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没睡好,早上又起这么早,舒洛盯着严远的头像,看着看着慢慢睡着了。最后是被于柏阳的电话吵醒。
于柏阳:“靠,你终于接电话了,给你发了那么多消息都不回,我还以为你怎么了,你再不接电话,我就要冲上你家找你了,你干嘛呢?”
舒洛眯着眼:“在酒店睡觉呢。”
于柏阳:“在酒店?你不在家?”
舒洛:“没。”
于柏阳:“哪个酒店?我来找你。”
舒洛给他发了个定位。不一会,于柏阳就到了。
于柏阳:“你这是怎么回事?”
舒洛把回家后的事简单和他说了一下。
于柏阳气愤道:“刘权真是个王八蛋,比绿茶还茶,真想揍他!”
舒洛:“揍他干嘛,脏手。”
于柏阳:“还好你有先见之明把房产证拿走了。”
舒洛:“这也就能拖延一段时间,房产证可以挂失补办的。”
于柏阳:“那怎么办?房子要是卖了,钱肯定就会被刘权从你妈手里哄走。”
舒洛想了想,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得麻烦于奶奶。
于柏阳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想到办法了,“你想到办法了?”
舒洛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想到的办法说了。于柏阳听了,拍手大笑,“哈哈哈哈......这个办法好,放心,我奶奶和她那帮经常在楼下打牌聊天的老姐妹们肯定乐意帮忙。”
既然回来了,舒洛没打算马上赶回临原,于柏阳也不让他马上回去,“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陪我玩两天呗。”
外面太热了,他们都不想出去,下午留在酒店打游戏,一直到天黑了,外面没那么热了,才出去。
出去前,舒洛接到叶清颖的电话,“小洛,你在哪?”
舒洛:“在外面。”
叶清颖:“那你几点回来?”
舒洛:“回来干什么?家里还有我的房间?”
舒洛的房间在他回临原不久就被刘川占了,叶清颖:“......床够大,够你和你哥一两个人睡。”
舒洛:“我没有哥,挂了。”
从酒店出来,舒洛和于柏阳去了之前他们常去的一家韩国料理吃烤肉,吃完饭,于柏阳又怂恿舒洛陪他去鬼屋玩。于柏阳是又菜又爱玩,舒洛本来不是很害怕,但于柏阳在旁边一惊一咋,弄得他也紧张到不行,最后,把鞋都跑掉了一只。于柏阳看着他只穿着袜子的脚,一会拍墙,一会蹲地,笑疯了。
晚上,于柏阳没有回去,硬要留在酒店陪舒洛。第二天舒洛去于柏阳家,和于奶奶说了他的想法,于奶奶没多犹豫就答应了。下午,舒洛坐上了回临原的高铁。
在高铁上他接到了严远的电话,“不在家?”
舒洛:“在高铁上。”
严远:“出去玩了?”
舒洛:“回了一趟羊城,现在在回临原的路上。远哥,你找我?”
严远:“没事,这两晚看你房子灯没亮,问一下你。”
舒洛:“哦哦。”
严远:“挂了。”
舒洛:“好。”
挂断电话后,舒洛捏着手机,手有些抖,严远居然有留意他的动向,说明他是不是也挺关注他的?
舒洛坐的那趟车,到站的时候是晚上九点,这个点,高铁站的人很少,舒洛出站后把身份证放好,再次拿出手机,还是没人接单。
临原没有高铁站,最近的高铁站在临原隔壁一个市的郊区,离临原不远,开车半40分钟左右。临原有直达高铁站的大巴,不过一个小时一趟,最迟的一趟是晚上七点,现在已经停运。
舒洛在车上就叫了滴滴,但接单的司机都给他打电话,让他取消订单,直接把钱给司机,不走网约车平台。舒洛感觉不靠谱,就没同意,可是后来连电话都没了,一直没人接单。他面上不显,心里其实有些着急,高铁站在郊区,最近的酒店都在3公里之外,坐不到车,哪怕不回临原,就近找地方住也要在昏暗的路上走很久。
出了站就是站前广场,和舒洛一起出站的几个人,两个有人接,一个去隔壁市,只有舒洛回临原。几个男人围上来问舒洛去哪里,舒洛试探地问了一句去临原多少钱?
几个男人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给舒洛报价,“100。”
100?舒洛来高铁站的时候坐的网约车,40,现在他们居然张口要100。舒洛越过他们,往前走。
报价的那个男人也不拦他,反而笃定地说:“你尽管去问,少于100块,没人会拉你回临原。”
舒洛暗叹了一口气,不应该买这个点的车票的,就在他纠结是做冤大头给100块他们,还是走3公里去住宾馆时,一声天籁之音从不远处传来。
“舒洛。”
舒洛惊喜地看过去,看到严远在广场通往停车场的入口处,对他做了一个过去的手势。
舒洛笑着跑过去,“远哥,你怎么在这?送朋友过来坐车?”
严远没回他,勾着他书包背带把他书包拎到手上,“装什么了?这么重。”
舒洛回来之前找于柏阳要了很多他们各科老师整理下发的资料和卷子,还又去各个书店搜刮了一番,“全都是资料和习题卷。”
严远的车停得不远,过去的路上,舒洛看到一些私家车主围在一起聊天,无意中听了一嘴,听到一个人说“让他出过路费,他说过路费应该我出,老子40块钱把他拉回临原,再剖去10块过路费,那老子还赚个毛线啊......”
上车后,舒洛奇怪道:“他们都是网约车司机吗,那为什么我的订单没有人接?”
严远看他把安全带系好后把车开出停车场,“一直没人接?”
