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
岑凇摸了摸蓝宝石镶嵌的衣服,慢慢吞吞的摸出了一个发夹。
“是发夹。”
“好的,请前往宴会厅,祝您玩得愉快。”
她长舒一口气挽起乱鸦的手臂往宴会厅走去;宴会厅内人很多,大多数都在通过筹码交易,既拍卖又赌博。
坐在宴会厅中央的是一个金发的男士,身旁的筹码累了不少。
“哎你看看,那个是?戴着面具依旧帅气啊!”路人不断议论着。
“这次的主办方不是季家吗,那位应该就是季秋石。”
“走走走,我们看看去。”
按照计划,乱鸦往西探查,岑凇往东探查,两人从此分别。
岑凇体态端庄,路过一个个的桌子,有人抛掷千万为拍下青花瓷花瓶,有人赌博千万被逼的生死攸关。
她的脚步渐渐变得缓慢。
一扇被屏风挡住的门内传来很多的哭泣声。
屏风上的梅花刺绣让她想起那个最恐怖的组织……危梅会,难道危梅会也参与到这场巨大的赌博之中吗?
趁着没人看守,她迅速穿梭在屏风之间。
在一处凸起的地板处她停了下来。
在墙上摸索到一个微小的开关,摁下开关,门缓缓打开,伴随着的那弱小的哭泣声消失了。
她的神情顿时愣住了,但还是向房间内迈出一步。
她提起自己的裙摆往房间里面走。
房间很大,四处都很昏暗,导致她看不见墙上的一丝丝血迹。
房间内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间厕所。
谨慎为好,她将房门关上,开始调查起来。
不过一会,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岑凇心中一惊,急急忙忙的寻找能躲下的地方,她一个滑铲顺利躲在了床下。
“哥~你说好的要陪我喝酒的~~”
岑凇现在特别紧张,她心脏怦怦乱跳,双手也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
“哥今天喝多了,明天给你点上个香槟塔好不好?”
“好~谢谢哥~”
进来了两个……男人?她能明显感受到床上坐下了两个人。
那个服务生起身想走,另一个人拉住他的手,说道:“咋,不陪陪哥?”
“哥~这不是去给你拿水喝嘛。”
“好好好,哥哥在这等你哟~”
那服务生走到门口小声的说了一句:“动手吧。”
门外顿时涌现出很多双脚,他们将床上的男人抓起来踢在了地上;岑凇这才看清刚刚那个男人有多丑陋。
那男人半跪在地上,他精神萎靡不振,说道:“哎!你们干什么?!”
一根一根的棍棒敲击在他的后背上,挥舞着棍棒的人骂道:“我呸,我还不敢打你了?你个什么东西,赌博背了那么多债还敢来我们跃金馆是吧。”
“哎好好好哥有话好好……”
又是一击落下,“好好说个屁,今天也只能把你卖了换钱了。”
“哥,哥我错了,我错了我会还钱的我会还钱的。”
又是几击落在他的尾椎骨,那人疼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好了别打死了,到时候就不值钱了。”
几个人将躺在地上的男人踢进了一间地下室,地下室门打开的一瞬间,哭泣声一下子涌了出来。
很悲惨……
“救命啊,求你们放我出去吧……”
“求你了,我什么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们的声音不断颤抖。
拿着棍棒的那几个也只是说道:“这批拐卖过来的人有点多啊。”
“五十多个呢。”
岑凇慌忙捂住她的嘴,身体颤抖的更加厉害,她不可置信的听着外面的对话。
“砰!”
是酒杯摔碎的巨大声响。
门被关上,那几人也跑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