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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冷淡和变态he了 第135章 白晚秋:绝对是噩梦!

作者:渊夫人 分类:其他类型 更新时间:2024-07-28 07:08:46 来源:文学城

沐子归订了间房间,打算好好和白晚风谈谈。

沐子归定的是豪华间,空间不小,房间的中间摆着白色大理石茶几,茶几两边是深色的皮质沙发,角落里还有一张双人大床。

两个人隔着茶几,对坐在沙发上,白晚风似乎在拿手机查着什么。

“出国的日子定了吗?”白晚风边打字边问。

沐子归点头:“周日。”

“嗯……”白晚风懒懒地应了一声。

“学长,美国和中国的时差有12个小时,每天早上给对方打电话,还能互道一声晚安。”沐子归笑:“这样,一天下来我们最少能打两个电话。”

白晚风垂眸看着手机,没说话。

见他不说话,沐子归自顾自地说:“当然,你有任何事情都可以给我打电话,只要是你的电话,我保证24小时在线。”

沐子归在那絮絮叨叨,白晚风把手机上的帖子看完,放下手机,抬眼看他。

只是被看了一眼,沐子归就安静下来:“学长……”

白晚风看了他好久,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片放在茶几上。

沐子归低头看见茶几上那张卡片,那是林珂那套真心话大冒险卡牌里的自定义卡。

可以指定一个人真心话,或者大冒险。

正当他以为白晚风后悔让他离开了,想用这张卡要求他留下来时,白晚风却问他:“我记得你之前很想上我,现在呢?”

沐子归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干蒙了,喉结滚了滚:“学长……”

白晚风突然把手机撂到茶几上,沐子归下意识看向桌上的手机,大脑宕机了三秒。

手机上是一份图文教程,同性Make love的图文教程,暗网这样的地方,找到的教程,黄/暴程度可见一斑。

白晚风平静问他:“大冒险,来吗?”

“学长,你这样很像是分手/炮。”沐子归别过脸去:“分手/炮后悔一辈子。”

学长,我给你拒绝的机会了……

城市夜色里灯光明灭闪烁,闪烁的光影里,虽然沐子归装得正人君子柳下惠,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但是白晚风分明看到他额角青筋暴起,拼命压抑着什么。

“第一,我们还没谈,没有分手这种说法;第二……”白晚风笑了一下,突然把手伸进口袋,再抬手时,手里多出了一枚淡黄色的药丸:“这是当年,我差点被下的药。”

在沐子归反应过来之前,白晚风已经把药送入口中。

沐子归瞳孔猛缩,来不及多想,上前吻住白晚风,在他把药丸咽下去之前,用舌头勾了回来,白晚风不让,那药就融化在了他们嘴里。

分开时两人都气喘吁吁,白晚风笑得疲惫:“你会让我后悔吗?”

他的话音刚落,沐子归就摁着他的肩膀,把他按在茶几上,看着他灰蓝色的眼睛,认真道:“不会。”

学长,我给过你拒绝的机会了。

既然你选择了我,那么以后你再也没有机会拒绝了。

衬衫落在深色的地板上,鞋被踢到了远处,白色大理石茶几很宽也很冰,刺得白晚风将靠在茶几上的脊背绷成一道好看的弧,踩在地毯上的脚忍不住蜷缩起脚趾。

沐子归的手指很长。

“学长,放松些。”

“呃——”

“乖,不疼的。”沐子归像哄孩子一样哄白晚风,动作却没有半分停滞,白晚风紧紧抱着他:“你哪来这么多废话!”

随即白晚风就被按着转了个方向,面对面跨坐在了沐子归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难耐地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修长的双腿环住他的腰。

沐子归一直在他耳边柔声哄着他,但是哄人的声音越温柔,下流的动作就越狠,**不加修饰,爱意无法隐藏。

总有人说白晚风是个性冷淡。

对,他是。

不只是性,他对于很多事物的**都极为淡薄。

因为得不到,所以比起渴望,他更多的是无视和拒绝。

他知道他得不到一个正常的人生,所以他无视了别人正常的人生,专心经营自己的人生。

他知道他得不到一个普通的童年,所以他无视了他童年里的苦难,努力给妹妹一个童年。

他知道他这辈子得不到很多东西,**只会让他变得更加痛苦,所以他的**几乎于无。

就像他知道花终究会谢,于是在花谢之前他亲手折断了花,哪怕被荆棘刺伤染了一手鲜血。

因为不想难过,所以他对一切的**都淡漠,他不可能把**花费在他注定得不到的事物上。

只是沐子归不一样。

面前的人应该是他的,他能得到,却又因为各种原因要亲自送走他。

那最好的明明都选择了他。

这要他如何不渴望?

这应该是他的……

“沐,沐子归,呃——”白晚风的眼泪再也止不住,更加用力抱紧沐子归,声音很轻:“我,好冷……”

“我好冷啊……”

明明是在盛夏,明明吃了那样的药,明明是在湿热之中,怎么会冷呢?

