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着天边的光 第11章 第十一章

距离考试前还有一段时间，这么短的时间里，这么多课程一下子补完是不现实的。于是温媛就先让常悦做了套试卷，测试一下她的水平，而后专门给她拟定了一套属于她的课程。

温媛凭着感觉，给常悦指了几道大题让她被。常悦也每天拿着她那比脸白的习题册去向温媛请教。

明德有规定，不让学生串班。但是为了悦姐的学业，朱章他们几个便号召班上一些男生，在寒梅班的窗户外边搭了个凉棚，确保常悦在学习中也不会被晒到，这才得以让温媛隔着一道半墙对常悦进行辅导。

就常悦这个行为在年级里传开，没有多少诋毁的声音。没办法，谁让人在国际班，谁让人老班是李肖雁，谁让她叫常悦呢。

轻柔舒卷的白云，正在落叶的树木，乍眼的红色凉棚，紧挨着教学楼。两个少女隔着半堵墙挨在一起。

正值九月中旬，天气不似七八月那样燥热，寒梅班开着空调，凉气顺着窗户也可以吹到常悦。

“这题啥意思？”

“问你唐朝的建立时间。”

“唐朝建立时间？那我哪儿知道？”

“书上有，你找找。”

“找不到啊，真没看见。”

“哎？不对，这材料问的不是隋炀帝被杀，隋朝灭亡吗？那这……这不唐朝不也灭亡了？”

“……”温媛放下笔，“常悦，你知道隋朝后面是那个朝代吗？”

“宋朝啊！”

“不，是唐朝？”

“啊？不是，不是说隋唐五代传嘛？隋唐不是一个朝代嘛？”

温媛盯着常悦的眼睛看了半天，半点不见玩笑的样子，除了眼里的认真。猝不及防的，她看见了自己的神情……像是无奈？

不知为何，她突然感觉耳朵有些热。

“618。”

“什么？”常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后又回神。

“哦哦，但是感觉有些不好记哎。”

这次温媛没再理会她，她从本上撕下一张整整齐齐的纸，没有缺口。她在上面写下几个字，递给常悦。

[建唐618，见糖留一把]

常悦惊讶的看着温媛，似是没想到这么正经的温媛会玩谐音梗。

温媛被她看的有些不自在。她想到了一件事，碰了碰常悦。

“你带手机了吗？”

“带了怎么了？”

“你有音乐软件吗？有的话搜一首歌，叫做《上下五千年》①。”

常悦把软件打开，随之响起“哈喽酷狗”的声音。她把手机递给温媛，没想到却被推了回来。

常悦:？？

温媛解释“我不会用，你搜搜吧，应该很好搜到的。”

常悦照做，又听温媛说“这个歌和历史有关，你回去听听。”

这也是她无意间听见田彩薇听的，她觉得对常悦有用，便记了下来。

常悦听后，眉头一挑，又感觉心里暖暖的。原来，这就是被人惦记的感觉。

她侧过头去看温媛，后者表情淡淡的，貌似看不出什么，但耳朵上的可疑红晕却出卖了她。

常悦点开音乐，直接拉到**部分，朗朗上口的歌词，有节奏的旋律瞬间将她洗脑。她也十分爽快的将这首歌设为起床铃声。

于是……之后的几天，国际班的众人都会看见他们的悦姐，一脸厌世。有时候上课睡觉，嘴里还会嘟囔这什么。

而后她亲爱的同桌，王云燕便带着“全村的希望”这个使命。悄悄地凑到常悦嘴边，就听见一阵朗朗上口的话:

“杨广自运河而下，以科举传了佳话，可劳民伤财遭的骂比功绩来的还大。那玄武门外的墙，曾也有刀剑想藏。可若是没那血两行那来的盛世大唐……”

她震惊的抬起头，正对上班里一众探究的目光。她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像被雷劈了一下，外焦里嫩。

她冲同学们摇摇头“哎，确诊了，悦悦为了历史40分，疯了。”

引得班里一片唏嘘。

在万众期待（并不）下，正式开学以来的第一次考试终于到来。

“悦姐加油哦，40分在向你招手。”

“壮壮，期待你的60分呦。”

“班长，这次又打算霸榜班一吗？”

“我昨天专门往庙里跑了一趟，向佛祖请愿，保佑我考好一点，我会让我爸妈给寺庙捐香油钱。现在！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

“佛祖说这个香油钱我可以不要吗，根本保佑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一边去，滚蛋，别把爷的运气给整没了。”

……

明德考场的分类是极其不稳定的，有时是按排名分，有时是按姓氏分，有时就是电脑打乱随机分——就比如这次考试。

不要问常悦怎么知道的，因为她看见了她的考场一号座位上坐着温媛，而她坐在第21号座位上。

常悦坐在座位上，托着腮转着笔，看着一号的温媛。后者此刻正在安安静静地做着考前最后的复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考完试就放国庆假的原因，同学们都不怎么紧张。有的甚至都计划好了去哪里旅游，去哪里参加漫展，去哪里见自己喜欢的明星的演唱会了。

