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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的开端,世界是一片混沌,原初之神投下「规则」的序,生命自序中诞生。
彼时,世界被黑暗统治,为了生命的渊长,原初之神向黑暗发起征战。
神的战火令大地颤动,令河流溯源,令银河倒转……
战争持续了多久,只有时间知道,世灵与史书只记得,那战火停息后,神庭掌管了一切。
神庭宣传教义,追逐光明,在它的指引下寰宇文明生生不息。
可权利暗藏贪念,随着时间愈演愈烈,圣洁的门厅被**占据,腐朽光明滋长。
……
当连仰望都被剥夺,生灵是否还会沉寂?
当家园被烈火吞噬,生灵是否还会跪屈祈求神的原谅?
当踏出囚笼看清真相,生灵是否还愿被蒙蔽耳目?
凡庸踏上旅途,寻求星辰的变数,直至力量、勇气、智慧、命运化作丝带紧紧交缠。
……
平凡与神圣平起平坐,傲慢与低卑交杯共饮,黄金的轨道沟通宇宙,白玉树发起嫩芽只为将一场家宴记录。
……
可凡怎能与神同行?
无名的灾难颠覆了那雅,宇宙回归最初的秩序。
未知的黑雾随崩塌萌芽,在隐秘的角落窥伺星宇……
神的信使探查,定下无危的妄结,神逐渐将其遗忘。
……
资源与权利的争霸在神的放纵下拉开序幕,烽火铺天盖地,文明陷入停滞,宇宙坠入混沌。
战争愈演愈烈,虫族走险于雾中获得机遇。
灰暗的水晶蕴藏着崩坏,静谧的黑雾随急促的振翅穿梭宇宙,死亡的图卡斯大摆筵席,庆祝权柄再步高阶。
大地悲悯,星河哀叹,亡魂徘徊彼岸,往渡的舟使丢弃指明的灯火。
博爱与浪漫怜惜,落下甘露浇息焰火,格拉撒应神之允,沿着旧日的残轨,践行无名的开拓。
……
星宇在生命之上结盟,文明在智慧与烽火中延续,
……
时至今昔,三宇鼎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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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重的书册移开,露出其下两张满是好奇的稚嫩脸庞。
黛粉对上幽绿,两位粘贴复制般的精灵‘幼女’齐齐后退一步,她们相视一眼,又看向面前身高八尺二寸、衣装严实、只露出一双沉寂的绿色十字星眼眸的女灵。
“嘿嘿~”黛西露莲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前倾,歪头看着女灵,“好久没见过小玉年这么入神了呢。”
“是啊是啊,吾侪叫了小玉年好几声呢!一点反应也没有。”黛西露梦点头附和。
“小玉年在看什么呢?”
“能吸引小玉年的书,一定很好看吧!”
两灵双眼亮晶晶。
被纱布缠的连指甲都没露出来的手将厚重的书摊开放在两位‘幼女’面前,两位‘幼女’好奇的看向摊开的书页。
“哦?”
“哎?”
“艾维亚·托洛卡米尔的《第三首史诗歌》!”两灵对视,异口同声道。
黛西露莲接过书册。
“哎?这书里写的怎么吾侪看的不一样?”黛西露梦看着书页上的内容疑惑道。
“唔……是吾侪看了盗版吗?”黛西露莲也发现了,“还是这书录错了?吾侪……”黛西露莲翻翻书册,“唔!”
两灵对视,再次异口同声道:“是《随草录》!”
“小玉年在哪里发现它的?”
“吾侪来这里的次数也很多啊!吾侪怎么没发现呢?”
听到这话的黛西露莲撇了黛西露梦一眼,“来的次数多又不代表你看书。”
“吾侪明明有看的!”