沐子归滚烫地亲吻他:“乖,我会让你热起来的……”

沐子归将他抱起,走向房间里的床。

陷进温柔乡之前,白晚风还不忘伸手拍在墙上,摸索着关了房间里的吸顶白炽灯,摸索间又不小心开了床头暖黄色的床头灯。

床头灯的颜色柔和又暧昧,混合着房间里暧昧的声响,不断痴缠相撞。

越是性冷淡的人,在纵欲的时候越是疯狂,这句话是真的。

窗外不合时宜的下起了雨,远处的天青色在夜里与灰色融在一起,再也摘不干净……

发泄后,沐子归也不离开他的身体,伸手把汗湿的头发往后抓,伏在他耳边问:“学长,你爱我吗?”

白晚风在刚刚被他亲得几乎窒息,现在双眼迷离着不说话,只是给他一个微笑。

沐子归也笑:“没关系,夜还很长。”

灰蓝色的眼睛再一次迷离,瞳孔涣散。

雨声渐大,淹没了房间里的暧昧。

雨后的清晨格外清爽,莎莎把自己火龙果色的头发拢成马尾扎好,出了房间迎面就遇上苏沫。

“苏——”

莎莎刚想和苏沫说早安,正在打电话的苏沫对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后,就拜拜手示意她离开。

莎莎立马安静退到一边,让苏沫带着保洁穿过走廊。

“如果我哥哥还在,麻烦提醒他吃早餐。”电话那头,白晚秋的声音顿了顿,又说:“至于他身边的人……”

她冷笑一声:“就地正法吧。”

“哎呀,小白玉,你哥都已经成年了,你也不能妨碍他找伴儿啊,这样——”苏沫还想劝什么,就听对面声音又响起。

“苏小姐,你的店还想开吗?”白晚秋的声音温柔又残忍。

“……”苏沫沉默片刻,立马转了口风:“啊呀呀!你哥这才高中毕业呢!怎么能在外面过夜呢?一定要好好说道说道他。”

苏沫带着保洁来到昨晚沐子归订的房间:“感觉我好变态呀。”

“自信一点,把‘感觉’去掉。”电话那边,白晚秋木着脸说道:“去别人睡过的房间查他们昨晚是不是做了什么,这不是变态是什么?”

“滚。”苏沫骂了一句,在房间里检查了一圈,木着脸说:“两个好消息,两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白晚秋不确定道:“……好消息?”

“床很整洁,床头柜里的安全套一个没少。”苏沫又带上乳胶手套,翻了一下垃圾桶,补充道:“垃圾桶里也没有。”

那么坏消息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白晚秋松了口气,问:“那坏消息呢?”

“床头柜里的润滑空了。”苏沫带着乳胶手套的手拿起空了的一管润滑液,麻木道:“对,就是你想的那个润滑,还是杜蕾斯草莓味200毫升的。”

“我们可以寄希望于他们不小心当成洗手液了……”白晚秋越说越心虚,声音也不自觉变小。

哪家好人洗手液一用就用200毫升啊!

最后清了清嗓子,说:“下一个。”

“茶几很干净。”苏沫看着垃圾桶里的半包纸说:“干净得一尘不染。”

“……”白晚秋深吸一口气:“我觉得这是四个坏消息,有新情况吗?”

“嗯,有新情况……”苏沫尝试着打开浴室门,沉默片刻道:“洗衣篓里是一套洗过的床单被套,你嫂——呃,哥?嗯,行啊,早上起来不来一发,反而帮保洁阿姨减少工作量了。”

“……”

“哈哈……”苏沫尴尬地笑了两声:“我怀疑他们晚上做得太激烈了,所以用备用被套换下的这套——”

“停。”白晚秋掐人中:“这五个消息连起来似乎是一个噩梦?”

“自信一点,把‘似乎’去掉。”苏沫木着脸说:“没有带套,在茶几上过,不知道什么时候到床上,这不是噩梦是什么?”

“……苏沫,我收回之前说你是变态的话,在真正的变态面前,你只不过是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谢谢,但是我收不回我的噩梦言论,如果我有一个哥哥或弟弟的话,我现在——”

“王队,麻烦把我的鹰拿来。”

苏沫卡壳:“什,什么鹰?”

