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 第7章 都死

“不对，安生道已经去世了。”

安生道：“我并没有去世。”

笑凌汛：“你明明依旧去世了，我看见了。”

安生道：是受伤导致记忆错乱吗？

他慢慢握住笑凌汛的手，“你能感觉到我吗？”

笑凌汛丹凤眼，微微睁开里，随后说道：“你别碰我。”

安生道松开手。

笑凌汛：“你为什么来，我家。”

安生道：“这里是医院……”

笑凌汛：“把门关上。”

安生道走到门边，笑凌汛：“出去关门！”

安生道手指握住门把手慢慢出去。

笑凌汛的父母进来他们看着满屋里的钱，有些忧郁，妈妈：“凌汛不要害怕，有妈妈！”

爸爸：“嗯。”

笑凌汛：“我没有害怕我要上学。”

妈妈：“想要上学可以的，我们去上大学。”

笑凌汛：“我要上高中。”

妈妈迟了一秒，“高中当然，我们马上去高中读书。”

爸爸爱面子，“你都二十二了还读高中……”

妈妈：“二十二读高中怎么了，有人三十还在读，况且凌汛长着这么显年轻。有什么不好的。”

笑凌汛：“我二十二了？”

妈妈：“对，今天刚满二十二。”

笑凌汛：“我失忆了？”

妈妈：“失忆不要紧，你只要开心就好了。”

他们一家人聊了很久。

安生道也在门口站了很久，他现在能够为笑凌汛做的很少。

如果不是当初笑凌汛出手，自己可能已经死了吧。

他坐在医院椅子上，在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护士小姐姐叫醒他，“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

安生道：“我等天亮了就走。”

安生道醒来的时候发现身上有一件衣服，是谁的？

笑凌汛有伤不可能出来。会是谁？

他突然发现一个男人。

长相普通，他说道：“你和笑凌汛是朋友吗？”

安生道看着地面，犹豫道：“并不是。”

陆海鸥：“不是，我弄错了。”

安生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陆海鸥：“我做了错事。”

安生道手指慢慢握紧，随后松开，“你做了什么错事？”

陆海鸥对安生道，“你这个人还挺警惕的。”

“录音开的这么隐蔽。”

安生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陆海鸥：“你猜出来了？”

安生道想要走，却被陆海鸥拦住，“你真的不是他的朋友吗？”

“如果你是他的朋友他或许就有救了。”

安生道抬头，一双眼睛出现坚决的表情，“你想要干什么？！”

陆海鸥：“我想要做什么？”他的眼睛里闪出猩红可怕的光，嘴唇微微上扬。

“我想看见毁灭！”陆海鸥道。

安生道走在路上，看见了那个脸上浮肿的女人，她肥胖的手，伸过来，安生道忍住恶心。

那个女人说道：“不错，听说你还是高考状元！”

女人摸着他的嘴唇，“姐姐小时候读书和高考状元只差了几分。”

安生道浑身僵硬。

女人要亲吻安生道，突然走出一个肥肚腩男人，他抓住女人的手，女人有些被抓住的娇羞，安生道看着女人和男人离开。

陆海鸥出现，“你真的是他的朋友吧。”

安生道：“你想做什么。”

陆海鸥：“我说过的话不会说第二遍。”

安生道：他在说话的时候眼神里带着悲伤，他是在悲伤怀念着什么。

安生道：“你想知道我和他的故事吗？”

陆海鸥：“你说。”

安生道：“在林中初中，我们在一场霸凌认识……”

“我看的好朋友姜心仪被害死，我依靠笑凌汛建立了互帮会，却害了笑凌汛。”

安生道抬头。

陆海鸥：“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安生道后退，陆海鸥拿着一把刀，说道：“拿着这把刀，杀了笑凌汛。”

安生道没有接。

陆海鸥：“如果你没有杀他，我就杀了你。”

在他犹豫的时候，陆海鸥用刀划开安生道的脸。

安生道眼睛都没有闭一下。

陆海鸥说道：“你真的宁愿自己死也不……”

安生道开始主动拿着刀往自己脖子上砍，陆海鸥看着安生道脖子上流出血。

陆海鸥：“是怕死吗？”

安生道：“我死了你不觉得可惜吗？”

陆海鸥睁大眼睛。

想起了年轻时候的情景，一个少女拿着刀，“如果你去了，我就死。”

当时的陆海鸥觉得她只是开玩笑，转身的时候突然鲜血溅出来，他双手无力地抱住，满身是血的他，痛哭起来……

那一晚和这一夜意外重合。

陆海鸥抢了他的刀，说道：“行了你走吧。”

