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体摇晃,腹部鼓动,昏暗里看不清它的具体动作,只能听见嗫嚅与撕裂声,下一轮雷声到来,地动山摇,明亮笼罩整间屋子,银白色的雷光将尸体照亮,可它腹部钻出的东西比它还要吸睛三分——
血红鸟喙此刻张开,鼓动着翅膀的怪物张开眼,复瞳隐在暗色皮毛里比光线更为耀眼,黑暗里,它一眨不眨盯着纪年,硕大的鸟头看不清形状,门不停晃动着,雷声不停,可再无光亮。
“吱呀——吱呀——”呼吸声杂乱在雷声中,门此刻摇摇欲坠地晃动着,老旧生锈的门闩发出指甲刮擦的刺耳声响。
又一轮光亮来临,纪年一眨不眨盯着门口,瞬间的光过去,他呼吸微乱,适应着黑暗的眼此刻终于张开,腥臭已到鼻前,眼前却什么也不见。
周围大门拼命开合着,“哐哐”的声音震耳欲聋,应和般,纪年头顶点亮了唯一一盏灯,他抽出断情戒备着眼前的一切,每一个门里打开都是不同形状的尸体,它们的身体里都住着一只鸟,有的已经彻底离体,却依旧扎在尸体上啄食着身体里的内脏。
它们通体乌黑,腹部鲜红,一个个血红色的喙张张合合,吐露的却不是悠扬的歌唱,而是女子撕心裂肺的惨叫,眼眶里是无数个暗红瞳仁,盯得人胆颤心惊。
一刹那,所有的噪音奇迹般消失,安静,以及死一般的寂静,瞬时的灯已然缓慢暗下,黑暗里,无数黑鸟振翅,扇起的气流带动腐臭,在狭小的空间里流窜。它们飞上前,将纪年团团围住,嘴里叫着:“杀了你自己!成为最美的乌兰鸟!”
纪年攥紧手中的刀,飞快思索着对策,成功突围的几率不大,那么必须寻找其它的破局方式,已有几只乌兰鸟上前被他斩下,血液四溅,引得鸟群更加躁动。
绝不可以让鸟伤到他。
这些鸟的兽性已经被激发了,再见血……后果不堪设想。思及此,他唤出系统:
“有没有什么可以保持身体干净的道具?”
【有的】系统迅速回复道。
【万能雨衣,能够帮您防止一切物质沾染您的衣服与您精致的身体,洁癖人士专用。】
【一百积分十件,是否购买?】
“能防臭味吗?”
【能的亲亲】
“要。”
【非洁癖人士禁止购买哦~】
纪年看着系统思索,随后问:“两百积分十件?”
“购买成功。”
靠,这个黑心货。
放映厅的玩家此刻只想让这个该死的系统马飞走。
坑货。
套上无形的雨衣,周围空气终于可闻,纪年防御着周围的异样,思索着对策。
游戏不可能无解。
黑压压的鸟群围着他不停旋转,黑压压的鸟羽不必细看,在黑暗中的些许暗色便可分清,周围已无退路,压迫仿若潮水扑面而来,可它们依然留了口,而生路正对着一号房间。
绝境可逢生,而生路摆在他眼前,里面却通着死路。
乌兰鸟群环绕,扑上来的鸟越发多,纪年袖间暗器越发稀缺,最后只得拔出剑砍杀,尽管数量如此之多,他的身上依旧干净整洁。
目前来看,乌兰鸟明显是群居动物,与蚁群相同,拥有森严的等级制度,而还有一点……
纪年看向地面啄食同类尸体的乌兰鸟,微不可察地轻踢一脚。
同类相食。
纪年随手挥剑斩下一只俯冲向他的乌兰鸟,三步并作两步跃进了一号房间。
室内灯光亮起,鸟群在门口盘旋,翅膀扑腾声巨大,却没有一只胆敢进入,仿佛有什么压制着他们。
是的,有压制着他们的来源,尸体此刻已成空壳,里面卧着一只巨大的雏鸟,浑身血水黑亮的毛发泛着金属光泽,利若白刃,宛若千刀。
以人为巢,被人肉哺育长大的乌兰鸟。
它的喙仍不停地啄着尸体,温和的黄光下,它发出吞食的可怖声响。
他三步并做两步上前,看着眼前站起的乌兰鸟,它的冠羽与颈部的毛树立,身体左摇右晃。
它在生气。
而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是,纪年即将成为他的发泄目标。
纪年冷着脸看着乌兰鸟抖擞着身子伸展翅膀,身体做出备战姿势,脑子飞速运转。
幻境必定有破解的办法,游戏设计最主要的就是找到【核心】,每一个步骤都必然有它存在的意义,如果是他设计这个游戏,此刻必然会留下一条生路与线索,而阻挡找到它的就是乌兰鸟。
但是找到这所谓的【核心】就是最难的一个点,它可能是人,是物,是某个不起眼的小花,但整个幻境都是依靠它来建立。
幻境想告诉我什么。纪年看着近在眼前的雏鸟沉思。
女性的惨叫,异化的鸟儿,一百零一个房间和剩余的八个房间,答案呼之欲出——叶璓杀死镇民与外来者,乌兰鸟依靠人肉与血生存,而生出乌兰鸟的条件则是以人类身体供养,那么绣娘与乌兰鸟就是饲养者与被饲养的关系。
可这样的答案,太过简单,不是么?
