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 第18章 筛选

他依旧写小说，“或许疯了还有好处就是不用面对这个世界了。”

妈妈说道：“吃饭了。”

笑凌汛开始下楼。

妈妈：“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笑凌汛：“为什么这样问？”

妈妈：“我就是担心。”

笑凌汛：“嗯。”

日子平淡。

在路过校园的时候他都会抬头看一眼再离开。

安生道现在在做什么。

他离开，找了一个地方画画。

一群小朋友走过来，“叔叔是在画画吗？”

笑凌汛：“嗯。”

小朋友：“画的真漂亮。”

很快小朋友的爸爸妈妈也来了，说道：“你们乱跑什么。”

小朋友：“我们没有跑。”

笑凌汛开始上色。

在下午回家。

妈妈：“吃饭了。”

笑凌汛放下画板，爸爸：“你每天画画，也不赚几个钱，想要画画和写小说赚钱都是不可能的。”

妈妈：“笑凌汛喜欢就不要说了。”

气氛开始有些不好，或许妈妈也不喜欢他做这样的事吧。

可是这是唯一可以救赎他的东西。

他上楼，看着满屋的画慢慢打开电脑，在上面写小说。

妈妈在楼下说道：“笑凌汛一起玩去吗？”

笑凌汛：“不了。”

很快下面没有声音。

他继续画画，现在已经晚上八点了，如果顺利的话，自己能够活到老死。

那时候还一事无成吧。

那些青少年出现，说道：“安生道，你不追求，就会后悔。”

“到时候只有用纸人做恋人。”

笑凌汛好像看见了那个样子，十分孤独。

“你真的不考虑吗？”

笑凌汛：“我不考虑。”

他继续写小说。

“你写的这样，就算十年也没有用。”

笑凌汛他并没有说话。

自己虽然得了精神病，但是有人比自己更倒霉。

自己又为什么悲伤，如果死了就当做解脱了吧。

如果痛苦了，就当世界放缓了吧。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就半年了。

要高考了。

可是无缘参加高考。

安生道：“笑凌汛。”

笑凌汛站起来说道：“安生道？”

安生道说道：“我能见到你真的很开心。”

笑凌汛：“你是假的吗？”

安生道笑着走过来，慢慢把手放在笑凌汛脸上，除了冷没有任何感觉。“你害怕吗？”安生道。

笑凌汛：“你死了？”

安生道：“我确实死了，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

幻想都是假的，他打开门，开始离开。

却回到了学生时代。

老师在台上写，下面睡着了一片。笑凌汛开始做题。

在下课后，那些睡着的同学都醒了。

这样的同学成绩好都是怪事了。

他出去，看着操场，整个学校十分小。

是村里的学校。

他慢慢进去，做练习册，自己真的来到了初中年级吗？

他继续做数学。

在校园里，他每天都会学习。

一直到很久，可是突然班上转来了一个学生，是安生道！

安生道坐在自己身边，他看着笑凌汛说道：“你也在这里？”

随后，笑凌汛和安生道牵手从二楼跳下去，之后来到操场，两个豆点的人，越来越往校门奔去。

笑凌汛看着安生道。

安生道白俊的脸，很多学生都喜欢他。

他们翻过校门，安生道说道：“我想和你一起生活。”

笑凌汛只要和安生道待在一起，就感觉十分舒畅。

他慢慢和安生道坐在椅子上，安生道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安生道：“我真的喜欢你。”

笑凌汛：“你不喜欢我也该醒来了。”

世界开始分解，他从梦里醒来。下楼，看着父母还没有起来，开始做饭。

父母起来饭已经做好了。

妈妈：“你做的什么？”

夏凌汛：“清水挂面。”

妈妈：“嗯。”

他们一起吃面。

好像日子就是这样普通，一日三餐做自己的工作，这是普通人也大众的生活吧。

这样的生活是他渴望的。

普通正常的生活。

但是不是沦陷，笑凌汛觉得自己大概能够实现梦想。

在写小说的时候五年没有签约成功。他的回复一直没有变，他想要砸碎电脑。

他躺在床上，用手遮住眼睛。

慢慢睡着。

梦里妈妈说道：“失败不要紧的。”

笑凌汛看着小时候的自己。说道：“可是明知道是错的，我还要继续吗？”

妈妈：“笑凌汛，你为什么要撞南墙。”

笑凌汛：“固执。”

妈妈：“你只是想要养活自己对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看着南墙。

所有人都看不起自己。

他醒来，继续做自己喜欢的事。

安生道：“你为什么以为那是梦？”

笑凌汛：“什么意思？”