安生道离开。

他们擦肩而过。

他从窗户里看着笑凌汛，之后离开看着手机里父母打来电话，他发消息说道：我现在忙。

妈妈和爸爸看着消息笑着说道：“这小子，不知道忙什么，我们再问问。”

安生道将手机关机。

笑凌汛的父母出来看着安生道直接走过。

安生道低头看着手。

在坐了六小时，之后他站起来离开。

在公司里，老板骂了安生道，他低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在公司也越来越难混了。

他看着手机上笑凌汛的微信，慢慢拨通。

笑凌汛的父母回答，“凌汛正在睡觉，你等一会他醒了，叫他打过来。”

安生道：“不用了。”

他关断电话，看着脖子上差点就出事的伤，已经包扎了。

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因为笑凌汛长得好看吗？

他做梦，突然梦见，笑凌汛穿着一身红色的旖旎的单衣，身上只有这一件……

安生道从梦里醒来，不能让那个女人糟蹋了他！

可是想起笑凌汛已经毁容，他就停下脚步。

笑凌汛一年后出院。

他的妈妈说道：“凌汛，我们回家。”

笑凌汛看着周围的人，说道：“我终于可以回家了。”他笑着看着天空。

爸爸：“别开心的他早，你还没有到家呢。”

笑凌汛突然发现街上一个男人正在往一个女人的身上捅刀子，男人一遍遍地哭着挥着刀说道：“对不起老婆！我也不想这样！”

笑凌汛在远处皱着眉，他的手被妈妈拉住，护在身后，爸爸开始报警。

男人砍完女人扔下刀逃走。

却突然被不知道哪里的子弹射中。

男人倒在地上，久久没有爬出来。

所有人开始惊慌，所幸现在没有枪继续发射子弹。

笑凌汛看着一个方位一个男人拿着枪对准了他，就在要发出的时候，一个人推开他，他看着手中的人，安生道……

你为为什么永远离开我了？

笑凌汛的妈妈发出尖叫，他的爸爸把笑凌汛和他的妈妈护在身后。

陆海鸥：活在痛哭毁灭中吧。

他们坐车回到家。

妈妈惊魂未定，说道：“刚才幸好那个人挡着了。”

爸爸：“你认识那个人吗？”

笑凌汛微微点头，他颤抖着从车子里拿出一个棒棒糖塞进嘴里。

妈妈：“他……是替你死的？”

爸爸：“你说什么！”

笑凌汛整个人都麻了，他来到拳馆，看着陆海鸥，伸出拳头就要揍过来，陆海鸥握住他的拳头，“怎么不装了？”

笑凌汛第一次失态地说道：“你为什么要动他！”

陆海鸥：“这是他的选择。”

陆海鸥拿起手机，上面是一段录音。

“你有什么冲我来吧。”

“我会用一把枪射进他的脑子。你如果想要救他就在他出院的时候保护他吧。”

最后一段话，“笑凌汛，我们不是朋友，借的我还给你。”

笑凌汛：“安生道会说这样的话？”

陆海鸥：“如果不是他说出这句话，为什么他会这么巧替你挡枪子弹？”

笑凌汛愤怒地使用自己的浑身懈力，这却让陆海鸥兴奋。

笑凌汛一锤锤想要他的命。

陆海鸥一击击中，笑凌汛内骨断了一根，他吐出血，继续打，一边流血，一边挥动，突然他倒在地上，闭上眼睛。

他突然记起，读书的时候。

当时安生道地给自己的棒棒糖，还有他的手真的很温暖。

“如果可以重来你选择什么？”

笑凌汛看见了安生道出现在校园中。

安生道擦肩而过，笑凌汛红润的薄唇微微勾起。

低头笑着看着手中的书。穿着白色校服的他转身离开，背影这样潇洒。

他来到了教室，不少同学保持安静。

他坐在椅子上，一个长相肥胖的男人拿着他的作业本，撕掉。

“写的不错，还是别写了。”

笑凌汛站起来，身后的五个人靠近，安生道一只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头直接往桌椅上砸，很快有同学叫老师，“不好了！笑凌汛打人！”

老师进来开始教训笑凌汛，可是看着笑凌汛的眼睛，自己妄为人师的秘密被看穿。

他说道：“叫家长留档案！”

笑凌汛：“并不是你想留档案就行的。”

老师：“你什么意思，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学生就应该服从老师！”

安生道在门口看着。笑凌汛微微转头，抬起头说道：“你侵犯女同学。”

老师后退，“你这是诬陷老师！”

同学：“老师怎么可能侵犯学生，你是害怕叫家长，留档案吧！”

安生道进来说道：“老师，外面警察来了。”

老师跌坐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