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十三笑着颔首,向自己的手术室走去,开始继续修习术法,‘控火之术’已小有所成,但是火球的大小,出击时的距离,如何控制火球的走向,火球爆炸分离能分成多少个小火球,这都需要日复一日不间断地修炼。其次,最紧要的是修炼‘隐身术’,现在围绕在她身边的人太多了,会妨碍自己的修炼,她要隐身走出去,找一个人烟稀少的僻静之处修炼,同时验证自己的术法。虽然在灵力匮乏的末法时代,能修习成功难如登天,但不是说就一定练不成,事在人为,我定胜天,灵力不够内力必求强大高深,所以每晚的打坐盘膝修炼,修习内力必不可少。好的丹药丹丸务必当饭来吃,因此小十三更忙了。
一个月以后,陈府医学成,带着已经能下床走几步的蒙志返回了镇北王府。赵玄烨军务缠身,这一个月中只有晚上来过一次,他太过贪念小妻子身上的味道,但……却终是无奈离去。七阿兄跟红英还是没有回来,小十三有些担心了,所幸小十三的‘隐术’已经入门,但是隐身的时间太过短暂,还需不断的修炼。‘控火之术’已更进一步,已经能将一个大火球分散出四个小火球去攻击敌人。小十三是个有头脑有计划的聪慧之人,她时常会将自己脑海中能想起的术法过一遍,会分清楚哪种适合现在修炼哪种可以改进修炼,哪个先哪个后,都列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隐术’大成之后就可以修习‘千叠幻影’功法的后半部了。另外就是读心术、幻术这两种功法都要修习,但因太过损耗内力不适宜现在修习,恐易术法全失,功亏一篑。
翌日一早,久未露面的菊大管家笑意盈盈踏进客厅“主子,咱家的新铺子即将开业,想请主子为咱家的新铺子赐名”。
“菊儿好样的,具体跟我说说”。
“主子,奴婢最后选中了京城最繁华的富康街,富康街虽繁华,但街尾的那家丝绸铺子却开不下去了。因那里的地理环境位置等原因,导致它的租金昂贵,且那家铺子的经营、货品、人员都出了弊病,故而常年亏损。所以奴婢花了一个月的时间仔细地了解跟进,最终奴婢盘下了那间铺子。奴婢想过咱们的药囊生意如此火爆,在那里开一定会赚到大钱的,虽然里面的布匹绸缎都是旧花样货底子,但做荷包却恰到好处,选好料子的搭配即可”。
“你所有的决定我都会支持,那家铺子既然盘下来了,那么地契也要谈下来,只有地契房契拿到手,做起生意来才放心”
“主子,地契可不好谈下来,那虽然是最里面的店铺,但它毕竟是开在京城最繁华的富康街上,价钱定然不菲。我担心万一我们……”。
“放心,钱不是问题,去谈吧,你要相信自己,你可以的”。
“好,主子,奴婢现在就去”小菊颔首退了出去。
小菊走后,小十三直接去了药房,挑选了一大堆的草药进入手术室。今天她要炼丹,依靠丹药的辅助,帮自己提升修为。在手术室里忙碌了一天,直至暮色四合才回到寝室。
进门才发现赵玄烨和衣而卧,已经躺在自己床上睡着了。她悄悄的上床,在他脸颊上轻吻,赵玄烨笑了,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你没睡着?”
“本王也是刚到,刚闭上眼睛你就回来了”
“呵呵,赵玄烨,你学坏了”。
“本王的小爱妃做什么去了,回来的这么晚?”
“炼丹,我在手术室给咱们四个炼丹”
“炼丹,四个?那两个人是谁?”
“你的旭阳丹炼了一炉,我的补气丹炼了一炉,白龙与烈风的养生丸,炼了两炉,不知不觉间天便黑了”。
“谢谢夫人,夫人辛苦了,为夫今晚一定得好好表现,‘报答’夫人的炼丹之情”
“呵呵,讨厌,…嗯…嗯…”。
赵玄烨的狂吻压下,卧室里浓情缱绻,春意融融,妙不可言。天光微微亮,劳动了一晚的赵王爷神清气爽,怀中揣着自己与烈风的丹药准备回府。
小十三微眯着睡眼嘀咕道“玄烨,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什么?”赵玄烨回身坐回床上,在小十三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小菊已经为我盘下富康街最里面的那家丝绸铺子,我准备开一间新铺子,专门做药囊生意,后期可能还会再加卖其他的东西”。
“已经盘下来了?”
“算是吧”
“什么?”
“因为没有地契,我很不满意,我要有自己的铺子,像丰源一样,房契地契都是我的,这样做生意才安心”。
“那夫人现在还差地契?”
“你知道的,我一来京城就住进了你的王府,我对京城的认知还不如菊儿,也不知道那的地契是谁的,总之,我让菊儿去谈了,菊儿,现在是我洛府的大管家,菊儿说不好办,那的地契价钱定然不菲,但是本王妃势在必得,再贵我也要买,要是我的银子不够,你可要为我兜底,算我小十三借你的,我的生意今后定会火爆京城,一定能赚得盆满钵满,到时候我双倍还你?”
“呵呵,傻瓜,本王的人都是你的,借什么借,那块地,你指定谈不下来”。
“确是为何?”
“哎,那地方曾经是我母妃的陪嫁,后因我母妃早逝,外祖母受了很大的打击,一病不起。我外祖父带着四个舅舅,一直为大燕国常年驻守南疆,被我父皇册封为镇南侯,为了安抚外祖母,父皇将母妃的嫁妆铺子如数归还了镇南侯府,而我只得回了母妃在宫中的遗物。后来我便戍守边疆,打仗立功镇守北疆,父皇册封我为镇北王,万没想到父皇骤逝,他上位后对我忌惮极深,为了避其锋芒,侯府与我表面上几乎断了来往,而我外祖父一直不肯还朝,就是怕他卸磨杀驴将我们一锅烩了,我虽中毒命不久矣,但只要外祖父他们还在南疆镇守,他明面上就不敢动我,只能是暗地里动手脚下毒将我害死。我与外祖父一南一北镇守边疆,我们是相互支持,相辅相成,所以将来我若要成事,定然离不开外祖一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