安生道：“如果那是你结束的一生，你感觉怎么样？”

笑凌汛：“我的一生？”

安生道：“你觉得人生不可能这样短，为什么人生不是短的，梦有可能才是现实。”

笑凌汛感觉好笑，他并没有当真。

因为那只是幻听说的话。

一天天的过得真快。

安生道说道：“笑凌汛，你为什么不试试出去找工作？”

“出去找工作，你能够一个月赚四千块钱，这不是你想的吗？”

笑凌汛：“我想要的是做自己喜欢的赚四千块钱。”

安生道：“明明可以不这么辛苦赚四千块，为什么要这样？”

他继续画画。

他仔细想，或许说的也对。

但是现在有幻听怎么出去找工作。

他睡觉。

妈妈在楼下看电视，爸爸说道：“你都三十岁了，还在做那些没有钱的事。”

他低头，妈妈说道：“我们又不缺钱。”

笑凌汛睡觉的时候，看着天花板。

钱有一天会花完的，自己不能一直吃卖公司的钱。

可是自己没有能力。

在早上，他起来做饭，发现冰箱没有菜了，从一个保险柜里拿钱，发现钱越来越少了。

他坐车，来到了菜市场，买完开始离开。

切菜，做饭。

安生道说道：“你还是不能放弃梦想做自己应该做的吗？”

笑凌汛：“我还是不能放弃。”

安生道：“放弃真的就这样难吗？”

安生道：“想想，自己只要每天做那些简单的事，就能赚三四千，不好吗。不比你写小说画画轻松吗？”

笑凌汛抿唇，妈妈：“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笑凌汛上楼睡觉。

每天睡这么久，真的恨浪费时间，但是也没有办法。

他扶额头，“安生道？”

安生道：“我想会你回到学生时刻。”

笑凌汛：“那些都是不可能的。”

安生道：“没有不可能。”

笑凌汛：“什么不会有不可能的？”

安生道：“你看见那些奇人了吗，就算是瘫痪在床也不怕。”

“只要有一口气，就能做出绚烂的成就。”

笑凌汛：“可是，他们只是很少部分。”

“那你就做那少部分的人吧。”

笑凌汛：“可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少数人。”

安生道：“你又不放弃，又不想做那少部分的人，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笑凌汛：“我想要做什么有什么关系？”

安生道说道：“你就是这样，准备这样自私什么时候？”

他看着窗户。

继续写。

他说道：“真的太难了。”

安生道坐在床上，“就算不成功，也不要紧的，放弃吧。”

笑凌汛：“放弃？我实在不想，放弃实在是太难了。”

安生道：“有时候放弃已经成功一半了。”

笑凌汛继续打字，“可是放弃就等于失败。”

真的是偏执狂，不管别人怎么说都不听。

就像被洗脑了一样恐怖。

笑凌汛：“我没有被洗脑。”

安生道：“你觉得把手高高举过头顶之后就能让上天看见吗？”

笑凌汛：“世界你又了解多少？”

安生道：“没有科学不能解释的事。”

笑凌汛：“你真的这样想可是科学能解释所有为什么现在还看不见一个外星人？”

安生道：“你怎么这样固执？”

他继续写。

在之后妈妈上楼说道：“要吃西瓜吗？”

笑凌汛：“不要。”

妈妈：“一直待在家里对病情不好。”

笑凌汛，没有说话。

安生道：“你真的不出去吗？”

笑凌汛说道：“我为什么出去？”

妈妈在外面焦急地敲门。

笑凌汛皱眉，说道：“我不想出去。”

妈妈：“你每天待在家里做那些，我们都没有意见，要是关着又得了自闭症怎么办，快出来！”

笑凌汛把手里的手办扔在门上，妈妈生气地说道：“你不出来，我以后都不会叫你了。”

妈妈走后很快爸爸敲门，“你怎么回事叫你出去走走，害你了吗？”

笑凌汛一动不动。

妈妈：“笑凌汛会不会发病了？”

妈妈：“笑凌汛开锁！”

“乖……”

很快解锁的师傅到，妈妈和爸爸一起抓住笑凌汛去医院。

笑凌汛看着手上的血，是父母抓住自己太紧，之后出血的。

他坐在床上，医生说道：“笑凌汛感觉现在还好吗？”

笑凌汛：“嗯。”

医生：“好就好住。”

医生离开后，笑凌汛继续发呆。

安生道：“你真的有精神病吗？”

笑凌汛：“如果病不是病，会是什么？”

安生道：“是什么？”

笑凌汛：“是一次筛选。”

安生道：“筛选，那我们就被筛选出了？”

笑凌汛：“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