“哎!小心点。”黛西露莲小心的护着岌岌可危的古书。
“放这!放这!”黛西露梦将办公桌上的东西扫到一边,腾出一大片空地。
萨玉年将怀里用麻绳捆在一起快有她一半身高的掉渣的古书放在办公桌上。书安全抵达目的地,黛西露莲和黛西露梦松了口气。
“哎,小威利,书,给你放这喽!”黛西露梦对站在一旁胡子花白的老灵道。
“真是谢谢黛西露·吾侪导师了和萨同学了。”拄着拐杖的历史系院长威利·夫里斯科基捋着被调皮的学生编成麻花辫的长胡子向三灵道谢。
“吾侪和你之间何必那么客气,把你的遗产继承者都写成吾侪就行啦。”黛西露梦摆摆手示意他不用这么客气。
黛西露莲双手叉腰点头同意,“吾侪的基金啊,就差你的遗产了。”
“放心,写萨妮子的名字,我都不会写你俩这老不死的的。”威利笑呵呵道。
“?!”
“你礼貌吗哥们!”
“听听你说的话哥们!”
“咱们谁老!这外表不是显而易见吗?”
“你那老树皮似的皮肤能和吾侪这满满胶原蛋白的皮肤比吗?!”
“你信不信我把你那宝贝胡子一把火烧了!”
“唉唉唉!你敢!”
“你看吾侪敢不敢!”
“哼,吾侪看这书呀,你也不是很想要嘛。”
“亏吾侪还为你这老东西在图书馆翻箱倒柜呢!”
“小玉年!抱书!吾侪用这东西给你烤地瓜去!”
“哎!别别别别!我错了还不行嘛。”
“哼!”
“哼!!”
“真是的,一说年纪就炸,多大灵了,比我大了一千多岁了都,还没看开呢。”
“年纪是女性的禁区,禁区!懂不懂?!”
“哎行行行,禁区禁区,求灵办事,我得低头弯腰躬身背行……”
听着他们的拌嘴,萨玉年罕见的走神了。
寰宇生灵种族万千,精灵族不过其中平凡之一。他们自精灵王树中诞生,一出生便知天文地理。他们诞生时外表便为他族所言的成年模样,他们随时间流转逆向生长,直至外表与心智一起回归婴孩的纯粹,便可回到王树的怀抱。
忽的,萨玉年耳朵微动,一墙之外,‘哒哒哒哒’,猫般的脚步声,由远及近。萨玉年微微低首,羽毛碰撞的声音传入耳中。
谁?
薇贝爱拉导师和她的乌鸦。
萨玉年看向门口。
19秒26微秒后,薇贝爱拉踏进办公室。
‘下个月10号,第364届学员就正式毕业了……我还是想像往年一样给这些小家伙们讲一下现在的学院情况以便他们能更好的选择适合自己的专业……’
‘莫兰蒂利学院毕竟是综合性初中等级混合型学院……如果是中心星区的孩子根本不会再考虑这个……’
‘萨同学是367届学员吧……’
‘吾侪已经把她的档案调到今年,下个月她会和364届的学员一同毕业。’
‘萨同学想好去哪个学院了吗?’
温暖的恒阳之光,被书店的玻璃窗滤成慵懒的金色,洒在靠窗的吧台式书桌上。萨玉年坐在光里,面前摊开着一本《仙盟古文解析大全》,目光却悬停在虚空中,没有落在任何一个扭曲的符号上。
威利院长办公室里几位导师的对话,连同那封正静静躺在她空间储存器深处的信件,在她脑中无声回响,交织成一个难以抉择的漩涡。
去哪个学院?