白晚秋笑曰:“沙漠/之鹰。”

这当然是开玩笑的,白晚秋最后只是提前离开了市局,去菜市场提了一袋子韭菜回家炒鸡蛋。

“你发烧了,先去医院吧。”

“你现在送我回家,我只是发烧而已,但如果我不赶紧回家,你的腿必断。”

“那也得去医院。”沐子归说。

白晚风:“滚。”

最后他们折中去了药店,白晚风戴着口罩全程不理人,病恹恹地坐在药店外的长椅上,半眯着的灰蓝色眼睛浸染着睡意。

所幸沐子归注意着没有在明显的地方留印子,不然白晚风不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都不肯出门,只是虽然表面看不出来,但是在衣服布料遮掩的地方,冷白的皮肤上布满红痕,锁骨上的牙印在领口的缝隙间隐隐约约。

“学长。”沐子归收回停留在他锁骨上的目光:“好了。”

白晚风懒懒睁开眼,伸手扶着他的手站起。

今天早上如果不是因为高中三年的生物钟烙在DNA里,恐怕白晚风可以睡到第二天晚上,反观大早上被他赶去洗完床单还能神清气爽的沐子归,白晚风磨了磨后槽牙。

白晚风又累又困,几乎要睡过去,整个人都靠在沐子归身上,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送回的家,只知道回家之后他一沾床就睡着了。

刚开始白晚秋还能扬着灿烂的笑脸,假装什么都没发现,丝毫不见早上在菜市场里怨气浓重得可以让一池子鱼翻肚皮的模样。

但是等白晚风睡着以后,她就冷下了脸,就那样看着沐子归,也不说话。

直到沐子归出了门,白晚秋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沐子归垂眸,眼里看不清情绪:“我会对他负责的意思。”

他的话音刚落,白晚秋就狠狠给了他一拳。

然后碰的一声,白晚秋用力把门关上,在门里阴恻恻地说:“赶紧滚,不然我怕我和晚童会打死你。”

原本被勒令在房间里预习高一内容的白晚童,听着那把整栋楼给叫醒的关门声,颤抖了一下。

晚秋生气了,好可怕啊,QwQ。

过了很久,沐子归还在门外,因为没有离开的脚步声。

白晚秋垂眸,在门里说:“他有多爱你,我们就有多恨你,尽管我们知道这不怪你。”

“再见。”白晚秋锁上门:“子归哥哥。”

送走沐子归,白晚秋到白晚风房间,打算看一下沐子归留下的药,结果发现她哥发烧了。

38.1℃。

白晚秋这是第一次处理这种情况,所以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以前夏薇因为这种事情发烧都是白晚风在照顾。

看着床上皱着眉头的白晚风,白晚秋咬了咬牙,第一次拨通了手机里那个被白晚风强行保存的电话号码。

“喂。”她漠然道:“哥哥他跟人睡了,还发烧了,我不知道怎么办,你能回来一趟吗?”

“跟人睡了?”夏薇把二女儿第一次给自己打电话的惊讶抛之脑后,注意力被大儿子的感情生活吸引注意:“他有女朋友了?而且还那什么就发烧了?啧,他女朋友不会提分手吧?”

白晚秋等她说完,默默绝杀:“是男朋友。”

“……”电话那头静了三秒才道:“等着。”

夏薇回来的很快,等到家的时候她已经整理好了情绪,丝毫不见在医院里怨气冲天可以练一个太平间僵尸的模样。

她手里提着一个塑料袋,塑料袋里是药店买的药膏和消炎药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东西。

夏薇不是白晚秋,直接摇醒白晚风,在人还迷糊的时候就灌下几粒消炎药。

白晚风吃完消炎药以后就清醒了,沉默地和夏薇对视。

夏薇把床头柜上沐子归留下的药扔进垃圾桶,又从自己带回来的塑料袋里拿出一支药膏递给他:“擦药会吧。”

白晚风低头。

“别低头啊你,身上一股狗味,得亏你是男的不用吃避孕药,不然,呵呵。”夏薇看着他把头埋得更低了,于是把手上的药膏一搁,说:“我出去了,你自己擦药。”

夏薇出了白晚风的房间,就看见白晚秋坐在沙发上看家庭伦理剧。

“那个不要脸的小畜生是谁?”夏薇问。

“沐子归,之前来吃过饭的那个。”白晚秋说。

“呵。”夏薇冷笑:“就那个男的啊,他以为他是啥?偷瓜的猹,拱白菜的猪,这么大脸舞到老娘面前,该死的偷花贼。”

沐子归喜提岳母爱称:不要脸的小畜生、偷瓜的猹、拱白菜的猪,和该死的偷花贼。

“我知道你急,但你先别急,因为还有更急的消息等着你。”白晚秋揉了揉鼻梁:“那人要出国,你怎么看?”

“你觉得我怎么看?我不想看!”夏薇面色更冷了,冷笑连连:“敢打分手/炮的都是渣男。”

“不管他们是不是例外。”夏薇五指深陷进沙发:“我这个恶毒婆婆怎么都不支持他们。”

“哦?”白晚秋懒懒掀开眼皮:“不想钓个金龟婿?他家很有钱呢。”

“呵,他们要是想好好谈恋爱,没事,我同意。”夏薇冷着脸说:“但是如果他要走,还在死——不是,还在走之前睡了我儿子,那抱歉,但凡我还在一天,他就别想进我们家门。”

白晚秋定定地看了她一眼,片刻后重重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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