就好像有人牵着他,一步一步细致入微地为他指明方向——瞧,凶手就是她,你杀了她,故事就结束了,你也能活下去。
世界上不存在完美的巧合,再细密的计划也会透露蛛丝马迹,他毫不怀疑自己眼前所见真假,只是与自己博弈着。
思维的细线交织成网,在即将接头的一刻,黑羽压上他的额头,雏鸟睁着眼,鸟头晃动,周围全部被它张开的宽大翅膀遮蔽,没有退路。
尖利的喙眼瞧着将要戳上他的脑门,纪年却将短剑插回剑鞘,在极其逼仄的空间里擦着它的攻击迅速转身躲过,随后从后腰掏出枪,伴随着“砰”的巨响,雏鸟的脑门被他炸开了花,暗红与雪白混合着腥臭崩了他一身,随着系统叮铃作响的提示音提示道具损毁,他套上第二件雨衣。
*
【放映厅】
“我以为他要放弃挣扎了。”
“加一。”
“谁和你玩冷兵器,现在可是热武器时代!”
“楼上是白磷。”
“为什么他用起枪来毫无压力啊,我第一次用枪的时候后坐力把我的虎口都震裂了。”
“这是恐怖分子吧,会用枪,不害怕尸体,你们看见他之前的飞刀没,一溜直接全插进墙壁了。”
“有没有人能够把他的资料解密啊想看。”
“心理承受能力倒是蛮强的。”
*
他下意识做了擦去脸上血迹的动作,手却顿在了半路,转身看门口耸动的乌兰鸟群疯一般涌入。
地上的雏鸟生命力之坚强,脑袋只剩下一半,竟然还顽强地呼吸着。
纪年低头若有所思,他看着雏鸟,大发慈悲决定留它一命。
他退至门前,在最后一只乌兰鸟进入房间后,轻轻关上了门。
“咔哒。”
他低头扭动门锁,盯着自己的手指出神。
这是一场赌局。
赌它们的贪婪,赌他的推测与直觉。
乌兰鸟有攻击性不错,但他的枪也不是吃素的。
为什么要饲养这些乌兰鸟,又为什么它会发出女性的惨叫,这些问题目前依然无法解决,他能做的只有一件事。
活下去。
如果他猜得不错……纪年转身将自己的后背贴在单薄的门上,脊梁不自觉地松下。
这些鸟完蛋了。
乌兰鸟害怕雏鸟,可是依旧会有鸟在门口盘旋。
它们在等待时机,一个能够以下犯上,咸鱼翻身的时机。
恐惧会压住与生俱来的嗜血兽性吗?