思维的滞涩感让她微微蹙眉。就在这片刻的游离中,一道影子轻柔地落在她身旁。
没有脚步声,没有问候,就像阳光自然移动了一道光影。
相貌平平的小少年极其自然地落座在她身侧的椅子里,动作轻得像一片羽毛着陆。他看了一眼她面前纹丝未动、甚至可能根本没被读进去的书页,什么也没问,只是伸出手,默不作声地将厚重的典籍调转了一百八十度。
刹那间,那些令她心烦意乱的陌生符文,变回了她最熟悉的通用文字。
萨玉年抿紧了唇,一种被看穿,却又并非不悦的情绪,极快地从眼底掠过。
少年仿佛没有察觉她这细微的反应,或者说,他完全接收到了,但并不需要任何言语的确认。
他将一本自己常用的素白笔记本摊在桌上,又从挎包里摸出一只碳素铅笔,低头便开始涂画。笔尖在纸面沙沙游走,勾勒出的线条越来越繁复,也越来越抽象,早已超越了萨玉年能理解的范畴——她早已放弃去辨认他笔下究竟诞生了何种造物。
也就在这时,一杯红茶被轻轻推到她面前。杯壁温热,浓醇的茶液呈现出近乎墨色的深红。她端起来,轻抿一口,浓到发苦的茶液滚过舌面,却像溪水流过光滑的鹅卵石,没有留下任何味觉的涟漪,只有那熨帖的温度,顺着咽喉一路暖进心里。
“要毕业了。”少年突然开口,不是询问,而是平静的陈述,如同在说‘今天天气很好’。
“……”萨玉年垂着头,目光落在杯中那片深不见底的暗红里。
恒阳的光线在她低垂的眼睫上投下小片安静的阴影。半晌,一个低低的音节从她喉间艰难地逸出,“……嗯。”
“过两天,”少年的笔尖未停,声音也依旧平淡,“给你毕业礼。”
说话间,他又拿出一只直液式红笔从那团纠缠混乱的线条迷宫中,寻找着某个只有他自己才明白的、正确的连接点。
萨玉年捧着那杯苦得纯粹的茶,又喝了一小口,在茶水落腹之前,沉寂已久的耳麦突然传出声响:
嘀嘀哒哒……嘀嘀哒嘀哒…
荒芜的原野上,怪石如巨兽的獠牙,狰狞地刺破大地。狂风在这些石柱间尖啸,卷起砂石,却吹不散那浓稠得化不开的黑雾。雾气如同活着的黑暗,缓慢而坚定地吞噬着光线与声音,将孤立的军事基地紧紧包裹在其中,唯有基地外围能量护盾闪烁的幽蓝光芒,在粘稠的黑暗里顽强地切割出一小片阵地。
刺耳的警报声是这片死寂世界里唯一的、持续不断的哀鸣,撕扯着每一个联军战士的神经。他们迅速集合,严阵以待,紧握着手中的武器,防护罩幽蓝光芒映亮了一张张混合着坚毅的年轻脸庞。
在这87%浓度的恐怖黑雾中,可见度不足百米,粘稠的雾气压得每一个战士胸口发闷,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污浊的淤泥。
“草,这大周末的搞什么。”听到警报声的基地长穿着睡衣就跑来了,因为跑的太急,一只拖鞋还卡在了他的脚脖子上。基地长把手里大剑插进地里,弯腰抬腿穿好鞋后才看向防护罩外黑雾中若隐若现的怪物。
“?!黑桃子!你搞什么?!”基地长朝隐藏在黑雾中的这群怪物的首领喊:“前几天工作日你不来,休息日你串的比谁都欢!你知道我熬完那九万字的报告后想干什么嘛?睡觉!睡觉懂不懂!我这边刚躺下!刚躺下!你就过来了。别忘了咱签的《休假日和平公约》!回去!带着你的小弟们回去!过两天,过两天工作日了再来!”
一个类人形怪物从黑雾中走出站定在不到防护罩一米处,它扬起手里拿着的一张长约一米的纸张,在基地长‘呦,拿了条约啊,那就根据条约内容回去吧’的表情中一点点撕毁它。
“卧槽!黑桃子!你TM公然毁约!嘿嘿,没事,我有备份。”基地长从储物空间里掏出一张黄纸,“哎,看看啊看看,黄纸黑字,你亲手签的,休假日禁战,禁串门。”基地长点着纸张上的字道。
类人形怪物抬手,基地长手中的黄纸自燃。
“卧槽!”基地长连把黄纸扔出去,黄纸在空中消逝,落地时只剩点点余灰。
“不是,这仗给打不可吗?”
回应他的,是翻涌的黑雾和防护罩破碎的声音。
黑压压的污染怪物如同决堤的潮水涌来,它们的形态扭曲,是噩梦的具象化。它们与联军战士撞在一起,战斗瞬间进入白热化。能量光束撕裂黑暗,剑刃劈开扭曲的甲壳,怒吼与嘶鸣交织。那熟悉又绝望的景象很快浮现——被击伤的怪物,伤口处黑雾涌动,瞬息愈合;即便被炸碎,残骸也会在黑雾中重组,再度爬起;受伤倒下的联军战士,身体在黑雾中开始不自然地扭曲、变异,不过十几秒,便化作新的怪物,扑向曾经的同胞。
繁协师从一开始就是怪物们的重点关注对象,它们纠缠着他们,令他们无法腾出手去净化这还在逐渐浓稠的黑雾。
‘锵!’