考前一片欢乐，只有温媛坐在边上，专心自己的事情。

她好像和这个欢乐的空间割裂开来，周围的一切吵闹都与她无关。温媛像是活在自己世界的人，疏离且孤独。

常悦蓦地想起王云燕之前给她说过的话:

“温学神？没见过她与谁玩的好，她身边好像没什么朋友，毕竟她每次都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

思绪被打断，因为监考老师已经在外面喊“去门口排队，检查。把与考试无关的书啊资料啊，都放出去啊。别让我查到了，不然考试作废，还要记过的昂！”

常悦收拾好东西，从后门出去排队。

“兜里有啥？”监考老师正在问，然后又冲队伍大声喊到“后面排着的，到了跟前就主动翻兜啊，别让我挨个问，听见没有！”

有了她的这一喊话，进考场的速度快多了，学生们都很自觉。

“手表，卫生纸”

“进”

“没有东西”

“进”

“卫生纸，眼镜”

“进”

……

资料书放外面了，温媛只好抬头默背知识点。她看着人一个个进来，进来一个，就背一个知识点。

看到常悦的时候，温媛有些惊讶，惊讶过后却还有些惊喜。二人视线相交刹那。

常悦经过的时候，她听见温媛对她小声的说了句“加油，你可以的。”

考试开始，第一场考的语文。

常.偏科战神.悦最好、最能拿的出手的科目就是语文了。不过……她怎么感觉这次的语文题这么简单呢？这不小学生都会做吗。

做完语文卷仅仅花了一个小时，剩下的一个半小时她快无聊死了。为了打发时间，她把目光放在了草稿纸上。

考试结束，常悦身为最后一排的，起身去收答题卡。没想到广播竟然说草稿纸也要收。

常悦:……我那见不得人的草稿纸啊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在草稿纸上写满了“卷子真简单”“这程度弱智吧”“出卷人行不行啊”“好无聊好无聊”“希望下回出的有难度一点，让我多费些时间去写，不然我太无聊了啊啊啊啊”

战战兢兢的把草稿纸放在了中间，忐忑的交了上去，内心在祈祷“希望雁总不会看到。”

语文后面考的就是历史，常悦趁着考场休息20分钟的空档，凑到了温媛跟前。

“温媛，我有预感，我这回历史一定能考的很好！你信不信？”

温媛看着常悦，眉眼都不自觉的沾染上了笑意，神情也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她的声音柔柔的，甜甜的笑着回答“信啊，毕竟你学的很认真呀。”

常悦突然理解了那些追星女孩见到偶像时候的心情了。她的内心被那甜甜的笑容击中，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了已经。她依稀记得自己最后是走回去的，只不过有没有被绊倒那就不一定了。

（乱入一位壮壮:我作证，我从厕所回来路过悦姐的考场，看见她被绊倒了呦[贱兮兮的笑容]）

休息的时间总是短暂的，历史考试很快开始。

拿到历史卷子的那一刻起，常悦就开始认真审题，神情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就等开考铃声响起写答案了。

其实常悦不闹腾，安安静静的，认真专注做题的时候还是很好看的。不是说她那隐藏在黄皮雀斑妆容下面的真是容颜，而是她周身那种恬静温婉的气质。

一缕阳光不小心打在了她周身，为她渡了层柔光，神圣而又美好。

常悦在专心致志的做题，自然也不会想到，温媛会在这个时候偷偷扭头看了她一眼。

多年后，常悦从家里翻出这张照片的时候。温媛正在厨房做早餐。她就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在照片的背面，看见的温媛写的话。

“我也曾在青春肆意张扬的年纪里，找到了属于我的那束天光。”

考试的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等到最后一门数学考完，它的收卷铃声一响。那么总有一些人，会变的“精神状态良好。”

眼下，刘正抓起数学卷子夺门而出，一路狂奔，向着他心心念念的班级而去。边跑边喊“呀呼！国庆假！运动会！爷来喽！哈哈哈哈哈哈解放了解放了！！”

疯癫状态不要太可怕。一路上“引得无数同学竞回头”，用关爱傻子的目光目送他疯进国际班。

众同学:国际班的啊，没事了，毕竟他们班盛产牛逼人。

常悦一回到班“……可能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她又关上门，退出去。调整了一下呼吸，再次打开了门。

“……”

在她第二次要关门的时候。刘正中气十足的声音传来“悦姐，进来吧，就是咱班你没进错。”

常悦:哦

内心os:并不想承认认识你们

在常悦眼中，班上分了两派:一派是以刘正为代表的，刚考完试就积极投身于国庆假期建设，运动会开场样式的精神派；另一派则是以朱章王云燕为代表的，重点集中在她们那一片的萎靡派。