答案是会。
但改变了提议,将上位者作为被残害的对象时,答案毅然揭晓。
鸟群一拥而上围住雏鸟,它们啄食着同类的身体,血肉四溅,任凭它发出似人非人的惨叫,可虐杀不会停止,**不会消减。
同类相食,强者至上,生物圈的法则永不会改变。
它们在**中沉沦,于血液中翻滚,享受着混乱畸形的快感。
纪年将手枪转了一圈又一圈,上好的插销代表它随时可能崩掉他的脑袋,但他不在乎,直到鸟群将雏鸟啃食到只剩白花花的骨架,他终于动起来。
他状似无意地抬起枪,毫无瞄准痕迹,子弹却精准无误飞进乌兰鸟的脑门。接连不断的枪声响起,子弹终于消耗殆尽,他随手将枪丢在地上,拔出剑,将一只向他飞扑来的乌兰鸟斩成两半,血液飞溅至他的脸上,他微微皱了皱眉,指腹刮擦过面颊,他轻轻拭去血滴,血液在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极为显眼。
全场死寂。
纪年走至被吊起的尸体旁,手毫不避讳地伸入它的腹腔,从里面掏出一本看不清面貌地血书。
他提溜起血书放在眼前,上方的血液缓缓流下。
嚯,还防水。
于此同时,系统提示音在每个玩家脑海炸开:【玩家纪年获得线索——冒险者日志!】
纪年看看手上的本子,完全屏蔽周围乌兰鸟“鸟视耽耽”的复瞳,将其随手揣进兜里。
所以,现在幻境的线索已经得到,接下来的问题就是该怎么出去。
*
【放映厅】
“问:这个幻境该怎么出去呢?”
“同问。”
“加10086。”
“不是吧,难道非要死个人?我上次运气差进了这个本的降级,这个幻境当时把我们全队都拉进去了,走廊吓得我胃疼,出来过后好久我都精神衰弱,但是我们没有乌兰鸟,只有雏鸟,我们拿到日志后也是找不到方法出去,结果叶璓出来一针直接扎死个人,然后直接脱离幻境进入现实了。”
“那他一个人玩*啊,死亡率百分百了都。”
“有人去过谢玉放映厅了吗?他们干嘛呢?”
“实不相瞒,老铁,这几人的放映厅都没开。”
“大家都这么懒的嘛,以前每一场都开了呀?”
“好好好,玩不起就别玩,死系统,进个放映厅就像赌博一样,看那财迷样!”
“不出意外的话,几分钟后纪年就该死了。”
*
纪年揣兜的动作一顿,手在腰间徒劳地画了两圈,他懵逼地思考片刻,最后发现自己没有兜,于是他叹口气,重新翻开日志阅读,书上的血还未流尽,字看起来斑斑驳驳,他前后粗略翻看,只有前两页有字,后面的都被粗暴的撕下,留下的痕迹代表着它们曾经存在于这个本子上。
【我是在你前进入的冒险者,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来到这个地方,你看见这个本子,那就说明你进入了这个幻境,出去的方法只有一个,死亡,只要有人死亡。我的队友已经被杀,可能再遇见这样的幻境,被杀的就是我了。】
【也许你不幸一人进入幻境,那么你将永远留下,祝你好运。】
【请谨记,眼见不一定为实,你所认为的真实也可能化为泡影,桥梁是楼梯,媒介是血液,命运已经注定。】
【不择手段地活下去。】
翻过后一页,上面却密密麻麻写着“不是我的错!”这些字体看起来却与上一页的不同,是两个人的笔迹。往后翻去,全是一片空白。
不太好办呢。
出去需要人死,以此来哺育这里新的乌兰鸟,可是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撕下字迹清晰的两页,将其重新丢回尸体内。
只有信息不对等才能引发博弈与臣服,很不巧,纪年恰好很明白这一点,所以最好这两页纸再无见天光之时。
做完一切,纪年看看手中的断情,捏捏剑柄,随手斩下一只乌兰鸟的脑袋。
实际上,还有一种方法可以出去。
昏黄灯光下,纪年甩去刀上的血迹,看着刀面反射出的他自己的倒影。
杀光所有的乌兰鸟,破开整个幻境。
【放映厅】
“还要垂死挣扎吗?”
