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会写诗的共生稻
植物学家们在新紫薇星开辟了一片试验田,专门培育“双生稻”。这种稻子的种子一半来自原星的杂交水稻,一半取自星瀚的灵谷,用共生花的花蜜浸泡过,既能吸收原星的阳光雨露,也能汲取星瀚的灵气。
播种那天,阿木和星环城女孩带着诗仙鸟、词圣蛇来帮忙。诗仙鸟非要用枯枝在田埂上写诗:“一犁春雨润双生,半是凡禾半是灵。”词圣蛇立刻用尾巴在泥地上画对句:“待到秋来金浪起,两界稻香共月明。”
“你们俩别捣乱!”林砚笑着把它们赶到田边,手里的斗气化作细密的雨丝,均匀地洒在种子上,“双生稻的生长需要平衡的能量,既不能多了灵气让谷粒变硬,也不能缺了阳光让稻穗空瘪。”
咪咪和灰影也跑来凑热闹。咪咪追着田埂上的蚂蚱跑,踩塌了好几处秧苗;灰影赶紧用爪子把秧苗扶起来,还用鼻子拱来湿润的泥土压实,活像个认真的小农夫。
植物学家们架起了监测仪器,屏幕上跳动着两组数据:红色的是原星的光合作用效率,蓝色的是星瀚的灵气吸收率。林默盯着数据曲线,突然发现一个规律:“当灵气吸收率达到30%时,光合作用效率会翻倍,这是最佳平衡点!”
他立刻编写了一个“能量调节程序”,连接到试验田边缘的晶石灯上——当灵气浓度过高时,晶石灯自动亮起,释放模拟阳光的光波;阳光过强时,又会喷出带着灵气的薄雾,像给稻田盖了层温柔的“能量被”。
诗仙鸟蹲在晶石灯上,看着灯光忽明忽暗,突然诗兴大发:“灯影摇摇晃晃,灵气来来往往,稻禾偷偷生长,憋着一肚子诗行。”
词圣蛇蜷在田埂边,尾巴尖点着一株刚冒芽的稻苗:“你看这小苗,叶尖带着星轨纹路,说不定能长出会写诗的稻穗。”
这话竟真的应验了。半个月后,第一批双生稻抽出了稻穗,穗粒上竟真的浮现出细碎的纹路,风一吹,那些纹路会组成简短的句子——“谢谢你的雨”“阳光真舒服”“灵气甜甜的”。
“天哪,它们在‘说话’!”星环城女孩惊呼着摘下一粒稻穗,纹路立刻变成了“别碰我呀”,逗得大家都笑了。
咪咪和灰影也被吸引了。咪咪用爪子扒拉着稻穗,穗粒上的纹路就变成“毛茸茸的爪子”;灰影用鼻子嗅了嗅,纹路又换成“幻兽的味道”,逗得两只小家伙在田里追着稻穗跑。
好景不长,试验田突然出现了问题。一批稻穗开始发黄,穗粒上的纹路变得杂乱,像写砸了的诗句。植物学家们急得团团转,检测后发现:是星瀚的“噬灵虫”被灵气吸引来了,它们躲在稻根下,偷偷吸食着双生稻的灵气。
“噬灵虫怕韵律!”诗仙鸟突然尖叫,用枯枝指着虫洞,“它们的耳朵受不了工整的对仗!”
词圣蛇立刻在田埂上盘成诗行:“虫儿虫儿快走开,莫扰稻禾把诗裁!”诗仙鸟跟着念出对句:“若是再敢偷灵气,定让你辈变尘埃!”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随着诗句的韵律扩散,稻根下的噬灵虫竟真的纷纷爬出,慌不择路地逃向远处,像是被无形的声波赶跑了。更神奇的是,那些发黄的稻穗渐渐恢复了翠绿,穗粒上的纹路重新变得规整,还组成了“谢谢诗仙词圣”的字样。
“原来双生稻真的能懂诗!”阿木兴奋地拍手,“它们和诗仙鸟、词圣蛇是一伙的!”
林默看着恢复生机的稻田,突然明白:双生稻的“说话”,其实是能量波动的外在表现,而诗句的韵律恰好能与这种波动共振,既能促进生长,也能驱赶害虫。就像所有的融合一样,找到彼此的“频率”,就能奏响和谐的乐章。
秋收时,双生稻的稻穗沉甸甸的,一半谷粒泛着原星的金黄,一半透着星瀚的莹白。脱粒后的稻米煮成饭,既有地球稻米的软糯,又有灵谷的清香,连最挑食的咪咪都吃了满满一碗。
诗仙鸟和词圣蛇吵着要给双生稻写“丰收颂”,结果又为“该用七言还是词牌”争执起来。林默和林砚坐在田埂上,看着夕阳给稻田镀上金边,听着两只活宝的拌嘴和稻穗的轻响,觉得这大概就是“岁月静好”的模样——有烟火气,有诗与远方,还有两个世界在泥土里,共同种下的希望。
灰影叼来一束稻穗,穗粒上的纹路写着“双生真好”。咪咪跳上林砚的膝盖,蹭了蹭她的手,喉咙里的呼噜声,和远处的虫鸣、风声、稻浪声,一起汇成了秋日里最温柔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