大剑砍上坚硬的甲壳,利爪擦着基地长的发丝贯穿他身后一名战士的胸膛。大剑扭转方向砍向黑桃子的脚足。黑桃子迅速收回脚足躲开他的攻击。
“草,你他妈到底发什么疯!”一剑不成,基地长又挥剑砍向它。
黑桃子发出尖锐的怪笑,它接住基地长的攻击,猛地一抽,大剑被它扔了出去,趁着基地长那一瞬的震惊,黑桃子一脚足踢向他。基地长被踹中腹部倒飞出去几十米,在后背落地之前,手撑地主地面,一个后空翻右脚落地猛蹬接住飞来的不知道谁的光刃冲朝黑桃子。
黑桃子尖啸,复眼里闪过一丝轻蔑,周身的黑雾开始向内疯狂坍缩、吸收!它的形体在膨胀,甲壳变得更加幽暗,浮现出诡异的暗金纹路,散发出的能量威压呈几何级数飙升,令周围的空间都开始微微扭曲。
“卧槽!我他妈把你当兄弟,你他妈拿我冲业绩,不对,你他妈拿我当经验包!!”基地长有一种被背叛了的震怒。
基底所有监测仪器爆出刺眼的红光,黑桃子的危险标识疯狂闪烁从安全的【MR】飙升到不可调和的【SS】。
污染浓度上升到95%,基地长双目赤红,怒吼着下令:“向繁协师围合!”
还存活的战士迅速向被怪物围困的繁协师围合,双手得到解放的繁协师立刻全身心投入净化,黑雾浓度迅速降到89%。
“越说繁协师脆皮,越不被在战场重视,咱是能一次性抗三箱水,但不代表咱耐打啊!”
在污染值降到79%时,黑桃子完成了它的进化。
庞大的散发着不详气息的暗金色身影微微抬起一只利爪,向前一挥。
“趴下!”基地长吼道。
听到他怒吼的战士以最快的速度趴下,一阵巨浪般的能量波从他们头顶划过,动作慢了几秒的战士随他们身后的基地大楼一起被碾成齑粉。
这一刻,这场原本势均力敌的对抗变成了污染的单方面屠杀。
残存的战士们背靠着背,在暗金色怪物的威压下艰难喘息,伤口流淌着被黑雾侵蚀的污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和末路的苦涩。基地长拄着断裂的大剑半跪在地,视野因失血和剧痛而模糊,只能看着那毁灭的化身再次抬起利爪,毁灭性的能量在爪尖疾速汇聚。
就在能量波即将再度咆哮而出将最后一点抵抗意志也碾碎的刹那——异变陡生!
一抹极其微弱的、不属于能量护盾也不属于黑雾的柔光,自焦黑破碎的土地中渗透出来。紧接着,一株株稚嫩的绿芽,顶开了沉重的土石与同伴凝固的血痂,破土而出。它们以违背常理的速度生长、舒展,茎叶翠绿欲滴,转瞬间便绽放出无数朵晶莹剔透的花朵。花瓣颤动着,散发出宁静祥和的气息,与周遭的死亡、污浊格格不入。忽的,花瓣如同微小的漩涡,开始主动汲取、吞噬周围浓稠的黑雾,黑雾如百川入海般被纳入花蕊,转化为花瓣上愈发璀璨的星辉。
嗡——
一阵无形的波动扫过战场,亮晶晶的花粉如同受到指引的星河,从花蕊中飘飞而出,轻柔地笼罩住每一位残存的战士。花粉触及皮肤,融入伤口,那被黑雾侵蚀、难以愈合的创伤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修复,疲惫不堪的身体里也重新涌出了微弱却真实的力量。
这神迹般的景象甚至让怪物们的攻势都为之一滞。
黑桃子发出一声惊疑不定的嘶吼,复眼死死盯住战场的某个方向。
所有幸存者,包括挣扎抬头的基地长,都下意识地循着它的目光望去。
只见在破碎的基地边缘,在那逐渐淡去的黑雾与璀璨花粉交织的奇异天幕下,一灵影正踏着如水般流淌的星光而来。
她步伐从容,仿佛并非行走于血腥的炼狱,而是漫步在自家的庭院。周身的星光在她身后拖曳展开成星河的图景一点点破开天顶的黑雾。她手中提着一柄漆黑的古剑,剑身未出鞘,却已散发出斩断一切虚妄的凛然之气。
在嫩芽萌发的那一刻,她便是整个混乱战场的绝对中心。
“是她……她终于来了……”一名重伤的繁协师在看见那走来的灵时眼中迸发出绝处逢生的光彩。
基地长看着那踏星而来的身影,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几乎是脱力地喃喃道:
“总算……是,来了……呵呵……咱也是撑到这刻了……”
而黑桃子则发出了开战以来最为警惕、甚至带有一丝惊惧的尖锐厉啸。
啸声未落——‘咻’!
