦诚。

“什么游戏。”陆屿下巴的胡茬刮到那光滑的皮肤上,他抬起眼,黑色的狗狗眼带着讨好的意味。

一见钟情也好,见色起意也罢,药物的影响,他的脑袋还是有些眩晕。哪怕已经释 | 放过一次,可身体里却持续有一团火,怎么也熄不灭。

他干脆顺着本能,在这个夜里放肆地溺陷。

“衣服脱了。”

白濯后撑住身子,在越来越剧烈的呼吸中好整以暇地打量着他。

许是没有想到这么直白,但是陆屿在错愕了一下后,迎上他的视线,没有犹豫,立刻站了起来。

三两下除完,陆屿刚要脱了体恤,却被白濯打断,陆屿只好放弃了动作,重新跪了下来。

然后盯着那悬在床边的腿,扶着手,看白濯没有踢他,又握了起来。

他的动作让白濯有着微怔,随即笑得眼角都溢出了水光,更显xx。白濯加深了踩在他身上的力道,看着陆屿耳根通红,白濯加重了嘲笑,“陆屿,要是不行就快点滚蛋。”

不知是那句话刺激了陆屿,就见白濯刚说完,陆屿扬起了头。

这让直面的白濯,瞬间脸色有点不好。

虽然只想从表面解决一下,他可从来没想让自己这么不舒服。

但是显然招弄过,就有些来不及。陆屿为了证明自己,不止是xx,身体更是下意识地猛然用力,险些让白濯掀了过去。

好在他撑着床,用力一踩,强行把陆屿按了回去。

被踢回去的陆屿怔愣地盯着他,以为白濯不愿意了。他看着白濯,看了好久,憋出一句,“白濯,你不要找别人好不好……”

白濯低声笑了出来。

“那你会听我的话吗?”白濯攀上他的下巴,手心的石楠尽数抹在他的脸上,属于白濯荷尔蒙的味道不断冲击他的鼻腔。

陆屿不知道他说的具体是什么,但是在视觉的刺激下,他膝行前进,如果是白濯,他向来很听话。

看到这白濯乐了,他看向陆屿的x下,如果不是白濯阻止,只怕早已冲他打了起来。

“只是让你听话,谁允许你对我xx的。”白濯脸色转变的很快,但是下一秒,他便付诸惩罚的行动,“带上它,作为惩罚。”

陆屿没明白是什么,直到他顺着白濯的视线,看到他手心上,那个绑着铃铛的红绳。

从红房子出来,白濯就觉得这个不给陆屿带上,简直对不起他的脸。

不知为什么,他给他珍藏了很多好东西。

很配他。

“一定要这样吗?”说着,他有意无意抽动嘴角,看了一眼。

这样一看,陆屿也吓了一跳。

原来只是想咬一下,现在却让白濯看到这个场面。他迅速弯住腰,却被白濯一脚踢开。

白濯眯着眼看向陆屿,这才发现和列车上相比,他胆子大了太多。

“胆子大了。”白濯拍拍他的脸。

熟悉的位置再次贴上他的温度,陆屿下意识地转过脑袋蹭了一下,“没有。”

“带上,不然滚出去,我还不需要你来帮我。”

听到他的话,陆屿深深地看了白濯一眼,见他脸色肯定,他只好老老实实地扶着绳子,绕了上去,铃铛在每一个动作上发出悦耳的铃声,陆屿脸色憋的青紫,却每绕一圈,看向白濯又深了一圈。

那是对食物的渴望。

原本只是玩弄的姿势,在这一瞬间的视线对峙和拉扯中,变得一触即发。

陆屿的动作在放大,他的视线几乎要化为实质,将白濯拆之入腹。

眼神的拉扯瞬间变成纠缠,铃铛缠绕完成,陆屿给他展示属于他的战利品。

白濯一刹那目光赤红,像是审判他的罪人,从上到下,从大到小。

广播的声音在大门外传入他的耳朵,安全区、异种、民众、西尔维恩……

他守护,他反抗,他拥立,他不甘沉沦。

白濯气血上涌,分不清是欲 | 望还是愤怒,只是这两种情绪交杂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的效果空前的在白濯身上一致。

殊途同归也好,狼狈为奸也罢,白濯看着那个绑着铃铛的陆屿,对他的渴求,对他的臣服,对他的用处。

权力是最好的刺激。

白濯突然产生了一个念头。

他要驯服眼前的这个Alpha。

没有情感,没有亲吻,没有亲密接触,有的只是一瞬间的冲动,哪怕是在药物的催化下。

他要陆屿。

白濯的呼吸逐渐放平,他弯着身子靠近,这让本来就撑在陆屿肩膀上的那只腿,几乎要折在白濯的胸前。

冰面裂出一道痕迹,陆屿的视线很沉,他身上的铃铛从没有一刻停止过响动。

朗姆酒蛋糕的香气瞬间从他闪着细汗的颌下传来,陆屿瞬间便捕捉到这一抹信息素味,只是还没等他贪婪的吞咽,回应他,肩上的腿骤然收紧,然后将他踢倒在地。

白濯的脚踩住他,居高临下,

“陆屿,和我z。”

敲木鱼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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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朗姆酒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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