萎靡派很惊悚，真的。只见她们一个个都趴在桌子上，活像被妖怪吸干了阳气。双眼无神，嘴一张一合，碎碎念叨着“数学！它真是该死啊！”“十四年！我爱了它整整十四年啊！！它怎么就一点回应也不给我呢！！”有人还是不是敲一下桌子。

常悦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迟疑了一下，结合自身情况。她觉得她应该加入“萎靡派”，她回到座位上坐下，王云燕蛄蛹着胳膊爬过来，憎恨/哀怨/愤怒/寒心的声音传来“悦悦，你感觉这次数学咋样。”

声音响起时吓了常悦一跳。她想了想“应该还可以的吧”毕竟刚才和温媛对答案，蒙对了五道选择题呢。

王云燕蛄蛹回去，更伤心了。

常悦看见朱章也趴下去了，一时间说不清是什么心情。她跟张森宇换了个位置，也学着大家趴下去，然后胳膊移动到朱章旁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身音去问朱章:

“哎，壮壮，你数学也没考好？不能吧。”

毕竟朱章可是他们班的数学单科状元，可以和她的语文想媲美了。

“难不成这次的题真的很难？那我还蒙对五道，我真厉害。”常悦心里瞎想着，就听朱章小声回答到:

“这不燕子这次没考好嘛，我总得装一下，不然她会更伤心的。”

“哦～”常悦满腹狐疑的又换回来了座位“嘶～总感觉不对劲。我数学能蒙对五个？一共才八道啊，我对五个！哇塞，我真的太厉害了吧。”

等李肖雁推门进来，看着班级的“妖魔鬼怪”和“魑魅魍魉”。她先没开口，而是先观察了一下班里大部分人的动作。

她再开口时心中了然，戏谑的说“怎么？考完试一个个都疯了，看看你们那边，还是说考试题太难，给你们打击了，啊？”

“还有你们这边，又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要开运动会的，嗯？”

一听这话，刘正的心凉了一大截，他小心翼翼的问到:“难道……不开？”话语间带着不明显的颤音。

惹的李肖雁哈哈大笑“听的消息挺准的，哎呀逗你玩的。”

刘正长舒一口气“吓死我了。”

虽然说有部分人已经知道了，但李肖雁还是尽职尽责的又发布了一次这个消息。

“那边趴着的先起一起，我宣布个事儿，国庆假期后的运动会，大家都知道了吧，有意愿的可以报名参加啊，报名时间截止到国庆假期回来，体委等下去我那里拿表。还有，先把桌子恢复回来。”

话音刚落，“滋啦——”“呼啦——”“哐哐——”搬桌子的声音贯彻耳膜，尖锐的声音让李肖雁痛苦的捂住了耳朵。

搬完桌子后，刚才还在“假装”伤心的朱章窜了起来，同刘正他们一同加入了欢呼的行列。朱章隔着桌子，双手搭上常悦的肩膀，摇晃。

“运动会哎，嘿嘿嘿，我怎么就忘了呢，哈哈，狗屁数学给爷爬，爷要在运动会上大放光彩，挥洒汗水，呀呼！”

朱章兴奋的说着。胳膊上突然搭上一只手“壮……壮壮，你再晃我就要吐了。”

（因为太兴奋没有看清晃的是谁的）朱章: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低头一看:妈耶，悦姐。

本来还在边上郁闷的王云燕，听到朱章的骚话和整的骚事。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哎我，哈哈哈哈哈哈，壮壮，你可别搞笑了，作为一个跑一步喘三喘的代表人物，你是打算给他们表演喘气吗？还是说你打算压倒在对方身上然后获胜，以此来大放光彩吗？哎我，不行，给我眼泪笑出来了。”

听到王云燕的话，朱章也只是呵呵傻笑，并且还认真思考了一下。“我觉得这也是个不错的方法。”

常悦在一旁若有所思，一手抱臂一手托着下巴考虑了半天“其实吧，壮壮你这个体型可以去掷铅球，毕竟你劲儿大，又敦实。”

朱章当即一拍大腿，把王云燕和常悦吓得一激灵。只见朱章双手抓起常悦的袖子（此处应该给他开个“泪眼汪汪”的特效）。

“悦姐！你怎么知道我想报这个，莫非……莫非……”

常悦预感有些不对，只听朱章接着说:

“莫非是因为悦姐姐一直在关注弟弟吗？是怕我一身抱负无处施展，而愿望落空吗？”

他故作夸张的用双手捂住嘴，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天啊，悦姐，你真的我哭死，你太善良了。”

朱章说完，也不管另外两个女生是何等神情，矫揉造作地翘起兰花指，开心地原地转了一圈，肚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