“被拉去垫背的鸟:无助。”
“这鸟好丑。”
“楼上你。”
话题逐渐跑偏,白槐看着大屏幕里纪年的脸,依旧平静如水。
蠢货。
白槐嗤笑一声,他大概猜到纪年的动作意欲几何,如果依照纪年乌兰鸟存在阶级的想法,雏鸟是相当于叶璓孩子的存在,没有人会对自己的亲手创造“孩子”没有保护欲。那么杀死所有乌兰鸟,引蛇出洞。
那么这一幻境出去的方式就不只有死亡。
绝对是遗漏了什么,白槐的直觉告诉他。
副本里的纪年挥着剑斩杀不断着向他进攻的乌兰鸟,乌黑的羽毛满天飞舞,他微微垂着眼眸,似乎正在思考,可手中动作一点没停,乌兰鸟们甚至近不了他身便稀稀拉拉落在尸体堆上。
始终保持着沉默的纪年在挥刀斩下二十余只鸟后终于抬起头,望向房间的角落,脸上露出微笑,轻轻放下刀,敛去眼底的兴奋,抬起眼直视着来人。
叶璓来了。
穿着血红嫁衣的绣娘盖着薄纱,遮住脸庞,可从模糊露出的形状依旧可以看出她美的是有多么的惊心动魄。
她隔着薄纱望着纪年,手中的几根银针向着纪年甩出,却是擦着他的脸颊飞过,插入了身后几只蠢蠢欲动的乌兰鸟的脑袋。
地上被血浸湿的羽毛微微一动,她擦着纪年飞过,身后传来乌兰鸟凄厉的叫声。
放映厅的众人都蒙了,弹幕停顿一秒,再次飞速刷了起来:
“怎么回事啊我¥”
“啊啊啊?为什么绣娘去杀乌兰鸟了??”
“求解答!!”
“绣娘杀乌兰鸟是因为乌兰鸟杀了雏鸟,纪年没有动手杀死雏鸟!”
白槐看着屏幕,不赖嘛,还没有蠢到不可挽回的地步。他轻轻笑着,手指轻点皮革,面容犹如天使般甜美。
猜对了,纪年不在意地摩挲着刀上的猫眼石。
这些乌兰鸟不敢靠近雏鸟,是因为雏鸟身上的压迫,那雏鸟身上又有什么值得它们恐惧的?
答案是绣娘。
相当于一个金字塔,绣娘处在最顶端,那么雏鸟就是第二层,由上至下,乌兰鸟就是最底层的,相当于工人的存在。
那么,如果下属违背了上司的命令,破坏的“公司”的平衡,得到只有“开除”这一结论。
乌兰鸟杀死了雏鸟,纪年杀死乌兰鸟,这在绣娘眼中是正确的行为,所以他不会被杀死,死的只有乌兰鸟。
乌黑色羽毛满天飞舞,纪年看着叶璓粗暴地扯下乌兰鸟的头颅扔在地下,右手持剑,左手垂在腿侧,靠墙站着。
在叶璓杀死最后一只乌兰鸟后,她终于转过身看向纪年,目光先是扫过纪年的脸颊,而后又迅速移开目光。
在长久的沉默后,她以极快的速度移到纪年身前,与纪年贴得极近,手已将人半圈入怀,纪年甚至能透过薄纱看见她嫣红的嘴唇轻抿。
的确生了副好相貌,但纪年只在乎她的动作。
叶璓将纪年的枪塞回他的腰后,手指顺着他的腰线缓慢滑至额头,香气萦鼻,她红纱下的眼被忧愁填满,红唇微张,最后也只是叹了口气。
她慢吞吞地道:“你不该在这的。”
下一刻,纪年被轻轻一点,弹出了幻境,眼前天旋地转,离开前,他听见绣娘小声道:“活下去。”
纪年闪现回了二楼的楼梯口,妍许立在他身前笑着看着他,以一种俏皮的姿势踮起脚碰触着纪年的眼睫毛。
他刚从黑暗的环境脱离,还没适应光线,眼前便是妍许的逗弄,他挥手挡开妍许蠢蠢欲动再触向他脸的手,背着另一只手手不动声色往楼梯上走了两步。
妍许也不恼,还是看着他的脸,笑嘻嘻地说:“客人是怎么回事啊?”她上前两步,逼近纪年的脸。
“真奇怪呢,”她歪歪头,“刚刚您突然就呆在这里了,我说话您也听不见,走神了吗?”
