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月二十八,贺星燃开着车,载着小苏和满满一车年货,驶往小苏的老家。车窗外的风景从城市的高楼渐渐变成乡间的田埂,小苏靠在副驾驶座上,看着窗外飞逝的白杨树,嘴角忍不住上扬。
“紧张吗?”贺星燃腾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尾戒擦过她的指尖,带着熟悉的温度。
“有一点。”小苏点点头,“我怕你不习惯老家的习俗。”
“放心吧,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贺星燃笑了笑,“再说,阿姨都给我准备好腊肉了,我巴不得早点尝尝。”
车子驶进村子时,远远就看到小苏的父母站在村口张望。小苏推开车门,快步跑了过去,抱住母亲:“妈,我们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母亲笑着拍着她的背,眼神落在贺星燃身上,满是温和,“贺姑娘,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阿姨。”贺星燃拎着年货走过来,脸上带着爽朗的笑容,“给你和叔叔带了点东西,不知道你们喜不喜欢。”
进了家门,院子里已经挂满了红灯笼,空气中弥漫着腊肉和香肠的香味。父亲正在贴春联,看到她们回来,放下手里的活儿,笑着说道:“回来了?快进屋暖和暖和。”
这个新年,家里格外热闹。贺星燃跟着父亲学写春联,虽然字写得歪歪扭扭,却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小苏则和母亲一起包饺子,母亲手把手地教贺星燃,贺星燃学得认真,却还是把饺子包成了各种奇形怪状。
“你这包的是饺子还是元宝啊?”小苏看着贺星燃手里的“四不像”,忍不住打趣道。
“这叫创意饺子,别人想吃还吃不到呢。”贺星燃不服气地说道,把包好的饺子放进盘子里。
除夕夜,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满了丰盛的饭菜。母亲给贺星燃夹了一块腊肉:“贺姑娘,尝尝我做的腊肉,看看合不合你的口味。”
贺星燃咬了一口,眼睛瞬间亮了:“好吃!比北城买的还香。”
“好吃就多吃点。”母亲笑着说道,眼里满是欣慰。
饭后,大家坐在院子里守岁,看着漫天的烟花,小苏靠在贺星燃的肩膀上,轻声说道:“贺星燃,谢谢你。”
“谢我什么?”贺星燃低头,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个吻。
“谢你陪我回老家过年,谢你让我的家人接纳我们。”小苏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
“傻瓜,我们是一家人啊。”贺星燃紧紧抱住她,“以后每年过年,我们都回来陪叔叔阿姨。”
零点的钟声敲响,烟花在夜空中绽放出绚烂的光芒。小苏和贺星燃相视一笑,在漫天烟火中,握紧了彼此的手。她们知道,这个新年,是属于她们的,也是属于这个充满爱的家庭的。