王云燕:没眼看，根本没眼看

常悦:骚不过，根本骚不过

朱章:努力创死所有的人～

周围听到动静的人都看过来。

……一瞬间，班里落针可闻。常悦只觉得头上一排乌鸦飞过。

为了混在班时长/靠在门口看戏的李肖雁终于不再当透明人了。她咳嗽了一下示意自己还在呢。

“那个，壮壮啊，姐知道，你们考完试精神状态都不太好。我知道你很激动但你先冷静，别太疯癫了啊。”

朱章没想到老班没走，石化在当场。

结果李肖雁又补了一刀“最起码现在别太疯，等你语文成绩出来再说，昂！”

好的，石化的朱章碎掉了。

王云燕觉得她不用减肥了，她的马甲线迟早有一天会被笑出来。

但是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她看见从考完试后就消失不见的，她亲爱的班长大人，正怀抱这几沓卷子，费力的走进来。

而她们亲爱的班主任，此时把“看热闹不嫌事儿大”这句话展现的淋漓尽致。她就在一旁看着李婷仪给她们布置作业，一脸微笑。

……发卷子的十几分钟可谓不是不漫长。

所以放学铃声一响起，就见从校园的四面八方凭空闪现出密密麻麻的人。他们的手里无一例外的攥着卷子，满脸写着高兴。

晚上 常悦家

常悦看着一张张的卷子，头疼。但是她上回的作业就没写，这次要再不写……算了后果不敢想象。没办法，她只能先把语文和历史卷抽出来。

语文历史卷两张，数学英语政治地理都是一张。

打开台灯，她开始挑灯夜读（并不），花了四十分钟写完语文，半个小时写完历史后，她就往床上一摊，呈“大”字。

“这个作业谁爱写谁写吧，反正我是写不了一点。”她往床上一躺，就不想起来了，毕竟床太太太太太太舒服了。没过一会儿她就睡着了。

……

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四天，距离假期结束就剩一天了。

常乐薇敲门进了常悦的房间，就看见她的阿宝，下巴挂在桌子上，一脸生无可恋的看着桌子上的卷子。

常乐薇啃着个苹果，“阿宝你要是不会就别写了呗，看你那痛苦的样”。

“不写不行啊，会被罚啊啊啊啊啊啊的。”

“那咋办啊。哎，对了，你不是有那谁，温媛？对吧，你不是有她的电话吗，你让她教教你呗（嚼苹果的声音）。”

常悦有些犯难，因为温媛说过她有时候给她打电话她可能有事儿接不着。那要不……发个短信？

[温媛？我是常悦，你现在有时间嘛？]

果真，温媛正在舞蹈房练功，她的手机在卧室。常悦给她发信息的时候她正在练串翻。

等她练完串翻——平转——大跳——元宝跳——倒踢紫金冠——空翻等等，已经过去四个小时了。⑥

而等她洗完澡，应付完父母，完成今天的事情后，看到这条消息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温媛的通讯录很干净，第一个是林曼，第二个是温凉生。最近才新添了个第三个，常悦。

她的手机页面更干净，除了手机自带的，不能删除的软件。其他什么都没有。

温媛看了短信的来意，犹豫了半天要不要回话，毕竟现在已经太晚了，万一常悦睡了呢。但她思索再三，还是回复了[我现在有时间了，怎么了？]

对方秒回[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吗？我有题不会想问你，我不会打扰你吗？]

看着常悦发过来的问候和关心，温媛有一瞬间特别想哭。第一次有人关心她这么晚没睡。而她的母亲只在意事情有没有完成。她突然就想听听常悦的声音。

这个电话来的猝不及防，常悦差点手滑点成挂断。

“喂？温媛？”

对面久久没有出声。

“喂喂？温媛？你能听到吗？”

温媛感觉自己可能是生病了，平日里再多冷清，可是听到常悦的声音，就会下意识的温柔。

“嗯，常悦，我在。你想要问我什么题呀？”

“哦…呃…是，是数学卷第十二道题，那个多选……”

“……”

①《上下五千年》原唱:小少焱

②在此声明:常悦学习不是不好，算是中等，但是偏科。其他科目都差不多，就语文好，语文能考130左右。也就语文给她提成绩了。

③还有，她《将进酒》背不出来是因为她真的就发书的时候瞄了一眼，读了一遍。后面书都没有翻开过。主要她底子好，语文课基本上用来睡觉……（羡慕！！我也想！！）

④演讲:温媛渡金光

考试:常悦渡柔光

就是说主打一个小情侣都有

⑤能和常悦玩的好的怎么可能会有简单的呢。常悦是语文单科，朱章是数学单科，王云燕是英语单科。李婷仪是政治历史地理的单科，主科常年排第二。

⑥不用质疑练功的时间，因为作者亲身实践过，这个时间还算短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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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十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