纪年轻“嗯”一声,算是回应。
“真是的,快去吧,您的朋友怕是快等急了,”妍许善解人意地说道,“说来也奇怪,几乎每一批到这里的人都会在这个楼梯上呆住,醒来后有的客人就突然死亡了,害得我要搬好久。”
纪年迈着腿向上走去,脑海里却将种种思维穿成一条线。
叶璓杀死镇民以此获得新鲜的尸体孵化乌兰鸟。
她没有这样做的理由,如果是莫名其妙的杀人,那么一切都是为了满足她某种**,比如以此为乐,俗称心理变态。
但叶璓没有杀他,这就说明她仍然有部分秩序感在。
从手中能看到的资料来说,可以排除心理变态这种可能,那么就剩两种可能——报复或是被逼。
报复他们的阻拦吗?或许还无法达到这个程度。
心理极度扭曲,但叶璓表现并非如此,但幕后的操控者又会是谁,目的又是为何。
这个推论或许从一开始就不是从正确的角度出发。
但最后的那句奇怪的话语始终在他脑中回荡。
活下去,一个敌对阵营的对手,告诉他让他活下去。
多么可笑且奇怪。
不过一切在目前不能作定论,还有一些事情要解决。
比如某些肮脏的复制品。
纪年跨上最后一个阶梯,站在门前,手上还握着刚刚被他藏起的破破烂烂的日志。
看了眼惨淡的阅读量,嗯对从第三章就没人看了……
此女就这样嘎嘣一下死掉了。。。
董栖兮小姐姐是女同(点头),她生前是有一个很好的爱人的,只不过她比爱人早死了三年,因为年轻时不爱惜身体,这里就可以引出一个细致点的设定,进入亡灵游戏的玩家的身体都会变回最巅峰时期的身体,非常的人性化,所以如果在游戏里见到那些看起来很小的玩家,不用怀疑,他们只活到了那么大,比如珍珠在他的十七岁解决了一切问题,包括他自己。
所以珍珠是以非常年轻的样貌出现的,因为他只活了17岁[点赞][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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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时间到!
【小问答时间】
⒈对于出场有什么小问题吗?
付:能不能快点我好无聊,后台快被如卿的牌甩满了
年:不能有问题
珍珠:为什么我不是游戏里第一个见到纪年的?
东:因为我想写法希达出场,如此简单。
谢青/玉:没。
如卿:。
拓:我觉得到处都是问题……
东:(捂嘴)下一个下一个
2.对于自己家的宠物有什么感受呢?
年:吵,咬人,粘人,不讨厌
珍珠:挺好的,很乖,真夜很懂事
玉:小狗是世界上最萌的生物……
青:不知道,阿玉喜欢小狗,我都行
如卿:鸟算吗?很可爱
拓:喜欢,但我不想养动物。
3.对于大家而言,母亲,是一个怎样的概念?
拓:造就我的锁链。
年:完美的女人,坚强而不屈,伟大。(沉默一会后)或许有时她是可怖的,但我不在乎。
珍珠:(极小幅度挥挥扇子)
谢青/玉:(回避)(沉默)
如卿:我的避风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的一切我的世界,我的造物主与神明,我回忆里的故乡,我很爱她。
付:我无法形容的伟大,我认为没有词可以形容她。
东:感觉自己有点地狱。
4.那父亲呢?
拓:说好不好,说坏不坏,我既厌恶,又不可控制地想着他,很奇怪不是吗(笑)。
年:(沉默)(移开了视线)
青:(看向纪年)(沉默)
玉:嗯……也许大概可能,有教育意义?(讪笑)
珍珠:(微笑)请跳过以后所有有关家庭的问题,女士,我很厌恶您对我们信息的勘察,这让我们感到被窥视与侵犯,请允许我拥有拒绝的权利。
东:(翻页)OK收到。
5.对于自己有什么要求?
年:(思考)活着。
东:这么简单?
年:这么简单。
付:活出价值和意义,在有限的时间内为人民与国家做出贡献,抓犯人,拯救受害者。
东:(咬笔头撇纪年)您可真是模范小标兵哈哈……
珍珠:完成我所拥有的责任,死去,或者活着。
青:在阿玉死之前死,保护好他。
玉:在我哥死之前护着他,不让他为我死。
拓:与命运对抗?
如卿:是的,与命运对抗。
6.有什么想干的吗?
年:没有。
珍珠:想睡个好觉,推掉所有工作好好休息,陪伴朋友。
付:想抓住“正义天平”以及陪纪年一辈子。
东:哈哈哈(擦冷汗)说什么呢哈哈哈你咋抓得住(试图蒙混过关)。
付:不行么?(凝视)
东:嗯……某种意义来说,行。
拓:想去一个人的地方,好好的待着,直到老死。
如卿:太多太多,恕不赘述。
青:陪弟弟。
玉:吃好吃的喝好喝的玩好玩的,舒舒服服踏踏实实过一辈子。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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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千针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