舒洛:“刚开始有人接,打电话过来,让取消订单,不走网约平台,我拒绝了,后面就没人接单了。”
他这么一说,严远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些常跑高铁站和临原的司机都有一个群,他们不愿意和网约平台分钱,给舒洛打电话后,看舒洛不愿意,可能生气了,就发到了群里,让大家别接他的单。
舒洛一听,再想到刚才那个要他100块,还笃定他少于100块回不来临原的男人,怄气到不行,“这个点回临原的就我一个,敢情他们认出我了,还私下约定了,怪不得那么笃定。”
严远:“嗯。”
舒洛看向专心开车的严远,“远哥,你是专门出来接我的吗?”
严远还是简单应道:“嗯。”
舒洛刚才就猜严远是送朋友出来坐车遇到他,还是专门出来接他的,得到确定答案,嘴角翘得高高的,“远哥,你怎么知道我是这个时间到站?”
严远:“和你打电话的时候听到了广播员报站了。”
舒洛回想一下,他和严远打电话的时候,广播员好像是说了前方到站是阳盍站,阳盍站离临原有30分钟的车程。所以,严远是一挂掉电话,就马上开车来高铁站接他了吗?
这个推测让舒洛心潮澎湃,严远性子淡漠,待人疏离,他在晚上专门开车来高铁站接他,是不是说明他在严远心里是不一样的?
但他马上又想到梁浩龙、吴思正、林飞宇他们,严远对外人疏离,但是对朋友很好,看他对待龙哥他们的态度就知道了。如果今晚是龙哥他们,他也会来接,严远是把他归为朋友了吧。这么一想,兴奋的心情瞬间跌落万丈。
严远虽然开着车,但余光留意着舒洛,感觉到他心情在短时间内快速变化,问道:“遇到事了?”
舒洛以为他是问他回羊城的事,闷闷道:“嗯,家里有一点事。”
严远:“需要帮忙吗?”
舒洛:“暂时不用,谢谢远哥。”
严远扭头看了一眼他,“有事就说。”
够了,严远能专门来接他,再有他这句话,够了,他不能再奢求更多了。舒洛紧紧地拽着安全带,“好。”
回到临原的第二天,舒洛早上睡了一个懒觉,十点多的时候被叶大爷的敲门声吵醒。舒洛推开被子坐起来,晃晃头醒神,去开门,“叶爷爷早。”
叶大爷一改之前的大嗓门,声音低了好几度,笑道:“小洛,还在睡啊?”
舒洛给他倒了一杯水,在叶大爷对面坐下,“没事,也要醒了。”
叶大爷看看被舒洛维持得很好的房子,又看看舒洛,不知道怎么开口。
舒洛看出了他的为难,主动问道:“叶爷爷,是有什么事吗?”
叶大爷有点不好意思地看着舒洛,“小洛啊,是这样的,当初和你说好了,房子租给你,一直租到你毕业,我是很乐意租给你的,但是现在有个突发情况,这房子恐怕没法租给你了。”
舒洛心里咯噔了一下,“叶爷爷,是什么突发情况?”
叶大爷:“我女儿之前一直在粤省打工,孩子在镇上上初中,她家婆前两天发现孩子早恋了。我女儿让她分手,她不愿意,哭着闹着说我女儿女婿他们不关心她,只有那个男孩子关心她。我女儿没办法,和丈夫决定辞掉粤省的工作,回来临原上班,再找关系让孩子转学到二中,她想多陪陪孩子,和孩子重新培养感情,不打算让孩子住宿,但她又在临原没房子,所以......”
舒洛明白叶大爷的意思了,他有房子,自然不可能租给外人,让自己的女儿一家再去租别人的房子。按照他们签的合同,他可以不搬,但是叶大爷态度挺好的,舒洛不想和他闹僵,犹豫了一下,回道:“叶大爷,我会尽快找房子的。”
叶大爷看他答应了,松了一口气,带着歉意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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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安因为“克夫”,迟迟未能定下亲事,就在陶安以为他会在世人的白眼和哥哥嫂子的打骂里郁郁而终时,他爹帮他找到了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
陆修承16岁代兄去参军,在军营待了7年,经历九死一生,终于等来战停,得以回乡。回乡途中碰到毒虫,被一个老翁所救。他本想以银两酬谢,没想到老翁不要钱,只求他娶他家的哥儿。
陆修承出于报恩的心理,把陶安带回了家。陶安知道陆修承不是心甘情愿娶他的,跟他回家后,陶安战战兢兢地过日子。
陆修承性格本来就冷,又在杀人如麻的战场浴血奋战了七年,一颗心早就磨练得铁器,又冷又硬。他一开始对胆小怯弱的陶安很冷淡,把陶安当成了搭伙过日子的伙伴。
这个小伙伴很勤劳,在他的操持下,家里干净整洁,田地里的农作物长势比旁人的好,更是做得一手好菜。慢慢地他发现自己那颗冷硬的心总是因为陶安躁动,看不得陶安在烈日下干农活,听到村里的赖皮汉子欺负陶安,当即找上门收拾对方,闻到陶安洗完澡后身上发出的清香,想把陶安按在怀里狠狠蹂躏......
陶安什么都好,就是很怕他,他皱个眉头,陶安都能吓一跳。深夜,陆修承看着枕边的夫郎,辗转难眠,怎么才能让夫郎不怕他,多依赖、亲近他?
还没等他想出办法来,一向胆小的夫郎居然提出要和他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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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之于他可有可无,但既然为了完成奶奶遗愿和许清凡结了婚,那他会承担起为人夫的责任,关心、维护伴侣,和许清凡相敬如宾,但随着和许清凡相处的深入了解,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平稳情绪一次次因为许清凡起伏、失控……
Ps:1、年上,相差7岁,双洁,先婚后爱,日久生情,he。
2、没有原型,背景架空,私设同性可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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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2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