一枚子弹带着妖艳的蓝色尾翼精准的射入黑桃子的发声器官,将厉啸扼杀。
几乎在枪响的同一瞬,萨玉年身侧的影子一阵摇曳,一道优雅而危险的黑色闪电激射而出——那是她的黑豹星影。它无声地扑入怪物群中,利爪挥洒间,道道凝练的星光如鞭如刃,所过之处,低等怪物如同被高温灼烧的蜡像般迅速消融、瓦解。它的清剿高效而冷酷,瞬间在混乱的战场中撕开一片片真空地带。
也就在黑豹星影出动的同时,星光微闪,萨玉年本体已如鬼魅般瞬移至“晦暗”庞大的暗金身躯之后。黑色古剑出鞘,一声低沉、仿佛能吸收所有声音的 “锃——” 声响起,一道极细、极深的乌光,如同夜宇本身裂开的缝隙,悄无声息地划过“晦暗”的腰际。
时间仿佛凝固。
黑桃子前冲的姿势彻底僵住,复眼中的疯狂被绝对的愕然取代。上下半身沿着平滑如镜的切口缓缓滑开,构成它存在的核心能量失控喷涌,随即被周围摇曳的幽泽花贪婪地吸收、净化。
“把它头给我砍了!”基地长用残剑挣起身子,赤红着双目咆哮:“我要拿它的头祭奠我的兄弟们!”
闻言,萨玉年手腕一转,剑锋划过冷冽的弧度。
‘唰’,黑桃子那巨大的丑陋的头颅飞起,被萨玉年一脚踢落到基地长脚边。
另一边,黑豹星影也已完成了它的杀戮舞步,静默地回到萨玉年身侧,优雅踞坐,仿佛从未离开。战场上,除了仍在汲取最后一丝黑雾的幽泽花,已再无一个能站立的不洁之物。
萨玉年静立原地,右手那柄漆黑的古剑与左手中那柄线条流畅的枪械同时脱手,却并未坠落。它们在她身前悬浮,化作两道交融的柔光——一道深邃如永夜,一道流转着幽蓝的微芒。光芒如水银般流动、缠绕,最终收敛、凝聚,化作一只古朴的镯子,稳稳套回她的左手腕间。
绿色的十字星眸扫过一片狼藉但正在被快速净化的战场,最后落在基地长身上。
残存的战士们相互搀扶着站起,望着那片在废墟中盛放的花海,以及花海中心那道沉默的身影,劫后余生的恍惚与深深的敬畏,交织在每一张疲惫的脸上。
①艾维亚·托洛卡米尔,星际图书馆馆长,星际著名小说家,星网网传星际F4之一
星网网传星际F4
星际图书馆馆长 艾维亚·托洛卡米尔
星际法庭大审判官 古利维多纳特
帝国首席大执政官 耶陆撒尔禄耶特尔
星际联军首席指挥官 顾白晔
②这里用秦汉时期的尺度标准算的
1尺≈23.1厘米,8尺2寸≈190
③黑雾浓度超过75%,人在其中会被扭曲成怪物,超过70%,黑雾会疾速修复怪物受伤的地方,怪物死了也会复活
④繁协师属于净化器型奶妈,主要工作是在污染战场上净化黑雾而非战斗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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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